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我帶離幽囚獄,來此問話,顯然不是為了那里的安全,而是想單獨談些避人耳目的話題。”
“關于你問訊至今,卻始終避而不談的那個人…令師鏡流。”
與此同時,神策府。
“咱們可以啟程了。唔…我打算重游幾處故地,酹酒一杯,緬懷舊事。”鏡流對丹恆他們幾個人說道。
“你以為自己的身份是觀光客麼?”彥卿有些無語與無奈。
你現在可是重犯好麼?結果弄得跟一個旅游觀光客似的,這樣真的好麼?
“我可以是。”鏡流點頭。
聞言,彥卿只能是更無奈的扶額。
也不知道師叔是怎麼跟這位相處的,實在是也太那個了一點兒吧?
佩服!越發的佩服師叔了呢。
鏡流依舊是平淡如冰山︰“小弟弟,不要愁眉苦臉的。我已向聯盟自首,便不會背棄諾言,一走了之。何況你家將軍也答應了我的請求。”
“而飲月,你要和我同去,不可以拒絕。無論你對自己的前世是否在意,收下我的信,便是答應了我的邀約。”
好麼!還帶強行逼迫的是麼?
好在丹恆也沒有想拒絕的意思,點了點頭答應道︰“帶路吧。”
他也想知道一些前世的記憶。
“從哪兒開始呢?是先去回星港?還是工造司?”鏡流說著便朝著外面走去。
“有好多回憶啊…可它們在我腦袋里轉呀轉,怎麼也抓不住……”
“哎…仙舟人壽至千歲後,每活一日便像是背負著山峰,輾轉于迷宮。”
這麼多年以來,羅浮之上的各種景色時不時的在腦海里回蕩著,也曾想過要去哪里仔細的回味一番。
但真的來到這兒,又不知該去哪了。
“選個地方而已,有那麼難麼?我替你選吧,就去回星港。”彥卿說道。
鏡流點頭說道︰“哈哈,小孩子就是有活力呢。就依你說的辦。”
由此!定下來了目的地——回星港。
鏡流,彥卿,丹恆三人一同出發,並沒有讓其他的雲騎軍們陪同看護守衛之類的。
因為這樣做也沒啥用!
一來彥卿相信鏡流肯定會說到做到,會老老實實的參觀一天就老老實實的回去。
二來就算是鏡流真要干什麼,他們全部加上也遠遠不是對手。所以說,又何必波及到其他人呢?
也許是特事特辦的緣故,總之丹恆他們幾個很快的來到了回星港。
鏡流來到這里後,就用那一直都纏著紗巾的眼楮盯著進進出出的星槎。
而這,也讓彥卿感到了迷惑。
“若是要看星槎,在玉界門邊上抬頭就有的是。為什麼大老遠跑這兒來?”彥卿疑惑的問道。
雖然這里的星槎確實不少,但在玉界門那里能夠看到更多,而且還比這里更近。
“小弟弟,你可听過狐人飛行士白珩的名字?”鏡流反問道。
“白珩…白珩…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見過……”彥卿撓了撓頭。
應該,好像在哪里听過來著。
丹恆在思考的時候,腦海里突然傳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讓高貴的龍尊行雲布雨,把敵陣淹沒就好了。咱們這些陪襯只要在天上看著就行了對吧?”
一個很可愛很俏皮的聲音。
“星槎撐不住啦!龍尊大人,你那麼能耐,就快些在它散架前接住咱們啊啊啊!”
丹恆默默無語︰“……”
“飲月,若是想起了什麼,不妨說來听听。”鏡流說道。
“她,似乎是飲月君的戰友。”丹恆以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是戰友,也是朋友。是飲月的人也是我們的。”鏡流點頭︰“也罷…都是些過眼雲煙。之所以來回星港,只是想在此祭拜她。”
雲上五驍!
其實是一個很有趣的組合。
鏡流,景元,應星,白珩,丹楓。
一位是家鄉仙舟被毀的劍士,一位是天策府不喜動手的雲騎軍,一位是朱明工造司的求學的短生種,一位是曾經的無名客狐人小姐,一位是背負著持明未來的龍尊。
正常來說他們之間也很難會有交集。
一開始這個組合就是被他人強湊的,組合的名字也是由他人給起的。
雖然他們五人都是朋友,但五人之間的感情也是有些不同的。
景元與丹楓關系密切,丹恆與應星關系不錯,鏡流則是一位老大姐,白珩是聯系著整個組合的靈魂。
所以說當白珩去世後,這個組合很快的就走到了分崩離析的境地。
“哦…是狐人的慰靈奠儀?”彥卿恍然大悟道。
之前不久才剛剛舉行過一次!
“嗯,將代表逝者的星槎送入星空。我當時走得匆忙,沒能與她告別。至今仍有遺憾,在離開羅浮前,想了卻這樁心事。”
白珩去世沒多久,還沒等到慰靈奠儀那時候呢,丹楓與應星就搞事了。飲月之亂才剛剛平息,鏡流又墮入了魔陰身。
沒多久鏡流又殺出羅浮,導致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參與白珩的慰靈奠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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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成為了她的一樁大大的遺憾。
“不過關于星槎制造,我確是一竅不通,只知道這兒能造出星槎。”
“我明白了…跟我來吧。”彥卿點頭。
關于星槎的制作他也不太了解,但也曾見過別人制作。至少,他覺得自己要比這里的兩個人要強上很多。
“雖然我也不懂星槎制造……但讓這些機樞動起來倒也不復雜。”
也在此時,與一群裂界造物相遇。
果然還是雲騎軍的掃蕩工作沒有盡職盡責的完成好。若是普通人遇到它們的話,那可就危險了啊!
彥卿當即下定決心,回去後要跟將軍提一下這件事,好來一次地毯式的搜查。
雖然肯定也無法全部清除,但也好比讓它們隨處可見要好得多吧?
“星核邪祟尚未除盡,當心。”
說真的!這些裂界造物在此時遇到了鏡流,丹恆以及彥卿是它們最慘的一次。
這三人哪有一個人弱者啊?
平日里這群裂界造物就連小三月都打不贏,更別說面對鏡流三人了。
鏡流面對這些裂界造物,直接就是一劍砍死一個。整個過程優雅帥氣十足。
丹恆與彥卿就稍微慢了一點,有時候還得躲閃一下對方的攻擊。到結束時,鏡流一個人砍殺的敵人就是他們倆之和的兩倍。
而當這場戰斗結束之後,他們幾個便去往了星槎制作地。
“咱們到了,回星港中的船舶但凡生產,起始處就在這里。”彥卿說道。
星槎的制作很有意思。
一般人肯定會覺得星槎的制作是依靠人工來打造出來的,就跟那些飛機啦,宇宙飛船啦之類的交通工具差不多。
但星槎的制作可不是這樣的!
而是,生出來的。
沒錯!以生物工程與機械技術相結合而讓一個設備把星槎生出來,,,
“只消對著那些機關輸入指令,培育星槎種子的器皿就會動起來,要不了多久,空港里就會多一艘船。”
而想到這里時,彥卿便想起來了那位叫白珩的人究竟是誰。
“啊,我想起來了,白珩這個名字,我在書中讀到過。”
“你愛讀書?看不出來啊!”鏡流聞言有些驚訝。
“干什麼!雖然我平日讀書不多,但受訓戰略時可是被將軍逼著讀了好些館藏古籍。記得其中有一冊名叫《涯海星槎勝覽》,作者就是這個名兒。”
彥卿本來並不是愛讀書的苗子,但景元以各種名義來卻逼著他讀書。
而彥卿最喜歡的書就是那本由白珩所寫的《涯海星槎勝覽》了,里面的各種各樣精彩的故事讓彥卿心生向往。
“你說的不錯,白珩就是寫下那本游記的人。”鏡流點了點頭。
白珩在當飛行士的時候經歷了很多很多,由此擁有足夠的素材來寫這本書。
就在白珩在寫這本書的時候,鏡流也曾看過她的手稿,甚至還點評修改過。
想到這里,又有了一些懷念。
“那書行筆風趣,十夜有九是作者在不同世界里星槎墜毀,頻頻遇險的經歷,還夾雜著對當地物種和生態的記錄。”彥卿說道。
“我當時便想,動不動墜毀星槎…這樣的人也能算是飛行士麼?可轉念又想,每次她都能化險為夷,安然生還,這份運氣真是令人驚嘆。”
星槎墜落的次數何等之多,這讓彥卿都感覺到相當的驚訝。但是,他更驚訝的是這麼多次的遇險都活了下來。
這運氣真是好到爆棚!
“是啊,她的運氣從來都壞得驚人。但凡駕駛星槎出征,不是陰差陽錯被豐饒民的巨獸當點心吞下,便是在敵人的大後方墜機。”鏡流點頭。
白珩的運氣真的好!
“經她之手的星槎沒幾艘能原樣回港,天舶司的人背地里都稱她是星槎殺手。”
“她那張烏鴉嘴也是,連蒙帶猜說出口的壞事,十有八九都要應驗成真。一來二去,雲騎里敢和她同行的人也不剩幾個了。”
“可唯獨在活命這件事上…她的運氣卻又好得驚人。無論怎樣的艱險,她總能逢凶化吉。”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希望這艘專為星槎殺手造的船,也能像她一樣回歸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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