好的,老鐵,沒問題!
準備好迎接這場文采與陰謀交織的古代大戲吧!
太廟焚書的余波,就像夏日午後的雷陣雨,看著嚇人,實則給京城好好洗了個澡,但也震得人心惶惶。
林清梧坐在文察院里,那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九位祭酒大人,”她清了清嗓子,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正典全書》重印一事,茲事體大。流程再審,務必細致到每一張紙的紋路,每一滴墨的成分。”
祭酒們面面相覷,心說這林大人是要把咱們當顯微鏡使啊!
林清梧當然不是隨便說說。
她心里門兒清,這水深著呢!
她又補充道“另外,用‘感應墨’逐頁驗查,別怕浪費,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當天夜里,文察院的燈火亮如白晝。
林清梧獨自一人,指尖輕柔地劃過新印的《正典全書》。
書頁的墨香依舊,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嘶……”她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像是摸到了啥燙手山芋。
指尖傳來一陣極輕微的澀感,就像摸到了上好的絲綢,卻不小心蹭到了一個小小的毛刺。
她湊近細看,借著燈光,赫然發現某頁的邊角,竟滲出了一絲極淡的紫痕!
“有意思……”林清梧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感覺,就像是玩游戲時發現了隱藏的彩蛋。
她立刻喚來影衛,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所有此版印本,暗中封存,不得泄露半點風聲。”
接著,她又招來自己的心腹匠人,低聲吩咐道“用‘墨韻通靈’,逆向追溯墨源。我要知道,這墨,到底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
與此同時,刑部大獄里,陰森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霉味。
沈硯之站在牢房外,冷冷地看著里面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余燼”死士。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活口了。
死士的舌頭已經被他自己咬斷,鮮血模糊了面容,看著像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沈硯之冷笑一聲,他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對付這種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他示意醫官上前。
醫官心領神會,取出一套銀針,毫不猶豫地刺入死士的幾處穴位。
“唔……啊……”死士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身體開始劇烈抽搐。
沈硯之俯下身,將一張盲儒遺稿的拓片,放在死士的眼前。
死士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恐懼,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像是篩糠一樣。
“影……蛇……不滅……”他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著,“火種……在東……宮……”
話音未落,死士的七竅突然開始流血,身體也停止了抽搐,徹底斷了氣。
“東宮……”沈硯之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像是兩把出鞘的利劍。
他走出牢房,抬頭望向東宮的方向,眸色深沉得像無垠的夜空。
那日盲儒入城時,東宮的儀仗“巧合”地途經城門,還停留了過久……這真的是巧合嗎?
林清梧這邊,為了麻痹暗中之人,她故意下令裁撤了一部分影衛的編制,營造出一種“大劫已平,可以放松警惕”的假象。
這招叫做“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實際上,她將精銳影衛化整為零,讓他們悄悄潛入內書省的舊檔庫,去徹查十年前的科舉名錄。
內書省的舊檔庫,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常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濕,到處都是發霉的卷宗,老鼠蟑螂橫行,簡直就是個天然的細菌培養皿。
影衛們捏著鼻子,在一堆堆散發著腐臭味的卷宗中,仔細地翻找著。
一夜無眠,當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時,終于有影衛發現了異常。
“大人,您快來看看!”
林清梧趕忙湊過去,只見影衛指著幾份已經泛黃的殿試策論,低聲說道“這些策論的筆跡,與‘偽經’的抄本,有七八分相似!”
“哦?”林清梧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可真是個大發現!
她仔細地對比著筆跡,發現這些策論,竟然都出自同一位閱卷官之手——正是那位“病逝”的前掌院學士!
“繼續查!”林清梧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真相,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然而,接下來的發現,卻讓她感到更加震驚。
影衛在一份卷宗中,找到了一份關于那位前掌院學士的死亡記錄。
記錄上說,這位學士是因病去世,安葬在了城外的亂葬崗。
但是,當影衛們掘開墳墓,打開棺木時,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棺木中,只有一枚刻著蛇形紋的銅符,靜靜地躺在那里。
蛇形紋……林清梧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電光,她似乎抓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與此同時,沈硯之也並沒有閑著。
他借著巡防北境軍械的名義,暗中調來了三營鐵騎,秘密布防在京畿的各個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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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自前往城東的一座破廟,找到了當年為盲儒治眼的老郎中。
老郎中已經年過古稀,滿臉皺紋,眼神渾濁,看起來風燭殘年。
見到沈硯之,老郎中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沈硯之語氣平和地問道“老人家,當年你為盲儒治眼,可曾發現什麼異常?”
老郎中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顫聲說道“當年……當年有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讓我偽造盲儒的‘失明’之癥……”
“什麼?!”沈硯之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果然,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
老郎中接著說道“真正的盲儒,早在五年前,就被送往了漠北……如今入京的,是他的孿生兄長……臨終前,被灌輸了畢生的記憶……只為了完成《正氣歌》現世之局……”
“好狠毒的手段!”沈硯之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終于明白,有人早就在等著這一刻,借著“正典”之名,行“洗魂”之實!
沈硯之握緊了腰間的劍柄,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
“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身旁的親兵低聲問道。
沈硯之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緩緩說道“傳令下去,加強戒備,密切監視東宮的一舉一動。另外,派人去漠北,務必找到真正的盲儒!”
“是!”親兵領命而去。
沈硯之站在寒風中,凝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憂慮。
京城,恐怕要變天了。
林清梧放下手中的密報,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陣疲憊。
“看來,這場風暴,比我想象的還要猛烈啊……”她喃喃自語道。
她走到窗邊,望著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她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大人,不好了!”一個影衛沖了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我們在城外發現了一處秘密據點,里面藏著大量的軍械和……和‘影蛇’的令牌!”
林清梧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影蛇……”她喃喃自語道,這個名字,就像一個魔咒,讓她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她定了定神,問道“據點的位置在哪里?還有,有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東西?”
影衛搖了搖頭,說道“據點已經被我們控制,但是里面的人都已經死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指向……”
“指向哪里?!”林清梧厲聲問道。
影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指向……東宮!”
林清梧的身體晃了晃,差點跌倒在地。
“東宮……怎麼會是東宮……”她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難道,這場陰謀的幕後黑手,竟然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
“立刻封鎖消息,任何人不得泄露!”她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冷靜地吩咐道,“另外,派人去調查東宮的一切,我要知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是!”影衛領命而去。
林清梧獨自一人站在房間里,感到一陣無力。
而她,必須竭盡全力,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她在乎的人,保護這個國家。
她走到書桌前,拿起那份帶著紫痕的《正典》樣本,
“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到底!”她冷冷地說道。
她點燃了桌上的燭火,將那份樣本,緩緩地放了上去。
火焰,迅速地吞噬了紙張,發出一陣 里啪啦的聲響。
在火焰的映照下,林清梧的臉龐,顯得格外美麗而堅定。
深夜,林清梧焚毀那份帶紫痕的《正典》樣本……深夜,林清梧指尖燃起的火苗“呲啦”一聲,像個調皮的火舌舔舐著那份帶著可疑紫痕的《正典》樣本。
灰燼簌簌落下,她卻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古樸的銅符,浸入一旁盛滿透明藥水的琉璃盞中。
藥水如同無聲的畫筆,暈染開銅符上的歲月塵埃,一行細如蚊蚋的小字,如同鬼魅般浮現“癸未年,奉詔修史,逆者誅。”
空氣仿佛凝固了,只能听到窗外嗚咽的風聲。
林清梧抬眸,目光穿透重重宮牆,直指那片象征著至高權力的皇宮。
指尖輕叩,一下又一下,敲擊在案幾上那本尚未公之于眾的《文官清冊》上,一下下都敲在我的心巴上。
風,不合時宜地大了起來,吹得屋內燭火搖曳不定,也吹落了清冊一頁。
那頁紙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赫然是“東宮侍讀學士裴硯卿”的名諱。
林清梧凝視著那行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像一只蟄伏已久的獵豹,終于找到了它的獵物。
“原來你才是那條藏在龍袍下的影蛇。”她低聲喃喃,語氣輕柔得仿佛情人間的囈語,卻又帶著刺骨的寒意。
燭火跳動,將她的身影拉長,在牆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映得她眼中冷光如刃。
她將玩轉著手中的銅符,眸色漸深,自語道“禮部尚書?呵……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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