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純粹…”東朗若有所思,看向了冬柏,“沒有什麼比純粹這個單詞更令人羞愧的了。無論此刻還是過往,都沒人能像我一樣動搖你的心,不是嗎?”
“不,我的精神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綻放得更加燦爛。我一直都希望成為即將綻放的花蕾。”冬柏身上的ego脫落,而她里面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灰與白的和服,手里則是山茶花枝和花瓣構成的扇子,其花朵並非傳統意義上常見的紅色或白色山茶花,而是呈現出黃色細碎的花朵。
“渾身散發著香味…即便這是條任誰都無法理解的、只會令我痛心的道路…”遮住她右眼的布條也是換成了花瓣,在空氣之中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覺醒了神備是嗎…”林淵面色凝重,雖然冬柏對林淵的感觸不小,但是對于陣營的角度來看,她始終是在眾人的對立面,“一環接一環,會不會之後都要扯上幫派或者血魔啊…平行世界也有可能。”
“副經理,請您先不要出手。”浮士德按住了林淵想要拔刀的手,而一邊的李箱則是說出了原因,“即便此戰勝算無存,但是我依舊希望可以再次親自了結之間的恩怨。”
“去吧。”林淵看著李箱,慢慢將手放下來。
放映室變成了生長著茂盛的山茶花的花海,而冬柏也始終是因為寡不敵眾而再一次陷入了下風。
“這麼想如何?”東朗看著身上沾滿血污的冬柏,“你知道n公司已經成立了新的九人會嗎?他們似乎和你想做的差不多,打算把過去的那些人和技術重新聚集起來。但相反的是,他們似乎想要抹去那時的痕跡。”
見冬柏沉默東朗繼續道︰“反正純粹是個人猜測嘛,我們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被老朋友仇甫一個接一個殺掉再制成標本的命運。我所做的無非只是把那個時刻提前罷了。此外…你早已越界太遠,我們過往的友誼也不能彌補了,冬柏。”
“啊~我真的很期待明天的聚餐。好了…是時候停止綻放了,冬柏。”就在罪人們和冬柏兩敗俱傷的空檔,東朗突然上前,手里握著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中的金枝,而他就這麼直接將金枝插入了冬柏的胸膛。
“咳…”本就虛弱的身體被東朗這麼一戳,冬柏的體力又是下降了一大截,血跡斑斑的衣服上的紅更加鮮艷,她也是力不從心地倒在了李箱的懷里,“雖然我知道自己到了那時就會枯萎,但…”
“我…一直都…”夾雜著復雜的情感,有眷戀與不舍,不甘以及遺憾,也有一絲釋然。冬柏緩緩道,而在李箱的視野中,只有那淡黃的山茶花以及懷里的進氣多出氣少的冬柏,“希望成為即將綻放的…承載著芳香的花蕾…李箱,就像你…夢想著飛翔…一樣…李箱,我…只是…想和你們大家一起…埋葬在花香中…無聲無息…”
“已添加新飼料。”伴隨著播報員的話音落下,很快,屏幕上布滿了黃色的花瓣。而冬柏也就這麼安靜得倒在李箱的懷里。
“糟糕。”林淵上前,剛想要取下金枝的時候,金枝突然散發出強烈的光芒,空間開始扭曲,林淵受到的沖擊好比貼臉吃閃,“ryyyyyyyyyyyyy!”
…
冬柏︰“謝謝你,李箱,讓我看到了這樣的瞬間。我會獻上余生來報答你的這份恩情…”
東朗︰“李箱,有興趣哪天和我另建一個實驗室嗎?感覺跟你度過的每一天都會很有趣的。”
靈之︰“了不起,李箱。和我不同…你試圖映射出正確而真實的映像。既沒有重疊…也沒有模糊或是動搖。”
…
仇甫︰“李箱,你太過軟弱了。你到底為何只把它當作玩物?”
…
???︰“安靜。只需要安靜地呼吸,現下,你必須如此活下去。你不能飛。”
…
仇甫︰“九人會已經分崩離析!我們得離開這里。李箱,你得和我一起走。如果願意的話,你可以閉上眼楮。因為你太過軟弱,我將代替你向前看。”
…
東朗︰“你在想什麼?”
李箱︰“沒什麼。”
而墓穴的香氣正于此盛開。
“金枝還有這樣的能力嗎?我不認為我們已經進入了自我心道…它能夠扭曲現實世界嘛?”以實瑪利回過神的時候,罪人們已經回到了k公司的一樓。
“啊啊啊啊!”林淵倒在地上,雙手捂著眼楮不停在地上打滾。況且你多強在無防備的情況下貼臉吃閃臉不爛透了就已經好很多了,“眼楮好痛!好想死!眼淚止不住!”
“林淵。”浮士德連忙蹲下查看林淵的傷勢,有一些緊張,“沒事吧?”
“沒事沒事。”林淵拿出紙巾擤了把鼻涕,“這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放映室嗎?”
“對與金枝有關的現象表現出疑問或興奮是沒有意義的。”浮士德見林淵沒有大礙,便是分析起現在的局勢,“對于各位和浮士德來說…所有人將都是眼前發生的這種現象的第一目擊者。基于概率上而言,推測今後還會見證更多以往沒有發生過的事才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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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吧…像那樣…”以實瑪利似乎沒法更準確地表達意思,于是便指向了另一邊,“甚至連那些死人…都復活了…”
這時,早已失去生命的尸體踉踉蹌蹌地重新站了起來。他們的器官和肢體都嚴重受損;這種現象只能被形容為 “復活”。
格里高爾︰“嗯,不論如何,能讓死人復活的能力…還是太難以置信了。不是說連k公司的hp安瓿也做不到這一點嗎?”
奧提斯皺著眉頭︰“不太可能完全沒有能夠完美復活死者的技術或奇點。然而,如果這種技術真的存在…首先,我即使在戰爭期間也不曾听說過它。也就是說…這是一項不可能在都市發展的技術嗎…恐怕在這種情況下,首腦…”
林淵︰“這已經是違背了首腦的規定的“禁忌”,所以k公司自然不會傻到研發將人百分百復活的技術。和邊獄公司里…我們與但丁同步來經歷復活的情況完全不同。”
“而且有問題。”浮士德接著說道,“與我們不同,他們的復原並不完全。他們只是…只是能夠行動的狀態而已。看起來並沒有任何意識和理性存在。”
格里高爾︰“這樣的話…相反,如果自我和肉體全都恢復了…才算是觸踫了首腦的禁忌。”
“ 吧。”林淵一腳踩碎了之前那個他一刀斃命的那個技術解放聯盟的員工的脖子,而再次復活的他再一次毫無疑問得躺尸,而那個人的眼楮里面流出了藍色的液體。、
“但丁,你能感覺到周圍存在金枝嗎?”浮士德問道,“我最後一次看到金枝是在它刺入了冬柏的身體里的時候…”
“<應該是空間變換的原因…在哪我都找不到她的尸體。>”但丁也是相當的無奈,“<但我確信不會離得太遠。我能感覺到…>”
“啊,我也沒看到東朗先生。”辛克萊看著在一起的眾人們。
浮士德︰“他很可能和冬柏的遺體在同一個地方。”
“目前為止…我們都同時經歷了自我心道。我想這要歸功于我們和但丁經理的親密聯系…是這樣嗎…”
希斯克利夫︰“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啊。親密聯系?”
浮士德︰“你指的是將我們綁定在一起的紐帶嗎?”
“對…這也是紐帶造成的影響之一吧?那麼,如果像東朗先生這樣的人探尋到自我心道,會發生什麼呢?”
“不必擔心,吾等從現在起開始尋找就行!”堂吉訶德突然喊道,她握著長槍上前沖去,“總之先打倒面前的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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