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脂絲路︰中西醫脈合璧記下卷)
第五卷 明清深耕•骨脂融俗入鄉關
一、江南藥鋪的“鹽炒玄機”
明嘉靖年間,甦州“回春堂”藥鋪的掌櫃沈仲和,是當地有名的“骨病聖手”。他祖上三代經營藥鋪,對補骨脂的炮制與應用,有著獨到的心得。彼時,江南水鄉多濕氣,百姓易患“寒濕骨痹”,沈仲和發現,傳統的清炒補骨脂雖能散寒,卻難以深入腎經,便琢磨出“鹽炒補骨脂”的炮制之法——取海鹽與補骨脂籽按110的比例拌勻,悶潤三日,待鹽粒融化滲入籽實,再用文火慢炒,直至籽殼微黃,散出辛香。
一日,楓橋邊的糧商張老爺,因常年在船艙久坐,患上“腰膝冷痛伴尿頻”,每逢陰雨天,需人攙扶才能起身。沈仲和為他診脈,見其脈象沉遲,舌苔白滑,嘆道︰“此乃腎陽虛衰,寒濕內侵,需用鹽炒補骨脂引藥歸腎。”他取鹽炒補骨脂配伍杜仲、牛膝,制成蜜丸,囑張老爺每日空腹服用。不出半月,張老爺尿頻緩解;一月後,竟能獨自步行至藥鋪復診。他好奇地問︰“沈掌櫃,為何偏偏要用鹽炒?”沈仲和笑道︰“《黃帝內經》雲‘咸入腎經’,鹽炒能讓補骨脂的藥力直抵腎府,就像給草藥安了‘導航’,方能精準補腎強骨。”
這“鹽炒法”很快在江南藥鋪中傳開,無錫“保和堂”、杭州“胡慶余堂”紛紛效仿。沈仲和還將炮制工藝寫入《回春堂藥錄》,詳細記載︰“補骨脂鹽炒,需用吳地海鹽,潤透炒香,不可過焦,過焦則失其性,不潤則藥力難入。”書中還收錄了30余例用鹽炒補骨脂治愈的病案,其中“治船工膝痹”“療老婦尿頻”等案例,至今仍是江南中醫藥博物館的珍貴資料。
二、北方炕頭的“骨脂暖方”
與江南水鄉不同,北方邊塞冬季嚴寒,百姓多患“寒凝筋骨”之癥。明萬歷年間,大同府有位民間藥婆王氏,人稱“王奶奶”,擅長用補骨脂制作“暖骨膏”,治愈了無數邊關將士與百姓。她的方子很簡單︰將補骨脂籽與生姜、花椒一同搗成泥,加入芝麻油熬煮,待膏體濃稠,攤在粗布上,制成膏藥。
當時,大同衛的戍邊士兵趙虎,在寒冬里值守城樓,凍得雙腿失去知覺,軍醫診斷為“凍瘡合並骨痹”,斷言其腿難保。趙虎的母親急得團團轉,听聞王奶奶的膏藥神奇,便背著兒子前來求藥。王奶奶見趙虎雙腿青紫,腫得如水桶般粗,便每日為他熱敷後敷上“暖骨膏”,還讓他服用炒補骨脂籽配羊肉湯。起初,趙虎只覺雙腿發燙,漸漸有了知覺;半月後,腫脹消退;一月後,竟能下地行走。趙虎重返軍營時,將軍驚嘆道︰“這民間膏藥,比軍中金瘡藥還管用!”
王奶奶的“暖骨膏”不僅治骨痹,還能治“老寒腿”“產後寒”。有位產婦產後受風,渾身關節疼痛,無法哺乳,王奶奶用“暖骨膏”貼其腰脊與關節,同時讓她服用補骨脂煮雞蛋,三日便見好轉,一周後便能正常哺乳。當地百姓都說︰“王奶奶的補骨脂,是寒冬里的‘小火爐’,能暖到骨頭縫里。”
王氏家族將“暖骨膏”的配方代代相傳,還根據北方不同地區的氣候調整——關外嚴寒,便多加花椒;中原稍暖,便減花椒加桂枝。這種“因地制宜”的改良,正是民間用藥智慧的體現。清代《大同府志》記載︰“王氏骨脂膏,冬月施于民間,活凍斃者數人,其法源于絲路,融于塞北,實為便民之良劑。”
三、嶺南藥市的“食療新篇”
明清時期,廣州十三行成為海上絲路的重要樞紐,補骨脂經此傳入嶺南後,與當地“藥食同源”的文化深度融合。清乾隆年間,廣州“廣德堂”藥鋪的坐堂醫陳鶴齡,將補骨脂與嶺南特產的桂圓、山藥、蓮子配伍,創制出“骨脂養生粥”,既能補腎強骨,又能健脾養胃,深受百姓喜愛。
當時,廣州有位洋行買辦李某,因常年應酬,嗜食生冷,患上“脾腎陽虛”之癥,面色萎黃,食少便溏,腰膝酸軟。陳鶴齡為他診脈後,說︰“你這是‘先天腎虧,後天脾損’,需用食療慢慢調理。”他教李某每日清晨用鹽炒補骨脂五錢,搭配桂圓五枚、山藥一兩、蓮子五錢,煮成稀粥食用。李某按法服用三月,面色紅潤,食欲大增,腰膝也有力了。他感慨道︰“這粥比人參湯還養人,既能當飯吃,又能治病,真是妙哉!”
“骨脂養生粥”很快在嶺南流行開來,不同地區還衍生出特色吃法——潮汕地區加入芡實,增強固澀之力;雷州半島加入椰肉,增添祛濕之效;海南則加入檳榔,兼能驅蟲。陳鶴齡還將這些改良配方整理成冊,名為《嶺南骨脂食療錄》,書中記載︰“補骨脂性溫,嶺南多濕,需配伍甘平之品,健脾以祛濕,補腎以強骨,方合‘脾健腎充,濕無所存’之理。”
嶺南百姓還將補骨脂用于節慶飲食,每逢重陽節,家家戶戶都會用補骨脂、核桃、芝麻制作“重陽骨脂糕”,寓意“強骨健步,登高望遠”。這種習俗一直延續到近代,廣州老字號“蓮香樓”的“骨脂糕”,仍是不少老廣的童年記憶。
四、醫典續筆的“辨證精研”
清代醫學家陳修園,在編撰《本草從新》時,對補骨脂的功效與配伍進行了系統梳理,結合明清以來的民間實踐與臨床經驗,對前代醫典進行了補充與修正。他在書中指出︰“補骨脂,補腎助陽,治五勞七傷,腰膝冷痛,然其性燥,陰虛火旺者忌用,需配伍滋陰之品,如熟地、枸杞,以制其燥。”
為驗證這一觀點,陳修園曾治一文人,患“腰膝痛伴盜汗”,此前服用純補骨脂方劑,不僅無效,反而加重盜汗。陳修園診斷為“腎陰不足,虛火內擾”,便用補骨脂配伍熟地、山茱萸、知母,制成“滋陰補腎湯”。文人服用半月,盜汗停止;一月後,腰膝痛緩解。陳修園在醫案中寫道︰“補骨脂雖補腎,然單用力偏,需辨明陰陽,陰虛者必配滋陰藥,方能補而不燥,此乃‘辨證施治’之要。”
另一清代名醫葉天士,擅長將補骨脂用于“溫病後期的骨痹”。他曾治一溫病患者,高熱退後,出現“下肢筋骨疼痛,屈伸不利”,診為“溫邪傷陰,筋骨失養”,便用補骨脂配伍生地、麥冬、牛膝,既補腎強骨,又滋陰潤燥。患者服用十日,疼痛減輕;一月後,行走如常。葉天士在《臨證指南醫案》中記載︰“溫病後期,陰液耗傷,骨痹非寒非熱,需用補骨脂溫腎,配伍滋陰之品,以達‘陰中求陽,陽中求陰’之效。”
這些醫家的研究,讓補骨脂的應用從“專病專藥”走向“辨證施治”,進一步豐富了中醫理論體系。正如陳修園在《本草從新》序言中所言︰“本草之學,非一成不變,需觀民間之實踐,察臨床之療效,方能不斷精進,補骨脂之應用,正是如此。”
五、邊疆互市的“藥草通衢”
明清時期,西北邊疆的茶馬互市中,補骨脂仍是重要的“絲路藥草”,中原與西域的醫者通過互市,不斷交流補骨脂的用法。清道光年間,喀什噶爾今喀什)的維吾爾族醫者買買提•玉素甫,在與中原藥商的交往中,學會了“鹽炒補骨脂”的炮制之法,又結合維吾爾族醫學“調暢體液”的理論,創制出“骨脂胡麻膏”——將鹽炒補骨脂與胡麻仁、巴旦木、蜂蜜一同熬制,既能補腎強骨,又能調節“異常黏液質”維吾爾醫學中導致骨關節病的體液)。
當時,喀什一位牧民因常年騎馬,患上“坐骨神經痛”,疼痛難忍,無法放牧。買買提•玉素甫為他涂抹“骨脂胡麻膏”,同時讓他服用補骨脂配羊肉煮的肉湯。半月後,牧民的疼痛緩解;一月後,能重新騎馬放牧。他感激地說︰“這中原傳來的藥草,配上我們的胡麻仁,真是治骨痛的神藥!”
買買提•玉素甫還將補骨脂的用法傳入中亞,與撒馬爾罕的醫者交流。他在《維吾爾醫草藥志》中寫道︰“補骨脂,來自東方中原,經絲路傳入西域,與吾族草藥配伍,能治多種骨病,此乃東西醫脈交融之證。”
而中原藥商也從西域醫者那里學到了新方法,比如用補骨脂與西域的“鎖陽”配伍,增強補腎之力;與“紫草”配伍,治療皮膚頑疾。這種邊疆互市中的“藥草交流”,讓補骨脂的應用更加豐富,也讓絲路醫脈的融合,在明清時期煥發出新的活力。
第六卷 海絲再渡•跨洋醫話續新篇
一、呂宋商船的“骨脂鄉愁”
明萬歷年間,福建漳州人林文彥,隨商船前往呂宋今菲律賓)經商。彼時,呂宋多濕熱,華人移民常患“濕熱骨痛”與“夜尿頻繁”,林文彥便將家鄉的補骨脂籽帶往呂宋,教華人用補骨脂配當地的椰子、香蕉煮水飲用,緩解病痛。
林文彥在呂宋開設了一家“漳州藥行”,專賣補骨脂及其他中原草藥。有位華人礦工,因在礦井中受潮,患上“風濕性關節炎”,關節腫脹變形,無法勞作。林文彥用鹽炒補骨脂配伍當地的“露兜樹”具有祛濕功效的熱帶植物),制成藥膏外敷,同時讓他服用補骨脂椰子湯。三個月後,礦工的關節腫脹消退,能重新下井工作。他激動地說︰“林老板的藥,讓我們這些在異鄉的華人,感受到了家鄉的溫暖!”
隨著華人移民的增多,補骨脂在呂宋的應用越來越廣,華人還將其與當地飲食結合,創制出“骨脂椰香飯”——將補骨脂籽磨粉,與椰漿、糯米一同蒸煮,既是主食,又能養生。每逢華人節慶,“骨脂椰香飯”都是餐桌上的必備美食。林文彥在日記中寫道︰“補骨脂雖小,卻能解華人鄉愁,它從陸上絲路來,又隨海上絲路去,真是連接故土與他鄉的‘藥草紐帶’。”
呂宋的西班牙殖民者,見華人用補骨脂治病效果顯著,也開始嘗試使用。西班牙總督的夫人,因常年在熱帶氣候中生活,患上“腰膝冷痛伴失眠”,服用補骨脂椰子湯半月後,癥狀明顯改善。總督特意召見林文彥,授予他“皇家藥商”的稱號,允許他在呂宋各地開設藥行。補骨脂由此傳入西班牙殖民地,開啟了跨洋傳播的新歷程。
二、爪哇莊園的“殖民醫案”
清康熙年間,荷蘭東印度公司在爪哇今印度尼西亞)開設種植園,大量華人勞工被招募至此。因種植園勞作繁重,且氣候濕熱,勞工們多患“筋骨勞損”與“皮膚癬疾”,荷蘭醫生對此束手無策,只能用放血療法,效果甚微。
華人勞工中有位老藥農,姓周,人稱“周老爹”,隨身攜帶補骨脂籽,用祖傳的方法為工友治病。他將補骨脂籽炒香後,與當地的“香茅”“檸檬葉”一同煮水,讓勞工們飲用,既能祛濕強骨,又能提神醒腦;對于皮膚癬疾,則將補骨脂粉與椰子油調和,外敷後讓患者曬太陽。
有位年輕勞工,因皮膚癬疾蔓延至全身,被荷蘭醫生判定“無藥可救”,周老爹卻堅持為他治療。每日清晨,周老爹為他涂抹藥膏,然後陪他在種植園邊緣曬太陽避開正午烈日)。起初,勞工的皮膚發紅發癢,周老爹說︰“這是藥氣在驅邪,忍一忍就好。”一個月後,勞工的癬疾開始消退;三個月後,皮膚恢復正常。荷蘭醫生見狀,驚嘆不已,專程向周老爹請教補骨脂的用法。
周老爹毫無保留地將方法傳授給荷蘭醫生,還教他們識別補骨脂——“葉如槐,花似蝶,籽褐如珠,生于向陽坡地”。荷蘭醫生將補骨脂的用法記錄下來,寫入《爪哇殖民醫學報告》,文中寫道︰“來自中國的補骨脂,是治療勞工筋骨與皮膚疾病的有效藥物,其用法簡單易行,值得在種植園推廣。”
此後,荷蘭東印度公司開始在爪哇種植補骨脂,供應給各個種植園,補骨脂成為殖民時期爪哇華人與殖民者之間“醫學交流”的特殊媒介。
三、傳教士的“藥草札記”
明末清初,西方傳教士紛紛來華,除傳播宗教外,也熱衷于研究中國的文化與科技,中醫藥成為他們關注的重點。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在其《中國札記》中,詳細記載了補骨脂的形態、用法與療效,稱其為“來自東方的神奇骨草”。
利瑪竇在南京居住時,曾目睹中醫用補骨脂治療一位老婦的“老年性骨質疏松”。老婦因不慎摔倒,導致股骨骨折,西醫認為需截肢,中醫卻用鹽炒補骨脂配伍杜仲、續斷,制成藥膏外敷,同時讓老婦服用補骨脂粥。三個月後,老婦的骨折愈合,能拄著拐杖行走。利瑪竇在札記中寫道︰“中國醫生不用手術刀,僅用草藥便能讓骨折愈合,這真是不可思議。這株名為‘補骨脂’的草藥,或許蘊含著未被西方醫學發現的奧秘。”
另一位法國傳教士白晉,對補骨脂的炮制之法尤為感興趣。他在宮廷中見到御醫為康熙皇帝炮制補骨脂——“取海鹽與補骨脂籽拌勻,悶潤三日,文火炒至微黃,香氣四溢”,便詳細記錄了炮制的每一個步驟,還繪制了補骨脂的植株圖。白晉在寫給法國科學院的信中說︰“中國醫生對草藥的炮制極為講究,不同的炮制方法,能讓草藥發揮不同的功效,這種‘炮制減毒增效’的理念,值得西方醫學學習。”
傳教士們將補骨脂的種子與札記帶回歐洲,引起了西方植物學家與醫學家的關注。英國皇家學會曾致信在華傳教士,請求提供更多關于補骨脂的資料,稱其“可能為歐洲的骨病治療提供新的思路”。補骨脂由此通過傳教士,開啟了傳入歐洲的“第二條路徑”,為後來的西方研究埋下了伏筆。
四、東洋漢方的“骨脂新解”
清代,中醫藥傳入日本,補骨脂被納入日本漢方醫學體系,日本醫者在借鑒中醫理論的基礎上,結合本國國情,對補骨脂的用法進行了創新。江戶時代的漢方醫家吉益東洞,在其著作《藥征》中,將補骨脂的功效總結為“溫腎、止瀉、壯骨”,尤其推崇其治療“五更泄瀉”的效果。
吉益東洞曾治一武士,患“五更泄瀉”多年,每日黎明必腹痛腹瀉,身形消瘦。此前服用多種漢方,均無效果,吉益東洞為他診斷後,說︰“此乃脾腎陽虛,黎明陽氣未振,寒濕下注所致。”他用補骨脂配伍肉豆蔻、吳茱萸、五味子即中醫“四神丸”),制成湯劑讓武士服用。半月後,武士的泄瀉次數減少;一月後,五更泄瀉徹底痊愈。吉益東洞在醫案中寫道︰“補骨脂為‘四神丸’之君藥,能溫腎暖脾,固澀止瀉,此乃漢方之精妙,需善用之。”
日本漢方醫家還將補骨脂用于治療“腳氣病”日本江戶時期常見的營養缺乏性疾病,表現為下肢浮腫、麻木疼痛)。他們發現,補骨脂與日本傳統草藥“薏苡仁”配伍,能增強祛濕消腫之力。京都漢方藥鋪“小太郎漢方”,將補骨脂、薏苡仁、牛膝制成“骨脂祛濕丸”,治愈了無數腳氣病患者。
明治維新後,西方醫學傳入日本,但補骨脂仍在漢方醫學中佔據重要地位。日本漢方醫家大动敬節,在其《漢方診療實際》中,仍將補骨脂列為“補腎強骨第一藥”,並收錄了大量用補骨脂治療骨病、泄瀉的案例。補骨脂在日本的傳播與創新,成為中日醫學交流的又一見證。
五、海上絲路的“醫脈回響”
清末,廣州十三行的“廣利行”老板伍秉鑒,常年往來于中國與歐美之間,他不僅做茶葉、絲綢生意,還將補骨脂等中醫藥材銷往西方。1820年,伍秉鑒將一批補骨脂籽與《本草綱目》的英文譯本,送給英國東印度公司的醫生亞歷山大•皮爾遜。皮爾遜對補骨脂產生了濃厚興趣,在倫敦進行了臨床試驗,發現其對“風濕性關節炎”有顯著療效。
皮爾遜在《柳葉刀》雜志發表論文,介紹補骨脂的用法與療效,文中寫道︰“這株來自中國的草藥,通過海上絲路傳入歐洲,其治療骨病的效果,不亞于歐洲的傳統藥物。中國醫學的‘腎主骨’理論,或許能為歐洲的骨病治療提供新的視角。”
這篇論文引起了歐洲醫學界的廣泛關注,法國、德國的醫生紛紛開始研究補骨脂。德國醫生塞繆爾•哈內曼,甚至將補骨脂納入其創立的“順勢療法”體系,稱其為“東方的順勢良藥”。
補骨脂通過海上絲路的傳播,不僅豐富了西方的藥物種類,也讓西方醫學開始關注中醫理論。正如伍秉鑒在日記中寫道︰“海上絲路不僅是貿易之路,更是文明交流之路。補骨脂這顆小小的草籽,能讓西方了解中國的醫學智慧,這是比生意更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