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麼一塊玉牌,之前猩元來傳達您的指示時拿給我見過,後來一直都是猩元自己收著的,我並沒取走。
媯宛一走的時候,猩元把那玉牌好像給了她了。”
“你給媯宛一了?”花洛洛疑惑地問向猩元。
“本該我去辦的事,當時我才清醒,也不知還會不會再犯病,就只能拜托她去辦了。是我沒用,師母交代的事,我都辦不好。”猩元自卑地低下頭。
在獸世,一個訂過婚又退過親的雄獸已經算是不怎麼好找雌性的了。
要是再踫上身體有殘缺的、腦子不好使的或者身患疾病的情況,基本就能斷定,這樣的雄獸是不會被條件優渥的雌性相中的。
猩元覺得,他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在花洛洛面前無地自容。
花洛洛想了想,來到獸籠前,雙指一豎,用神力劈斷了獸籠上的木扣。“跟我走吧,或許還能追上她。”
犬戎聞言,愣了愣︰“女巫這是要去找媯宛一?
北疆王不是讓我協助女巫殲滅阿比丘斯的嘛。您這一走,仗還怎麼打?”他不能理解堂堂一個上主,為什麼會為了找一個奴婢而不顧正事。
“我自有打算。你按照我的部署行事即可,無須多言。”花洛洛並不想向犬戎解釋她的計劃。
媯宛一是她看中的將才心腹,而犬戎于她而言,只是一枚可用可棄的棋子,她對犬戎不可能有那份對媯宛一的耐心。
犬戎也清楚他的位置。因而只問了一句而已,被駁回後,就沒再多言了。
猩元始終沒從獸籠里出來,噘嘴委屈地蹲坐在籠子里。花洛洛朝猩元招了招手︰“怎麼還不出來啊,快來,我們得走了。”
“師母,我就不同你走了。我這 癥時好時壞,我怕跟著你走的話,萬一又犯病,會對你不利。你不能有事,所以…”
猩元是知道喹里犧的真實身份的,他也理解花洛洛不能和他交配的種種考量,他怕自己會錯傷了小雌性,毀了她的升星之路。
花洛洛癟了癟嘴,噴了一鼻子氣︰“你那不是 癥,你是被髒東西上身了,也就是中邪了!
那東西會讓你盯上所有雌性,唯獨不會讓你盯上我。
就算你真的再發瘋,我也有辦法治得了。這不,姚少主也在,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好了,別墨跡了,趕緊出來吧。”
花洛洛從犬戎的描述里就已經判斷出,猩元之前的瘋狂很有可能是厲鬼駝生所為。
自敦薨山驅邪儀式後,駝生最後留下的那句話便是對喹里犧濃濃的警告和威脅。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猩元,放過喹里犧的。
駝生要的就是讓猩元成為其她雌性的幕中之賓,以此來發泄他對喹里犧的怨恨。他不會讓猩元順順當當地做喹里犧的雄獸。
因而,猩元也只有跟著花洛洛,才能太平無事。
猩元听花洛洛這麼肯定的語氣,心下還是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從獸籠里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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