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今天晚上這個風不太給力啊,能燒著嗎這…”
杰克手里拿著一瓶酒精道。
沒錯,我們的計劃就是放火燒營。
瑪莎包里有幾瓶醫療酒精,這是很好的引燃物。
“沒問題,你沒看那些集裝箱里面都是木頭箱子嗎。”
我接過話題道。
雖然不知道木頭箱子里裝的是什麼貨物,但只要能給簡造成損失我們就會很開心。
“喂,動手吧。”
“收到。”
杰克跟另一個方向的狐狸通過電話,隨後點燃手里的酒精瓶,輕輕拋到不遠之外的集裝箱子里面。
可能因為這緊靠大海,工人們的防火意識幾乎為零,我在附近沒看到有任何滅火設施。
酒精在夜里燃燒時很顯眼,瓶子打翻後里面的貨物箱子上面瞬間燃起一層藍色火焰。
並且火勢蔓延的十分迅速。
見此火燒起來了,我們連忙往後撤去。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火勢徹底失控蔓延開來,而且正巧這個時候從海面上吹來陣陣徐風。
“哈哈哈,天助我們,看這大火燒的多壯觀。”
我用手扇著煙霧,風向正吹往我們這邊有點嗆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簡!過來咬我啊!哈哈哈哈哈…”
當時的我莫名其妙無比興奮,甚至伴隨著火光手舞足蹈跳起舞來,原本不協調的身體就跟條長蟲似的。
“嘻嘻親愛的,為什麼感覺看著這大火燒的,我也變的很開心,哈哈哈…”
安妮在我身後同樣顯得有些亢奮。
“大概是最近壓抑太久了吧,寶貝,你好美啊!”
我大聲喊出來,感覺身體有點飄飄然。
再看了一眼杰克,這家伙在我們右手邊,那個位置飄過去的煙霧最多。
這家伙怎麼動作跟個喪尸一樣?
此時的杰克眯著眼楮一臉的陶醉,身體還一晃一晃的。
我感覺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但也沒多想。
“滴滴滴…”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感覺就像是喝了酒一樣亢奮。
“我說你們三個在那興奮什麼呢?低調點有人過來了…”
狐狸的聲音傳來,估計他正拿望遠鏡看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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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那個狀態,一听有人來了瞬間跳了起來。
後來據狐狸講,當他跟瑪莎趕過來的時候,我跟安妮還有杰克一個比一個離譜。
安妮懷里抱著一塊石頭,不停的說什麼“歡喜乖乖,”而杰克則曖昧的摟著一棵樹,明顯腦子里都是黃色廢料。
至于我就更厲害了,拿著一根樹枝在胸口比劃,嘴里還不停大喊“迪迦……”
……
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三人才從幻境里分離出來,隨後就感覺腦袋像是要裂開一樣的疼痛。
這時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些貨物里面肯定藏了毒品,而我們處于那個風向…
三月九日。
昨天晚上就像是斷片了一樣,記憶變的模糊不清,無法將腦袋里的畫面串聯起來。
並且頭部一整天都木木的。
清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處在一條船上。
“我的大哥你終于醒了,你看我是狐狸還是怪獸?”
狐狸湊過來,指著自己臉質問道。
???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啥呢這是?
但下一秒記憶中許多畫面反饋上來。
好像是自己不停變化“形態,”暴揍加坦杰厄的場景…
我沒好意思說話,摸著鼻子尬笑,隨後就看見安妮也在弱弱的看著我,而旁邊的杰克依舊在睡著,這家伙褲襠處的褲子都磨破了。
這下子,我們三人算是名節不保,瑪莎看向我們的表情都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昨天最後怎麼樣了?看著簡了嗎?”
我連忙詢問道。
“看是看見了,可光顧你們三個大哥大姐了…”
狐狸翻了個白眼說道。
原來昨天大火燒開之後,簡很快急匆匆的親自帶人趕過來,可惜當時的我們陷入幻境,狐狸跟瑪莎光控制我們仨都手忙腳亂,根本分不出空去管簡他們。
聞言我遺憾的想抽自己一巴掌,這次屬實是大意了。
不過這趟也給簡帶去很大麻煩,根據當時那情況看,肯定不少“貨物”被燒毀。
下午,被燒毀的中轉站來了幾個人。
不過遺憾的是其中並沒看到簡,其中一名穿著中轉站的橘色制服,但從那一身匪氣的氣質來看絕不是普通工人。
其他幾人穿著休閑t恤,同樣是一身“社會氣息裝扮,”
他們看起來心情很糟糕,指著那幾個燒成渣的集裝箱大聲叫嚷。
那穿制服的人則不停賠禮道歉,點頭哈腰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安撫好對方,隨後陪同著朝碼頭走過來,我們就趴在碼頭下面的空隙里面。
“放心,簡先生的財富你們老板也是知道的,最遲禮拜天賠付款一定到位…”
……
“哎,不至于,哪能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不出一個禮拜碼頭很快就建好,到時候運費給布魯先生打六折…...”
……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停靠在碼頭上的船只轟鳴著開走,我們听見碼頭上那家伙氣的不停罵髒話。
“fuck!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一聲慘叫,狐狸跟杰克一擊得手,將其敲暈拖到碼頭下面。
隨後我們將其五花大綁,拖著兩條腿給拽出中轉站。
半個小時後。
“你們是什麼人!昨天的火是不是你們放的!?”
這家伙醒來後大聲嚷嚷起來,似乎還沒看清形勢。
一頓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隨後耳朵終于安靜下來。
“別打了!我是簡先生的會計,他要是知道不會饒過你們…oh shit,我錯了…”
托帕看著我舉起的石塊連忙求饒。
這家伙可真抗揍,手上指甲蓋都被砸碎好幾個還在嘴硬。
“我問你答,再廢話這東西就不用要了。”
我拍了拍他那胡子拉碴的臉,指著托帕胯間道。
這下他徹底老實了。
隨後便是一系列審訊,很明顯這家伙是簡手下心腹之一,許多核心機密都有了解。
比如幫毒販“散貨,”還有販賣器官之類的事情。
經過了解發現這畜牲還真是無惡不作,幾乎所有犯法的生意都有沾染。
審訊結束之後,托帕一直求我們放他一條活路,並且承諾給我們一筆贖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