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琴酒倔強的性格讓他始終不願低頭。
這場僵持不僅考驗著琴酒的耐心,也在悄然改變著組織內部的權力格局。
琴酒知道,如果繼續僵持下去,組織內部可能會出現更多的分裂與矛盾。
為了組織的未來,他必須做出選擇。
但是,這個選擇對他來說並不容易。
一邊是他的驕傲和自尊,一邊是對組織的忠誠和責任。
他必須在兩者之間找到平衡點。
琴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和組織的發展。
他知道,只有做出正確的選擇,才能讓組織繼續走下去。
而這個選擇,也將決定他自己的命運。
“怎麼樣了,莎郎?琴酒他松口了嗎?”
在一間裝飾簡潔卻透露出一絲壓抑的密室內。
貝爾摩德正恭敬地站在一把黑色高背椅旁邊,微微低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和期待。
她知道,接下來烏丸蓮耶的每一個字都可能關系到組織的未來。
听到烏丸蓮耶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貝爾摩德緩緩抬起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神情︰
“大人,琴酒他還是不肯松口。
無論我如何羞辱他,他始終緊咬牙關,不願意低頭承認。”
烏丸蓮耶那雙深不可測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疑惑,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解︰“你是怎麼羞辱他的?”
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盡管她經歷過大風大浪,但面對烏丸蓮耶的質問,她還是感到一絲緊張。
她盡量保持鎮定,很自然地說道︰“我讓他親吻我的腳背,試圖用這種方式羞辱他,逼他承認錯誤,做我的奴隸。”
烏丸蓮耶的動作明顯一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一絲責備︰“你不應該這麼做的,莎郎。”
“為什麼呢,大人?難道我做錯了嗎?”
貝爾摩德有些不服氣,她一直認為自己的方法沒有問題,
“以前的時候,我就經常看見他低頭看我的腳,我還以為他……”
烏丸蓮耶更加無語了,他打斷了貝爾摩德的話,語帶嘲諷︰“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懶得理你,所以才低頭的?”
貝爾摩德一愣,她從未想過這種可能。
因為在以前的時候,無論是她走到哪里,都會遇見一群男人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的身體上下打量。
這種被關注、被欲望包圍的感覺讓她覺得心里滿足,卻又有些習以為常。
她知道自己的美貌是一種武器,也是一種負擔。
這也就給貝爾摩德,帶來了一種,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應該喜歡她的錯覺。
她習慣了被追求、被崇拜,甚至覺得這就是世界的常態。
可是,她內心深處知道,這種表面的繁華背後,隱藏著無盡的空虛和孤獨。
但是,琴酒他是正常人嗎?
他顯然不是啊,正常人能開著戰斗直升機去掃射東京塔嗎?
這種瘋狂的行為,簡直超出了常人的理解範圍。
琴酒總是冷酷無情,仿佛沒有任何情感波動,他的每一個決定都讓人捉摸不透。
正常人能一天到晚拽的跟個二五八萬的一樣?
琴酒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自信幾乎到了自負的地步,讓人既厭惡又有些敬畏。
不然的話,她也就不會和琴酒有合作關系了。
烏丸蓮耶看著她疑惑的表情,又悠悠地說道︰“我比你了解他,他很高傲,但我恰巧就是喜歡他這一份高傲。
他不會因為你的羞辱而低頭,因為他知道,那毫無意義。”
說完,烏丸蓮耶拿起桌子上的雪茄,輕輕地抽了一口。
煙霧在房間里緩緩升起,他接著說道︰“你以為我為什麼一定要讓他承認錯誤嗎?”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她確實不明白烏丸蓮耶的真正意圖︰“大人,我不知道。”
“因為我沒有確鑿的證據,去證明這些事情不是琴酒做的。
就算是栽贓陷害又如何?難道我還保不住一個琴酒?”
烏丸蓮耶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我問你,除了你們幾個人之外,還有誰知道朗姆的真正工作地址?”
貝爾摩德沉默了,她知道這個問題的重要性。
如果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朗姆的地址,那麼代表著組織的安全將受到嚴重威脅。
烏丸蓮耶又抽了一口雪茄,看著煙霧在空中彌漫,緩緩地說道︰“多的我也不說了。
你去給他送一份正常的午飯吧,記住,別讓某些人看見了。
我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
說完,烏丸蓮耶的椅子自動轉了一個身,背對著貝爾摩德,仿佛在暗示談話已經結束。
貝爾摩德恭敬地彎了一下腰,聲音里帶著一絲決心︰“我知道了,大人。我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說完,她轉身離去,密室的門在她身後緩緩關閉,留下烏丸蓮耶獨自坐在房間里,思緒萬千。
“卡爾瓦多斯,你現在去給我準備一份盒飯。”
貝爾摩德用她那慣有的命令語氣說道。
一走出來,她就朝著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卡爾瓦多斯吩咐道。
他的身影在門口微弱的燈光下若隱若現,仿佛隨時準備接受她的任何指令。
“好的,大姐頭。”
卡爾瓦多斯恭敬地回應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毫不猶豫的堅定。
在得到命令之後,他立馬轉身,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貝爾摩德則是從她那黑色的風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女士香煙,那香煙的包裝在她手中顯得格外精致。
她緩緩地拿出一個煤油打火機,隨著“ 嚓”一聲清脆的響聲,火苗跳躍而起,點燃了香煙。
她微微眯起眼楮,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後緩緩地吐出煙霧,那煙霧在空氣中裊裊升起,仿佛帶著她心中的某種思緒。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煙,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煩躁,又緩緩地吐出︰“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她的呢喃聲在這個寂靜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無奈和困擾。
呢喃完,她就緩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在這個空蕩蕩的走廊內回蕩著,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而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