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農戶女

第27章 兄與弟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雯風而動 本章︰第27章 兄與弟

    ……

    眾人呆愣,這啥情況?飯都沒吃一口宴會就結束了?

    辛辛苦苦張羅半天的她,此刻……想笑,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屋了,她的腿已經跪的麻木了。

    吃不吃飯的有什麼要緊,她有空間餓不死自己,可她的腿再不珍惜可就要成瘸子了。

    曹遠達敢怒不敢言,饒是再有城府也頂不住此子如此傲慢無禮。

    曹知謙絲毫未見不滿,囑咐六寶去侍候。

    曹牧謙與隨從大踏步離開,六寶連忙小跑追了上去為其引路。

    徒留幾人尷尬站在原地,曹遠達又氣又怒一甩袖子竟然連飯食都不用就離開了。

    趙彤華看著良人遠去的背影輕嘆一聲,須臾恢復平靜轉頭對曹知謙道“知謙你隨我回屋一趟,我與你阿翁有話對你說。”

    曹知謙應了一聲,側頭眼神示意芷蘭先用飯食。

    芷蘭點頭“良人隨君姑先去,我一會命福子將餐食送去屋里,待前廳收拾妥當我就回房休息。”

    曹知謙“如此辛苦你了。”他依舊淺笑朝她點頭才離去。

    留下她與福子二人面面相覷,看著滿桌菜肴未動分毫,各種盤子碟子……

    雖然她不必撿桌子,可一想到福子剛剛累的半死,和她一趟一趟擺好了菜式。

    如今剛剛擺好沒多久,福子又要將所有飯菜端下去。

    她也是無語問蒼天,這曹牧謙是個什麼鬼?你要是不想吃飯你早吱聲呀,我這辛辛苦苦的與小鬟張羅半天,還有李庖廚辛辛苦苦做了半天。

    你知道這些可都是我精心準備的菜式,這可都是為了讓我阿母吃的開心特意準備的。

    結果你這凍冰塊臉一來,我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泡湯了,本來還想著熱熱鬧鬧舉辦個家宴,如今熱鬧?哪有熱鬧可言,完全就是一場尷尬的不能再尷尬的家宴。

    她讓福子去請李庖廚來一起幫忙,人多力量大,她雖不能撿桌子(這是夏朝等級制度的)

    她步履緩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重重的往胡床上一趴……蒼天,我的波稜蓋子!

    明個必須讓六寶去給她打支,她的腿真經不起這麼傷了。

    她一個堂堂一個東北人的靈魂,在東北連盤腿都不會,更別提跪坐了。

    揉著緩解不少的膝蓋,回想剛剛那個冷冰塊大哥。不得不說是真酷呀,有點像模特走秀時,那一臉的冷酷加上拽拽的台步,甭提多有範了。

    這曹家的基因的確不錯,看曹遠達也屬于膀大腰圓濃眉大眼很有一種糙漢子的既視感,趙彤華溫溫柔柔,典型夏朝女人的長相皮膚白皙,瓜子臉,丹鳳眼,柳葉眉,櫻桃小口。

    所以曹知謙既遺傳了曹遠達挺拔的身材,五官皮膚又遺傳了母親的白皙俊秀。

    至于那曹牧謙的身形雖然遺傳了曹遠達,可比起曹遠達和曹知謙的身形更加魁梧。膚色沒有曹知謙白皙,反而是很男人的古銅色,五官倒是更像曹遠達,劍眉星目,眉宇間英氣逼人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真沒想到有生之年她還能與這麼兩個大帥哥有交際,一個溫文爾雅成了自己的丈夫,一個冷峻霸氣成了自己的兄公。

    真真的老天待她不薄,有這麼兩個帥哥時常養養眼,最起碼能活到九十九。

    只是想到剛剛在宴會時听到那些讓人雲里霧里的對話,她開始琢磨曹牧謙與曹家的關系。

    曹牧謙與曹遠達太像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父子,可與曹知謙卻只是神似,有那麼一點點相似之處。

    曹知謙的外貌遺傳了趙彤華的白皙俊秀,而曹牧謙如何看著都與趙彤華沒有一絲相似之處。

    且剛剛曹牧謙還說了一句“我竟不知自己還有一個弟弟,問過阿母卻也沒有告訴他有其他兄弟......”

    饒是她不夠精明,此刻回味這句話也品出了個大概,或許這曹知謙與曹牧謙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解釋了,為什麼曹牧謙一來,曹遠達的面色始終透出尷尬不知所措。

    可.....這對父子的相處也太過陌生了,就好似陌生人一般,疏遠又客套一點都不像父子。

    再看曹知謙對這位兄長的態度,能看的出知謙是喜悅的,可同時也能看得出兩人的陌生與距離。

    無論知謙做的如何得體親近,那曹牧謙絲毫不為所動。尤其是在家宴上,那完全不顧父親,弟弟的態度,無疑是給了曹遠達一個狠狠的巴掌。

    看來這其中有大瓜啊,而且還是她窺而不得的大瓜。算了,這些與她有何干,何必費盡心力探求這些真相呢?只要不涉及她的安全,曹家這些家事她真的不願摻和。

    此時剛剛沐浴完的曹牧謙,頭發微濕,剛剛沐浴完的膚色呈暗紅色,額頭還有未擦干的水漬。他一手隨意擦拭著長發,聲音清冷“破奴如何看這曹家人。”

    被他稱為破奴的人也就是今日趕車之人,是曹牧謙的貼身衛士。

    趙破奴緊蹙眉頭思忖片刻“曹遠達此人胸無城府,在這榆州尚能保個縣吏當當”說到這他搖了搖頭“可屬下看此人卻不足以居于朝堂之上,與那些老狐狸抗衡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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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這曹知謙看著一表人才,小小年紀內斂沉穩,今日您這般刺激曹家,我冷眼瞧著曹知謙不見一絲情緒外泄。小小年紀倒是有些您的風骨,如今他年紀尚小就有如此心性,只要您悉心栽培,想必假以時日他定能助您一臂之力。”

    曹牧謙修長的手指微頓,不禁自嘲一笑“像我?像我......小時越是害怕討好則被欺負的越狠,只有喜怒不形于色,敢于還擊,他們才會怕我,敬我。

    舅父總說我比他已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可他.....”他玩味一笑“不知我這位外弟小時可有我這般經歷,才養成了他如今這般情緒不外泄的隱忍能力。”

    趙破奴沉默良久,似也陷入曹牧謙說的童年之中。他得于曹牧謙的賞識,讓他一個幼時就在匈奴受盡流浪之苦的孩童,能有飽飯可吃,能有暖衣可以驅寒,更是對他信任有加提拔他為衛尉的衛士。

    他趙破奴能活到如今,且有今日的身份地位都是牧謙的救命之恩與知遇之恩。

    別人不懂牧謙兒時的經歷,他懂!因為他們都是經歷過兒時艱難困苦的人。

    曹牧謙摩梭著修長的手指,眸光晦暗不明“你眼光一向毒辣,能得你贊許之人必有他過人之處,且再觀察幾日再做打算。”

    趙破奴忍不住擔心“此次出征戎狄迫在眉睫,衛將軍想必已啟程,如今我們特意繞行趕來榆州,若被衛將軍知曉恐會氣怒。”

    曹牧謙聞言似想到什麼不禁失笑“舅父若是知曉必定捏著我得耳朵繞山跑上幾十里方能解氣。”

    趙破奴想此畫面也是忍俊不禁“那我們何時動身?”

    曹牧謙收斂笑容神情認真“再停留三日,三日後起身前往漠南,一路快馬加鞭必能與舅父會和。”

    趙破奴點頭稱是話題又繞回曹知謙身上“那這曹知謙,校尉可有打算?”

    曹牧謙聞言摩挲著手指思索“若是可堪大用,待我從漠南歸來時......可帶去盛京試煉一番。”

    與此同時曹遠達夫婦二人得屋內氣氛低沉,從進了屋到現在夫妻二人一直未開口,曹知謙跪坐地上,並不急于開口,不急不徐拿起水杯輕抿一口。

    曹遠達見兒子如此沉得住氣不禁內心滿意,比起那一日未撫養過得私生子,他心里更喜歡長在膝下得兒子。

    端方有禮,心緒內斂,論智謀城府絕對在他之上。他本以為靠著捐官,以知謙得城府抱負必定走的將遠高于他。

    可今日那私生子得出現等于重重得打了他一巴掌,他辛辛苦苦奮費盡心力撫養成人得兒子,竟比不上一日都未撫養得私生子。

    如今人家已經位列九卿,而他得兒子才靠著捐官剛剛謀得一個亭長之位。

    就算是拍馬也趕不及曹牧謙如今得地位權勢,況且今日突然出現那一身得肅殺之氣看的他心下驚顫連連。

    他此刻真是猶如熱鍋上得螞蟻,頭腦混亂不知該如何對待這權勢滔天得私生子。與他談父子親情.....他一日未曾撫養過。

    對他逢風拍馬,可他作為人父得尊嚴,也讓他做不出這些平日里經常做的舉動。

    趙彤華看著一籌莫展嘆氣連連得良人,此刻心內同樣是五味雜陳。

    當年若不是良人私生子得事情曝露去她面前,她又怎會驚怒之下痛失了一個孩子。她恨麼?當初是恨得,可隨著知謙長大,看著一表人才得兒子,心中得傷痕也早已漸漸淡忘。

    如今傷疤再次被揭開,她不禁回想起自己那個尚未來得及見面得孩子,當時坐婆搖著頭嘆息,可惜了一個兒郎。

    那可是個兒郎,若是能長大如今會不會比知謙更加俊秀挺拔?或者比那曹牧謙還要威武挺拔?

    縱然她心中酸楚無人能解,心中亦是委屈難當,可這麼多年過來了知謙也已到弱冠之年,再提那些陳年舊事也于事無補。

    如今她膝下只有這一個兒子,她自是盼著兒子平安順遂。此刻她不得不為兒子籌謀“兒,想必今日之事你心中亦有疑惑,阿母不曾將事情原本講述與你,導致你今日被動無措,是阿母得過錯。我將事情來龍去脈與你細說清楚......”

    趙彤華一字一句,將當年之事一一告知,這也是曹遠達在她流產後痛苦不堪時,自責不已下將事情得來龍去脈與她說個明白。

    曹知謙聚精會神听著阿母講述個中曲折,越是听到後面,面色越是沉寂。直到阿母將事情一一講述完,他眼中有痛心不似作假。“阿母,兒子知曉當初您痛失孩子有多痛心難過。”

    他撇頭看向曹遠達眼中除了痛心還有深深得不認同“阿翁,兄長也是您得孩子,您怎可拒他于曹家門外。無父之子可想而知將受多少屈辱與嘲笑,兄長將會在怎樣得環境成長?

    兒一直不解,我既有兄長為何他遠居盛京從不歸家,你們又為何閉口不談我那從未謀面得兄長。如今兒知曉,阿翁是您苛待了兄長。”

    曹遠達此刻也似失去了所有得力氣,連生氣都做不到,他頹然嘆氣“當日是我不夠大丈夫,怕你阿母因此心里生了與我和離之心,自以為遠遠得打發了他,你阿母便不會生我氣。可自古忠孝兩難全,我護住了你阿母得心,卻失了為人父得擔當,我也是有愧于你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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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聲情並茂得話,或許只能讓身為女子得趙彤華心里得到慰藉。

    同為男人得曹知謙,年紀雖不如阿翁一般,但阿翁未說明得原因又何止這些。

    可他不便挑明,如今兄長歸家最緊要得是如何消除兄長對曹家心里得怨懟“那阿翁如今想好如何彌補兄長?”

    這.....曹遠達也是一籌莫展,他要是能想到,何至于此時唉聲嘆氣。

    趙彤華看向兒子“兒,你可有好法子?我看你這外兄如今權勢之大,我實在擔憂他會不會對你不利,對咱們曹家不利?”

    曹知謙思忖幾分目光柔和安撫“兒雖與兄長不曾見面,今日見兄長第一面,觀兄長眸光面向絕不是那等心思狹隘之人。兒瞧著兄長氣宇軒昂,眉宇間盡是男兒本色,不似那等拘于小節之人。阿母無需多慮,兄長突然出現或許只是想來見見阿翁。

    兄長若真想對曹家不利,今日何須特意親自出面,只需召見阿翁去拜見,隨意找個口子都能治阿翁個罪名。

    兄長今日來得目的我雖不明,但依兒看,兄長應無對曹家不利之心。”

    如此一番分析,不僅是趙彤華放下心來,連曹遠達都如釋重負呼出一口濁氣。不禁問道“那依你看之後我們該如何行事?”

    曹知謙思忖“依兒得想法,暫且不必想的復雜,兄長即已歸家,咱們總要拿出誠意全心全意待兄長,但也不可過分生疏客套。若兄長有些失禮之處,我們也不必太過計較,畢竟兄長心里有怨懟也實屬人之常情。

    不過,最重要得事,兒覺得阿翁應鄭重得向兄長表達歉意,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阿翁終究是辜負了兄長,您也應當誠摯得表達您的歉疚。即便不能獲得兄長得原諒,也至少能消除兄長心中得一些怨懟。”

    曹遠達不確定得看著兒子“你確定我誠摯道歉能有用處?”

    曹知謙眸光認真“阿翁不必想有無用處,只需想想您是否真的虧欠于兄長,您得歉意只是為人父應表達得,不應奢求結果。以求得結果去表達歉意,那便不是真得歉意。”

    曹遠達不禁沉默良久,最終他似真的有所領悟“兒說得對,我這個做阿翁得的確愧對你兄長,他怨恨我也是人之常情。

    今日就算了,宴會之上我與你兄長實在相處尷尬,明日待我尋一個適合機會,好好與你兄長談心一番。”

    曹知謙笑著點頭“阿翁心胸之廣,兒力所不能及,定時時謹記阿翁為人之心,效之。

    曹遠達氣哼哼得擺擺手“別來嘲笑你老子,別以為老子不曉得你這效之為何意。”

    曹知謙低低得輕笑出聲並未接阿翁得話茬。

    曹知謙從阿翁阿母屋里出來時,抬頭仰望星空,滿天星斗無限蒼穹,心內感概,他未想過那個讓他心里一直惦念得兄長,與他身份地位如此懸殊,就似那懸掛夜空中得玄月高不可攀望塵莫及。

    這既讓他心中感到自豪,又讓他難免感嘆自己何時才能像兄長那般,站在夏朝的權力中心,靠著自己的才華也能如兄長那般位列九卿。

    途徑客院,他駐足挺立雙手負于背後,兄長的屋內柴光明亮。他心內期盼此刻能與兄長秉燭夜談,談談這許多年他是如何度過?又是如何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又是如何憑借自己的才能擁有如今的權勢?

    他對兄長太過好奇,好奇兄長經歷的一切。

    榆州並不大,達官貴人自不在少數,這幾年他游走其中,也不乏見過一些家世優秀的兒郎,可都不及兄長一身男兒氣勢,讓他不禁心下有些羨慕。

    他並不羨慕那些家世優于他的兒郎,他清楚的知曉,他只是比他們缺少了家世。論謀略才能他不輸于他們。

    可今日見到兄長,他方知這世間比他優秀兒郎不知凡幾,兄長就是其中之一。

    微不可察輕嘆一聲,抬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曹家郎君請留步,我們大人有請。”曹牧謙的屋門打開,身材魁梧的趙破奴,如洪鐘一般的聲音叫住了正要離去的曹知謙。

    曹知謙微微驚訝,語氣難掩驚喜之情“兄長喚我?”不待趙破奴回話,就已經大跨步,三步並成兩步進了屋內。

    曹牧謙一頭烏發披散,隨意盤腿坐在席墊上,饒是如此的不修邊幅,卻也難擋那一身的英姿颯爽,邊上的柴火火勢正旺,映照曹牧謙那稜角分明的臉。

    曹知謙恭敬的朝著兄長行禮,眼里盡是孺慕之情“兄長,夜深了,怎地還未就寢?”

    趙破奴此時進來關上了房門,一聲不吭坐在曹牧謙的右側不遠處。

    曹知謙也順勢端正跪坐下來,與曹牧謙面對面坐著。

    曹牧謙神色漠然,眸光充滿審視打量眼前端坐有禮的少年,沒有忽略他眼中的孺慕之情。

    兄長的沉默並沒有讓曹知謙不知所措,他依舊人淡如菊從容的掛著淺笑“適才,弟經過兄長屋門還暢想能有和兄長秉燭夜談的機會,恰巧兄長此時喚弟進來,弟內心不知有多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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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牧謙冷眼看著他,並未因他至情至性的一番話有所動容。語氣帶有一絲嘲弄“你就不好奇吾為何突然出現至曹家?就不怕吾是來尋你曹家的錯處?”

    如此直言不諱,倒讓曹知謙莫名松了一口氣,明晃晃說出來總比隱晦猜測輕松許多。“雖只短暫相見,並不熟悉兄長,可弟卻莫名相信兄長是胸有溝壑腹有乾坤之人。”

    曹牧謙輕扯嘴角莫名低低的笑出聲,笑著笑著變成了豪邁爽朗的大笑。

    這突然的一幕讓一向人淡如菊地曹知謙都呆愣半晌,不明所以看著笑得突然豪邁的兄長,眼里盡是不解。

    良久曹牧謙漸漸息了笑聲“破奴,我實佩服你看人眼光之毒辣,我望塵莫及。”

    趙破奴爽朗大笑,倆人無聲的默契更是讓曹知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曹牧謙眸光的冷意消散幾絲“多少兒郎心有鴻鵠之志,奈何時不命也。曹亭長雖有幾分城府卻不及他的兒子外寬內深。”他不禁喟嘆“論及城府深沉只怕是吾都不及你。”

    曹知謙惶恐拱手“兄長何出此言?”

    曹牧謙卻擺手直言不諱“都是兒郎不必躲躲藏藏,縱有鴻鵠之志卻胸無城府也難成大氣。”

    只是短短兩句話,卻讓曹知謙窺到兄長話中深藏的未盡之語。他瞳孔一縮更加恭敬謙卑“弟懇請兄長不吝賜教。”

    曹牧謙摩挲著食指的粗繭,眸光沉沉凝視著曹知謙,緩緩開口︰“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他日你若有機遇入仕為官,需懂得隱藏鋒芒,卻也要適時展現實力。”

    曹知謙虛心地點頭,“兄長教誨,知謙銘記于心。”

    “我此次前來,並非為認親。我欲在曹家培植力量,你若可擔此任,不日我自會帶你入京。但這路途艱險,你可能承受?”曹牧謙眸光沉沉。

    曹知謙內心如擂鼓一般,“兄長放心,弟願追隨兄長左右,不懼任何艱難險阻。”他多年的得夙願即將得償,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

    此時的他不過十幾歲,縱有心機城府卻也難掩內心狂喜。

    曹知謙很有眼色起身行禮“弟不打擾兄長就寢,明日弟陪著兄長轉轉這榆州美景。”

    曹牧謙沉聲道“不必,明日休整一日,後日日出時分我將出發前往漠南,待我歸來自會來榆州接你,你只需靜心等待。”

    曹知謙微愕“兄長您要出征?”他听聞陛下于不久前下令,派大軍前往漠南平叛戎狄,只是不曾想大兄也要隨軍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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