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如何知曉藍染鏡花水月的情報?
他不能說實話!
“從木車冬古刺殺我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那個蠢貨再蠢,也不至于派人刺殺我,這麼容易抓住把柄!當年我就懷疑,他是不是被人操控了?那時,我就懷疑藍染。因為,他曾私下見過木車冬古。”牧野開始了訴說。
京樂很早就開始關注牧野,他對牧野與木車家的恩怨很是清楚。
“我也覺得,木車家族派人刺殺牧野很不尋常。貴族要對付靈術院學員、一個未上任的副局長,還是有多方法的,刺殺的風險太大了!現在想來,應該是藍染對牧野產生了興趣,通過這次刺殺,來試探牧野底細。”
京樂如此推測起來。
他推測得大差不差。
藍染當初的確是在試探牧野的底細,可是被一角、弓親破壞了。
“最終讓我真的獲取到鏡花水月情報的,其實是痣城雙也!”
牧野給大家說出了一個名字。
雖然這不是真相,可它是最好的說辭。
牧野總不能告訴大家,他看過劇本吧?
然而,身處無間之中痣城,听見這個答案,不禁臉皮抽搐。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把藍染情報告訴了牧野?
最多,二人在無間之中,交換了有關藍染的情報而已。那時,牧野對藍染就已經相當防備了。
值得一提的是,有關痣城的精神狀況,確實在向好發展。
取回情感的他,居然還能抽搐一下臉皮了……
“痣城雙也?那是誰?”
“這名字有點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大前田自語道。
“行了!各副隊長趕緊去各番隊清查情況,救治傷員!接下來召開隊長會議!”
山本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黑崎一護、井上織姬都在,其他人類也在刑軍的護衛下,在往雙殛之丘趕來。
牧野再說下去,鈈靈庭一樁樁丑聞都要被揭露了,山本這位高層也是要臉的……
“會議繼續!牧野,你接著說。”
眾人轉移到了一番隊大型會議室。
雖說是隊長會議,可參加的隊長很少,只有牧野、山本、京樂、浮竹、白哉、 村六人而已。
至于其余隊長的話——
更木在迷路,涅繭利不知去向,碎蜂在綱彌代家族進行收尾工作,卯之花在救治冬獅郎。
“是痣城雙也將藍染的情報告訴了我。”
“他怎麼知道的?”山本繼續追問。
“應該和他的斬魄刀能力有關。”牧野打算揭露了痣城雙也的�d解能力,畢竟他不說,夜一也會說的。
“他的�d解可以穿透無間,並融合鈈靈庭的各種物質,包括建築物、靈子甚至是生物,所以他一直掌握著鈈靈庭的各種情報。順口提一嘴,他一旦融合生物,就可以瞬間絞殺生物,雖說會有反噬的風險。”
京樂一听這話,有種恍然大悟的表情。
“刳屋敷……也是真倒霉,遇上了這種能力。”京樂心中有點惋惜。
听見痣城雙也的能力,眾位都吸了一口涼氣。
這種能力,的確有點逆天。
這時,山本等人也對牧野為何要去無間,釋然了。
他大概率是在和痣城雙也,商量對策吧?
盡管痣城被判了重罪,可痣城本質上並未做什麼有害鈈靈庭的事,只是他的行事風格有些極端罷了。
“原本,他也中了鏡花水月,不過他靠著自己的摸索,發現了消除完全催眠的方法。”牧野道。
“是什麼!”
眾隊長齊聲問道。
“在鏡花水月解放的瞬間,踫觸刀刃!”
幾人一听這話,眉頭緊鎖。
雖說他們知曉了克制鏡花水月的方法,可想要做到這一點,很難!
痣城雙也大概是靠著融合鏡花水月刀身的能力,解開的催眠吧?
“牧野你一開始是怎麼和痣城雙也聯系上的?”浮竹問道。
牧野對著虛空道︰“來,痣城,你給大家露一手。”
只見,山本茶杯里面的水立即飛越出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好”字。
“這是融合了茶水?”
見狀,幾位隊長紛紛稱奇道絕。
畢竟,痣城可是在無間之中,他的能力居然還能影響鈈靈庭?
幾位隊長心里對牧野也是敬佩有加。
今日,他們見到牧野找來的井上織姬,施展驚天能力,又見了痣城雙也的�d解能力。
要論慧眼識珠的能力,牧野的確可怕!
“總隊長,面對藍染,痣城雙也將有大用,將他放出來參戰吧!”京樂開口道。
盡管他的摯友刳屋敷是痣城所殺,可他可對痣城沒有恨意,刳屋敷甚至還委托自己,照顧痣城這位曾經的新劍八。
現在,他的能力或許對藍染有用,京樂甚至還希望鈈靈庭能釋放痣城,以此籌措戰力。
“抱歉,痣城雙也還在修行,他現在無法離開無間。”牧野打消京樂的建議。
原來,牧野將痣城雙也作為對付藍染的底牌。可現在,對付藍染已經有了別的底牌,暫時不需要痣城了。
當然,痣城另有大用!
“好吧,這太可惜了。”
就在痣城雙也的話題到此為止之際,一個人走了進來。
來者,居然是涅繭利!
原本他被石田雨龍擊傷,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恢復了。
不過,涅繭利身上居然穿著靈壓隔斷衣?
不是浦原制作,而是他自己的產品。
“涅繭利隊長,牧野說謊了嗎?”
此刻,山本眼露精光,直射牧野。
他剛剛經歷了三位得力隊長的叛亂,此刻的他,就如驚弓之鳥。
哪怕牧野看起來是救世主,他山本也要懷疑!畢竟這小子,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這還是他上任總隊長以來的頭一遭!
只見,涅繭利拿出了一台猶如手持攝像機的儀器,開口道︰“總隊長,龍源局長完美地通過了我開發的測謊儀。無論是呼吸、心率、體表汗液還是體內的生物電流,都毫無異常。”
听見山本居然私下委托涅繭利,用測謊儀測試牧野?
對此,浮竹立即提出抗議。
“總隊長,您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