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抬頭看了看劉雨柱,認命般低下了頭,“蠍王本來是打算讓我們把武器運到海市後,在海市制造混亂。
然後,我們趁亂的時候刺殺海市的一把手。”
“還有別的人參與這件事嗎?你們的人馬都到這了是吧?!”
“是的,海市那邊的人這次全部過來拉武器了。”老疤看來是真的嚇破膽了,沒有一點隱瞞。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海市那邊的人已經都過來了,那邊不會再出現什麼危機了是嗎?”劉雨柱尋思著緩緩開口。
老疤連連點頭,“是的,‘毒蠍’組織也是最近才重新建立的,沒招到多少人,所以我們做什麼事都人手不足。”
“你們還在哪里有人員的安排?京都有嗎?”劉雨柱皺著眉頭開口。
“沒有,我們暫時不敢到京都那邊去做事。”老疤徹底讓劉雨柱給嚇住了,此時的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全部告訴給了他。
“那你再給我說一說,你們還有什麼人留在這里嗎?”
“應該沒有了,他們這次把人全調了過來,如果當時你們把這山洞里的人全部抓住了的話,那我們的人除了李家仁外,其余的人全部被抓了。”
“很好,你應該說的是實話吧?你在‘毒蠍’組織里是幾把手,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劉雨柱不得不懷疑這個老疤說的話了,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
“我在‘毒蠍’組織里是三把手,蠍王是一把手,他負責丹江市的事情。
二把手就是李家仁,他負責的是為我們保駕護航,實際上他手里是沒有實權的。
三把手就是我,我平時負責海市的相關事情。”
“怪不得呢!原來你是三把手。”劉雨柱說著話,站起了身,走到了山洞外面。
“建軍同志,咱們回局里吧!老疤全都交代了,‘毒蠍’組織除了李家仁外,其余的人,咱們已經全部抓捕歸案了。”劉雨柱笑著開口。
“真的嗎?那個老疤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呀?!”劉建軍懷疑的看著山洞。
“他說他是‘毒蠍’組織的三把手,所以他很清楚這個組織現在的情況。”劉雨柱很是肯定的說道。
“那咱們這會就走吧,就是咱們沒有車,得走回去了。”劉建軍有些無奈。
“算了吧!咱們還是得張隊長來吧!咱倆押解著山洞里的兩個人,還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去呢!”劉雨柱搖了搖頭,放棄了現在就離開的打算。
既然已經不會再有’毒蠍‘組織的人來了,他們也就沒必要再立在山洞外看守了,所以他們倆個回了山洞之中。
劉雨柱給火堆里加了一點柴,讓火堆的火旺了些。
“雨柱同志,咱們兩個換著守夜吧!我守下半夜,你守上半夜。”劉建軍笑著說道。
“行,那我先睡了,等到點了你叫我。”說完,劉雨柱就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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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張長峰就帶著安保員來到了山洞。
張長峰帶著一隊安保員踏著晨雪而來,腳印在初升的陽光下拉得細長。
山洞口的火堆早已熄滅,只剩一縷青煙裊裊升起,與冷霧交融,如魂未散。
“昨天晚上怎麼樣?老疤來了嗎?”張長峰走近,眉頭微皺的看著劉雨柱。
“來了,那個人就是老疤。”劉雨柱從洞指了指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的人說道︰“老疤已經招了,‘影’是李家仁,丹江市安保局副局長。
從他的情報來看,’毒蠍‘組織的人除了這個李家仁,其余的人已經被咱們抓了。”
張長峰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如遭雷擊,站在原地足足三秒未動。
他緩緩轉頭,盯著劉雨柱︰“你說什麼?李家仁?那個在局里干了二十年、從不越線的‘鐵面李’?”
“應該是他吧!我又不是你們局的人,我怎麼知道他平時什麼樣!”劉雨柱聲音低沉,卻字字如釘。
“老疤還交待,每個月初七凌晨兩點,李家仁都會通過電台以‘夜梟’為代號聯系‘毒蠍’組織的人,提供情報,甚至幫他們組織的人脫罪。
老疤還交待,李家仁是‘毒蠍’二把手,地位僅次于李二狗。”
張長峰深吸一口氣,他緩緩摘下帽子,抹了把臉,聲音沙啞︰“這怎麼可能呢?
我們共事這麼多年,他辦案鐵面無私.........他怎麼會是’毒蠍‘組織的人呢?還是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