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織姬凝聚出的結界,不禁凝神閉氣。
他們的確沒有見過這樣力量,就像是時空回溯一般,雛森毒素發作的情況在倒退!
“牧野,這個人類女孩是完現術者?”浮竹問道。
“沒錯,她叫井上織姬,是我在現世領養的人類女孩子。”牧野坦率道。
京樂聞言,恨不得掐住牧野,再質問他,為什麼可以領養到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可他轉念想到了自家的小七緒,心里好受多了。
“不過,你最近要不就是在無間,要不就是在技術開發局,你什麼時候去了現世收養人類少女?”京樂問道。
牧野沒有打算在鈈靈庭面前,暴露他的分身的存在,所以他將專屬實驗室之中的靈骸拿了出來。
“那還不是因為靈骸技術?”牧野聳肩攤手道,“不過我的斬魄刀比較奇特,靈骸技術無法復制。”
“等等!這麼說,靈骸技術可以復制斬魄刀嗎?”浮竹听到牧野闡釋,錯愕地追問。
“是的。”牧野淡然回答,“不過靈骸要定期充能,需要的能量可不少,目前量產有難度。”
此刻,京樂不禁感嘆了一句︰“靈骸技術可真是好東西!”
“齷蹉!”
山本怒斥起京樂。
老爺子一听京樂的話,就已經想明白了他要干什麼!
京樂要是掌握了靈骸技術,他會干出什麼事,簡直太好猜了。
“好了,靈骸技術目前並不成熟,我不會外泄的,搞出大問題就麻煩了。我也只是用靈骸技術,代替我上個班而已,諸位也不必再問了。”
牧野終止了有關靈骸技術的討論。
“這是時空回溯嗎?”阿桃看著織姬施展的力量,下意識發問。
“不是,非要說的話,這是一種拒絕變化的神力。”牧野回答道。
山本看著織姬的力量,突然有所感嘆。
“老夫記得我們護庭十三隊,曾有一人的結界之力,與這個女孩有點相似。”
老爺子的話,讓不少年輕死神的心頭一驚,鈈靈庭曾擁有過相似的力量?
可浮竹、京樂這些老隊長,卻是神情有些黯然。
牧野道︰“總隊長說的是上任鬼道眾副鬼道長——有昭田缽玄嗎?”
“正是此人!”
此時,山本眼中也不免出現了一絲惋惜之色。
百年前的隊長虛化事件中,缽玄沾染了虛化的力量,被四楓院夜一救走,並被鈈靈庭通緝。
“總隊長閣下,有件事要向您匯報,事關虛化事件!”京樂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
山本看了看四周的眾人。
“沒必要回避吧?藍染剛剛都承認了,大家都知道了。”牧野看穿了山本的顧忌,于是提醒道。
“他承認?承認什麼?”
京樂道︰“他才是百年前隊長虛化事件的主謀,我們那一波戰友全部遭遇了他的迫害。”
山本老爺子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百年前的藍染,就有那樣的實力,去算計那麼多隊長?
甚至說實力強大的四楓院夜一,也在算計之列!
“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握菱鐵齋沒有沾染虛化之力,但是他們三位為了救治被虛之力侵蝕的同僚,逃亡現世。”牧野補充道。
山本聞言,臉上出現了羞愧之色。
盡管通緝這些死神的命令,不是自己下達的,而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的,可他為了維護鈈靈庭的顏面,並未阻止。
某種意義上說,當年的山本對中央四十六室有著縱容之過。
畢竟,一群隊長、副隊長沾染了禁忌之力,這會令鈈靈庭顏面何處?
“他們人在何處?”山本問道。
既然他發問,就說明他想為這些遭遇迫害之人翻案。
“時機成熟了,他們自然會出現,不用去找他們的。”
山本點點頭,他沒有選擇去低姿態與他們和解。
可浮竹感覺有點可惜,開口問道︰“現在大敵當前,他們重歸鈈靈庭不好嗎?”
牧野沉吟一番,解釋道︰“我要是他們,我也難打開心結。百年前,我為鈈靈庭執行任務,受了工傷,沒有撫恤費都算了,我領導還要殺我,我只能逃。逃亡之後,我還要被通緝。現在領導突然說冤枉我了,讓我回來……”
浮竹听見這話,啞口無言。
“可惜了,莉莎醬……”京樂突然想到了那位眼鏡娘。
京樂非常了解莉莎的性格,她性子很要強。她遭遇了這種事,的確會厭惡鈈靈庭。
此刻,山本又道︰“還有一件事,牧野,你需要給我鈈靈庭一個交代!”
听著山本質問自己的語氣,牧野大概也知道山本說的是什麼事。
肯定是有關藍染的事!
“既然你早就知道藍染的陰謀,為何不早點稟報老夫?”
山本說這話的時候,散發出了驚人的威勢。
他當然要生氣!
藍染謀反這種事,你小子居然知情不報?
不僅不報,你小子還敢與自己動手?連老夫的胡子都削去了一截,害得老夫差點開�d解砍人!
“當然不能上報總隊長啊!否則,我就死翹翹了……”
眾人聞言,不明所以。
牧野解釋道︰“藍染的鏡花水月可以操控五感,對你們完全催眠!我說話,老爺子你真的能相信嗎?而且,我根本拿不出證據。甚至說,一切證據都將在鏡花水月之下,顯得蒼白無力。如果我將此事上報,你們是不會相信的。只有你們親自領略了鏡花水月的可怕,我的話才會有可信度。”
山本听見了牧野的說辭,陷入了沉默。
畢竟,一切都如牧野所言。
舉報藍染?
不存在的!
“百年前的虛化事件就已經說明了問題。四楓院夜一,不僅是二番隊隊長、隱秘機動部隊總司令,手握著各家貴族黑料,她本人還是五大貴族之一的家主,其地位之崇高,遠超我!可結果了?她同樣被通緝了……”
牧野的話,讓眾人如夢初醒。
哪怕是四楓院家主,都無法在政治上應對藍染的鏡花水月,更何況牧野呢?
“只要藍染發動鏡花水月,他就可以在鈈靈庭為所欲為!我若是將他的秘密公之于眾,那麼我也將死無葬身之地。屆時,再無人可以阻止藍染!”
牧野說得是義正言辭,幾乎把自己說成了隱忍多年的英雄似的。
“老夫再問你,你是如何知曉藍染鏡花水月的情報的?”
此刻,山本拋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不僅是雙殛之丘上的死神,就算是無間中的痣城雙也,現在也想知曉,牧野究竟是如何獲取藍染情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