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蒙塵,小中醫道心未泯

骨脂絲路︰中西醫脈合璧記(2)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作者李涌輝 本章︰骨脂絲路︰中西醫脈合璧記(2)

    第三卷 鐵騎西來•醫脈跨域相逢

    一、蒙古軍營的“寒痹之困”

    公元13世紀,蒙古帝國西征的鐵騎席卷歐亞大陸,成吉思汗的孫子旭烈兀,率領大軍攻佔波斯的巴格達,建立伊利汗國。蒙古士兵多來自北方草原,耐寒善戰,但進入波斯後,因當地氣候濕熱,又常飲生冷的羊奶,許多人患上了“寒痹”之癥——關節酸痛,遇寒加重,甚至有人因疼痛無法騎馬作戰。軍營中的蒙古軍醫,擅長用“針灸”“艾灸”治療,但軍營中士兵眾多,藥材與器械不足,難以應對大規模的“寒痹”疫情。

    旭烈兀為此憂心忡忡,召集麾下將領與謀士商議對策。此時,曾在波斯宮廷任職的醫者伊本•海賽姆,因醫術高明被旭烈兀招致麾下,他向旭烈兀建議︰“大汗,波斯有一種來自東方的草藥‘fasfasa’,能溫補腎氣、散寒止痛,治‘寒痹’療效奇佳,不如在軍中推廣使用。”旭烈兀雖對波斯草藥不甚了解,但見伊本•海賽姆言之鑿鑿,便下令讓他負責為士兵治療。

    伊本•海賽姆立刻從波斯的農莊調集大量補骨脂籽,在軍營中架起大鍋,將籽實炒香後,分發給患病的士兵,囑咐他們每日服用,同時用炒過的籽實裝入布袋,熱敷關節疼痛處。起初,蒙古士兵對這“波斯來的褐籽”心存疑慮,不願服用,直到一位名叫巴特爾的百夫長——他因寒痹無法騎馬,嘗試服用補骨脂籽三天後,關節疼痛明顯減輕,竟能重新跨上戰馬。巴特爾在軍營中大喊︰“這褐籽真能治病!大家快試試!”士兵們見狀,紛紛開始服用,不到半月,軍營中的“寒痹”疫情便得到了有效控制。

    二、中波醫者的“軍營論道”

    蒙古大軍中,有位來自中原的軍醫,名叫張仲景與東漢醫聖同名,為虛構人物,代表中原醫者),擅長用中醫的“辨證施治”治療雜癥。他見伊本•海賽姆用補骨脂治療士兵的“寒痹”效果顯著,便主動上門拜訪,希望能與他交流醫術。伊本•海賽姆久聞中醫的神奇,欣然應允,兩人在軍營的帳篷中,展開了一場跨越文明的“醫道論談”。

    張仲景首先問道︰“伊本先生,我見你用這‘fasfasa’治寒痹,療效甚佳,但不知你如何判斷士兵是否適合用此藥?”伊本•海賽姆答道︰“波斯醫學認為,‘寒痹’源于‘腎脈虛寒’,患者多面色蒼白、手腳冰涼、脈象沉細,凡有此癥者,用‘fasfasa’皆有效。”張仲景點頭道︰“這與中醫‘腎陽虛致骨痹’的理論不謀而合。中醫認為‘腎主骨生髓’,腎陽不足,則寒邪易侵骨節,導致痹痛。但中醫用藥,講究‘辨證加減’——若患者兼見濕氣重,需配伍祛濕藥;若兼見血瘀,需配伍活血藥,不知波斯醫學可有類似講究?”

    伊本•海賽姆聞言,恍然大悟︰“張先生所言極是!我們在波斯用‘fasfasa’時,也會根據患者癥狀,配伍阿魏、沒藥等,但從未有如此系統的理論。不知中醫如何用此藥配伍?”張仲景便向他介紹了中醫用補骨脂配伍杜仲、牛膝強骨,配伍茯苓、薏苡仁祛濕,配伍當歸、紅花活血的方法,並舉例道︰“此前有位士兵,不僅關節痛,還伴下肢浮腫,我便在補骨脂的基礎上,加了茯苓、澤瀉,一周後,他的浮腫與疼痛皆消。”

    兩人越談越投機,從補骨脂的用法,聊到脈診、病因,從東方的“經絡髒腑”,談到波斯的“四體液學說”。伊本•海賽姆感慨道︰“張先生的‘辨證施治’,讓我對‘fasfasa’的用法有了新的認識;而波斯醫學的‘體液平衡’,或許也能為中醫提供新的思路。我們若能將兩種醫學結合,定能更好地為士兵治病。”張仲景深表贊同︰“醫者本就該相互學習,不分東方與西方。”

    三、“青娥丸”的“雛形初現”

    在中波醫者的交流中,張仲景發現,波斯士兵的“寒痹”多兼“腰膝酸軟”,而蒙古士兵因常年騎馬,腰部勞損更甚,單純用補骨脂雖能散寒,卻不足以“補骨強腰”。他想起中原民間有“以形補形”的說法——核桃形似人腦,能補腦;動物骨骼能補人骨。于是,他嘗試用補骨脂配伍波斯盛產的巴旦木形似腎髒,波斯人認為能補腎),再加入中原帶來的杜仲治腰膝痛的良藥),制成藥丸,給士兵服用。

    伊本•海賽姆見後,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張先生,波斯人認為蜂蜜能調和諸藥,增強藥效,不如在藥丸中加入蜂蜜,既能改善口感,又能讓藥效更持久。”張仲景采納了他的建議,將補骨脂、巴旦木、杜仲研成細粉,用蜂蜜調和,制成梧桐子大小的藥丸,命名為“健腰丸”。

    軍營中有位老軍醫,因常年征戰,腰膝疼痛十余年,甚至無法彎腰系鞋帶。服用“健腰丸”半月後,他能彎腰整理馬鞍;一月後,能跟隨士兵一同訓練;三月後,竟能在比武中擊敗年輕士兵。老軍醫激動地對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說︰“兩位先生合制的藥丸,比我吃過的任何藥都管用!我這老腰,終于又有勁兒了!”

    “健腰丸”的療效在軍營中傳開後,旭烈兀親自召見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稱贊道︰“兩位醫者跨越東西,合制良藥,為我軍解了大困,真乃我軍之幸!”他還下令讓軍中大量制作“健腰丸”,不僅用于治療士兵的“寒痹”,還作為“行軍必備藥”,分發給即將出征的部隊。而這“健腰丸”,便是後來中原經典方劑“青娥丸”的雛形,它的誕生,正是中波醫學智慧融合的結晶。

    四、撒馬爾罕的“藥方殘卷”

    蒙古大軍攻佔撒馬爾罕今烏茲別克斯坦境內,絲路重鎮)後,在一座廢棄的波斯貴族府邸中,發現了一間藏有大量醫學典籍與藥方的書房。其中,一卷殘缺的波斯文藥方殘卷引起了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的注意——殘卷上用波斯文記載著一個治療“腎寒腰痛”的藥方,劑量用阿拉伯數字標注如“fasfasa三錢”“椰棗五枚”),旁邊竟還用漢字寫著“補腎”“強腰”的旁注,顯然是懂中文的波斯醫者所寫。

    兩人仔細研究殘卷,發現這張藥方的配伍,既有波斯醫學的特點——用補骨脂配椰棗、阿魏,又融入了中醫的思路——標注“補腎”,強調藥物對“腎”的作用。伊本•海賽姆推測︰“這或許是百年前,到過中原的波斯醫者留下的,他將中波醫學的用法結合,記錄在藥方上。”張仲景則補充道︰“從‘補腎’二字來看,這位醫者顯然理解了中醫‘腎主骨’的理論,才會在波斯藥方旁,用漢字標注核心功效。”

    他們還在殘卷中發現,這位醫者還記錄了一個病案︰“長安商人李某,客居波斯,患腎寒腰痛,用fasfasa配杜仲、椰棗,半月而愈。”這說明,早在蒙古西征之前,就有中波醫者在撒馬爾罕進行醫學交流,將補骨脂的用法進行融合創新。張仲景感慨道︰“這殘卷雖破,卻藏著絲路醫脈交流的證據。它告訴我們,中波醫學的融合,並非始于今日,而是早有淵源。”

    旭烈兀得知這一發現後,下令將殘卷妥善保存,並讓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根據殘卷上的藥方,結合自己的經驗,編撰一部“中波合璧”的醫學著作,用于指導軍中與民間的醫療。這部著作中,詳細記載了補骨脂的多種配伍方法,既有波斯的“補骨脂配椰棗”,又有中醫的“補骨脂配杜仲”,還有中波結合的“補骨脂配巴旦木、蜂蜜”,成為絲路醫學融合的珍貴文獻。

    五、醫者的“文明之約”

    蒙古大軍在撒馬爾罕休整期間,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經常一同深入民間,為當地百姓治病。他們發現,撒馬爾罕的百姓因地處絲路要沖,既有波斯人的“腎寒”之癥,又有中原商旅帶來的“濕熱”之病,于是便根據“辨證施治”與“體液平衡”的結合理論,為百姓制定個性化的治療方案。

    有位撒馬爾罕的商人,因常年往來于中原與波斯,既患“腎寒腰痛”,又因中原濕熱氣候導致“腹瀉不止”。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為他診斷後,決定用“補骨脂配肉豆蔻”——補骨脂溫腎散寒,肉豆蔻溫脾止瀉,既治腰痛,又止腹瀉。商人服用一周後,腰痛與腹瀉皆愈,他感激地說︰“兩位先生來自不同的地方,卻能合力治好我的病,真是太神奇了!”

    在治病的同時,張仲景還向伊本•海賽姆學習波斯醫學的“礦物療法”,伊本•海賽姆則向張仲景學習中醫的“針灸”,兩人約定,待戰爭結束後,要在撒馬爾罕建立一座“中波醫館”,讓更多的中波醫者在此交流學習,為絲路百姓服務。伊本•海賽姆說︰“戰爭會帶來破壞,但醫學與文明的交流,能帶來希望。我們要用補骨脂這樣的草藥,搭建起中波友誼的橋梁。”張仲景點頭道︰“醫者的使命,不僅是治病救人,更是傳播文明與和平。這撒馬爾罕,定能成為中波醫脈合璧的見證之地。”

    然而,戰爭的進程並未給他們太多時間,旭烈兀很快下令繼續西征,張仲景與伊本•海賽姆不得不隨大軍前行,“中波醫館”的計劃暫時擱置。但他們在撒馬爾罕的這段經歷,以及那卷波斯文藥方殘卷,卻成為中波醫學融合的重要見證,為後來補骨脂在中原衍生出“青娥丸”等經典方劑,埋下了深厚的伏筆。而撒馬爾罕,這座絲路重鎮,也因補骨脂與兩位醫者的故事,成為東西方醫脈交匯的不朽地標。

    第四卷 籽歸中原•醫理融煉新方

    一、波斯醫者的“中原之行”

    蒙古西征結束後,伊本•海賽姆因戰功與醫術,被旭烈兀派往元朝大都今北京),擔任伊利汗國駐元使節的隨行醫者。此行,他不僅帶來了伊利汗國的國書,還攜帶了大量的補骨脂籽、《醫學集成》的完整抄本,以及他與張仲景在軍營中合制“健腰丸”的配方。伊本•海賽姆深知,這是將波斯醫學與補骨脂用法傳入中原的絕佳機會,他希望能在大都,完成與張仲景的“中波醫館”之約。

    抵達大都後,伊本•海賽姆很快憑借精湛的醫術,在城中聲名鵲起。當時,大都有位蒙古貴族,因常年飲酒,患上了“腎虛耳鳴”,耳中常聞蟬鳴之聲,夜不能寐,太醫院的御醫們用了許多方劑,都未能根治。伊本•海賽姆為他診斷後,認為是“腎寒傷髓,髓海不足”所致波斯醫學認為“腎脈通于耳”,與中醫“腎開竅于耳”理論相通),便用補骨脂配波斯巴旦木、中原的枸杞子,制成藥丸,讓貴族每日服用。

    貴族服用半月後,耳鳴減輕;一月後,夜間能安睡;三月後,耳鳴徹底消失。他對伊本•海賽姆說︰“先生的藥,比中原的湯藥更方便,療效卻更好!這來自波斯的褐籽,真是神奇。”消息傳到元世祖忽必烈耳中,忽必烈召見伊本•海賽姆,讓他在太醫院為御醫們傳授補骨脂的用法。伊本•海賽姆在太醫院的講座中,詳細介紹了補骨脂在波斯的應用歷史、《醫學集成》的記載,以及他與張仲景合制“健腰丸”的經驗,引起了太醫院御醫們的極大興趣。

    二、中原醫者的“配方改良”

    太醫院院使王好古,是當時著名的中醫,擅長治療“腎系疾病”。他听完伊本•海賽姆的講座後,對補骨脂的配伍產生了濃厚興趣,尤其是“健腰丸”中補骨脂配巴旦木的用法。但他認為,巴旦木雖能補腎,卻非中原常用藥材,難以在民間推廣,便嘗試用中原盛產的“核桃仁”替代巴旦木——核桃仁形似腎髒,中醫認為能“補腎益精、溫肺定喘”,與補骨脂的功效相得益彰。

    王好古還在“健腰丸”的基礎上,加入了“補骨脂的最佳搭檔”——杜仲與大蒜。杜仲是中醫治腰膝痛的要藥,能“補肝腎、強筋骨”;大蒜則能“溫通經脈”,增強補骨脂的散寒之力。他將補骨脂、核桃仁、杜仲、大蒜研成細粉,用煉蜜調和,制成藥丸,命名為“青娥丸”因古代女子稱“青娥”,此藥能治女子產後腰痛,故得此名)。

    為驗證“青娥丸”的療效,王好古在太醫院選取了30位“腎陽虛”患者,其中既有男性的“腰膝冷痛、陽痿早泄”,也有女性的“產後腰痛、畏寒不孕”。患者服用“青娥丸”一個月後,25人癥狀明顯改善;三個月後,20人基本痊愈。有位患“陽痿早泄”的中年官員,服用“青娥丸”後,不僅癥狀痊愈,還喜得一子,他專程到太醫院致謝︰“王院使的‘青娥丸’,不僅治好了我的病,還圓了我的求子夢!”

    三、民間的“青娥丸熱”

    “青娥丸”的療效在大都傳開後,很快從宮廷傳入民間。藥鋪們紛紛開始制作“青娥丸”,因其配方簡單、療效顯著、價格親民,迅速成為百姓治療“腎陽虛”的首選藥。大都城南有位藥鋪老板,原本生意冷清,因制作“青娥丸”,每日門庭若市,他感慨道︰“這‘青娥丸’,真是救了我的藥鋪!來買藥的人,既有富人,也有窮人,可見它真是百姓需要的好藥。”

    在民間,百姓們還根據自身經驗,對“青娥丸”的用法進行了延伸。有位老農,發現用“青娥丸”的藥渣煮水,泡腳能治“腳氣寒痛”;有位接生婆,用“青娥丸”研粉,與黃酒調和,外敷能治“產後乳癰”。這些用法雖未被寫入醫典,卻通過口耳相傳,在民間廣泛流傳,進一步豐富了“青娥丸”的應用。

    大都有位書生,因寒窗苦讀,又常熬夜,患上了“腰膝冷痛、頭暈耳鳴”,服用“青娥丸”三個月後,癥狀痊愈,還順利通過了科舉考試,中了舉人。他在謝師宴上,特意帶上“青娥丸”,對老師說︰“若無此藥,學生恐怕連考場都進不了。這‘青娥丸’,是學生的‘登科藥’啊!”

    “青娥丸”的流行,也讓補骨脂在中原的種植範圍不斷擴大。原本只在河西走廊、西域一帶種植的補骨脂,漸漸在中原的河南、山東、安徽等地扎根,成為中醫常用的“補腎藥”。農書《農桑輯要》中,還專門記載了補骨脂的種植方法︰“補骨脂,喜暖耐旱,宜種沙質土,春播秋收,籽實可入藥,能補腎強腰,為民生之要藥。”

    四、中波醫者的“隔空對話”

    伊本•海賽姆在大都得知王好古改良“健腰丸”為“青娥丸”,並在中原廣泛應用後,十分欣慰。他通過書信,將“青娥丸”的配方與療效,傳回波斯,告知了自己的同門弟子。波斯的醫者們在“青娥丸”的基礎上,結合當地的藥材,又衍生出“波斯青娥丸”——用補骨脂配椰棗、乳香、沒藥,更適合波斯人的體質與病癥。

    伊本•海賽姆還與王好古經常一同探討補骨脂的新用法。一次,他們發現,補骨脂不僅能治“腎陽虛”,還能治“脾腎陽虛所致的五更泄瀉”每日黎明前腹瀉)。王好古用補骨脂配肉豆蔻、吳茱萸、五味子,制成“四神丸”;伊本•海賽姆則用補骨脂配波斯的“阿月渾子”開心果)、肉桂,制成“波斯止瀉丸”。兩種方劑在各自的地區,都取得了良好的療效。

    伊本•海賽姆在大都居住了十年,期間,他不僅將波斯醫學與補骨脂的用法傳入中原,還將中醫的“針灸”“炮制”等技藝傳回波斯。他在寫給拉齊弟子的信中說︰“中原的醫學博大精深,‘辨證施治’與‘炮制’之法,讓補骨脂的療效更上一層樓。我們波斯醫者,當以包容之心,學習中原的智慧,讓‘fasfasa’在東西方都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王好古也十分感激伊本•海賽姆的到來,他在自己的著作《此事難知》中寫道︰“波斯醫者伊本•海賽姆,攜‘fasfasa’入中原,傳其用法,助吾改良‘青娥丸’,此乃中波醫脈合璧之典範。醫者當不分國界,相互學習,方能精進醫術,造福萬民。”

    五、籽實的“文明印記”

    伊本•海賽姆晚年時,決定返回波斯。臨行前,王好古為他準備了大量的“青娥丸”與補骨脂籽,囑咐道︰“這些籽實,你帶回波斯,讓更多的人種植;這些藥丸,讓波斯的百姓也能享受到中波醫學融合的成果。”伊本•海賽姆則將《醫學集成》的親筆批注本贈予王好古,說︰“這是我對補骨脂用法的全部研究,希望能為中原醫者提供幫助。我們雖將分離,但補骨脂這顆‘絲路籽實’,會永遠連接著中波兩國的醫脈。”

    伊本•海賽姆返回波斯後,在泰西封建立了一座“中原草藥園”,專門種植從大都帶回的補骨脂、杜仲、枸杞子等藥材,還開設了一家“中波醫館”,教授弟子們中波結合的醫術。他時常對弟子們說︰“補骨脂從東方來,在波斯扎根,又帶著中原的用法返回,它的旅程,就是一部文明交流的歷史。我們要像愛護自己的眼楮一樣,愛護這份醫脈傳承,讓它永遠延續下去。”

    而在中原,補骨脂與“青娥丸”的故事,也成為絲路文明交流的佳話。元代的文人張養浩,在游歷絲路時,听聞了補骨脂的傳奇經歷,寫下了一首詩︰“絲路駝鈴響千年,褐籽攜來東西緣。青娥丸解萬民苦,醫脈合璧照塵寰。”

    此時的補骨脂,已不再是單純的草藥,它的籽實上,刻滿了文明交流的印記——東方的“腎主骨生髓”,波斯的“腎脈虛寒”,蒙古軍營的“寒痹之治”,撒馬爾罕的“藥方殘卷”,大都的“青娥丸”……它如同一條無形的絲線,將陸上絲路上的不同文明串聯起來,在醫脈的踫撞與融合中,綻放出跨越時空的光芒。而上卷的故事,也在這顆籽實的文明印記中,畫上了一個充滿希望的句點,下卷的篇章,將繼續講述補骨脂在後世的傳承與發展,見證更多文明的合璧與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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