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很快就會被發現了。”
擦了擦嘴角的血,她看著月光說道。
“叫黑水蛇君最近安分老實些。”
“是主人。”
黃舒瑯恭恭敬敬的回道。
一回房間,就看著羅友諒坐在床前,眸子暗沉。
“你去哪里了?”
羅有諒的聲音平靜,帶著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緊張。
“去哪里?去殺妖啊!怎麼?有諒哥,你該不會以為我去做壞事了?”
胡好月白嫩的小手輕輕滑入他的胸口,媚眼如絲的盯著他的眼楮。
“以後別去了,不安全。”
他心里有些微妙,難道最近消失的那些女人都跟好月有關?
他沉下心來,不敢深想,也不敢再說這個問題。
“是有些不安全呢!”
胡好月朝著他耳朵吹了一口氣,“最近……長白山的妖都下來害人了,所以,你也要小心點。”
她的話讓羅有諒猛的站了起來。
“你也不必在意,會有人解決的,不然這死的可不就是才這點女人了。”
羅有諒猛的拉緊她的手,一臉認真的說,“我不管那些妖怎麼害人,只要你沒事就行。”
胡好月的腳踝白皙得像浸過月光的暖玉,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撩起,露出一小截細膩的小腿。
她眼尾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腳背繃成一道柔和的弧線,不疾不徐地往羅友諒的大腿勾去。
那觸感輕得像羽毛掃過,卻讓羅友諒渾身一僵。
他剛被她那句話攪得心神不寧,掌心還殘留著攥緊她手腕時的溫熱,此刻大腿忽然傳來微涼的觸踫,像有電流順著肌理爬上來,直竄心口。
“好月……”
他喉結動了動,聲音有些發緊。
胡好月卻像沒听見似的,腳趾輕輕蜷了蜷,隔著薄薄的布料蹭過他的膝蓋。
她的動作帶著刻意的挑逗,又藏著幾分漫不經心,仿佛只是夜里無聊時的小動作。
月光從窗欞漏進來,在她腳踝上投下細碎的光影,連那幾縷散落的發絲都沾著朦朧的銀輝。
“有諒哥不是擔心我嗎?”
她忽然傾身靠近,鼻尖幾乎要踫到他的下巴,聲音軟得像化了的蜜糖,“可我現在就在這兒啊,一點事都沒有。”
說話間,她的腳又往上挪了挪,順著他的大腿內側輕輕滑動。
羅友諒能清晰地感覺到布料下那抹若有似無的柔軟,心跳瞬間亂了節拍。
他想後退,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那雙含笑的眼楮上。
那里面盛著月光,盛著狡黠,還有一絲他看不懂的幽深。
“睡覺吧。”
胡好月又說了一遍,指尖輕輕在他胸口畫著圈,腳卻忽然用了點力,勾著他的大腿往床邊帶。
羅友諒重心一晃,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鼻尖撞上她發間的香氣,是一種清冷的花香,混著淡淡的血腥味,奇異地勾著人的心神。
他猛地回神,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腳腕。
她的皮膚涼絲絲的,像剛從井水里撈出來的玉鐲,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底下細微的脈搏。
“別鬧。”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目光落在她唇角那點未擦淨的血痕上,白天的疑慮又翻涌上來。
胡好月卻笑了,笑得肩頭輕輕顫抖,腳踝在他掌心不安分地扭了扭,像條撒嬌的小蛇。
“有諒哥是怕了嗎?”
她仰頭望著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還是……在想那些死掉的女人?”
羅友諒的手猛地收緊。
她卻忽然收了腳,轉而用膝蓋輕輕頂著他的腰,動作帶著不容拒絕的親昵。
“別想了。”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一絲蠱惑,“那些人與你無關,與我……也無關。”
月光忽然被雲遮住,房間里暗了下來。
羅友諒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拂過他的頸窩,帶著微涼的氣息。
她的膝蓋還頂在他腰間,隔著衣料傳來若有似無的溫度,像一團火,燒得他心頭發緊。
“好月……”
他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她忽然拽住衣襟,狠狠一帶。
天旋地轉間,他已經倒在了床上,而胡好月正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發絲垂下來,掃過他的臉頰,帶著那股清冷的花香。
黑暗中,她的眼楮亮得驚人,像淬了毒的星子。
“睡覺。”
她又說,這一次,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她的腳又纏了上來,這一次不再是輕輕勾著,而是用小腿緊緊環住他的大腿,像藤蔓一樣纏得緊實。
羅友諒能感覺到她裙擺下的肌膚貼著他的腿,微涼的,滑膩的,帶著一種讓他心慌的誘惑。
他伸出手,想推開她,卻在觸踫到她腰肢的瞬間頓住了。
她的腰細得像一折就斷,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肌肉的輕微戰栗。是緊張嗎?還是……別的什麼?
胡好月忽然低下頭,吻落在他的喉結上,輕得像一片雪花。
“有諒哥,”她的聲音含糊不清,帶著濕熱的氣息,“別想那些事了,好不好?”
她的腳又動了動,膝蓋隔著布料蹭過他的小腹,帶著刻意的挑逗。
羅友諒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身體里像有什麼東西要炸開。
他猛地翻身,將她按在身下,月光恰好從雲縫里鑽出來,照亮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安分點。”
他喘著氣說,掌心按在她的腰上,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以及……那藏在柔軟下的一絲冰涼。
胡好月卻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有諒哥不是擔心我嗎?”
她的鼻尖蹭著他的鼻尖,聲音軟得像棉花,“那就在這兒陪著我啊。”
她的腳又纏了上來,這一次直接勾住了他的腰,腳踝輕輕在他後背摩挲。
羅友諒能感覺到那細膩的皮膚擦過他的衣料,像羽毛,像火焰,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快要燒起來。
他閉上眼,不再去想長白山的妖,不再去想那些死去的女人,只剩下懷中人溫熱的呼吸,和那只纏在他腰間的、冰涼又柔軟的腳。
月光再次被雲遮住,房間里徹底陷入黑暗。
只有兩人交纏的呼吸,和那若有似無的、清冷的花香,在寂靜的夜里悄然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