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志手腳麻利,把那二十來號人綁成了一串,活脫脫就像一串歪七扭八的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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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興一看到林青志,打趣道︰“嘿,那幫小蝦米都收拾妥當了?”
林青志點頭應道︰“都捆得結結實實啦。話說回來,之後怎麼處理他們啊?”
梁興嘴角一勾,笑著說︰“還能咋整?這幫人哪個手上沒沾點事兒的,先抓回去審判,然後扔去挖礦。一群盜墓賊,這活兒對他們來說,那可太對口啦!”
林青志滿臉疑惑︰“挖礦?”
梁興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那一串人,笑得更歡了︰“那可不,總不能讓他們在牢里白吃白喝吧,勞動改造那是必須的!”
林青志恍然大悟︰“原來和世俗界判犯人坐牢差不多啊。”
梁興點頭,說道︰“沒錯,對于那些犯事兒但罪不至死的修士,總不能全殺了吧。先由執法局審判,再送去勞動改造。”
林青志應道︰“哦!這下我懂了。”
梁興伸手拍了拍林青志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現在只是預備執法者,對執法局的內部工作還不太了解。等你考核通過了,去總部述職的時候,自然會有人詳細給你介紹。”
林青志心里有點沒底,問道︰“要是考核沒通過可咋辦?”
梁興哈哈一笑︰“不通過也沒事,大不了做不了執法者,去執法局其他部門工作唄。”
林青志長點點頭,說道︰“哦!我明白了。”
梁興看林青志似乎有點緊張,忙笑著安慰︰“放一百個心,你平時表現那麼出色,評分可不低,通過考核那是遲早的事兒。再說了,現在執法局正缺人手呢!”
林青志一下來了興趣︰“執法局缺人手?”
梁興神色一正,認真說道︰“是啊,最近靈異案件一樁接著一樁,修士犯罪的事兒也越來越多,感覺這世道怕是要有大變化了。”
林青志深有同感,點頭道︰“我也察覺到了,靈氣好像比以前濃郁不少。”
梁興感慨道︰“沒錯,靈氣復甦已經開始了。”
……
林青志和梁興兩人聊得正起勁兒,壓根沒把躺在地上的領頭人放在眼里。
這領頭人躺在那兒,把他倆的對話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咯 ”一下,瞬間慌了神︰“完了,這兩人居然是執法者!我干的那些事兒,要是被他們徹查,肯定沒好果子吃,這次算是栽大了。”
他越想越怕,眼珠子滴溜一轉,像只狡猾的老鼠,趁兩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地爬起來,貓著腰,躡手躡腳地就想開溜。
哪曾想到,梁興眼尖得很,瞬間察覺到了動靜,眉毛一挑,一腳就把領頭人踹翻在地,滿臉不屑地嗤笑道︰“嘿!你還想跑?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你怕是在做夢吧!”
領頭人“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惱羞成怒,用力一拍地面,硬著頭皮嚷嚷道︰“行,今天栽你們手里,我認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我要是皺一下眉頭,都算我輸!”
梁興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喲呵,還挺有骨氣,希望待會動真格的時候,你還能這麼嘴硬,可別到時候嚇得哭爹喊娘,那可就太沒意思了。”
領頭人被這話嗆得說不出話,索性趴在地上,一聲不吭,擺出一副“任你處置”的架勢。
林青志瞧了瞧趴在地上的領頭人,轉頭看向梁興,問道︰“興哥,這人怎麼處理?直接押回去嚴刑審問,還是就在這兒解決了?”
梁興盯著領頭人,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寒聲道︰“押回去多麻煩?就他干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死一萬次都不夠。要想知道他的那些破事兒,直接抽取靈魂就行,簡單又直接。”
在這修仙的世界里,修士一旦作惡,那危害可大了去了。
所以,執法者對于這種罪大惡極的修士罪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力的。
林青志听了,贊同地點點頭︰“確實有道理,那,咱現在就動手?”
梁興冷笑一聲,隨手從儲物戒里翻出一個包,“啪”地丟在地上,眼神如刀般射向領頭人,惡狠狠地說︰“就這麼一刀結果了他,太便宜他了!他手上那麼多條人命,必須讓他付出點代價,怎麼也得讓他嘗嘗那些亡魂所受過的痛苦。”
林青志看了看滿臉肅殺、仿若凶神降世的梁興,又看看地上那只平平無奇卻透著古怪的包,心里“咯 ”一下,明白梁興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這領頭人,說道︰“興哥,這事兒就交給你。”說完,便自覺地退到一旁,抱臂站定,準備旁觀這場“好戲”。
梁興瞧林青志沒有離開的打算,眉頭一挑,笑著說道︰“你先到車上等我,待會這畫面,怕你看了心里膈應,太血腥了。”
林青志一听這話,心里便清楚梁興接下來要施展的手段絕不會簡單。
可一想到這領頭人雙手沾滿鮮血,害死了那麼多條無辜性命,實在是罪大惡極,便點了點頭,應道︰“行,興哥,我去車上候著。”說罷,轉身朝著遠處那輛黑色越野車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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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青志走遠,梁興這才緩緩蹲下身子,動作不緊不慢,卻莫名透著股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他伸手解開包上的束帶,將包緩緩打開。
包里的東西展露無遺,只見一排排寒光閃閃的工具整齊排列著,鋒利的匕首、尖銳的鋸子、帶刺的鐵叉、張著大口的鉗子……
領頭人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觸及那一排排寒光閃爍的工具,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雙腿一軟,差點又跪了下去,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 。
梁興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坐在地的領頭人。
他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冰冷又陰森的笑,聲音低沉卻清晰地說道︰“來,自己挑一個吧,這可是你應得的。”
領頭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雙手不停地顫抖,涕淚橫流,苦苦哀求道︰“大人,大人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把我這些年偷來的寶貝都交出來,只求您能放我一條生路!”
梁興神色冰冷,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冰山,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領頭人,不屑地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想和我談條件?你犯下的罪孽,豈是這些就能抵消的?”
領頭人听聞,非但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急切,他猛地一拍腦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救命稻草,忙不迭地說道︰“大人,我有茅山派的紅白雙煞禁術秘籍!這可是絕世秘籍,珍貴無比,只要您放了我,我就把它獻給您!”
說著,他哆哆嗦嗦地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樸的秘籍,雙手高高舉起,仿佛那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梁興的目光落在那本秘籍上,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滿是厭惡與憤怒︰“這等邪功,不知害了多少無辜之人,你以為拿它來就能買你的命?簡直是痴心妄想!”
領頭人見梁興不為所動,心中愈發恐懼,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嘶吼︰“大人,這秘籍真的很珍貴,多少人夢寐以求啊!只要您饒我一命,我以後給您做牛做馬,絕無二心!”
梁興向前一步,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壓得領頭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怒聲呵斥道︰“你犯下滔天罪行,如今還妄圖用這害人的東西來苟且偷生,簡直是罪上加罪!”說罷,梁興猛地一揮手,一股強大的靈力如洶涌的浪潮般朝著秘籍席卷而去。
“不——”領頭人絕望地慘叫,眼睜睜看著那本紅白雙煞禁術秘籍在靈力的沖擊下瞬間化為齏粉,隨風飄散。
然而,領頭人仍不死心,他的眼楮里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繼續說道︰“大人,我還有,我還有金銀財寶!數不盡的金銀財寶,都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只要您放過我,我全都給您!”
梁興听了,臉上露出更加鄙夷的神情︰“你覺得我會稀罕你那些俗物?我看起來,像缺錢的人嗎?”
領頭人徹底崩潰了,他癱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
梁興走上前,冷冷地看著他︰“你今日的下場,皆是你自己一手造成。從你犯事的那一刻起,就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我……我真的後悔了……”領頭人低聲抽泣著。
“後悔?晚了!”梁興毫不留情地打斷他,“別廢話那麼多,自己挑選一樣吧。”
領頭人癱在地上,已然徹底放棄了掙扎,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對梁興的話無動于衷,仿佛靈魂已經提前抽離了軀殼。
梁興見狀,也不再多費口舌,他彎下腰,從那一排寒光閃閃的工具中,緩緩拿起了鋸子。
“既然你不選,那我幫你選一樣吧,這個比較好,不疼。”
梁興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他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卻沒有激起領頭人任何反應。
接下來的過程,血腥而殘忍,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許久之後,梁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的身上濺滿了鮮血,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在鮮血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梁興緩緩直起身子,將手中染血的鋸子隨手丟在一旁,發出“ 當”一聲脆響。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隨後喚出執法證,翻開執法證,在全息界面上點了收取靈魂選項。
只見從執法證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束,照到領頭人尸體上。
與此同時,領頭人那失去生機的身體上,緩緩飄出一縷若有若無的煙霧狀物質,正是他的靈魂。
靈魂剛一離體,便發出痛苦的哀嚎,試圖掙脫那股牽引之力。
而那束白色的光芒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靈魂緊緊束縛,並被緩緩拉近執法證。
當靈魂觸踫到執法證的瞬間,光芒大盛,就被吸入執法證,消失不見。
梁興處理完領頭人靈魂,並把那一串“冰糖葫蘆”往如意乾坤袋一裝,然後收拾妥當妝容,就朝越野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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