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草紀︰二十四節氣絞股藍仙緣》
第十八回 霜降•霜鑄陶釜絞股暖 甘溫補土固泄源
【一】玄霜鑄釜，五葉承溫啟土樞
九月中氣，斗柄指戌正，黃河灘的白茅凝霜如釉。絞股藍仙子足踏半片掛霜的黍葉，五葉雲錦袍隨朔風翻涌，袍角繡著的脾腎經紋滲出暖玉光澤——此乃昨夜鎮星過虛宿時灑落的土金精氣，恰合霜降"氣肅而凝，露結為霜"之象。她輕拂袖口，萬千霜粒在掌心聚成《周易•說卦》的蝌蚪文︰"艮為山，為止，土旺水囚，需以甘溫止泄。"
指腹觸上藤蔓的剎那，五葉絞股藍忽分兩色︰左半凝霜如陶土釜，右半含光似青銅鼎。這道黃白交纏的氣浪蕩開兩岸寒氣，露出堤岸間"霜降三候"的甲骨刻辭——初候豺祭獸時，土縫滲出如熔金的膏脂；二候草木落際，空氣凝成琉璃釜蓋；三候蟄蟲俯處，霜珠墜地聚成足少陰腎經圖。此時黃河底浮出半方陶紋玉釜，與絞股藍葉脈嚴絲合縫，釜面"甘溫固澀"四字滲出的瓊漿，在空中勾勒出脾腎金絡，五道暖光自命門貫至太白，每道光芒都裹著炒谷芽的焦香，在霜風中劃出釜底添薪的弧光。
【二】農人釜傾，五更泄如陶漏
黃河灘"禾豐里"的土窯內，農人錢伯蜷縮在鋪著霜花的草席上，每至寅時35點）必腹痛如陶釜開裂，泄瀉物中未消化的粟米竟還在結穗，兼見腰如系冰繩，面色黧黑如被霜打的豆莢。自霜降前搶收以來，他每日踏霜勞作，三日前在田壟間瀉下如注，村醫予大黃芒硝，反致泄瀉如破釜漏水，昨夜更咳出青黑色痰，痰中漂浮的谷沫竟結成冰晶。
仙子踏過滿地霜裂的陶片，見錢伯雙目青黑如窯中殘炭，舌體淡胖如凍裂的陶坯，邊緣齒痕深如陶輪旋紋，舌苔白滑似未燒透的陶釉，根部凝著黑霜。"脈來沉細如陶窯殘火，尺部欲絕如釜底抽薪，"她指尖搭在太溪穴上，指下觸感如觸千年陶片，"少陰腎寒如冰釜，太陰脾虛如破甕，非甘溫莫補。前醫誤用苦寒，猶以冰水沃陶灶。"取過便盂細看，泄瀉物中粟米遇她指尖溢出的暖霧，竟在盂底聚成微型陶釜，釜身刻著扭曲的脾腎紋路，此乃"火不暖土"的具象化。
窗外突來河套風，錢伯腹痛加劇，咳出的痰中竟有細如陶絲的黑色縴維。仙子以玉簪蘸痰一畫，縴維在霜地組成"釜底無薪"四字，字紋上的痰珠瞬間凝成陶霜。"汝踏霜傷陽如釜底抽薪，又逢土旺水涸，"她撥開錢伯虎口的繭皮，見皮下青筋青黑如窯中燻染的陶紋，"腎為胃關，今關閘凍裂，焉能腐熟水谷？"
【三】甘溫固釜，五葉配伍鑄陶鼎
仙子從霜黍下摘下五葉絞股藍，其睫如陳年老陶窯的陶土繩，表面朱砂點密如窯變斑點，葉片柔軟如剛出窯的陶帛，揉之發出甘溫的陶香，帶一絲微辛如窯火余溫。她命錢嬸取來河南禹州的補骨脂五錢取五數應土）、海南萬寧的肉豆蔻三錢果實如陶鈴，得離火之氣），又尋來霜降寅時出土的"陶紋姜"——此姜需在首霜初降時挖掘，表面天然生成太極陶紋，合"姜暖土釜"之理。
以黃河"陶源水"煎煮時，五葉絞股藍在陶釜中舒展如陶鼎三足，湯色漸成蜜黃色，表面浮著三層光暈︰上層黃脾土）、中層赤命火）、下層黑腎水），恰似陶窯中三火相濟。仙子以暖玉鼎盛湯，湯氣氤氳中現出《本草匯言》的固澀圖譜，圖中五葉絞股藍化作陶土星君，補骨脂為赤火鉗，肉豆蔻如陶封泥，三者旋轉交合，形成"三火固釜"的異象。錢伯飲下熱湯，頓覺腹中寒滯之氣如冰陶遇火，一股甘溫之氣沿督脈升騰，腹痛竟減七八。
三劑湯畢，錢伯排出黏膩黑便，便中裹著青黑色黏液，落地化作五葉絞股藍幼苗，每株幼苗的卷須都纏成"坎"卦陶紋，葉尖霜珠在陽光下折射出陶窯虹光。仙子取來前醫的大黃與五葉絞股藍同置霜窯︰大黃遇霜即裂如碎陶，絞股藍則愈發溫潤，葉片朱砂點滲出暖液，在窯壁凝結成"甘溫固釜"四字，每字都如陶印般端正。"五葉絞股藍得黃河陶土氣，甘溫入脾腎如陶窯暖火，"她指向對岸的古窯，"彼處五葉者生在陶窯遺址，甘溫最宜補釜底。"
【四】土火合德，五行鑄釜調脾腎
錢伯之女捧著結冰的陶碗問︰"為何父病逢夜如釜漏？"仙子折下掛霜的黍穗，穗汁在掌心聚成五行陶釜圖︰"霜降屬土，夜屬水，土不制水如陶釜裂縫。今歲土運太過，反致水寒，需以火生土。"她指向黃河兩岸絞股藍︰東岸五葉者藤蔓粗短如陶甕，西岸七葉者睫長如陶笛，"五葉甘溫屬土，七葉苦寒屬水，東岸近陶窯，故五葉善補土釜。"
錢伯忽咳出帶血絲的涎水，水中竟映出殘破的陶釜影。仙子以涎水為墨畫脾腎圖︰腎髒如冰封的陶井，脾髒似漏雨的陶倉。"火不生土如窯火熄滅，"她取來黃河陶土與江東瓷土，將五葉絞股藍根須分插︰陶土中根須如紅陶紋蔓延，瓷土中如青瓷線蜷縮，"黃河陶土厚，需甘溫如重窯；江東瓷土薄，需苦寒如釉彩，此乃"土厚則溫，水寒則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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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錢伯枕邊的《傅青主女科》自動翻開，停在"泄瀉門"，文字漸變為五葉絞股藍的全息圖譜︰"五葉參，味甘性溫，入脾腎二經，主溫固如陶窯蓄火。"仙子以指尖點染圖譜，圖中絞股藍藤蔓穿過書頁，纏繞錢伯腕間的命門、太白穴，形成"陶釜復完"的脈象圖。錢伯頓覺腰間暖意如陶窯復燃，沿脊柱上行至脾，咳出的痰色轉白，質地由稀溏變稠厚。
黃河水面忽現土火太極圖，黑魚眼為錢伯的脾腎陽虛，白魚眼為五葉絞股藍的甘溫溫補。"陰陽相濟如陶火合德，"仙子輕撥水面，太極圖化作兩股氣流︰黃氣土）上升為陶煙，赤氣火）下降為窯火，"今用甘溫非獨補脾，實為引火歸原，令陶釜復燃。"說罷取來錢伯所服的瀉下藥渣，藥渣遇絞股藍葉竟化為陶塵，塵中現出"苦寒破釜"四個殘字。
【五】七情鑄鼎，君臣佐使定泄方
錢伯連飲五日湯藥，已能圍爐烤火，卻覺腰膝如掛冰陶。仙子取來陶紋硯，以五葉絞股藍睫為筆，在陶片上寫下膏方，每寫一字便浮現藥材窯變星象︰
"五葉絞股藍五兩黃河古窯遺址生，霜降戌時帶陶紋露采，睫有五節），
補骨脂五錢禹州陽翟產，酒炒時加胡桃肉，如陶火煆），
肉豆蔻三錢萬寧熱帶產，面裹煨至陶裂，去油），
吳茱萸二錢紹興會稽產，鹽水炒如陶釉），
干姜二兩犍為犍為產，炮至陶炭色）。"
"此方如鑄陶鼎，"仙子以黍穗在地面勾勒脾腎經圖，圖中五葉絞股藍化作陶土星君立于中焦，補骨脂如赤火鉗升陽，肉豆蔻似陶封泥固澀，吳茱萸為陶釉散寒，干姜作陶薪溫通。她取藥材置于古陶釜，以陶源水浸泡︰五葉絞股藍遇水先泛黃後轉赤，睫尖自發纏成"戌"字陶紋；補骨脂浮如陶砂，肉豆蔻沉似陶鈴；干姜泡出的汁液如陶窯火煙。
"前醫錯在見泄堵縫，不知"脾腎如陶，需火土合德"，"仙子令錢女嘗藥渣與今方藥材︰藥渣入口即腹痛如陶裂，今方藥材嚼之先甘後辛，且五葉絞股藍與補骨脂同嚼時，甘味竟化為陶窯暖香，此乃"相須為鑄"之妙。她將前醫的止瀉散與絞股藍湯同煮，止瀉散水色如陶泥，絞股藍湯則金如窯變釉，水面浮現"陶釜重鑄"四字，字紋上暖氣與寒氣交織，竟成"固"字。
更奇的是，當藥材按方配伍後，五葉絞股藍藤蔓自動纏繞補骨脂，肉豆蔻斷面吸住吳茱萸如陶釉粘胎，干姜與絞股藍粘連如陶火炙烤，此乃"七情鑄鼎"的具象化。仙子取陶天平稱量︰五葉絞股藍5兩）與補骨脂5兩）合為十，應河圖土數；肉豆蔻3兩）與吳茱萸2兩）合為五，應洛書土數，暗合"土為萬物之母"。"此合《考工記》"陶人之事"的配伍真機。"
錢伯服用膏方七日，舌面白滑苔退盡，露出淡紅舌質，舌面竟浮現五葉絞股藍的脈絡，脈絡交匯處形成"戊"字陶紋。某日清晨，他咳出狀如五葉絞股藍的陶痂，陶痂落地化作陶露，青磚上顯出水漬"溫"字。仙子觀其脈象，右關脈沉緩起如陶窯升溫，尺部脈弱轉強如陶火復燃，呈現"脾腎陶暖"的霜降節律。
【六】氣運鑄陶，五運六氣辨泄源
忽然霜風卷陶塵，天空祥雲化作"甲寅"陶紋，紋中黃赤二氣交織成鑄釜狀。仙子望向東天，腕間五葉絞股藍藤鐲自動旋轉，鐲上五葉寶石依次發出黃、赤、白、青、黑五色陶光——此乃五運六氣鑄陶的征兆。"今歲土運太過，霜降又值太陽寒水司天，水克土如陶釜遇水，需以甘溫鑄土，"她輕揮衣袖，雲氣中浮現五運六氣陶輪，輪中五葉絞股藍化作黃色陶泥，與赤色陶火形成"火土鑄釜"。
仙子取來三個陶甕，分別盛放甲辰年土運）、丙辰年火運）、戊辰年土運）的五葉絞股藍︰甲辰年葉片厚如陶坯，多糖如陶釉；丙辰年葉片薄如陶帛，皂 如窯變；戊辰年藤蔓帶陶紋，揮發油如陶彩。"土運之年，藥材得土氣如陶泥；火運之年，得火氣如陶火。"她將藥材投入陶源水，甲辰年使水如陶漿，丙辰年使水如陶釉，戊辰年使水如陶彩，"今歲土濕，宜用甲辰年甘溫品，若用丙辰年燥品，必致陶釜開裂。"
此時錢伯漱口水中的白氣已轉清霧，水盂之水隨十二時辰變色︰辰時79點）如陶漿、子時231點）如陶釉、卯時57點）如陶彩——此乃"脾經辰時當令，子時水旺，卯時木旺"的氣化實證。他的脈象也隨之變化，右關脈在辰時緩而有力如陶窯旺火，子時沉而漸溫如陶火蘊熱，呈現"土水分時相鑄"。
黃河邊的五葉絞股藍幼苗忽按五運方位排列︰東方三株七葉木）、南方五株五葉火）、中央五株五葉土）、西方九株七葉金）、北方一株五葉水），形成微型鑄陶陣。仙子踏陣而行，每步踩在"土旺"中央位，陣中便升起黃色陶氣，與錢伯病氣交感——錢伯腹中鳴響如陶輪轉動，排出濁氣聚成"土"字陶紋，腰膝酸軟感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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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氣之中，土為陶基，"仙子指向黃河古渡口，南岸絞股藍藤蔓多右旋應金氣陶釉），北岸多左旋應木氣陶紋），"今歲土運濕盛，南岸藥材得金土如陶釉，北岸受木氣如陶紋。"取南北岸根須鏡檢︰南岸根須導管圓形如陶輪，北岸稜形如陶紋，此乃"氣運形質，表里如陶"。
錢伯舌苔轉為薄白，舌面五葉脈絡交匯處形成"寅"字陶紋。仙子以玉簪蘸絞股藍煎汁點其舌面，汁滴聚成五運六氣陶圖，圖中黃色土氣如陶泥包裹脾腎，赤氣火）與黑氣水）如陶火陶水。此時天降霜粒，落五葉絞股藍葉發出宮音脾）與羽音腎）相和之聲，與錢伯呼吸共振，形成"陶音共鳴"。
【七】霜降陶成，奇跡流轉固九州
七日後，錢伯能肩扛陶甕健步如飛，掌紋中晦暗腎區現明黃陶光，紋路自然形成五葉絞股藍纏繞的"寅"字陶紋。他耕地時，犁尖帶出的五葉絞股藍根須發光，犁過的田壟自動形成陶釜圖案——此乃"土氣陶成"之兆。
禾豐里及黃河農人聞訊而來，仙子在渡口授種︰南岸農人得種後，五葉絞股藍在麥田生七葉，邊緣有朱砂陶點，此為"土燥生金，自動鑄釉"；北岸農婦種于窯洞，葉片狹小三分之一，卻如古陶溫潤，此乃"土濕生甘，自然陶化"。更奇的是，晉商將種子帶至太行山，藤蔓沿山脊左旋如陶紋；魯地農人攜種入曲阜，絞股藍在孔林葉片泛陶玉光，苦味如陶釉回甘——此為"一方水土，一方陶性"。
仙子化作陶霧遍灑中原，在不同土區留種︰黃河灘生五葉如陶甕，得土氣和緩；邙山生七葉如陶瓶，得金氣收斂。陶霧掠過黃河，北岸草籽生五葉如陶鼎，南岸生七葉如陶爵——此乃"河北土厚，河南土薄"。至泰山，絞股藍同株生五、七葉，此為"五岳陶成，陰陽和合"。
是夜，陳家小子登陶山遠眺，見中原絞股藍藤蔓皆發光︰黃河灘呈陶黃色五葉），邙山區呈陶白色七葉），組成二十四節氣陶圖。北斗杓柄每轉一度，藤蔓光色變換，辰時黃、子時黑、卯時青，對應"土旺于辰，水旺于子，木旺于卯"。忽然所有藤蔓霜珠飛起，在星空組成"土水陶成"四字，筆畫由絞股藍皂 結晶構成，閃爍陶釉光澤。
此時青鳥餃來齊魯信箋，言曲阜有人誤用七葉絞股藍致虛火。仙子以黃河陶土包五葉種籽送去，種籽落洙水流域生"魯五葉"——葉片邊緣波狀如陶紋，兼具甘溫與微辛，恰合"齊魯多濕，需陶土兼疏"。吳地農人引種太湖，藤蔓纏成"封"字陶紋，葉片兩兩對生，此為"水鄉多痰，需陶封不滯"。
錢伯將種籽撒入藥圃，三日後長連理藤，五葉與七葉共生，中間結陶釜狀"節氣莢"，每莢二十四籽。他采莢果分鄉鄰，患脾虛者種籽落地生青潤葉，患腎虛者種籽三日發芽生明黃葉——此乃"藥草通靈，隨人病機顯陶象"。
忽然陶霧送黃河濤聲，所有絞股藍藤蔓輕顫，葉片摩擦聲合《考工記》陶音︰宮音如陶甕共振，羽音如陶笛悠遠。錢伯聞之，多年五更瀉竟愈，耳中排出如絞股藍霜珠的陶粒。此時仙子踏雲而起，衣袂飄出絞股藍須根，化作本草圖譜，圖中脾腎經與絞股藍以陶線相連——此乃"脾腎為陶，絞股藍鑄之"。
北斗"天權星"大亮，絞股藍藤蔓霜珠化作陶光飛向四方。陳家小子翻開竹簡，墨汁自動寫出古篆︰"霜降寒凝釜底空，農人五更瀉難封......"字跡未干，竹簡浮現立冬圖景，首幅便是絞股藍仙子在江南，以七葉絞股藍配附子茯苓，如立冬陶甕，溫腎利水——此為"土水陶成，奇跡永續"之兆。
贊曰︰
霜鑄陶釜氣肅寒，五葉甘溫固泄源。
火生土旺釜底暖，水止土寧瀉自安。
五行陶鑄盤中轉，六氣窯變指下全。
借問仙蹤何處是？柿紅窯暖草芊芊。
預告︰
下一回立冬節氣，絞股藍仙子行至江南運河，見船家腎虛水腫，腰重如系陶甕。且看她如何以七葉絞股藍之苦寒，配附子、茯苓，如立冬封藏，溫腎利水。正是︰"立冬水旺腎如冰，船家水腫步難行。七葉苦寒化水汽，方知仙草有陶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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