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見獅奔已經把頭都埋到懷里去了,瞪了姒乙一眼,搖搖頭︰“你不懂。這的確是一種保護。
西羌王在激發光的力量前,可能只是平凡的獸,沒有身份背景,也沒有實力去保護自己。
如果有人想要霸佔西羌,從而覬覦上了西羌王。只要這個人的實力足夠強,她就能強行與西羌王交配,迫使西羌王成為她的雄獸。
如此一來,那個人就可以成為西羌最尊貴的雌性。西羌獸人們也會像尊崇西羌王一樣,奉其為天神一般的存在。
而西羌王若是無法反抗,就只能成為犧牲品,一生唯一一次的結侶機會就這麼被那個人剝奪了。
但要是這一交配過程必須在公開場合下完成,受獸人們的瞻仰‘監督’的話,那麼如果西羌王自己不願意,他就可以在瞻仰合衾的過程中當眾拒絕。
獸人們便能知曉他們的王是被迫的,是被冒犯的。
那個想要靠得到西羌王從而統治西羌的人的企圖就有可能落空。西羌獸人們不會認可這種對他們的王進行脅迫的行為,也不會認可這個雌性的正統性。
他們更是會為了他們的王所受到的屈辱,為了他們心中的信仰被玷污,而與那個人不死不休的。
所以,瞻仰合衾,是西羌獸人們對他們的王的保護。以此來確保王是真心實意願意與某個雌性交配結侶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還好,西羌王還是能和自己傾慕的雌性結侶的。”姒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朝著獅奔抱歉地尬笑。
“你也想得太天真了。”諦听駁了姒乙一句︰“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如果每一任的轉世西羌王都真的能借助瞻仰合衾儀式而與心愛的雌性結侶,那為什麼至今為止,幾乎所有的轉世西羌王的伴侶都是雌皇呢?”
“對哦!為什麼呢?”姒乙被問住了。
“你以為雌皇為什麼要把每一位轉世西羌王都送到中原接受先知的授教?”諦听問。
“不是為了教轉世西羌王如何為王嗎?”姒乙歪了歪腦袋,回答道。
“當然不是。
西羌由雌皇說了算,西羌王不過就是個‘吉祥物’,空有王的稱謂,卻無王的實權。本不需要學習為王之道。
先知和西羌王可以說是一對相輔相成又相生相克的共生獸。
所謂相輔相成指的是,先知要靠西羌王體內蘊藏的光的力量,才能激發銀靈子之力,從而成為真正的先知。
而經過先知授教的西羌王則會被認為具備了為王的能力,可以被迎回西羌接受瞻仰合衾並成為真正的西羌王了。
所謂相生相克指的是,先知會在給西羌王授教時,以銀靈子之力不斷給西羌王洗腦,灌輸進一種刻板的思想,控制住西羌王的某種意識。
被控制了的西羌王會因為這種刻板的思想而‘被迫’接受雌皇成為他的伴侶。並在瞻仰合衾的過程中,與雌皇順利完成交配。
造成一種‘自願’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