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不會同意,按照杰克的說法錢跟人都要。
當然這話不能當著托帕的面說出來。
“你能交多少贖金?”
奧斯卡影帝再次上線,我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問道。
“我知道你,你就是老板最近在找的亞洲人,這樣吧,我在住處有一百萬金,而且是現金,你們把我放了,我派人送錢給你們。”
托帕見我有意,繼續放出豐厚條件。
<金,一般人都會十分心動,因為相比較金錢來說,這托帕實際上並沒有太大作用。
“你當我們是愣頭青?現在立刻讓人送錢,你放心只要見到錢馬上放你回去,咱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我繼續皺眉深思了一會,猶豫著開口道。
“我只能先給你二十萬,剩下的要等我回去再說,不然沒得談。”
托帕說完這句話後就將頭扭到一旁閉上眼楮,看樣子是真的鐵了心了。
這家伙骨頭還挺硬的,我們仨一頓威逼利誘就是不提簡的位置,一副死忠的樣子。
這讓我感覺很不可思議,以那家伙的品性居然還有人為其賣命,當然後來我才知道,這些忠誠的手下並不是心甘情願的,而是知道簡生性殘暴,如果作出出賣他的事情,家人朋友將會遭遇大劫。
我把手機遞給托帕,他接過後放著我們面打了個電話,內容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我的手下會把錢送到中轉站門口,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拿。”
托帕掛掉電話後,語氣冷淡的說道。
……
我心想你擱這裝什麼啊,等我們拿到錢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我扔掉手里的大石塊默默想著。
半個小時後,我跟杰克來到中轉站門口,這人似乎早就到了,拿著一個黑皮箱正無聊的抽著煙。
“嘿哥們,我是托帕老板讓來拿東西的。”
這人看起來並不知道內情,我打了個招呼道。
“噢,你好,你們終于來了。”
對方吐了個煙圈,直接將皮箱遞給我們,一句話都沒多說。
“他都不多問兩句的?這皮箱里裝的該不會是炸彈吧?”
看著那人轉身就走,我掂量著手里的皮箱悄聲詢問。
“可能家里燒著水呢?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他老大還在咱手里呢。”
杰克接過箱子,耳朵趴在上面听了听,隨後我倆找了個草窩打開箱子,里面赫然是碼放整齊的金。
我們數了數,剛好是二十捆。
……
“好了,我們是講究誠信的人,你走吧。”
回到藏身之處已經天黑了,杰克給托帕松綁後對著他說道。
後者扭了扭手腕,看向我們的眼神有一絲狐疑,可能沒想到我們會這麼爽快。
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很快沿著小路離開了。
“就這樣給放了?”
等他離開後,狐狸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而我倆則看著狐狸邪魅一笑,杰克掏出手機來,打開一個軟件。
“這是啥?”
我看著界面覺得有點怪怪的,跟想象中的定位軟件不太一樣。
“啊哈,我把耳機塞他屁股 里了,這個是找耳機的軟件。”
我這一听也傻眼了,原來這家伙不是塞的不是專業定位器,而是一只耳機。
不過該說不說,現在看來效果都大差不差。
“快跟上,離著太遠信號就斷啦…”
突然,軟件上閃爍的藍色小點開始泛紅,杰克連忙端起手機朝托帕的方向跑去。
我跟狐狸也連忙跟在後面。
托帕沿著土路一直走到中轉站,隨後在這站了會便調轉方向朝北走去。
大概過了二百米左右再次停下來。
我們跟過去後發現這是一片廠房,外觀看上去很破爛,不過房頂上能看到有兩名持槍的人在巡視,拿著手電筒四處探照。
我們不敢繼續上前,躲在幾塊大石頭後面偷看。
托帕已經看不著人了,但應該還在里面,那耳機信號此時就在眼前。
我們耐心等待著,果然不到半個小時,一輛越野車開著大燈轟鳴著開了過來。
車上跳下來五個人,坐在副駕駛上的正是簡先生。
他先是朝著大鐵門猛踹了幾腳,隨後罵罵咧咧的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托帕帶著兩個手下就趕了過來。
還沒等說話,簡又將怒火撒向趕來的托帕,打的那叫一個拳拳到肉,沒一會後者就鼻青臉腫的蹲在地上。
這可憐的家伙,先是被我們收拾一頓,現在又被簡一頓暴打,此時的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
我跟杰克一直在計算,此時偷襲的話勝算有多大。
對方加起來一共有八個人,他們身上都帶著武器。
並且廠房上那兩名守衛此時也緊緊盯著外面,就算我們能成功擊斃簡,自己也會陷入危險當中。
一頓臭罵,簡便氣沖沖的甩手走進那廠房里面。
我們趴在原地看了看,這里面絕對也干著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空氣里能聞見一股怪味,杰克告訴我這一看就是個制毒窩點。
“你一會先回去,等我消息。”
杰克突然丟下一句話,然後四肢共用像個大蜘蛛一樣“嗖”的爬出去,都不留給我詢問的時間。
隨後就見這家伙,趁著守衛都在看見那邊,加上燈光昏暗,杰克迅速爬到那輛越野車旁邊,隨後鑽進車底下。
我張了張嘴想喊他回來,這舉動也太冒險了,但這個距離喊的聲音小了他听不見,喊的太大聲又怕被守衛發現。
無奈我繼續在這趴了會,看見簡他們出來後毫無察覺的坐上越野車,發動油門沿著來時路火速駛去。
與其一起的還有趴在車底的杰克。
我著急的站起來下意識想去追,可兩條腿哪能追上四個輪子,沒一會車屁股就消失在視線之內。
我又急忙跑回營地,告訴幾人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家伙,以為自己是成龍啊??”
狐狸一听杰克扒在車底跟人跑了,也是急的不行。
“這家伙嗖就跑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沒辦法,現在只能等。”
我喝了口水道,剛才跑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我們就這樣焦急等待著,一直到了晚上接近十一點,我的手機突然響起簡訊聲,正是杰克發過來的。
“jack正在共享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