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復活儀式的結果就要更明確得多了。
除非所用的法器、祭品、丹藥等出現問題,不然,所要復活的獸人定然是會魂魄歸位並且一切如常的。
話說回來,這場伏魄儀式之所以會發生,還要從再之前的幾天說起。
姚戈帶著花洛洛離開了獄法山後,2人就往犬戎的部隊所在的爾是山趕去。
當他們到達爾是山附近時,剛好遇到了正準備從爾是山往白沙山方向撤退的犬戎部隊。
大老遠,犬戎一眼就看到了喹里犧的身影。原本還眉頭緊蹙的他,忽而滿臉興奮,夾緊了馬肚子就朝姚戈和花洛洛這兒騎來。
“女巫,還好遇到你了。你快來看看吧,你那徒弟總是發 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部隊里的巫醫都看不出道道,我正為這事發愁呢。”犬戎大大咧咧地一把抓起喹里犧的手就要往隊伍方向帶去。
姚戈下意識地臉一板,啪∼打開了犬戎的手。“不得對女巫無禮。”
“哦哦,抱歉抱歉,我也是一時心急,失了禮數,還請女巫原諒。不過您那徒弟還真是病得不輕。
我正打算趁�宵攻打爾是山之際,退回白沙山。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怎的,行軍路上,他突然就發了瘋似的追著媯宛一不放。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他們倆產生了什麼矛盾。直到攔住了猩元後,才發現,他似乎是想要和媯宛一交配。
照理說雄獸追雌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但猩元的表現,明顯就很不正常。眼神恍惚、精神亢奮、神志不清,即便攔住他後,他也像是根本認不得人一樣。
說也奇怪,把他和雌性分開後,過一會兒,他又慢慢清醒過來。
這兩天他就一直是這樣,一會兒發狂,一會兒又正常了。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發作,所以我就只能暫時把他關在獸籠里。”犬戎一邊解釋,一邊將花洛洛和姚戈帶到了關猩元的木籠子前。
“洛洛!”猩元一看到花洛洛的身影,倏地從籠子里站了起來,身體貼著欄柵,伸手想要去牽花洛洛的手。
姚戈輕咳了一聲︰“看來是真病得不輕了,連人都認不得了。這是你師母!”
猩元這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瞥了一眼姚戈,他收回了想要向花洛洛撒嬌的想法,收斂地喚了一聲︰“師母。”
花洛洛沒有立馬上前查問猩元的狀況,而是左看看右瞧瞧,詫異地問出一句︰“媯宛一呢?”
“哦,來白沙山的路上,她被一個傳信的雄獸叫走了。臨走前只說她會盡快回來的。走得太急,沒多交代,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犬戎回道。
猩元聞言也跟著點點頭。
“你們還是按原計劃,退回白沙山吧。等�宵的隊伍退了,再返回爾是山。至于猩元,我就帶走了,也免得給你添麻煩。”說著,花洛洛雙手一攤︰“我喹姓的玉牌可否還我了?”
犬戎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啊呀,您不問我,我都忘了這些細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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