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大唄擱這里玩啥生離死別呢你有大病吧刀我們家小情侶干啥相思了是吧
那咋了就刀就刀只有be才是最香的好吧吃不慣就不吃唄
誰犧牲吃你這破文,寫死我們小情侶等著回去喝臭水吃咸菜吧
好了我再也不刀了
——
“巴巴托斯,你只覺得說出來很輕巧,你從未想過我的感受。我們,我們已經分不開了。你做出這些選擇的時候,難道沒有考慮過我嗎……你願意為整個世界獻出溫熱的心髒,獻出所有時,有沒有考慮到我?那,那我呢?”
“那我呢”三個字像是道盡了所有的不甘,鐘離的語氣鮮少變得顫抖。再也不復往日那般平靜了,或許,對于溫迪來說,離別不過瞬間,可對于一直等待的鐘離來說,離別,本身就讓人感到痛苦。
是啊,對于,總是在一直等待著尚未歸來的微風的摩拉克斯,一切對他又何等的殘酷呢。
“……總該會失去些什麼的,摩拉克斯,這一點你我都知道。所以我會選擇將這件事情一直藏在心里隱瞞著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知道你無法接受我的離去,就像我,無法接受你再次會死在我面前的結局一樣。”
說完,他嘆了口氣。往昔活躍的少年像在瞬間變得格外沉重,他默默的停滯一瞬,隨後緩緩苦笑。類似于逃避般的移開了眼楮,對于鐘離的質問,只剩下無聲的靜默。
耳畔徘徊著的風聲越來越大,隱約有了一種將要摧毀一切的即視感,鐘離垂眸,呼吸聲變得格外急促,可看向他時,眼神中又充滿了受傷的情緒。他知曉一切無法更改,所以,只能選擇放手,看著愛人靜靜的離開,踏上已經既定好的悲慘結局。
“踏上前來吧,被時間所眷顧之人啊。”
“迎接你的宿命吧……”
虛無飄渺的聲音在宮殿深處傳來,貌似他們行走的每一步都如同棋盤的棋子,而驅使他們做出決定的,正是伊斯塔露。包括被卷進這個奇怪的空間中,也是伊斯塔露一手策劃的嗎??那她還真厲害,總能夠精心算到接下來的發展……
還是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跳出對方設置給自己的陷阱呢?他們一開始就如井底之蛙般,被欺騙,被囚禁,以至于失去所有的利用價值……伊斯塔露啊,你,倘若真是個仁慈的神明,就應該——對巴巴托斯好一點吧。
“踏上前來,餃接屬于你的……戴冠之禮吧。”
“千風,如我敕令,為你們的主——獻上屬于你們的忠誠吧!”
聲音越發的沉重,如同耳旁呼嘯著的狂風,也漸漸淡去了。鐘離靜靜的看著溫迪孤獨一個人遠去的渺小背影,牙齒不自覺咬的嘴唇發痛,指尖深深的陷進肉中,片刻,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抬起頭,眼神中的沉重像一座轟然倒塌的樓。剎那,踏出一個腳步,隨後緩緩追了過去——
不,這本不該是他應有的結局。
命,就該捏在自己的手中!
巴巴托斯——我不接受你所帶來的死亡饋贈!
我不接受!!!
“巴巴托斯!”
他聲嘶力竭,歇斯底里,拼盡全力喊出他的名字。遠處那道已經逐漸變為黑點,被風雪所包圍的弱小身影停頓了一瞬間。
“……伊斯塔露,我想我已經做好了決定,倘若這是你為我精心布置好的棋局,那我便安然無恙的走著。只求你,不要再傷害他們了。”
“……呵,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打算呀。只可惜,你對你的愛人,似乎還不太夠了解呢……那麼,在成神後的第1幕——準備好了嗎?”
這時耳旁呼嘯著的狂風突然變了,像是一直推搡著他的人群。各種各樣的不同的手開始瘋狂地將他推向最高端,眼前的宮殿宛若被冰雪雕刻而成,就像是工人歷經多年的打磨,精美的簡直猶如工藝品。
溫迪踉踉蹌蹌,看著面前恍然升起的高高神座,眼神里劃過一絲詫異。這就是千風神殿最原始的……樣子嗎?
“恭迎——千風之主!”
趴在王座旁邊的,被當成裝飾品的獅子頭緩緩張大有著獠牙的嘴,冰冷的話語裹挾著強硬的命令,讓他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楮。
他突然之間就很想回頭,很想轉過身,很想再去看一看摩拉克斯。可他知道,他無法回頭,無法再次轉過身,無法去看摩拉克斯。
一切,仿佛都和他無關了。
恰好是這個時候,他緩緩踏上一層階梯,小皮鞋踩在冰雪雕刻的階梯上。藍色的冰雪像極了千百年前蒙得一片冰封的場景,他的視線逐漸聚焦在前方,眼神中閃過悲哀,片刻後劃過剎那寧靜。
沒過多久,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的手,最終撫上了王座,腦海中如開場動畫般閃過一片黑暗。隨後便听到了伊斯塔露與其他人交談的聲音——
“瑪薇卡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請不必擔心,伊斯塔露…雖然我和你在某些方面經常達不到共識,但是並不耽誤我們會為了共同的目標前進。所以……哈,我記得旅途的下一站是納塔對嗎?”
這道聲音,略顯輕狂,尾音帶著點挑釁。或許也是若娜瓦想要表達的一切吧,不過溫迪卻是怎麼都沒有在這聲音中听出什麼蹊蹺,他閉上眼楮,只听到又一道聲音悠悠響起。
“下一站,已經不再屬于納塔了。”
“哦?不再屬于納塔?伊斯塔露,你沒開玩笑吧。我還以為你……至少你是按照循序漸進的法子來的,怎麼突然之間……”
大概是這段往昔的回憶,在這里傳輸不進來,導致被奔流不息的風聲不停遮掩,溫迪听不到伊斯塔露的話了,但同時,他也自發的認為。
或許——
伊斯塔露,真的履行了某種承諾吧。這樣一來,他倒也能夠心安理得,徹徹底底的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摩拉克斯啊,請不必為我感到悲傷,更不必為我流下眼淚,因為——
分別後,我們終有一日會相見的。
“……”
視線微微聚焦在前方,朦朧的風雨中,貌似恍惚出現了一個人。一個黑 的影子,但從對方那極具有辨識度的影子上,溫迪短暫的看到了那麼一瞬,一瞬間的真實。
和壁畫之中描繪的一樣,身著長袍的少年默默的垂下眼眸,靜靜走上前來。他無視風雪的阻礙,無視溫迪極具錯愕的目光,只是一味的保持微笑,隨後緩緩地闔上眼眸。
耳旁的清風將他的發絲吹得搖晃,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更不像正常人那般。最後是薄唇微啟,輕輕吐露只屬于二人的溫柔︰
“巴巴托斯。”
“……倘若,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那便……合上眼眸吧。像我一樣,心安理得,順理成章的接受伊斯塔露〔賞賜〕給你的桂冠吧……巴巴托斯。”
說實話,雖然外貌特征以及動作上的微表情都很像是溫迪本人。可說話的聲音卻不那麼像,他的聲音像是被灌了水,有種淡淡的感覺,並不像溫迪那般能夠很快的表達內心的喜悅,和各種的情緒 以至于說出來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這也讓溫迪敏銳的察覺到,或許目前的這個自己發生了什麼,他抬起頭來,有些困惑的眨著眼楮。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少年的單純,他問︰
“你也是我自己嗎?不是說一個時間線只能有一個巴巴托斯存在嗎?你是誰啊?為什麼……你好像什麼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