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林妍忍不住輕呼,眼中滿是艷羨,"是陸氏集團的陸總和沈小姐!"她轉向季臨淵,"季總您知道嗎?他們前段時間的求婚簡直是所有女人的夢想,漫天煙花,全城矚目......"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因為她發現季臨淵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冰冷。
季臨淵的目光死死鎖在沈煙身上,手中的酒杯幾乎要被捏碎。
四年了,她比記憶中更美,也更陌生。
林妍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小心翼翼地問︰"季總......您認識他們?"
季臨淵沒有回答,只是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酒液滑過喉嚨,本該醇香的回甘,此刻卻只剩下苦澀。
——她穿著白裙的樣子,和他夢中如出一轍。
——只是如今站在她身邊的,終究不是他。
沈煙正與陸謹年應酬著賓客,突然感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她抬頭望去,隔著觥籌交錯的人群,對上了季臨淵深不見底的眼眸。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指甲陷入掌心。
四年不見,他比記憶中更加成熟冷峻,眉宇間的鋒芒更甚,只是那雙眼楮......沈煙恍惚想起那個荒唐的夢
陸謹年察覺到她的異樣︰"怎麼了?"
"沒......"沈煙慌忙收回視線,強自鎮定,"只是有點累了。"
當她再次偷眼望去時,季臨淵已經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孤絕的背影。
林妍匆匆追上季臨淵︰"季總,您要去哪?宴會才剛開始......"
"你先回去。"他的聲音冷得像冰,"我自己走走。"
林妍站在原地,看著他消失在走廊盡頭,眼中滿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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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水晶燈下,宴會廳內觥籌交錯,衣香鬢影。
沈煙站在香檳塔旁,指尖輕輕摩挲著高腳杯的邊緣,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人群。
陸謹年剛剛被陸家的人叫走,說是要引薦幾位重要的商業伙伴。
沈煙抿了一口香檳,微涼的酒液滑過喉嚨,卻莫名覺得有些不安。
"沈小姐,您還好嗎?"一位穿著黑色制服的侍應生走近,面帶得體的微笑,"您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
沈煙微微蹙眉,剛想禮貌地回絕,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襲來。眼前的燈光開始模糊,耳邊嘈雜的人聲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紗,變得遙遠而朦朧。
"我......"她試圖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細若蚊蠅。
侍應生適時地扶住她的手臂,力道恰到好處地支撐著她搖晃的身形︰"您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樓上有準備好的休息室,我帶您過去吧?"
沈煙本能地想要拒絕,可四肢卻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甚至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對勁。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半扶半抱地帶離了宴會廳,穿過嘈雜的人群,走向某個未知的方向。
走廊的燈光比宴會廳要暗得多,沈煙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意識卻像退潮的海水,一點點被抽離。她隱約听到電梯"叮"的一聲,感覺到自己被帶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很快就到了。"侍應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卻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
沈煙想掙扎,想呼救,可所有的努力都化作了無力的喘息。最後的意識里,她只記得自己被塞進了一輛車,車門關閉的聲音如同最後的審判。
而宴會廳內,音樂依舊悠揚,舞步依舊翩躚,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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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淵獨自站在酒店露台的陰影處,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未點燃的香煙。
夜風裹挾著初秋的涼意拂過他的鬢角,將宴會廳內飄來的香檳與香水味沖淡了幾分。
他微微仰頭,吐出一口薄霧般的白氣,在寒夜中迅速消散。
水晶吊燈折射出的碎光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線條。
季臨淵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掠過人群,卻在掃過香檳塔時驟然凝住——
沈煙正被一個身著黑色制服的侍應生攙扶著向後門移動。
她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步伐虛浮得像是踩在雲端。
縴細的腰肢幾乎完全倚靠在對方身上,雪白的肌膚在宴會廳漸行漸遠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脆弱。
季臨淵的瞳孔猛然收縮。
這不是醉酒的狀態——他見過沈煙微醺的模樣,是眼尾泛著桃花般的紅暈,步履蹣跚卻依然帶著優雅的克制。而此刻的她,更像是......
被下藥了。
這個認知讓季臨淵指間的香煙瞬間被捏得粉碎。
細碎的煙草從指縫簌簌落下,如同他驟然崩塌的理智。
宴會廳的玻璃門映出他陰沉的面容。
季臨淵看著侍應生半摟半抱地將沈煙帶出側門,那雙手在她腰間停留的位置讓他眼底翻涌起暴戾的暗潮。
沒有猶豫,他轉身推開露台的玻璃門。
昂貴的西裝外套擦過侍者端著的香檳托盤,金黃色的酒液濺落在他的袖口,卻絲毫不能延緩他的腳步。
"季總?您要離......"
侍者的話還未說完,季臨淵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通往後勤通道的拐角。
遠處,電梯門正在緩緩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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