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琴酒,這是你今天的午飯。”
貝爾摩德帶著一份飯,放在了琴酒的監獄窗口前,笑呵呵的說道。
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釁,仿佛在欣賞琴酒如今的窘境。
琴酒沒有接過這份飯,而是冷眼問道︰“貝爾摩德,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落魄了,你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眼神如刀般鋒利地盯著貝爾摩德。
說完,琴酒站起身,狠狠地打翻了被送過來的飯。
飯盒里的食物灑落一地,那個飯盒里裝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飯,而是......狗糧!
琴酒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如果有可能,他現在真想一槍崩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故作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說道︰“哇,琴酒大人好an哦~”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和嘲諷,似乎很享受琴酒的憤怒。
“這樣吧,琴酒,只要你願意親吻我的腳背,我就會給你送來正常的飯。”
貝爾摩德繼續說道,同時脫下了鞋子,把腳伸到了窗口前。
她的腳上涂著鮮艷的指甲油,散發著誘惑的氣息,但這在琴酒看來卻是無比的惡心和侮辱。
琴酒的額頭青筋暴起,在他眼里,這比吃狗糧還要侮辱人的人格!
他感到自己的尊嚴被踐踏到了極點,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屈辱。
“滾!”
琴酒憤怒的吼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如果眼神能殺人,貝爾摩德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切,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成為我的奴隸,到你這,居然還不願意了?”
貝爾摩德收回了腳,重新穿上了鞋子,然後說道,
“卡爾瓦多斯,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個神經病,他實在是太無趣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嘲笑,似乎對琴酒的反應感到很不屑。
說完,貝爾摩德親昵的摟著自己的支援狙擊手離開了,只留下了冷漠妖嬈的背影。
她的笑聲在走廊中回蕩,讓琴酒感到無比的氣憤和無奈。
琴酒看著地上的狗糧,心中充滿了復仇的火焰,他發誓一定要讓貝爾摩德付出代價。
“可惡!可惡!可惡!”
琴酒憤怒的吼道,用腳碾碎了地上掉落的狗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
他想不明白,自己為boss付出了多少,為整個組織付出了多少!
從組織的建立初期,他就一直跟隨在烏丸蓮耶的身邊,出生入死,無論面對多麼艱難的任務,都從未退縮過。
無論是在黑暗的夜雨中清除叛徒,還是在槍林彈雨里執行命令。
他始終堅定不移,從未有過二心。
而boss居然因為一點小事,就開始懷疑起他了?!
這讓他感到無比的心寒。
他一直以來都將組織的利益放在首位,為了組織,他可以犧牲一切。
現在,卻因為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而受到懷疑。
不就是燒了靖國鬼社,殺了赤井秀一的一家,以及殺死了黑衣組織二把手朗姆而已嗎?
這些事雖然听起來駭人听聞,但琴酒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錯。
靖國鬼社本就是罪惡的象征,燒了它也是繼續攪渾島國的局勢,激起民憤。
而且,如果是他做的話,他就算是蠢到姥姥家了,也不會把線索留給東京警視廳的人發現!
他琴酒,不是傻子!
至于赤井秀一一家,是組織敵人的親屬,殺了他們也是為了組織的安全著想。
朗姆雖然是組織的二把手,但他一直以來都野心勃勃,對boss的位置虎視眈眈。
琴酒早就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殺了他也是為了組織內部的穩定。
所以,在烏丸蓮耶的眼里,這些事琴酒是真的能干出來!
但是琴酒想錯了,他以為是boss不信任他了。
可是他錯了,boss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怪他的意思。
只是走個過場,意思意思,穩定一下黑衣組織內部人員的不滿而已。
其實對于琴酒來說,只要他承認錯誤,承認這些事是他做的。
烏丸蓮耶頂多是把他的地位往下降降,然後將功補過。
畢竟,在烏丸蓮耶的眼里,琴酒的價值要遠遠高于朗姆。
死一個朗姆可能對組織不會有什麼損失,但是死一個琴酒,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琴酒是他的心腹,朗姆就算地位再高,他拿什麼和琴酒比?
所以,只要是琴酒認罪了,那麼一切好說。
組織內部有野心的人,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不然的話,他烏丸蓮耶吃飽了撐的,耗到了現在還不殺掉琴酒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在等嗎!
可是,這又恰恰的陷入了僵持。
琴酒是誰啊?心比天高的一個男人,孤傲的要命。
他從小就生活在優越的環境中,受過精英又殘酷的教育,但他的內心卻充滿了孤獨和驕傲。
他認為,只有強者才配得到尊重,弱者只會被淘汰。
他一直以自己的智慧和實力為傲,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
他會低下頭,承認是自己做的嗎?當然不會。
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認為,承認錯誤就等于承認自己的失敗,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他寧願死,也不願意低頭。
況且,這些事又不是他干的!他琴酒憑什麼要認?!
于是,局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琴酒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
而烏丸蓮耶則在等待琴酒的認罪,等待他的低頭。
兩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這場僵局的打破。
他每一次任務都拼盡全力,甚至不惜以身犯險,只為了組織的利益。
為了達成目標,他常常獨自潛入敵營,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搜集情報。
然而,即便如此,琴酒內心的驕傲與忠誠讓他無法低頭認罪。
在他看來,承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不僅是對自己能力的否定,更是對整個組織運作方式的不屑。
他堅信自己的價值不僅僅在于執行任務,更在于對組織的忠誠和無私奉獻。
烏丸蓮耶同樣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一直隱忍不發。
他在等琴酒自己回頭,期待琴酒能意識到,只有承認並改正錯誤,才能繼續為組織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