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關門,于遂胳膊伸得特別快,手一撈,將她扛了起來。
凌紓︰“……”
大白天的就算了,這殿里這麼多人呢?
又羞又惱,拳頭掄得賊快,掄在他的背上。
“放我下來,現在不行!”
于遂不疼,倒是停下腳步扭頭望她,“你在想什麼?”
“孤只是要帶你個地方。”
凌紓臊的慌,“我自己會走。”
于遂︰“你走的慢。”
兩人體力懸殊,凌紓再怎麼咬牙切齒嘰嘰喳喳,在他眼里只能用可愛來形容。
凌紓放棄了,只能問︰“去哪?”
于遂沒說話,扛著在東楚王宮里繞了幾個彎,去了一處地方。
剛修葺好的行宮,還移植了一些,旱地能存活的樹木,行宮不大,似乎還按照凌紓生活在西越的房子修葺的。
凌紓一愣,望了他一眼。
于遂指著不遠處,忙碌的人影。
那是凌紓的父親,凌正。
凌家人,果然全家都被送來了東楚。
于遂似笑非笑,“愛妃,感動嗎?”
垂簾盯著她的面容,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凌紓被盯得頭皮發麻,干巴巴的說︰“感動的。”
于遂道︰“感動便好。”
“只可惜,你阿叔病了一場,孤派人去接時,他恰好亡故。”
“不過,他確實是個行醫,愛妃沒騙孤。”
凌紓︰“我確實沒騙你呀。”
于遂又道︰“你阿父似乎對你不甚了解,醫書,治獸之術,他卻是聞所未聞。”
凌紓面無表情的說︰“阿父忙于生計,進山打了獵,要去鎮上賣錢,銀錢都是托人送回家,我會什麼,不會什麼,他當然不知情的。”
于遂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卻還是溫和的看著她。
“既如此,進去打個招呼吧。”
哦,原來是懷疑她不是凌紓本人。
他確實懷疑錯了。
凌正看見女兒,硬漢流淚,開始嚎“阿紓,阿父對不住你啊!”
凌紓道︰“阿父不要這麼說。”
凌家人一家團聚,其樂融融。
于遂站在行宮的盡頭,盡收眼底。
董放說︰“陛下,凌正是帶著特殊使命來的。”
“臣在他隨行物品中搜出了那日娘娘身上的致幻藥粉。”
說著他也隨于遂的目光看去。
“這樣看來,娘娘似乎確實是凌家的女兒。”
于遂道︰“你與你阿父會如此生疏嗎。”
董放橫看豎看都不覺得凌紓對凌正生疏,“臣與臣的阿父確實生疏,說話的次數還沒與陛下多。”
“臣也不覺得娘娘與家人生疏啊。”
于遂︰“是嗎。”
他怎麼覺得,凌紓的親昵是裝出來的,與她的害怕恐懼一樣,不走心。
就比如,現在凌紓還與凌家人說︰“陛下待我很好,我心里很是感激,阿父阿母,阿姐不要替我擔心了。”
也是假的。
于遂沒讓凌紓與他們接觸太久,便讓人將凌紓帶出來。
原主的家人對凌紓很好,見到他們,她也是真的高興。
凌紓問︰“陛下,妾不能留下來陪阿父阿母吃頓飯嗎?”
于遂︰“你想嗎。”
凌紓莫名其妙,“當然想了,他們是妾的親人啊。”
于遂︰“改日。”
凌紓︰“為什麼?”
于遂沒有回答,牽著她回了雨露殿。
又在眾多使臣使臣的眼皮子底下秀了一次恩愛。
說實話,他再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凌紓早晚有一天要煩躁死。
回到雨露殿,凌紓就問︰“陛下不高興?”
于遂坐在床上,開始脫衣服。
凌紓不高興了,“你能不能說句話?”
“要殺要刮也要給個痛快,成天陰沉個臉不是懷疑這個就是懷疑那個,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現在我阿母阿父都已經在東楚,話你也問了,怎麼是這副表情。”
于遂拽她的手,凌紓對此甚是反感,“你把我塑造成妖妃,讓各國爭著露出馬腳,我沒有意見,當然,我就算有意見,你也不會听。”
“我已經表明立場了,你就不用成天拐著彎試探我了吧?”
于遂盯著她的氣紅得臉,輕笑一聲,“你知道孤要什麼。”
凌紓︰“你要我說實話。”
于遂沒吭聲,表示默認。
凌紓煩躁,“我說的句句是實話,到底哪里看出來我說的不是實話了?”
“我害過你嗎?我給你下毒了嗎?我拿刀扎你了嗎?”
“我什麼都沒干,我解釋了,你不信,還讓我說實話,實際上你就是想听到你想听到的而已。”
凌紓氣得胸膛起伏,杏眼含霧,嬌媚不已。
狐狸跳腳,大致也是這麼個景象了。
于遂抓著她的手一使勁兒,凌紓整個人栽他懷里。
他道︰“孤從小與獸長大,獸類最擅洞察心思,你撒不撒謊,孤一眼便能瞧出來。”
“你,不是凌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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