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貴被牧野送回了家,依舊對發生在摯友身上的事毫不知情。
幾天後,特遣小隊也各自找到了駐扎點。
露琪亞與黑崎一心合演了一場戲,把一心和游子感動得痛哭流涕,她順利留在了黑崎家,還擁有了自己單獨的房間,即便一護嚴正抗議也無濟于事。
當年,白哉給露琪亞舉行盛大拜師儀式的時候,二人是見過面的,自然是認識的。他們只是在黑崎一護面前,默契地裝作不認識而已。
善良而單純的游子,確實被露琪亞虛構的悲慘身世深深感動,所以很支持露琪亞的寄宿在自己家。
亂菊留在了牧野的豪宅中,和莉露卡之間產生了良好的“化學反應”。
冬獅郎找到了一位熱衷于收留靈體的老婆婆,寄宿在了她的家。
戀次去了浦原商店,成了“吃白飯”的,沒少遭甚太白眼。
至于一角和弓親,意外被一護的同學淺野啟吾“收留”,還成功住進了他家。
當然,主要是一角,被淺野啟吾的姐姐淺野瑞惠看上了!
這個女人,似乎對光頭情有獨鐘。
牧野得知淺野瑞惠的存在後,還跟一角開起玩笑,說等淺野瑞惠壽終正寢,就把她培養成死神,到尸魂界和一角再續前緣。
一角听出牧野在戲弄自己,頓時勃然大怒,抄起鬼燈丸,追著牧野跑了好幾條街……
幾日後,暑假正式結束,空座第一高等中學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
一護的朋友們紛紛換上校服,來校上課。
與此同時,牧野也不得不披上白大褂,繼續偽裝成這所高中的保健老師,當然,有時候他不想上班的時候,就會用靈骸代替自己。
可就在開學後的第二天,正在上課的露琪亞,發現自己的傳令神機響了。
上面傳來剿滅虛的指示。
正在上課的一護,看懂了露琪亞的暗示,于是兩人雙雙借口身體不舒服,以“要去醫務室”為由,離開了教室。
除了他們,織姬、茶渡以及失去了力量的雨龍,也都以同樣的理由,相繼離開了教室。
龍貴看著眾人離去,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難受。
另外,露琪亞的再次出現,也極大地影響了龍貴的心態,讓她陷入了一種自我認知的懷疑之中。
盡管一護的班主任越智美諭,並不相信這幾人頻繁“犯病”,但她每次去保健室,又找不到任何可疑之處。
因為越智美諭確實能在保健老師那里,查到他們的就診和休息記錄。
從某種意義上說,牧野為織姬、一護等人操碎了心,甚至連偽造請假記錄這種事都做了。
“牧野,你這個保健老師當得可真清閑。”
此刻,牧野面前坐著一位穿著學校制服的金發青年。
單看這位金發青年的外形,很難判斷他的年紀。
往大了說,他或許不到三十歲;往小了說,說他十八歲,也有人會相信。
至少,他腳上那雙最新款的潮流滑板鞋,讓人感覺他年紀不大。
“真子,能有你清閑?這幾十年我可是天天在明處,提防著藍染啊!”牧野說道。
听到“藍染”這個名字,平子真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名怒火。
“听浦原說,你為我們平反了?”平子真子問道。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是藍染自己親口承認,他才是虛化事件的始作俑者。怎麼,你打算事情結束後回鈈靈庭嗎?你原來所在的五番隊,現在可是一團糟呢。”牧野笑著說。
听到五番隊的情況,平子真子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平反了又怎樣?當初,鈈靈庭可是想處置我們的!我們中真的有人會回去嗎?這讓我很懷疑。或許拳西、久南白那兩個蠢貨,會願意回去吧?”
听了這話,牧野只是笑笑,沒有拆穿平子真子的言不由衷。
“那麼接下來,你要以什麼身份參戰呢?不會是復仇者吧?感覺有點俗啊。”
“放心,我們都是緊跟潮流的人,怎麼可能以那麼俗的理由參戰呢?我們將以‘一護同伴’的身份參戰。那孩子現在應該開始為體內的虛擔憂了吧?”平子真子說。
牧野道︰“沒錯,一護體內的虛,已經能和他爭搶身體的控制權了,再這樣下去,他大概會害怕拿刀了。”
“畏懼自己的力量嗎?多麼熟悉的感覺啊。對了,海燕的情況怎麼樣?”平子真子突然問道。
牧野說︰“放心吧,他比你們都好。嚴格來說,他不是虛化,而是和虛融合了。這反倒讓我們可以強化他的理性器官,現在已經完全不用擔心,他會失控暴走了。”
“還走不走啊!禿子,讓我等這麼久!打工時間要到了!”
就在牧野與平子真子談話時,一聲吼叫從樓下傳來,引得不少學生都探出窗外查看情況。
只見一個身穿紅色運動服的矮小女人,對著學校保健室的窗戶大聲喊道。
“看什麼看!你們這群蠢貨!”
見不少學生盯著自己,猿柿日世里再次怒吼。自從離開了曳舟桐生之後,仿佛這個女人只有被腰斬時,才會學會輕聲說話。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這些學生的記憶替換工作就交給你了,我也要開始接觸一護了。”
平子真子在學生們驚愕的注視下,從窗戶跳下,不顧日世里的罵罵咧咧,抱起她就走,把爛攤子留給了牧野。
接下來的幾天,平子真子開始接觸黑崎一護,然而效果不佳。
黑崎一護對突然出現的平子真子並不信任,甚至還來找牧野詢問他的身份,牧野卻賣起了關子,沒有透露這位前五番隊隊長的真實身份。
就在這看似平靜的日子里,一件大事發生了。
隨著一陣詭異的空間波動,兩股強大又怪異的靈壓,降臨在空座町。
“看來,應該是烏爾奇奧拉和牙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