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獸場中,兩頭花豹正在激烈的廝殺。
花豹的耐性很足,越饑餓越勇猛,顯然東楚的花豹落了下風。
當獸血飛濺,凌紓獸語者的血脈也覺醒了,阿白是個話嘮︰
喲 ,痛喔。
哎喲喂,咬它啊!
傻阿花!平常爺都說了,你別光吃不動彈,這回曉得錯了吧!
凌紓︰“……”
除了阿白的廢話,她還能清晰的听見籠中猛獸們的吶喊,差點給她腦袋瓜子整炸了。
于遂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嘴角不斷溢出暗紅色的血沫,凌紓這回是真的有點心慌了,扶著他的手微微打顫。
用得著這麼逼真嗎。
指尖輕觸他的脈絡,還真是毒入肺腑的狀態。
于遂摟上她的腰際,沉聲道,“莫慌,無礙。”
小緣子︰【關心則亂了吧,他百毒不侵,還有控制自己脈絡的能力。】
凌紓︰【這是人嗎?】
小緣子︰【傳統意義上已經不算了。】
西乘王見狀,眼中閃過狂喜︰“東楚的猛獸也不過如此!”
話音剛落,場中形勢突變。
阿花突然暴起,一口咬住對手的前腿,西越的豹子瘋狂的掙扎,如何都甩不開。
西乘王暗暗搖響鈴鐺,西越的豹子猛然的掙扎,居然不惜皮肉分割都要掙扎出來,發出疼痛的哀鳴。
毫無理智的攻向阿花。
“噗——”
于遂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向凌紓身上栽。
這麼大個兒,掛她身上,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凌紓老腰疼。
眼睫一抬,這廝星眸含笑,手居然往她後腰摸了一下。
凌紓︰“……”
白擔心了,死流氓。
西乘王此時已經得意忘形,“哈哈哈!東楚王,看來你的豹子比你強啊!”
于遂抹了一把嘴角,道︰“既如此,這一局,西越贏了,董放叫停。”
阿白抗議︰贏個屁!這小辣雞發瘋了,勝之不武!
小緣子︰【 …都會用成語了。】
凌紓無語了。
西乘王是為了讓于遂發瘋的,怎麼肯叫停,“勝負未分,東楚王莫要心急,看看再說。”
于遂卻道,“勝負已分,何故再讓它們受苦,董放,叫停。”
西乘王道︰“東楚王對獸還真是喜愛啊,也不知對人是否也這般。
話里有話,況且他還直勾勾的看著潤雨。
于遂微笑,沒有作答。
第二局是西越勝,第三局如何比,西乘王又開始憋壞了,提議道︰“斗獸也瞧累了,不如,斗人。”
“東楚的猛將凶悍程度不亞于猛獸,令西越仰羨。”
“不如切磋一番,讓西越領教領教差距。”
于遂還沒吭聲,陰柔的面容似笑非笑的,望著西乘王。
很快,西越使團的隊伍中站出來一個人,身材精壯,臉色蒼白,長得卻很俊俏,不像是會武功的人。
他麻木的握拳行禮,再抬頭時,目光定歪了凌紓身上,眼中劃過幾絲痛苦。
凌紓︰【這…】
小緣子︰【你未婚夫,準確來講,你的青梅竹馬加未婚夫。】
她的記憶回來了,能不知道嗎。
她是想說,記憶里他已經死了,怎麼會被馴化成了獸奴!
對于凌紓的震驚,于遂沒有錯過。
目光一沉,冷淡的問,“愛妃認識?”
凌紓沒有隱瞞,“故人。”
“陛下,放他一馬。”
于遂心情不好了,攬著她腰際的手收緊,視線緩緩掃向殿下的男人,“放他一馬?”
“西越第一勇士,沈翊,殺了東楚千名將士,你讓孤,放他一馬?”
沈翊眼中的痛苦更甚。
他不知道靈犀郡主還活著,甚至不知道她還被西越王送到了東楚。
原來,成為棋子,成為嗜血的怪物,不止他一個。
凌紓沒有反抗于遂的擁抱,這回要是抗拒,于遂還不得沒完沒了的。
她反握住于遂的手,輕聲道,“這事我不打算瞞你,我以為他死了,沒想到還活著,還成為了獸奴。”
于遂雖被她這動作順毛,心里仍然不爽,“他是誰。”
凌紓道︰“我說了,你別不高興?”
于遂沒說話,具體高不高興,也要說了才知曉。
凌紓︰“那我說了。”
“我還是靈犀郡主時,父王與沈將軍定了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也是我的,未婚夫。”
這段交流雖然只有他們彼此能听見,但在座的人,都能察覺到于遂周身的氣息驟冷,分分鐘能將人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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