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目送那三個太虛生物狼狽逃竄，感覺像是打發走了幾只吵嚷的蒼蠅。他咂咂嘴，還在回味剛才那團“源初混沌”的滋味——那真是層次豐富，後勁綿長，比單啃黑洞或者宇宙之柱帶勁多了。
“看來得轉變思路了，”他摸著下巴琢磨，“老盯著那些不會動的宇宙啃，效率太低。這些能在太虛里亂竄的家伙，才是真正的移動美食庫啊！”
他決定開展一場針對太虛生物的“特種狩獵”。
第一個目標，他鎖定了一個鬼鬼祟祟、試圖隱藏自身波動的陰影生命。那家伙潛行技術一流，幾乎與太虛背景融為一體，可惜在張凡強化後的感知下，就像黑夜里的螢火蟲一樣顯眼。
“嘿，哥們，玩捉迷藏呢？”張凡一個閃身就堵在了對方面前。
那陰影生命嚇得劇烈扭曲，瞬間分化出成千上萬個幻影，向著四面八方逃竄。
“花里胡哨。”張凡都懶得去分辨哪個是真身，直接張開領域——原初禁錮。所有幻影瞬間凝固，如同被凍結在琥珀中的蟲子。他伸手一抓，將那團核心陰影從虛空中揪了出來，那陰影還在不斷變幻形態掙扎。
“別變了，再變也是盤菜。”張凡感受著其中精純的“隱匿”與“虛幻”法則，直接扔進嘴里。味道清涼，有點像薄荷，吃完感覺自己對空間隱藏的理解加深了不少。
接下來幾天，張凡在太虛中展開了高效狩獵。他逮住過一個由純粹聲波法則構成的“太虛歌者”，那家伙試圖用毀滅性的高頻振蕩波攻擊他，結果被他反向吸收，補全了音波領域的知識；他還遇到一個能夠編織“命運絲線”的奇異生物，試圖用因果律束縛他，卻被他用更霸道的原初之力強行扯斷絲線，連帶著對方對命運的感悟也一並吞噬。
這些太虛生物各具特色，的法則碎片千奇百怪，讓張凡的“知識庫”和“技能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脹。他現在打個嗝，都能噴出點扭曲光影或者因果漣漪。
這天，他盯上了一個大家伙——一頭在太虛中緩慢游弋的“世界龜”。這巨龜的背甲上居然承載著三個完整的、還在正常運轉的小型宇宙！龜甲表面銘刻著天然的“承載”與“守護”法則，散發著堅不可摧的氣息。
“好家伙，自帶零食的移動餐桌？”張凡眼楮一亮，這組合他可太喜歡了。
他直接落到世界龜那比星系還廣闊的背甲上。世界龜立刻察覺到入侵者，發出震徹太虛的低吼，背甲上的法則亮起，形成一層厚重的光暈護盾，三個小型宇宙也同時調動力量加持護盾。
“防御挺扎實嘛。”張凡饒有興致地敲了敲那光暈護盾，發出咚咚的悶響。他運轉剛吸收不久的“穿透”與“瓦解”法則，指尖凝聚一點極致的破滅之力，對著護盾輕輕一戳。
嚓！
看似堅不可摧的護盾應聲破開一個大洞。世界龜發出驚恐的咆哮，調動更多力量試圖修復。
“別忙活了。”張凡直接從那破洞鑽了進去，無視了世界龜的掙扎和三個小型宇宙的徒勞反擊。他將手掌按在龜甲的核心處，發動吞噬。
這一次，他吸收的不再是單純的能量，而是那玄奧的“承載”法則本身！他感覺自己的原初道基仿佛被拓寬、加固，變得更加厚重，能夠容納更多、更狂暴的力量。同時，那三個小型宇宙的本源也被他順勢抽干，化作了鞏固基礎的資糧。
當世界龜徹底失去生機，化作一團精純的土黃色本源被他吸收後，張凡感覺自己的“根基”扎實了數倍不止。
“不錯不錯，這種自帶特產的大餐，以後得多留意。”
經過這段時間的狩獵，張凡明顯感覺到，吞噬這些擁有獨特法則的太虛生物，效率遠比吞噬普通宇宙高得多。它們就像是一個個高度專精的法則聚合體，省去了他大量提煉和剝離的功夫。
他站在空曠的太虛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目光投向更深處那些散發著更強大、更詭異波動的區域。
“看來，得去‘高級餐廳’逛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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