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淵︰“孩子們,從廣東到吉林的車對我來說猶如李箱坐船,碼字碼不了一點,回到老家後歇了幾天,你們記著點我欠了幾章。kuth的和hod的”)
憎惡堂蛋筒老堂名場面…
老堂黃豆流汗)︰桑丘…?)
“嘿,你們兩個!前方是議事要地,非請勿入。”亨德列克仰著頭看著真理醫生和砂金。
“我應星期日先生要求將嫌疑人帶來了。[拉帝奧],他應該吩咐過這個名字。”真理醫生解釋道。
“哦,我記得你…維里塔斯?拉帝奧,你的[龐奇虛粒子鐘]令人印象深刻。”
“你在說什麼?”真理醫生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看白痴的無語。
“就你腦袋上這個!雖然比不過我——[機動騎士]的全領域殲擊動力鎧。”
“只是你看不見罷了!我說過,只有[家人]才可以目視[機動騎士]的光輝——好了,快過去吧,別讓星期日先生等急了。”亨德列克驕傲地抬起了頭。
“唉…這里的白痴指數比外頭也好不了多少。”真理醫生不耐煩得搖了搖頭。
“路呢?”砂金到了玄關,問道。
“大門緊閉,看來是要我們自己動手。”真理醫生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這連門都沒有。你之前怎麼進去的?”
“出于安全考量,家族將行政地點建在夢境深處,機關在這些隱夜鶇雕像里︰雕像的朝向是可以控制的。上一次,那位叫康娜的侍者專門去側面的房間確認了什麼,才把雕像布置到位。”
“六只朝向各不相同的隱夜鶇,顯而易見的提示。”二人到了側面的房間,上面的壁畫畫著六只朝向不同的夜鶇。
“果不其然,這就是正確答案。”砂金將一旁的六只夜鶇擺成了如壁畫的對應的朝向。
“真是偉大的發現——要不我把加入天才俱樂部的機會讓給你吧。”
“真的?我以為你早放下了呢。”
“這就是個該死的玩笑,你一點也听不出來嗎?”真理醫生一臉無語。
二人走向了主夢大廳,與此同時…
“可惡!”七十魔將中,一人猛然抬頭,雙眼赤紅地盯著那慵懶蹲坐于星穹之上的北淵。他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指甲幾乎嵌入掌心,胸腔里翻涌的怒火仿佛要將空氣灼燒。他猛地一錘地面,暴戾的氣息如狂風般席卷四周,“我們明明是霸王之下最強的部下!今日卻要像螻蟻一樣蜷縮在這屋檐下!讓我們像雜魚一樣去給霸王力量的轉世身送經驗?你們這群懦夫不敢出手,我敢!”他嘶吼著,身形如箭般沖向北淵,每一步都在虛空中踏出裂痕。
“呵,徑直朝我走來了嗎?”北淵微微抬眼,目光如寒冰刺骨,掃過沖來的魔將。他的聲音輕描淡寫,卻帶著居高臨下的漠然,“也罷,你連姓名都不配讓我知曉。”
“受死!”那魔將咆哮著躍入半空,拳頭裹挾著洶涌的精神力,化作一道漆黑流光砸向北淵。空氣中爆出刺耳的尖嘯,仿佛連空間都被這拳撕裂。
“聒噪。”北淵指尖輕抖,一支鋼筆憑空浮現。他手腕一揮,墨水如黑色長河傾瀉而出,瞬間將魔將的腰部吞沒。魔將驚恐地低頭,只見自己的軀體正被墨水蠶食,如同被無形的巨口吞噬。他掙扎著伸出雙手,卻只能抓住一片虛無。
“畫畫的話,還需要一點紅。”北淵忽然單手凌空一握,遠處十名魔將的身體驟然爆裂,血霧如煙花般綻放。那些血珠在空中凝成一縷縷紅線,順著墨水的長河蜿蜒流淌,最終匯入北淵筆下的畫卷。他低頭瞥了一眼,似是對成果頗為滿意,“對林淵來說,親手斬殺才能磨礪精神力,但這點‘補品’倒也不算浪費。”
北淵緩緩起身,星穹在他腳下微微顫動。他環視剩余的魔將,目光如刀鋒般刮過每一張猙獰的臉,“明白了嗎?按我說的做,你們還有喚醒霸王的可能。但若執意反抗——”他忽然輕笑,笑聲卻比寒冰更刺骨,“就連和白夜一個層級的霸王在我面前,也不過是笑話一場。”
剩余的魔將們僵立在原地,冷汗浸透後背。他們望著同伴化為墨痕與血霧的結局,喉嚨翻滾著嘶吼,卻再無人敢邁出一步。
“很遺憾看到你活著離開沙盤,星期日就在這扇門後。以我粗淺的見解,他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你準備好了麼?”將視角回到匹諾康尼,真理醫生看著砂金解決了機關,前往家族的議事廳,準備直面星期日。
“嗯,我更相信要做好準備的是他。”砂金自信得笑了笑
“說說你的計劃吧。”真理醫生挑了挑眉。
“沒什麼計劃,隨機應變。與人交涉的籌碼無非兩種︰利益或者恐懼。”
“看來你的確不理解真誠。”真理醫生搖了搖頭,語氣里面多了一絲憐憫。
“我還不夠真誠麼?不用特意強調。我們要好好利用死亡,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肯定坐不住的,這就是[恐懼]。而我會幫他把那個殺人凶手揪出來。礙于身份和立場,他自己辦不到這事,但我可以,這就是[利益]。”
“你憑什麼覺得他做不到,非得委托一個立場對立的公司人?”
“很簡單——因為那凶手很可能是潛伏在家族中的[叛徒]。”
“你之前指控的可是那個巡海游俠。”
“那就是個借口,教授。那女人不對勁,我需要有人牽制她,在我們行動時視野外的變數越少越好。我也需要知道她是什麼人,如果我的好運貨真價實,她一定能成為重要的棋子。而在這件事上能幫我的[朋友],越多越好。 ”
“但說真心話,命案多半和她無關,我依舊是那個觀點︰肯定是家族內部出了問題。不然我們的星期日先生為何要安排私下會面?這不是一場審訊,而是一次秘密談判。如果踏進這扇門就能迎來凱旋的機會,哪怕概率無限趨近于零,我也沒有猶豫的理由,不是麼?”
“你憑什麼覺得自己能贏,該死的賭徒?”
“三枚[籌碼]足矣。況且,所有或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