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計可施兼委屈巴拉的秦淮茹,只好帶著棒梗和小當去了易中海家里,而賈張氏則是回家哄起槐花。
“棒梗你怎麼哭了呀?”
秦淮茹母子三人才走進老易家,剛剛還在專心致志準備著飯菜的李鐵柱,瞧見仍然流著眼淚的棒梗,立馬就貼心的問候了起來。
“鐵柱叔,我哥他是被傻柱放的鞭炮炸到了!”
小當的話讓準備給棒梗找回場子的李鐵柱,身形都不自覺的頓了頓,而這一幕恰巧又被秦淮茹看在了眼里。
就在秦淮茹準備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已經知曉了整個過程的易中海,卻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
生怕易中海吃虧的李鐵柱,此刻也只好尾隨著一起追了過去。
還沒等秦淮茹露出笑臉來,就听到易大媽埋怨道“你就不想大家安生的過個年對吧?”
秦淮茹哪里有心情去理會她,轉身又追李鐵柱他們去了,就連仍然在哭泣的棒梗,也一同被拉了過去。
“何雨柱,你給我出來!有你這樣做大人的嗎,連個小孩兒都欺負!”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踩到了易中海的尾巴,他竟然少見的在人家門口吼了起來。
李鐵柱則是化身易中海的保鏢,一言不發的在他身邊護著,臉上還不忘了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姿態來。
“來來來,姓易的你說說爺們我怎麼欺負小孩兒了!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年你就甭想過得安生!”
被吵鬧得心煩意亂的何雨柱,再次開門走了出來,只是這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根棍子。
看到何雨柱手里那根手臂大小的棍子,易中海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他可是知道何雨柱下得了那個狠手的。
原本靠了過來的秦淮茹母子,趕緊往後移了兩步,許是怕被連累到了。
那些原本在家里操持著年夜飯的人,陸陸續續的聞聲而來,全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態度。
看到易中海唯唯諾諾的不敢言語,被秦淮茹含淚看了一眼的李鐵柱,這時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然上前了一步將易中海擋在了身後。
只听李鐵柱大義凜然的質問道“你放的鞭炮弄傷了棒梗,這事兒怎麼說都是你的不對!”
“去你丫的,怎麼哪里都有你這個拉幫套的!”
“爺們在自家的屋頂放鞭炮,礙著誰了?”
“況且爺們放完了鞭炮,還特意跟雪堆在了一塊兒!”
“誰知道人家非得手欠把雪扒開啊!”
“這事兒還能怪到爺們頭上,到底該算你們有本事呢,還是得說你們不要臉啊?!”
何雨柱一通回懟下來,氣得李鐵柱滿臉通紅,尤其是‘拉幫套’那三個字,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其實,這是何雨柱故意而為之的,既有提醒他一句的意思,又有著攪和他們幾家關系的考慮。
何雨柱放鞭炮的時候,其實中院的人大多都知道,畢竟就在自己頭上響著。
所有看熱鬧的鄰居們,此時笑得很歡樂,不知道是在笑易中海他們的無故訛人,還是在笑話李鐵柱拉幫套的舉動。
听了何雨柱這番話,易中海已經有了退縮的念頭,他現在的身子骨,可經不起何雨柱的一頓毒打了。
然而,就在他身後的秦淮茹,卻惡狠狠的瞪著他,讓他只能硬著頭皮待在了原地。
看到易中海和李鐵柱久久不語,何雨柱正想要開口呢,卻听到那些鄰居們先調侃了起來。
“賈東旭在世那會兒,估計都沒有這麼上心棒梗!”
“說不準人家早就知道了真相也不一定!”
“瞧把人家氣得,頭發都卷了起來呢!”
“你說老的還是年輕的?”
“就不能是小的?”
……
看到那些鄰居說得起勁兒,何雨柱反倒是不著急了,就這麼戲謔的盯著易中海他們看。
而易中海和李鐵柱此時的境況,就沒有之前的來勢洶洶了,反倒是一臉的尷尬之色。
“怎麼說也是你的不對,干嘛好端端的放鞭炮呢!”
看到易中海都到這份上了,居然還敢于強詞奪理,何雨柱譏笑道“你剛剛在我家門前大喊大叫的,已經震傷了我兒子的五髒六腑,所以我找你算筆賬應該不會有錯吧?”
“你兒子又關我什麼事…”
易中海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挨了何雨柱一腳,緊接著又挨了兩耳光,這速度快到身邊的李鐵柱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反應過來了的李鐵柱,想要攔下行凶的何雨柱,卻又連挨了他幾棍狠的。
秦淮茹更是抱著棒梗不敢靠近,只是一味的流眼淚,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呸,真是兩個賤骨頭!大過年的還敢上門來找茬兒,真當爺們是泥捏的呀?!”
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的何雨柱,臨了還不忘了嘲諷倆人幾句。
那些看熱鬧的鄰居們,此時既興奮又害怕,偏偏就沒有誰願意離去的。
待何雨柱回了屋里,又重新關上了門後,秦淮茹才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李鐵柱道“鐵柱,不行你就跑一趟派出所去吧,咱們總不能白白受了欺負!”
李鐵柱可不敢真的听從了秦淮茹的話,反倒是謹慎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畢竟挨打的可是他們倆啊。
易中海掙扎著站起身來,故作大度的說道“算了,這事兒是我們沒有搞清楚,怨不得別人會動手。”
說完,便催促著李鐵柱往家里去,似乎真的就當作無事發生一樣。
就在這時,賈張氏竟抱著槐花走了出來,也趕著秦淮茹和早就停止哭泣的棒梗回了賈家。
“易大爺,咱們為什麼不去報官呀?”
剛回到了易家,李鐵柱就問出了心中的疑慮,年輕氣盛的他可咽不下這口氣。
“這安逸的日子過久了,就容易忘記一些人和事兒,剛剛我突然想起了,咱們的老鄰居劉海中一家。”
易中海這番意有所指的話,將原本忿忿不平的李鐵柱,都給嚇了一大跳。
于是,倆人竟然再也沒有提起過報官的事兒,不知道是在害怕著什麼。
而原本就沒有離開過屋子的易大媽,則是一臉譏諷的看著那倆人,卻對他們挨打的事情漠不關心。
秦淮茹也不知道跟賈張氏密謀了什麼,終于還是在開飯前,拖家帶口的回到了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