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除了月事不規律之外,是否時常感覺腹中如針刺般疼痛?”
露西點頭道“是的,現在就是,苦不堪言。”
少頃,李長風微微點頭,似有所悟,對露西道“請小姐掀開被子。”
露西不解道“掀開被子做什麼?”
朱莉道“唉呀,讓你掀開就掀開嘛。你又不是沒穿衣服,當著這麼多人,李公子還會非禮你不成?”
說著,她已經主動上前,幫著把被子掀開了。
李長風道“我現在需要按一按你的小腹,小姐不會見怪吧?”
“啊?”露西驚呼一聲,更加緊張起來。
李長風未及她同意,已經運起二指,直接按了下去。
露西或是長久沒有跟男人接觸,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被他這麼一按,竟是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哼了一聲。
李長風從指間導出一縷玄氣,在她腹中各處游走。這縷玄氣,等同是把他的手指延長伸了進去,便能真切地觸摸她腹中的一切髒器,以便找出病癥所在的位置。
露西渾身僵直,臉上也越來越紅,額上更是滲出汗來。
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溫柔的力道,帶著絲絲熱力,在她腹中鑽來拱去,感覺酥酥癢癢的,而又抓撓不得。
時而還會有意無意地踫到一些感覺奇怪的位置,頓時如同產生激烈的電流襲遍全身,頓時令她頓時渾身汗毛豎直,舒服得想要叫出聲來,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
心頭暗想,這小子該不會是故意在使壞吧?
可是這感覺實在太舒服,她又舍不得拒絕。
過了會兒,李長風抬起手,拉過被子給露西蓋上。
露西滿臉悵然若失,意猶未盡。
“怎樣?”婦人急切地問道。
李長風故作深沉道“夫人放心,我已心中有數。小姐此病,名為宮瘕癥。”
“宮瘕癥?”屋里幾個人都驚呼出來。
一來是驚訝于李長風竟然看出了端倪,要知道,這兩年查太森一家想了不少辦法,也沒有找到病根。二來是李長風說的這個病名,確實是聞所未聞。
事實上,這個病名,確實是李長風胡編亂造的。所謂宮瘕,便是說子宮里有個淤塊。
他剛才已經探查到,露西的子宮里有一個硬疙瘩。具體是什麼說不清楚,但是用引導功的玄氣一定可以慢慢將之打散。
婦人急切問道“這宮瘕癥,李公子能治嗎?”
李長風點頭道“能治,只不過,需要些時間。”
“只要能治好,時間不是問題。”查太森當即表態,“露西,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配合治療,家族的生意,你就先不要管了。”
這幾年,露西受這病折磨,影響了家庭幸福,還亂了生育念想,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極大的打擊。雖說他對李長風能治好露西極持懷疑態度,但是這總算是一線希望。
“喂!”朱莉撅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李長風道,“你該不會是吹牛的吧?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醫術高明之人啊!”
“朱莉!”查太森斥責道,“不得無禮。”
婦人道“李公子,需要些什麼藥材,麻煩開個方子來,我們好趁早預備啊。”
李長風搖頭道“以前大夫開的補氣益血之物,可以繼續服用。我的治療不用藥材,而是針灸。”
“針灸?”婦人驚道,“對對,針灸之術,玄妙無比,博大精深,沒想到李公子年紀輕輕,竟然深諳此道。”
查太森道“那就請李公子為小女醫治吧。”
李長風道“還請諸位回避。”
查太森愣了一下,拉著婦人的手道“走吧。”
朱莉道“我跟姐姐關系好得很,留下看看總沒問題吧?要不然,我還擔心你對姐姐使壞呢。”
李長風堅決道“不行,我醫治之時,絕對不能有人在旁邊。”
查太森道“我明白了,李公子是怕醫道外泄。朱莉,听話,我們一起走。”
朱莉無奈,只有跟著出去了。
露西羞澀地問道“李公子,你是真的能治,還是哄人開心的?”
李長風道“若是小姐不相信我,我還是不出手為好,免得自討沒趣。”
“不不不。”露西連忙道歉,“對不起,李公子,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驚訝。”
這些年,這病讓她深受折磨,時不時都要防備血崩。有時在一些重要場合,還出現尷尬的局面,讓她苦不堪言。更重要的是,女人天生的母性情懷,怎麼可能不渴望有個孩子?
她已經是無數個日夜盼望奇跡出現,有人能治好她的病,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代價。今日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怎麼可能放棄?
只不過,這種病畢竟是難言之隱,讓一個男人治多少有點尷尬。何況對方還有可能是未來的妹夫,而她還看到過這個男人的身體全貌。
李長風一把掀開她的被子。
露西不由身體一縮,朝枕頭方向挪了挪,想要坐起。
“別動,躺好。”李長風帶著命令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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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乖乖平躺下來,一顆小心髒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