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馬夫•阿爾伯特放下數據單,看著自己的搭檔們,“我們正在見證的,不是籃球,是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現象。這不是‘一神帶四坑’,這是一尊神,拖著四塊隕石,在對抗整個宇宙。”
查爾斯•巴克利,如今已是火箭隊球員,作為特邀嘉賓坐在評論席上,表情復雜無比。他曾經是離這尊神最近的人,最能體會到李飛的強大。但即便如此,當他看到這份數據時,依舊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我早就說過,永遠不要用常理去揣度李飛。”巴克利沉聲道,“你們都在討論公牛的三巨頭多麼無解,我們火箭的三巨頭多麼老辣。但你們忽略了一點,籃球比賽,最核心的邏輯是什麼?”
他伸出一根手指。
“把球放進籃筐。李飛是這個星球上,把球放進籃筐效率最高,方式最無法阻擋的人。當太陽隊沒有了第二得分點,所有的防守壓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時,你們以為他會崩潰。但結果呢?他只是用一種更極端,更不講理的方式,繼續把球放進籃筐。”
“包夾他?他會在包夾形成之前,用他那變態的後仰跳投解決戰斗。三個人包夾?他那2米24的身高和2米45的臂展,讓他可以無視絕大多數的防守球員,直接在你頭上干拔。堵死他的傳球路線?很好,那正合他意,他會把你們的籃筐砸成廢鐵。”
“他正在用一種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重新定義‘核心’這個詞的含義。他不是球隊的大腦,也不是球隊的軸心。他就是球隊本身。進攻是他,防守也是他。太陽隊的戰術板上,可能只需要畫一個圈,圈里寫上‘李’,然後下面寫一行字︰把球給他。”
巴克利的這番話,讓整個籃球世界都陷入了沉默。
人們終于意識到,一個徹底解放了球權,擁有無限開火權,並且體能仿佛無窮無盡的李飛,究竟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他不再是一個追求團隊勝利的領袖,他變成了一個行走的得分機器,一個數據的收割者。
太陽隊的比賽,成為了這個賽季最奇特的景觀。
對手的球迷們,從一開始的幸災樂禍,變成了目瞪口呆,再到最後的麻木,甚至開始享受這種被一個人徹底摧毀的感覺。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正在見證一段前無古人,也可能後無來者的傳奇。
而李飛的球迷們,則陷入了一種狂熱的崇拜之中。他們不再奢求總冠軍,他們只為那一個個被刷新的數據而歡呼,為那一次次逆天的個人表演而吶喊。李飛,成為了他們心中唯一的籃球上帝。
這種狂熱,很快就從球場蔓延到了商業世界。
紐約,曼哈頓,第五大道。
“李飛品牌”全球旗艦店。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這條全世界最昂貴的街道上,旗艦店門口就已經排起了數百米的長龍。隊伍從店門口一直延伸到街角,然後拐了個彎,依舊望不到盡頭。維持秩序的保安滿頭大汗,不斷地用擴音器喊著︰“請大家保持秩序,不要擁擠!每人限購一雙鞋,兩件服裝!”
但這絲毫無法阻擋人們的熱情。
“嘿,哥們,你也是來買‘李飛二代’的嗎?”隊伍中,一個穿著芝加哥公牛隊23號球衣的年輕人,興奮地問著前面的人。
“當然!不然我凌晨四點跑來這里排隊是為了什麼?”前面那個穿著湖人隊球衣的胖子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告訴你,這已經是我第三次來排隊了!前兩次都賣光了!今天再買不到,我就要瘋了!”
“誰說不是呢!我本來是喬丹的鐵粉,但看了李飛這個月的比賽,我……我叛變了!我的天,你見過有人能場均砍下68分嗎?那是上帝穿著球衣在打球!”
“哈哈,我也是!以前我覺得aj就是籃球鞋的巔峰,但現在,我覺得穿著‘李飛二代’,我能在我們街區的球場上多搶十個籃板!”
類似的對話,在隊伍的每一個角落里發生著。這些球迷來自不同的城市,支持著不同的球隊,甚至是李飛的死敵球隊。但在“李飛”這個品牌面前,他們達成了驚人的一致。
李飛在球場上那堪稱神跡的表現,成為了品牌最硬的廣告。他每一次無解的後仰跳投,每一次霸道的隔人暴扣,每一次遮天蔽日的封蓋,都在為他腳下的那雙球鞋賦予神聖的光環。
上午十點,旗艦店大門準時打開。
早已等候多時的人群瞬間沸騰,如同潮水般涌入店內。
“我要一雙‘李飛二代’!黑紅配色!9碼!”
“‘飛豬二代’還有嗎?我要給我爸爸買一雙!他是巴克利的球迷!”
“這件印著李飛83分之夜數據的紀念t恤給我來三件!”
店員們忙得腳不沾地,收銀台前的pos機不斷發出“滴滴”的聲響,打印出來的小票連成了一條長長的白線。牆上巨大的屏幕上,循環播放著李飛本賽季的逆天集錦,每一次得分,都能引起店內顧客的一陣驚呼和贊嘆。
貨架上的商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尤其是最受歡迎的“李飛二代”和巴克利的簽名鞋“飛豬二代”,幾乎是在上架的瞬間就被搶購一空。
“經理!倉庫里的‘李飛二代’42碼到45碼已經全部售罄了!補貨最快也要三天後!”
“告訴他們沒了!讓他們預定!還有,‘飛豬二代’的庫存也見底了,馬上聯系工廠,把產能拉到最大!”
旗艦店的經理,一個名叫艾米麗的金發女人,正拿著對講機聲嘶力竭地吼著。她看著眼前這火爆到近乎失控的場面,臉上滿是混雜著疲憊和狂喜的復雜表情。
她做奢侈品零售十幾年,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品牌,能有如此恐怖的號召力。這已經不是在賣商品了,這是在發放一種信仰。
而在菲尼克斯,李飛品牌總部,大衛•法爾克辦公室的景象,比紐約旗艦店還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