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袋子要見底了啊…看看最後一位幸運兒,能不能再給我個驚喜吧。”砂金喃喃自語著,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期待的光芒,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那已所剩無幾的寶石。與此同時,他憑借著這些看似普通的寶石,巧妙地套取了不少珍貴的情報,如同一只隱匿在暗處的獵手,靜靜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就在砂金打算分發最後的一點寶石時,突然,一股神秘的力量因[同諧]的影響悄然籠罩了他。他的腳步開始不受控制地搖晃起來,身體像被無形的絲線牽扯著,失去了往日的沉穩。一不留神,他一個踉蹌,重重地摔了一跤,手中的寶石也隨之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還記得我說的嗎?你們茨岡尼亞人就適合待在窨井蓋下邊…”與此同時,一道古靈精怪的女聲夾雜著戲謔的腔調悠悠傳來,仿佛從幽深的巷子里飄出,帶著幾分嘲諷與挑釁,“瞧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聞聞這里、嗅嗅那里——[死亡]的血腥味就那麼勾人嗎,小孔雀?”
“哼…是你啊。我早該猜到,知更鳥死後,出現在電視上的[替身]就是你吧,假面愚者。”砂金緩緩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目光銳利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與警惕。
“听說你被家族下了降頭?哎,明明給了你那麼直接的提示…[去找個啞巴做朋友],听听,就這麼簡單一句話…結果呢?你搞砸了不說,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讓你和啞巴交朋友,沒讓你身先士卒成為啞巴,真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啊。”花火的聲音繼續響起,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你什麼意思?”砂金皺了皺眉頭。
“你比我更清楚呀,是誰眼巴巴地看著唱不出歌兒的小鳥橫死在面前?當然是你啦,小孔雀∼”花火的語氣愈發戲謔,似乎很享受看到砂金陷入困境的樣子。
“我是在問你…什麼叫[成為啞巴]?”砂金強忍著內心的不安,試圖從花火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明知故問,因為你也快要和她一樣,永遠說不出話了唄。”見砂金沉默不語,花火繼續調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不過嘛,這在我看來倒不失為好事一樁,因為…”
“因為我快要觸及[真相]了,對麼?”砂金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絕,仿佛看穿了花火的意圖。
“哦?”花火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砂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愚者,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拎著這麼個破袋子,滿大街地分發廉價珠寶?這都是做給你看的。我越是狼狽不堪,就越有可能把你釣出來…等你好久了,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不獎勵我一個回答麼?”砂金挺直了腰板,目光直視花火,毫不退縮地追問著,他身上散發出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誓要揭開這背後的真相。
“我有什麼理由幫你?”花火微微歪著頭,眼神中滿是戲謔與好奇,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不是希望匹諾康尼天下大亂麼?我能辦到,只需求證一件事︰那個時候,你讓我去找的[啞巴]…真的是指[知更鳥]麼?”
“如果我說不呢?”短暫的沉默後,花火挑了挑眉,反問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謝謝。這個字頭一回听著這麼親切。”砂金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釋然,仿佛早已料到花火的反應。
“可以啊,是我低估你了。但那又有什麼用呢?告訴你吧——[啞巴],符合這個定義的人,原先一共有兩個。但知更鳥已經死了,而另一個…[她]還在匹諾康尼,但你恐怕再也找不到了。”花火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既有無奈又有嘲諷。
“愚者,現在我能完全確信,我從一開始就走在了正確的方向上,從未偏移。我手里只缺兩樣東西了︰第一,真相背後的意義;第二,揭露它的方法。”砂金挺直了腰板,目光炯炯有神,仿佛前方的道路已然清晰可見。
“太好了!又到了我最愛的死鴨子嘴硬環節——你這不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嘛?”花火忍不住笑出聲來,搖了搖頭,覺得砂金有些天真。
“不不,我已經通過種種跡象證明了它確實存在,這就夠了。至于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十七…不,十六個系統時足夠我搞定一切。”砂金自信滿滿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
“十六個系統時啊,真的足夠麼?那讓我再給你添把火吧。”花火狡黠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黃相間條紋的按鈕,其上面還有一個“?? ???”韓文,意為“別踫”)的告示,而按鈕的顏色則是鮮艷的紅色,顯得格外醒目。“哎呀,不好意思拿錯了。”花火裝作慌亂的樣子,連忙將前者收回,隨後又拿出了另外一個造型絢麗的櫻花狀的按鈕,“喏,給你。這是我珍藏的[相互保證毀滅]按鈕,我自己也有個一模一樣的。只要我們中有一人按下它,對方就會立刻和整個匹諾康尼一起炸上天。”花火晃了晃手中的按鈕,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在向砂金發出最後的通牒。
“如果你真想要公司入主匹諾康尼,想要到實在受不了…那炸翻牌桌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大不了從頭來過嘛!公司擅長的就是這個,對吧?等你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按下它吧。當然你也可以聯系我,就當是我的[臨終關懷]!”花火輕佻地眨了眨眼,將那枚櫻花狀的按鈕遞向砂金,指尖微微顫動著,仿佛在誘惑他接過這份危險的“禮物”。
“這麼危險啊…我猜家族根本沒把你的話當真吧?要不你是怎麼把它夾帶進來的?”砂金眉頭緊鎖,目光警惕地掃過按鈕上精致的紋路,語氣中帶著質疑與戒備。他難以想象這樣一件足以顛覆整個匹諾康尼的武器竟能如此輕易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只要知道我有這個本事就行。”花火神秘一笑,收回手時順帶轉了個圈,裙擺如花朵般綻開又合攏,盡顯俏皮靈動。她並不打算解釋太多,似乎享受著這種掌控秘密的感覺。
“恐怕我得拒絕你的提議了,誰知道你這小玩具到底有沒有用?順便,我也不打算去找你口中的[另一位啞巴朋友],但我很樂于听到這人還在匹諾康尼。剩下的我自己會辦成︰我會給家族的垮台準備一場偉大的揭幕表演。等到了最高潮,高牆將崩塌、人們將驚醒,不能說話的人也將重新開口——等到了那個時候,就請你按下按鈕,放個大煙花為我助興吧。”砂金挺直脊背,眼神堅定而熾熱,宛如即將踏上戰場的勇士。他緩緩推開花火遞來的按鈕,雙手背在身後,步伐沉穩有力。
“回見,愚者。到了這份上還有心思大放厥詞…不過,一言為定啦。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