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遂冷漠的臉添了幾許玩味,望著她道,“誰說你霸佔孤?”
凌紓心里恨不得咬他一口,誰說?你他娘的自己放話出去,說她是迷惑君王的妖妃,好意思問誰說!
“妾是怕人說。”
于遂笑了,“你怕嗎?”
凌紓︰“怕...啊。”
怕的不是別人說,主要是怕他發情。
所以現在坐得筆直,還遠。
于遂說︰“你不怕的。”
“誰若是在你面前嚼舌根,打一頓便是。”
凌紓︰“那別人不在妾面前說,在外面說呢?”
于遂︰“讓他說,你又不少塊肉。”
凌紓無語,捏著嗓子道︰“外頭說妾迷惑王君,是個妖妃,妾听著心里難受,食不下咽,妾都瘦了。”
于遂視線在她身段上反復,道︰“你不瘦,正好。”
該有的都有。
凌紓莫名其妙看懂了,心里罵他死流氓,屁股向後挪,再離遠點兒。
于遂不動聲色,拿起她的茶杯,飲了一口,喝的那是理所當然。
凌紓小聲嘀咕,“那是妾的茶...”
于遂抬眼,“怎麼,喝不得?”
凌紓說,“怎麼會呢,整個王宮都是您的,您想喝什麼就喝什麼,妾是擔心您的安危,別隨便抓個杯子就飲,萬一有毒怎麼辦?”
于遂放下茶杯,“你要下毒?”
凌紓一板一眼的說,“胡說,不會的。”
于遂又笑了,沒有說這個話題,而是跳脫躍回前,“不高興?”
凌紓一愣,瞅了他一眼,沒听懂哪里不高興。
他站起身,伸手將她從床沿撈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凌紓已經被他抱小孩兒一樣揣在懷里了。
胳膊鎖在她的膝彎下面。
今日他沒燻霍香...
凌紓老臉一紅,“什麼不高興?”
于遂︰“別人說你,你不高興?”
凌紓掙扎了一下,沒事摟摟抱抱的干什麼。
“自然不高興,有人在外頭傳陛下謠言,陛下高興嗎?”
于遂道︰“別動。”
不讓凌紓動,他卻動了,伸手將她發向肩後撩,手順著鎖骨向胸襟索去。
凌紓就是怕這樣,提了口氣,大聲道,“陛下!妾...不想听別人說,外頭還說您因為妾不去上朝,妾惶恐!”
于遂停頓,掀起眼簾望她,“如何?孤將他抓來,給你打一頓?”
凌紓︰“真的?”
于遂看著她隱隱興奮的臉色,不著聲色的挑了挑眉。
覺得她像他養的那只狐狸。
平日里哼哼唧唧討好賣乖,咬起人來一點兒也不輕。
他嗯了一聲。
凌紓再次跟他確認,“那妾打了,陛下別生氣。”
于遂︰“嗯。”
話音剛落,凌紓給了于遂一巴掌。
于遂的臉上印著她的手指印,火辣辣的。
他沒覺得有多疼,凌紓手細,力道也不重。
凌紓看著他這平靜地模樣,心里犯怵。
他忽然抬手。
凌紓還以為他要還手,下意識閉上眼,結果落在了她的後腰上,收緊。
滾燙熱烈的唇,覆了上來。
凌紓向後仰,問︰“妾都打您了,您怎麼不生氣?真不生氣?一點兒也不生氣?”
絮絮叨叨的,想利用這種行為躲過某些行為,于遂以絕對的力量優勢,僅用一只寬大的手掌就將她的兩只手腕鎖住,向榻上壓。
躲?
躲不掉,吞去她的嗚咽,于遂纏了她幾分鐘,差點給她氧氣吸光。
凌紓這次不無力,有反抗的力氣,一通亂拱。
這倒給于遂興奮到了,溫聲說,“這次不會哭了,嗯?”
凌紓牙癢癢,心想剛剛怎麼沒多扇他兩巴掌。
臉紅得跟蛇果一樣。
老臉都丟光了,她還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哭過,天曉得怎麼就哭了?
于遂悶笑了一聲,單手解衣帶。
凌紓進行最後的掙扎,“陛下,現在是白日!白日啊!”
很快凌紓說不出話了,眼睫一顫,咬住了牙關,盡量不發出惹人聯想的聲音。
沒有克制的霍香,兩人有互動,使得于遂精神上肉體上都愉悅。
雖說這互動就是凌紓咬他,咬他肩,抓撓他的背肌,疼的時候還罵他來兩句。
給凌紓自己罵累了。
結果到了最後,她又累哭了。
“于遂!你再動一下...用明天就,明天就...遠走高飛!”
想半天,也沒有能威脅到他的。
于遂果真停下,將她淚擦去,道︰“休想。”
外頭戰亂,凌紓這種姿色的女人,很容易受罪。
他不舍得,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又是一輪折騰,凌紓忍無可忍,小手一頓往床沿摸,摸到一把梳子,趁其不備,戳他穴位上。
于遂這回痛到了,眸色一深,啞聲問,“你就是這樣戳服阿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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