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力控制室似乎發生了狀況,照明,主電梯,以及監視器,全部都停擺了!”
“立即調人前往第二幅和第五幅向日葵處進行警戒。”
“所以這一切還是基德搞的鬼嗎?”次郎吉語氣有些不信。
“不,我通過調查「六武士」的資料,似乎查到了背後的真相。”中森沉重的說道。
而這時,那名女子用特殊材料制做的液體事先涂上向日葵長廊中。
隨後滑動著打火機扔入里面,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警備區。
瞬間燃起熊熊烈火,不斷吞噬這座巨大的建築。
時間已經超時3分鐘了,白酒也開始擺了,只能祈禱待會的驚喜來安慰貝爾摩德的心情。
“我說基德啊,你確定沒搞錯嗎?怎麼里面自首的是一名男性啊。”
白酒听著耳麥里那名男子的陳述感到雲里霧里的。
“那是另一起案件,與這次無關,我們得提速了,抓緊趕到第二幅和第五幅向日葵內。”
他們從通道內小跑著,步伐加快。
“誒?你聞到燒焦味了嗎?”白酒用鼻子使勁吸著,看到前方閃爍的火光愣了一下。
“oh,no。”他倆異口同聲的說道。
“所有人現在立刻準備撤離!把屋頂的閘門敞開!”
耳麥里傳來次郎吉的指揮聲,震得他倆耳朵差點耳鳴。
“這老家伙渾身使不完的牛勁啊,怎麼這麼能喊。”基德吐槽著。
“錢養人的緣故吧。”白酒回應道
整片走廊被火海淹沒著,灼熱的溫度烘烤著皮膚,仿佛溫水煮青蛙一般。
兩人風騷的走位,躲避著天花板掉落的零件,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嘴唇就這一會的功夫,就變得干巴巴皺皺的。
“一余先生!一余先生!你在哪里,準備搭乘緊急逃生電梯離開了。”次郎吉焦急的問道,刺耳的聲音震得白酒耳朵疼。
“不用管我,次郎吉先生,我已經提前出來了,放心吧。”
而此時的白酒正在和基德故意翹著向日葵,向它啟動緊急系統,向上升去。
警視廳的飛機在空中旋轉著,入口處散發的滾滾濃煙籠罩著天空。
貝爾摩德見如此場景,不由得放下手中給白酒精心挑選制作的關東煮放在一端,加快著步伐向入口處望去,將墨鏡向額頭上挪去。
大門緩緩打開,目不轉楮的看著逃出的人群,盡管神情嚴肅,面無表情。
但微動作還是暴露出她心中些許的擔憂,手指不時的撓著手心。
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龐,唯獨沒有見到那張最熟悉的面孔。
貝爾摩德眉頭不禁泛起微皺,抿了抿下嘴唇,向次郎吉方向趕去。
“你好,請問一余先生呢?他沒有跟你們一塊出來嗎?”
“一余?他不是出來了嗎?沒跟你在一起嗎?”次郎吉眨著迷惑的小眼楮。
听到這個消息,貝爾摩德頓然心頭一震。
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冷哼了一聲,在腦中思考著對策。
貝爾摩德看著眼前的入口,猶豫不決。
腦中浮現著白酒救她時的畫面,同時也浮現著白酒單獨與她所說的話語。
“別去。”白酒的聲音從她腦中傳來。
貝爾摩德轉動著眼珠,四處環視著,誤以為白酒在跟她惡作劇。
突然,又一次發生了爆炸。
劇烈的火光與沖擊力向貝爾摩德駛來,爆炸的那一瞬間,她立刻反應過來,轉過身子,迅速向前撲去翻滾著。
她身上除了沾有一絲地上的灰塵,散發出的灰燼沒有一絲飄落進她的身上。
她緩緩的站起身子,拍打著灰塵,眸光下意識的看向「手珠鏈」有沒有破損,隨後注視著前方倒塌的入口。
“騙子。”
垂下雙眸,攥著拳頭,淡淡的語氣中夾雜著憤怒,難過與懊悔。
不過她很快平復著心情,在腦中想著當時兩人彼此默認的條約。
「如果我們以後再經歷那種生死一瞬間的情況,優先選擇最安全最靠譜的方法去行動」
「如果沒有的話,將自己帶入到對方,去猜測對方的想法,然後盡自己最大能力去幫助對方,而不是無用的幫倒忙」
貝爾摩德腦中回憶著白酒在家中對她所說的話語,淡然的笑著。
“真是的,剛才怎麼還會有那種傻想法呢,是這幾天太放松導致的嗎。”貝爾摩德用手拍打著自己的手背。
貝爾摩德來到一處寬敞的空地,宏觀的注視著這座已經岌岌可危的龐然大物,分析著周圍環境,猜測著白酒的想法。
“你這家伙,出來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貝爾摩德看著一旁的儲水槽露出一抹漠然的笑容,信任的相信白酒的能力。
“靠,已經超過20分鐘了,完了,我出去還得再經歷個生死。”
白酒看著時間默默吐槽著,像痛苦面具一般的神情。
“你別啥生死不生死了,再不加把力氣我們就要死了!!”
基德和白酒共同拽著障礙桿向後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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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快點松脫的話,油漆就會化了。”基德額頭上布滿了汗漬,水珠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要不放棄吧,基德老弟,再這樣下去,我們可能比油漆化得快啊。”
“這個時候咱倆就別拌嘴了,你看看後面,擋得死死的,你能出去我把湖里的水喝了,想活命只能把向日葵推上去。”
“啊燙燙燙!”基德甩動著右手,被火星子燙傷。
“澎!”
石頭和鋼板陸陸續續的降落下來,將還有一絲生機的道路徹底堵死。
“漂亮,這更出不去了,老老實實撬開吧。”基德使出渾身力氣向後拉去。
但是上帝給你關上了門,但是給你打開了一扇窗。
只見畫框旁邊的牆壁緩緩裂開了細縫。
他倆相視一笑,立刻明白了彼此的用意。
掏出警戒杖,向破裂的牆壁鑿去。
“一!二!!”
“一!二!!”
牆壁碎石嘩啦啦的流下,那幅向日葵終于不負所望,升了上去。
“你的辦法該不會是引爆儲水槽,澆滅這里吧。”白酒用手捂著嘴,挑了挑眉說道。
基德沒有回答,只是露出泛泛的笑容,對著對講機低聲說著。
建築外。
工作人員正在緊急疏散著現場圍觀的群眾。
貝爾摩德抱著雙臂,眉頭微皺,深沉的注視著蓄水槽,手指輕輕撫摸著手珠鏈,輕聲喃喃說道。
“應該要炸了吧。”
貝爾摩德抬起額頭,自信的目視著前方。
“澎!!!”
話音落下,轟炸聲緊隨而來。
貝爾摩德淡然一笑,轉身向一旁的醫護人員要著醫用物品,以及買了幾瓶能量飲料給白酒一會回來準備著。
低頭看著手機,從腦中計算著時間,推算著撥打電話的時間。
“轟隆隆隆隆!!”
基德他們所處的地面正在劇烈震動著,天花板上方裂出幾道細縫,漸漸的口子越來越大。
“基德!給我把戒指保管好了!”
“包保管好的,注意安全啊!!”
說完,他倆同時深吸一口氣。
緊接著洶涌的洪水就將白酒和基德沖卷著,在隧道中就像沖馬桶的水一樣虛無縹緲的在隧道中移動著。
“啊!呼呼!呼!”
白酒如同斬獲新生一般,漂浮在水上,大口喘著氣。
“基德!基德!!”白酒撕扯著喉嚨大聲叫著。
“基德!基德!?基德你特麼回話啊。”
“該死!!這讓我怎麼找啊。”白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喂!大哥,別叫的跟我沒了一樣。”
基德眯著死魚眼從白酒身後浮出。
他們來到一處沒有水勢的走廊內,白酒甩動著濕漉漉的頭發吐槽著。
“你是不是最近被什麼東西纏上身了,只要跟你在一塊,不是空中,就是水上的,下一次打算再來個陸地嗎?”
白酒吐槽著,心中不乏贊嘆著柯南強大的能力。
長得像的人也能受到被動,走哪哪里發生意外的被動。
“好啦好啦,你看這個,我可是抱的死死的哦。”基德將兩枚閃閃發亮的戒指呈現在白酒面前。
“哦喲,你這盒子還防水 。”
“一余先生!!!一余先生!!!你還活著嗎!活著說句話!!”
白酒耳麥傳來次郎吉刺耳的聲音。
“奇怪?第二幅向日葵怎麼不在了!!?”次郎吉拉滿了聲音。
“我靠嫩,這老家伙真是的,一把歲數了還那麼有活力啊。”白酒不知道第幾次吐槽了。
“你麥太炸了,次郎吉先生。”白酒回復道。
“我的麥很炸嗎?”聲音如同含著襪子一般,非常燥耳。
“我借用一下你的聲音,不過分吧。”基德偷笑著看著白酒。
“看在你給我這兩枚戒指的人情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吧。”
“咳咳,我還活的好好的呢次郎吉先生,第二幅向日葵我已經把它放入防火防水閘內了。
“叮。”
白酒手機發出震動。
“嗯?!差點忘了手機了,沒想到黑米14這麼防水啊!”
【電話——貝爾摩德】
白酒突然愣在原地,大腦飛速的運轉著。
“完了,怎麼給她解釋啊,這都超了30分鐘了,夠她殺我兩次了。”
“算了,實話實說吧!!”
白酒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啊哈哈哈,那個.......抱....抱歉。”
“其實我只是想——”
“..........”貝爾摩德那邊沒有聲音。
“喂?能听見我說話嗎?”白酒詢問道。
“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我會一直在出口等你的。”
貝爾摩德輕聲細語的說道,既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也夾雜著貝爾摩德擔憂的心情。
“你放心吧,我會回來吃槍子的。”
白酒沉默了會,堅毅溫柔的半開玩笑說道。
他抿了抿嘴唇,心中的愧疚與歉意涌入心頭。
為了編織一條善意的謊言,本意是好的,而如今卻演變成這樣。
“對了,我還沒說完。”
“你說。”白酒溫柔的說道。
“是吃兩個彈夾的子彈。”
“哇哦,這麼豐盛。”
“好了,提前給我備好子彈吧,我大約15分鐘就出來了。”白酒打趣的說道。
“那我就慷慨大義一點吧,這次再晚的話,我就不給你加餐了。”貝爾摩德淡淡的說道。
“好了,別拌嘴了,注意安全。”
基德在一旁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酒,眼角抽搐。
“不是.....”
“小哥哥泥......你倆人平時講話,這麼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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