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蒙塵,小中醫道心未泯

雪域金葉記︰藏醫靈草的三因緣(下卷)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作者李涌輝 本章︰雪域金葉記︰藏醫靈草的三因緣(下卷)

    楔子 納木錯寒金葉待調衡

    藏歷土羊年的九月,納木錯的早雪比往年落得急。念青唐古拉山的雪線壓得很低,寒風卷著雪粒,打在瑪尼堆的經幡上,發出“嘩啦”的響。白居寺藥圃的金葉巴,剛抽的秋芽就被雪凍得發褐,葉片上的金斑失去了往日的亮澤,像蒙了層薄霜——洛桑法王蹲在藥圃前,指尖捻著片凍蔫的金葉,嚼著辛麻感里帶著股燥苦,眉頭微蹙。

    案上的“時輪歷”用松煙墨標注著“本年秋,火運不足,寒燥夾風,培根(水元素)虧虛,隆(風元素)過盛,病多兼燥。”這時寺里的小扎巴慌慌張張跑進來,手里攥著塊沾了痰跡的羊毛帕“法王,村東的巴桑阿爺咳得快喘不上氣了,帕子上還有血絲!”

    洛桑跟著小扎巴去了巴桑家的帳篷,老人蜷在羊毛毯上,每咳一聲都要扶著胸口,痰少而黏,像凍住的糨糊,說話時喉嚨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咳了半個月,喝了青稞酒也不管用,肺里像有團火燎,腰還軟得直不起來。”巴桑喘著氣說。洛桑摸了摸他的手腕,“水脈”細弱如快干的溪流;再看舌苔,紅而少津,是“培根(水)虧、隆(風)盛”夾燥的征兆——腎水不足,不能潤肺,風燥又傷肺金,光用溫性的金葉巴,反而會助燥。

    回到寺里,洛桑盯著酥油火塘邊的銅罐,忽然瞥見藥架上捆著的甘松——那是去年夏末在海拔四千二百米的灌叢采的,根睫呈棕褐色,斷面的紋理像松針,聞著有股清冽的香。“甘松能潤肺祛風,金葉巴可溫腎,金水相生,燥氣自除。”他取下甘松,又摸了摸罐里的金葉巴根,“雪山的草木懂調衡,人得順著草木的性子來。”

    第一卷 巴桑潤肺金葉甘松潤(五行金水•寒燥調方•相使配伍)

    巴桑是納木錯村最年長的牧馬人,年輕時能騎著馬在雪地里跑一天一夜,可這年早雪後,他的咳喘老毛病又犯了。起初只是晨起咳兩聲,後來越咳越重,痰從清稀變成黏膩的白塊,最後竟帶了血絲,馬群只能交給兒子看管,帳篷里的火塘總燒不旺,連喝口熱茶都覺得肺里疼。

    “以前喝洛桑法王的金葉巴藥酒能暖腰,這次怎麼越喝越咳?”兒子背著巴桑往白居寺走,路上見納木錯的湖面結了層薄冰,風卷著雪粒打在臉上,像小刀子——寒燥太重,連湖邊的蘆葦都凍得發脆,只剩下枯黃的桿。

    洛桑的藥圃里,酥油火塘上溫著個新銅罐,里面除了金葉巴根(去年冬至采的,用雪水藏了一冬,燥氣少些),還泡著甘松,根睫的棕褐色在青稞酒里泛著淺影,聞著有股清冽的甘香。“你這咳,是腎水虧了,風燥傷肺。”洛桑給巴桑倒了杯溫好的藥酒,琥珀色的酒液里飄著甘松的細筋,沒有之前的烈氣,反而帶著點潤意,“金葉巴溫腎,是‘水’;甘松潤肺,是‘金’,金水相生,燥氣才能除,這是三因調衡的理。”

    他特意取了塊去年秋釀的蜂蜜,是用草原上的野油菜花蜜釀的,稠得能拉出絲,按一錢蜜配一斤酒的比例加進銅罐——蜂蜜味甘性平,能潤燥生津,還能中和甘松的微苦,讓藥酒更順口。“寒燥盛,得用甜潤的東西壓著,蜜是雪山草原最好的‘潤劑’。”洛桑每天都把銅罐晃三次,讓蜜、甘松和金葉巴的藥性融在一起,酒液從琥珀色變成淺褐,甘香里裹著辛麻,一點不燥。

    除了內服,洛桑還教巴桑做“金葉甘松敷”取曬干的金葉巴葉片和甘松,用酥油炒至微黃,搗成細粉,用熱青稞酒調成糊狀,敷在胸口,再用羊毛毯裹住。“外敷能讓藥性直接透進肺里,和內服的藥酒里外合應。”

    巴桑用了三天,喉嚨的“火”就滅了些,咳得沒那麼急;七天後,痰里的血絲沒了,黏痰也變稀了;到了藏歷十月,竟能坐在帳篷前的瑪尼堆旁曬太陽,偶爾咳兩聲,也是輕咳,腰也不軟了,能幫著兒子給馬添草料。“這藥酒加了甘松和蜜,喝著潤,敷著暖,肺里的燥氣全沒了!”巴桑笑著說,洛桑把這方子記在樺樹皮卷上,用朱砂畫了水和金的符號“秋寒燥,培根(水)虧兼隆(風)盛者,金葉巴(冬藏雪水浸)配甘松(夏采高海拔灌叢),加油菜花蜜浸青稞酒,內服兼外敷。腎水滋肺金,蜜潤燥,三因調衡,燥除咳止——此乃應寒燥之變,滋陰助陽之理。”

    巴桑給洛桑法王送了塊自己鞣制的老羊皮,羊皮上繡著金葉巴和甘松的紋樣“法王懂雪山的燥氣,才懂我的病。”洛桑摸著羊皮笑“不是我懂,是納木錯的草木懂——金葉巴知溫腎,甘松知潤肺,順天調方,才能成這雪域的養生機緣。”

    第二卷 頓珠祛濕金葉黃連清(五運六氣•濕熱痹痛•土克水)

    藏歷次年的五月,納木錯草原的梅雨比往年久。山腳下的牧民頓珠,放了一輩子犛牛,可這年入梅後,他的左膝開始腫痛,起初只是走路時發沉,後來腫得像個灌滿了水的皮囊,皮膚又紅又熱,按下去能看到指印,連騎犛牛都難,犛牛群散在草原上,沒人看管,不少牛都啃了有毒的草,病懨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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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金葉巴藥酒,膝蓋暖了點,可腫一點沒消,反而更癢。”頓珠的媳婦用松脂膏給他貼膝蓋,貼了三天,皮膚都過敏了,起了紅疹子。他們听說洛桑法王能治疑難痹痛,就趕著犛牛往白居寺走——路上的草原積滿了水,犛牛的蹄子陷在泥里,走得很慢,梅雨的濕氣裹在身上,像穿了件濕藏袍。

    洛桑的經堂里,“時輪歷”上記著“本年梅雨季,土運過盛,培根(土元素)濕夾熱,隆(風)動,痹痛多兼濕熱。”他看了頓珠的膝蓋,紅熱腫痛,按下去頓珠疼得直吸氣,再診“水脈”,脈息滑數如漲水的溪流——是“培根(土)濕過盛,夾熱擾隆(風)”,濕邪困在關節,熱邪又助濕,光用溫性的金葉巴,反而會助熱。

    “得給金葉巴添個‘清熱祛濕’的幫手。”洛桑從藥架上取下塊藏黃連,是去年秋末在岩石縫里采的,根呈黃色,斷面的紋理像金絲,聞著有股苦寒的香。“藏黃連味苦性寒,能清熱燥濕,脾屬土,土能克水,濕邪一除,熱邪自散,這是五行相克的理。”他把藏黃連切成薄片,和金葉巴葉(今年春采的,比冬藏的潤,適合清熱)按一比二的比例放進銅罐。

    這次泡藥酒,洛桑還加了把曬干的秦艽——去年夏采的,根呈圓柱形,味辛性平,能祛風濕、清濕熱,“梅雨的濕邪夾風,秦艽能把風散了,藏黃連才能更好地清熱,這是‘相使’的理。”他還在銅罐底鋪了層曬干的青稞桿,是去年秋收的,干燥蓬松,能吸潮氣,“梅雨季的藥酒怕潮,青稞桿能當‘干燥劑’,這是草原牧民傳的法子,藏地農書里也寫‘梅雨季藥需青稞桿藏’。”

    銅罐封好後,洛桑沒放在酥油火塘邊溫,而是吊在經堂的通風處——梅雨濕氣重,近火反而會讓濕氣悶在罐里,通風能讓藥酒的燥氣散些,藥性更純。他每天都檢查青稞桿的干濕,潮了就換掉,直到藥酒的顏色變成深褐,藏黃連的苦寒味混著金葉巴的辛香,飄得滿經堂都是。

    除了內服,洛桑還帶頓珠去寺後的溫泉——那是雪山融水形成的,水溫剛好能泡關節,他把金葉巴葉、藏黃連、秦艽放進溫泉邊的陶鍋里,用溫泉水熬成藥湯,讓頓珠泡左膝。“溫泉水能活血,藥湯能清熱祛濕,內外合治,好得快。”

    頓珠泡了三天,膝蓋的紅熱就消了些,癢也輕了;喝了七天藥酒,腫消了大半,能慢慢走路;到了出梅,竟能騎著犛牛去草原放群,泥路走得穩,關節的熱痛也沒了,犛牛群也被他照看得壯壯的。“這藥酒加了藏黃連,濕邪像被溫泉水沖跑了!”頓珠笑著說,洛桑把青稞桿墊罐的法子記在樺樹皮卷上“梅雨季,培根(土)濕夾熱痹痛者,金葉巴(春采葉)配藏黃連(秋采岩石縫者佳),加秦艽,罐底鋪青稞桿,通風浸酒二十日,兼溫泉藥浴。土克水,濕除熱清——此乃借草原農法補藏醫,應梅雨之變。”

    後來,草原上的牧民都學著用青稞桿墊罐泡藥酒,梅雨季節再也不怕藥酒受潮。洛桑看著大家泡藥的樣子,笑著說“納木錯的青稞桿懂防潮,藏黃連懂清熱,草木的智慧,就是藏醫的智慧。”

    第三卷 丹增補典四季釀金葉(實踐補文獻•口傳細節•緣起性空)

    藏歷六月,拉薩的學者丹增背著新抄的《晶珠本草》,又來到了納木錯。這次他不是來質疑的,而是來補錄——上次回去後,他翻遍了藏地醫典,發現《晶珠本草》里只寫著“陰坡草性溫,可治陽病”,卻沒提具體的草藥和用法,而洛桑的金葉巴實踐,正好能補這空白。

    “洛桑法王,我在《晶珠本草》里找到了‘陰坡草’的記載,可沒說怎麼按季節用。”丹增把醫典攤在經堂的木桌上,指著其中一頁,“您能不能給我講講,金葉巴在不同季節怎麼炮制?”

    洛桑帶著丹增去了藥圃,這時的金葉巴長得正旺,葉片上的金斑在陽光下亮得刺眼。“金葉巴的性子,跟著雪山的季節變。”他指著幾叢不同的金葉巴,“冬至采的根,要埋在雪地里藏,雪水的涼能鎖住陽氣,炮制時用酥油炒;春雪融後采的葉,要曬干後用青稞酒拌,酒的陽性能助藥力;夏至采的睫,要和犛牛酥油一起熬成膏,膏的潤性能貼關節;秋分采的全草,要切碎了用蜂蜜腌,蜜的甜能潤燥。”

    他們又去了寺里的藥庫,架子上擺著不同季節炮制的金葉巴冬藏的根裝在羊皮袋里,泛著淺黃;春曬的葉放在陶碗里,帶著酒香;夏熬的膏盛在銅罐里,油亮金黃;秋腌的草泡在蜜罐里,透著甜香。洛桑拿起一塊冬藏的根,遞給丹增“你嘗嘗,雪藏的根辛麻感更純,沒有燥氣;再嘗嘗春曬的葉,酒拌過的葉多了股潤勁。”

    丹增嘗了嘗,果然,冬根的辛麻更沉,春葉的辛麻更潤。“這些細節,醫典里都沒寫!”他趕緊拿出紙筆,把季節炮制的方法記下來,“冬至雪藏根,酥油炒;春曬葉,青稞酒拌;夏熬睫,酥油膏;秋腌全草,蜂蜜藏——這些都是牧民的口傳智慧,得寫進醫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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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著,草原上的老牧民扎西來了,他是納木錯最懂草藥的人,手里拿著捆剛采的金葉巴全草“洛桑法王,今年的秋草長得好,我按老法子腌了點,您嘗嘗。”扎西把草遞給洛桑,“我爺爺說,秋草腌蜜能治咳嗽,我小時候咳得厲害,就是喝這個好的。”

    丹增听了,趕緊問扎西“您爺爺還傳了別的法子嗎?”扎西坐在羊毛墊上,慢慢說“還有‘金葉巴溫泉浴’,冬天把根熬成湯,泡關節能治痹痛;夏天把葉撒在奶茶里,能暖身子——這些都是雪山神教給我們的,傳了好幾代了。”

    丹增把扎西的話也記了下來,還畫了金葉巴的樣子,標注了季節和炮制方法。“這些實踐,比醫典的記載更活。”他感慨道,“《四部醫典》講‘緣起性空’,金葉巴的季節炮制,就是‘時節緣起’‘方法緣起’,沒有這些,藥就沒了效。”

    後來,丹增把金葉巴的季節炮制法、牧民口傳的用法,都補進了《晶珠本草》的注本里,還加了段“納木錯金葉巴,依雪山季節炮制,合‘緣起性空’之理,源于牧民實踐,補醫典之缺,乃藏醫‘三因調衡’之典範。”洛桑看著丹增寫字,笑著說“醫典是死的,實踐是活的,口傳的智慧,才是藏醫的根啊。”

    第四卷 平措承藝金葉護童陽(薪火傳承•純陽之體•應人調方)

    洛桑法王的頭發越來越白,經堂里的轉經筒也轉得慢了些,他開始教徒弟平措認藥、炮制金葉巴。平措是納木錯村的孤兒,從小在寺里長大,跟著洛桑學了十年藏醫,認得所有草原雪山的草藥,可洛桑總說他“懂藥不懂人”——比如孩童的藥,得比成人的溫和,不能用太烈的酒,也不能用太溫的酥油,怕傷了純陽之體。

    “平措,你看這金葉巴的根,節少的溫性弱,適合孩童;節多的溫性強,適合成人。”洛桑帶著平措去藥圃采金葉巴,指著一株細弱的草說,“孩童是純陽之體,腎精未足,得用‘潤補’,不能用‘燥補’,連炮制的酒,都得用淡點的青稞米酒。”

    這天,草原上的阿佳抱著兒子尼瑪來寺里——孩子才三歲,在雪地里玩時摔了一跤,左腿就開始疼,走路一瘸一拐,膝蓋腫得像個小瑪尼石,貼了松脂膏,反而更腫,夜里哭著喊“腿疼”,阿佳急得直掉眼淚。

    “孩子的腿,是寒濕困了‘隆’(風),可不能用成人的金葉巴藥酒。”洛桑讓平措來診斷,平措摸了摸尼瑪的膝蓋,腫而不熱,再看舌苔,白膩得像奶糊——是“培根(水)濕夾隆(風),孩童純陽之體,濕邪易化熱,得用溫和的藥。”

    平措取了節少的金葉巴根(今年春采的,用雪水藏了半月,溫性更柔),切成碎末,又取了點藏紅花,是去年秋采的,花絲細如紅線,味辛性溫,能活血通絡,“藏紅花能活血,卻不燥,適合孩童。”他還取了罐淡青稞米酒,是用新收的青稞釀的,酒精度低,帶著點甜香。

    平措把金葉巴末和藏紅花按五比一的比例混在一起,加了點羊奶(草原上的羊奶性溫,能潤脾),調成糊狀,“孩童不愛喝酒,糊狀的藥更易吃,羊奶還能護脾胃。”他還把藥糊放在陶鍋里,用文火蒸了半個時辰——蒸能去金葉巴的辛麻勁,讓藥更溫和,適合孩童的純陽之體。

    除了內服,平措還做了“金葉巴羊奶膏”把金葉巴葉曬干搗成粉,和融化的羊奶、少量酥油混在一起,熬成膏,涂在尼瑪的膝蓋上,再用軟羊毛裹住。“外用的膏不能太油,羊奶能讓膏更潤,不刺激皮膚。”

    尼瑪用了三天,膝蓋的腫就消了些,能慢慢走路;用了七天,能跑著追蝴蝶,一點不瘸;到了藏歷七月,竟能跟著阿佳去草原上放小羊,左腿靈活得像沒摔過一樣。“平措師傅的藥不苦,還有奶香味!”尼瑪的話讓洛桑笑了,他把平措的手放在樺樹皮卷上“這卷子里記的不是藥,是人——孩童有孩童的治法,老人有老人的治法,順人順天,才能成好藥。”

    轉年藏歷新年,洛桑法王圓寂了,平措把他埋在藥圃的金葉巴叢里,旁邊立了塊瑪尼石,上面刻著“三因調衡,緣起性空”。平措每天都會采一株金葉巴,放在瑪尼石前,然後回到經堂,繼續炮制金葉巴——配甘松的、加藏黃連的、摻藏紅花的、調羊奶的,法子越來越全,草原上的牧民都說“平措成了新的洛桑法王,納木錯的金葉巴,還像以前那樣靈。”

    結語 金葉永續藏醫傳雪域

    納木錯的湖水,還像往年一樣,映著念青唐古拉山的雪;白居寺的經幡,還像往年一樣,在風里飄著“嗡嘛呢叭咪�冗X鈉碓福灰├緣慕鷚棟停 瓜褳暌謊 諮┤講菰 淖萄攏 鶴潘榻鳶愕墓狻br />
    平措把洛桑的樺樹皮卷,和丹增的《晶珠本草》注本放在一起,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去草原上問老牧民——比如“冬藏金葉巴要埋三尺深的雪”,是扎西阿爺告訴的;“春曬葉要選晴天正午”,是卓瑪姐教的。慢慢的,他也有了自己的法子,比如“夏暑加綠蘿花清熱”“冬寒加雪蓮花溫腎”,讓金葉巴的方子,越來越貼雪山草原的季節,越來越貼牧民的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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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增把平措的新法子也寫進了醫典,還帶了很多藏醫學徒來納木錯學習——他們跟著平措去藥圃采藥,去溫泉熬藥,去牧民家看病,親身體驗“三因調衡”的理,親耳听牧民講口傳的草藥智慧。平措總對他們說“藏醫的根,不在醫典里,在雪山草原的實踐里,在牧民的口傳里,在‘緣起性空’的天人合一里。”

    是啊,納木錯的金葉巴,從來不是一味普通的草。它藏著藏醫的魂——“三因調衡,五行相生”,解牧民的疾苦;它載著雪域的智——冬藏雪水,春曬青稞酒,夏熬酥油膏,秋腌蜂蜜,應時應地應人;它更映著傳統醫學的根——源于生活的實踐,成于口傳的智慧,高于文獻的記載,歸于人心的健康。

    從洛桑到平措,從樺樹皮卷到醫典注本,從白居寺到整個藏地,金葉巴的故事,就這樣在雪山草原間流傳,在藏醫的藥罐里淬煉,在牧民的心里扎根,一年又一年,伴著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守著納木錯的養生緣,也守著藏醫“緣起性空”的薪火。

    贊詩 雪域金葉贊

    念青雪映金葉生,納木湖邊藥氣清。

    三因調衡除痹痛,五行相生潤肺京。

    酥油溫釀純陽力,青稞浸融寒濕平。

    藏醫智慧傳千古,薪火長明照雪域。

    尾章 金葉映雪薪火照新程

    又是一個冬至,平措帶著寺里的小扎巴,去藥圃采金葉巴。雪粒落在葉片上,融成細珠,像撒了把碎銀,小扎巴們的羊皮袋里,裝著節多的、節少的金葉巴,有的要埋進雪里藏,有的要拌上青稞酒曬,有的要熬成酥油膏,他們跟著平措,念著洛桑傳下來的口訣“冬藏金葉雪水浸,春曬青稞酒里尋,夏熬酥油貼痹痛,秋腌蜂蜜潤肺心——順天應人,藏醫真。”

    平措把采來的金葉巴,埋進藥圃的雪堆里,雪堆旁的瑪尼石上,“三因調衡”的字跡被雪映得發亮。他取了節少的金葉巴根,切成碎末,加了點藏紅花和羊奶,調成糊狀,放在陶鍋里蒸——今天要給尼瑪送藥,孩子最近有點咳嗽,得用溫和的藥潤潤肺。

    經堂的酥油火塘邊,銅罐里的藥酒正溫著,金葉巴的辛香混著甘松的清冽,飄出窗外,落在藥圃的雪地上,竟似讓雪粒融得快了些。小扎巴問“師傅,金葉巴為什麼這麼靈啊?”平措笑著指了指雪山和湖水“因為它懂雪山的寒,懂湖水的潤,懂牧民的苦——順天應人,藥自然靈。”

    夕陽落在念青唐古拉山的峰頂,把雪染成了金紅色,藥圃的金葉巴葉片映著霞光,像綴滿了星星。平措摸著案上的樺樹皮卷,上面的字跡有的已經淡了,可里面的理還在——三因調衡,五行相生,緣起性空,天人合一。

    納木錯的湖還在,念青的雪還在,金葉巴還在,藏醫的薪火還在。那藥圃里的草,那銅罐里的酒,那口傳的口訣,那紙上的醫典,會像納木錯的湖水一樣,生生不息,流進更遠的歲月里,照進更多牧民的健康里,讓雪域金葉的三因緣,永遠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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