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貪污入獄,國防大學還要特招

第634章 不會因為他一個人的心急火燎就打破規則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浮生醉夢中人 本章︰第634章 不會因為他一個人的心急火燎就打破規則

    他用這個賬戶,來處理一些不方便通過自己身份操作的、零散的資金往來。

    那筆三萬七千八百塊的轉賬,就是他作為“金龍案”鏈條中的一環,執行的某個具體任務。

    而在完成這個任務,並在案發之後,為了徹底切斷與過去的聯系,他進行了最後一次操作——取走了卡里最後的二百元現金,然後便將這張卡,

    連同“趙娟”這個身份所代表的金融活動,一同廢棄了。

    這個賬戶的“休眠”,與王德海本人的“消失”,發生在幾乎完全相同的時間節點上!這個趙娟,會不會是王德海的親戚?或者,這個賬戶根本就是王德海在背後操作?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電腦屏幕上,那個屬于趙娟的戶籍檔案窗口依舊亮著。

    這一次,他的目標更加明確。他點開了檔案系統中的“社會關系”與“家庭成員詳細信息”查詢選項。這是一個權限更高的查詢模塊,需要二次輸入他的個人警號和動態密碼。

    系統界面跳轉,進度條在屏幕下方快速地滾動著。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這無聲的等待仿佛被無限拉長。趙承平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心髒在胸腔里“咚、咚、咚”地有力跳動,像是在為即將揭曉的謎底進行著最後的倒計時。

    終于,進度條走到了盡頭。

    “嘀”的一聲輕響,趙娟的家庭關系圖譜,像一張被緩緩展開的畫卷,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圖譜的結構很簡單,最上方是她早已亡故的父母,中間是她和同樣已故的丈夫,而在他們的名字下方,只有一條孤零零的分支線,連接著一個方框。

    當趙承平的目光落在那個方框里的名字上時,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涌向了大腦!

    子王德海。

    就是這個名字!

    沒有之一,不是同名同姓的巧合,檔案系統里關聯的身份證號碼,與鴻運飯店經理劉銳明的那個模糊信息,以及他之前在失蹤人口庫里備案的號碼,完全吻合!

    找到了!

    這兩個字,像一聲無聲的吶喊,在他的心底轟然炸響。

    這一刻,所有的猜測都變成了鐵一般的事實。那條被“鬼影”用盡手段斬斷的線,那條在下河村那個破敗院落里徹底消失的線,在這一刻,被他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重新牢牢地攥回了手中!

    趙承平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弧度。那不是輕松的微笑,而是一種在漫長而艱苦的狩獵後,終于再次捕捉到獵物蹤跡時的、帶著一絲冰冷和殘酷的笑意。他緩緩地靠在椅背上,緊繃的肩膀終于有了一絲松懈。之前所有的郁悶、挫敗和迷茫,在這一刻被這確鑿無疑的關聯,沖刷得一干二淨。

    原來如此。

    王德海,這個看似被抹除得干干淨淨的幽靈,其實一直都留著這樣一手。他利用自己那位早已被社會邊緣化、幾乎無人關注的母親,構建了一個完美的“身份防火牆”。所有危險的、可能留下痕跡的操作,都通過這堵牆來完成。即便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查到“趙娟”頭上,面對一個信息記錄幾乎空白、對現代金融一無所知的農村老太太,任何調查都可能陷入死胡同。

    這是一個聰明而又歹毒的計劃。

    但這恰恰也成了他最致命的破綻。

    這個發現,讓趙承平的精神猛地為之一振。他感覺自己不再是在黑暗中無頭蒼蠅般地亂撞,而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可以用來發力的支點。這個支點,就是王德海與他母親趙娟之間的這條血緣紐帶!

    他不再有絲毫的猶豫,立刻打開了內部的電子審批系統。他需要更高的權限,來核查那個“影子賬戶”在過去更長時段內、更為詳細的流水記錄。普通的查詢只能看到交易的金額、時間和地點,但他現在需要的,是穿透式的溯源調查——他要知道那筆參萬柒仟捌佰元的款項,在轉入那家皮包公司後,又經過了怎樣的拆分和流轉,最終流向了哪里。

    他在申請表上飛快地敲擊著

    【申請事由緊急協查“金龍貿易詐騙案”重要關聯線索。】

    【簡要情況說明發現關鍵涉案人員王德海(失蹤)曾利用其母趙娟名下個人賬戶進行隱秘資金操作。

    現申請對該賬戶(卡號xxxx)進行最高權限的資金穿透式查詢,重點追溯案發期間一筆金額為元的轉賬最終去向。此線索極有可能成為突破案件瓶頸的關鍵!望緊急批準!】

    “審批中”那三個紅色的宋體字,在屏幕上顯得格外刺眼。

    趙承平知道,這種跨系統的、需要最高權限的資金穿透查詢,流程繁瑣,即便走了緊急通道,也需要時間。銀行的數據中心不會因為他一個人的心急火燎就打破規則。

    等待,是刑偵工作中永恆的主題。但優秀的獵人,從不會在等待一個陷阱生效時,就停止布置其他的陷阱。

    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他將那杯已經涼透的濃茶一飲而盡,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讓那顆因興奮而過速跳動的心髒,稍微平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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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邊。

    窗外,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這座城市。遠處的街道,燈火匯成了一條條流光溢彩的河流,充滿了喧囂與活力。然而,趙承平的目光,卻仿佛能穿透這片繁華的表象,看到那些隱藏在陰暗角落里的、不為人知的生活。

    王德海,現在會在哪里?

    銀行流水的調查,是對“過去”的追溯,是試圖從一團亂麻中理出那根關鍵的線頭。但這並不能直接告訴他,王德海這個“現在”的人,藏身于何處。

    趙承平的腦中,那個被“抹掉”的男人的形象,變得越來越清晰。一個被從所有官方系統里清除痕跡的人,就像一個被現代社會“開除”了戶籍的幽靈。他無法用自己的身份證去購買火車票、飛機票;無法在任何一家正規公司找到工作;無法辦理銀行卡,甚至無法在一家管理嚴格的酒店住上一晚。

    他的生存空間,被壓縮到了極致。

    那麼,他要如何生活?如何隱藏自己?

    答案只有一個——他必然會選擇那些非正規的、游離于監管體系之外的方式。

    就像水總是流向低處,一個想要躲避陽光的人,也必然會鑽進最深的陰影里。

    這個念頭,像一顆被點亮的燈泡,瞬間照亮了趙承平的思路。他不能只盯著那條金融線索,他必須主動出擊,去那些“陰影”里,撒下另一張大網。

    想到這里,他立刻轉身走回辦公桌,沒有絲毫的遲疑,拿起了另一部紅色的內部加密電話,直接撥通了市局治安總隊的內線。

    “喂,老張,是我,趙承平。”電話接通,他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聲音沉穩而有力。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嗓音“承平?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又踫上什麼硬骨頭了?”

    “是塊又硬又滑的骨頭。”趙承平沒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題,“我需要你幫個忙,緊急協查一個人的住宿記錄。”

    “說吧,信息發過來。”老張很干脆。

    “姓名,王德海,身份證號碼我稍後發給你。我要你那邊對全市範圍內的旅館、招待所、日租房等所有能住宿的地方,進行一次全面的信息篩查。時間範圍,就從兩年前‘金龍案’結案前後,一直到今天。”

    “全市範圍?時間跨度還這麼大?”老張在那頭咂了咂嘴,“承平,這工作量可不小啊。而且,如果他用的是假證件……”

    “我知道。”趙承平打斷了他,“所以,重點不是那些需要聯網上傳身份信息的正規酒店。我需要你們發動各分局的片警,重點排查那些管理松散、允許現金支付、甚至可能存在手動登記漏洞的小旅館、城中村里的私人公寓。這個人,極有可能就藏在這些地方。”

    他頓了頓,加重了語氣“他是一個極度謹慎的人,很可能已經換了身份。所以,除了核對身份信息,我更希望你們能留意一下有沒有符合他體貌特征的、沒有身份登記的‘黑戶’。40歲左右,中等身材,長相普通,氣質……有點像那種常年在後廚工作的廚子。”

    “明白了,從外圍的物理特征反推是吧?有點大海撈針,但我會立刻把協查通報發下去。”老張答應得很爽快。

    “謝了,老張。”

    掛斷電話,趙承平的手指立刻又撥出了另一個號碼,這次是市勞動監察與人力資源保障部門的對口聯絡員。

    “小劉,我是刑偵支隊的趙承平。”他重復著相似的開場白。

    “趙隊,您好!有什麼指示?”年輕聯絡員的聲音顯得很精神。

    “幫我查個事。我需要你們協助核查一下,近兩年來,本市範圍內所有非正規勞務市場、臨時工介紹所的用工記錄。重點是那些不需要簽訂正式合同、現金日結的崗位,比如建築工地、餐飲後廚、物流裝卸……”

    趙承平清晰地勾勒出王德海可能的謀生畫像。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只能靠出賣最原始的體力來換取生存資源。而這些地方,恰恰是“黑工”們的聚集地,也是監管的薄弱環節。

    “好的趙隊,這個範圍有點廣,我們需要分頭聯系各區的監察中隊去摸排。您有具體的嫌疑人信息嗎?”

    “有,王德海。但同樣的,他很可能用的是化名。你們下去摸排的時候,可以多問問工頭和工友,有沒有這樣一個沉默寡言、廚藝不錯的中年人。他這是他的照片。”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王德海那張唯一的、模糊的證件照截圖,通過內部工作系統,分別發送給了治安總隊的老張和這位聯絡員小劉。

    兩通電話打完,趙承平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辦公室里彌漫著一種奇異的平靜。

    這種平靜並非無所事事的松懈,而是一種蓄勢待發的、被刻意壓制住的焦灼。趙承平就像一個布下了天羅地網的獵人,端坐在營地里,一邊處理著手頭其他積壓的案卷,一邊用他大部分的感官,去傾听那兩張大網傳回的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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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前的煙灰缸里,煙頭越積越高,又被清理干淨,周而復始。那杯濃茶,從滾燙喝到冰涼,續了無數次水,顏色已經淡得像白水。桌上的電話每一次響起,他的神經都會在一瞬間繃緊,但在听到並非來自治安總隊或銀行協查部門的聲音後,又會迅速松弛下來,伴隨著一絲難以察及的失望。

    “天網”的審批流程,如同老牛拉車,在各個部門之間緩慢流轉。“地網”的排查,則如同撒豆成兵,數以千計的基層民警和協管員,正在城市無數個毛細血管般的角落里,進行著繁瑣而枯燥的摸排問詢。

    他知道,這需要時間。但等待,對于一個已經嗅到獵物氣息的刑警來說,無疑是最磨人的煎熬。

    直到第三天下午,那部紅色的加密電話,終于以一種急促而刺耳的鈴聲,劃破了辦公室里沉悶的空氣。

    趙承平幾乎是在鈴聲響起的第一秒,就抓起了話筒。

    “承平,我老張!”電話那頭,治安總隊老張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發現了什麼的興奮,“你那條魚,我們好像摸到一點影子了!”

    趙承平的後背瞬間挺直,原本有些混沌的眼神,剎那間變得銳利如鷹“說!”

    “我們的人,把全市那些不需要強制聯網登記的小旅館、招待所近三年的紙質登記本,都翻了個底朝天。就在剛才,城郊結合部一家叫‘好運來’的小旅館老板,了一條重要線索。”老張在那邊頓了頓,似乎在翻看記錄,“大概在一年前,具體日期是去年的八月十二號,有一個男人用‘王德海’這個名字和身份證號登記入住,只住了一晚。”

    “用他自己的身份證?”趙承平的眉頭立刻鎖緊,這不符合王德海一貫的小心謹慎。一個處心積慮要抹掉自己存在的人,怎麼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沒錯,就是他本人的身份證!”老張的聲音也透著一絲不解,“旅館老板說,他當時正好踫上區里搞治安突擊檢查,查得很嚴,所有人都必須用身份證登記。那個王德海當時看起來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掏出了證件。老板對他印象不深,就記得是個悶葫蘆,話很少。可惜的是,旅館太小,監控一個月就覆蓋了,一年前的錄像早就沒了。”

    一年前……突擊檢查……

    趙承平的腦子飛速運轉著。這或許不是一個錯誤,而是一次“意外”。王德海可能沒想到那家不起眼的小旅館會突然嚴查,在那種情況下,使用假證風險更大,一旦被識破,當場就會被控制。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用了真名!

    這是一個破綻!一個他自己都無法預料的、被動留下的破綻!

    “地點在哪里?”趙承平的聲音壓抑著一絲激動。

    “不是在我們市。”老張拋出了一個讓趙承平有些意外的答案,“這家‘好運來’旅館,地點正好就是那個小城的一家小旅館。

    目標範圍一下子縮小了。王德海很可能就躲藏在那個小城里。趙承平立刻寫了份報告,將最新發現和下一步前往該地調查的建議提交了上去。

    領導批準了他的請求,讓他和當地警方配合,務必查明王德海在此案中的角色。

    【趙承平簡單收拾了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去往鄰省小城的火車。】

    收拾行李的過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鐘。他從衣櫃里取出兩件最不起眼的深色夾克和幾件換洗的內衣,動作迅速而機械。最後,他將桌上那份關于王德海和李志強的薄薄卷宗,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隨身的公文包夾層里。那幾頁紙,此刻仿佛有千鈞之重。

    凌晨五點半,天色還是一片混沌的青灰色。城市尚未甦醒,只有環衛工人的掃帚在空曠的街道上劃出“沙沙”的聲響。趙承平獨自一人走在去往火車站的路上,清晨的寒氣帶著一股潮濕的、金屬般的氣味,鑽入他的衣領,讓他因熬夜而有些發脹的大腦清醒了幾分。街燈拉長了他孤單的身影,那背影,帶著一種奔赴未知戰場的決然。

    【車廂里人不多,他靠著車窗。】

    清晨的綠皮火車,總是帶著一種與時代脫節的緩慢與悠閑。車廂里空蕩蕩的,稀稀拉拉地坐著幾個乘客,大多歪著頭在打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速溶咖啡混合的味道。趙承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將公文包緊緊地放在身邊。

    火車緩緩開動,窗外的景物開始向後倒退。高樓大廈的建築,逐漸被低矮的平房和冒著白煙的煙囪所取代;城市的喧囂,也被車輪與鐵軌撞擊時那富有節奏的“ 當…… 當……”聲所覆蓋。

    他靠在冰涼的車窗玻璃上,感受著那細微的震動。窗外,是大片大片無垠的田野,剛剛收割完的土地裸露出深褐色的肌理,零星的村莊散落在遠方,炊煙裊裊。這片寧靜、質樸甚至有些單調的景象,與他腦中那張錯綜復雜的罪惡網絡,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反差。

    他不由得想,那個叫李志強的廚師,此刻是不是就在這片土地的某個角落,過著他那“完美”的、與世無爭的生活?他是在扮演一個老實本分的餐館老板,還是在享受著用罪惡換來的片刻安寧?趙承平的眼神變得深邃,他不是去觀光,而是去狩獵。獵物就藏在這片看似平靜的田園風光之下,它或許偽裝成了一只溫順的兔子,但趙承平清楚,這只“兔子”的巢穴深處,很可能通往一個關押著猛虎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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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他和當地公安局的同志接上了頭。對方姓張,是個年輕的刑警,對這邊的情況很熟悉。】

    火車在“南溪鎮”這個地圖上幾乎找不到的小站停靠時,已是下午。空氣中帶著雨後泥土的芬芳,濕潤而清新。一個穿著筆挺警服的年輕小伙子早已等候在站台,他身姿挺拔,一張略帶稚氣的臉上,寫滿了熱情和一絲不易察ar的緊張。

    “您就是市局的趙隊吧?我是南溪鎮派出所的張晨。”他快步迎上來,伸出雙手,那手掌寬厚有力,握手時能感受到他那份屬于年輕人的、毫無保留的真誠。

    “小張同志,你好,辛苦了。”趙承平點點頭,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很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但眼神很亮,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不辛苦不辛苦!”小張連忙接過趙承平手中那個並不沉重的行李包,一邊引著他往外走,一邊用帶著濃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話說,“趙隊,咱們所長特意交代了,您在這邊的一切行動,我們全力配合!您要查的那家‘志強快餐’,就在鎮上的老街,離咱們所里不遠。”

    【趙承平把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小張警官立刻帶他去了那家小旅館。】

    坐上那輛有些年頭的警用桑塔納,趙承平沒有透露案件的核心機密,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我們正在追查一個經濟案件的在逃關聯人員,需要對李志強這個人進行一段時間的秘密觀察,摸清他的社會關系和日常活動規律。所以,我需要一個既能隱蔽觀察,又不會引起他警覺的落腳點。”

    小張立刻心領神會,一打方向盤,車子拐進了一條狹窄的老街。“趙隊,您放心,地方我都給您想好了。”他自信地一笑,“那家快餐店斜對面,正好有家小旅館,老板跟我還算熟,我打過招呼了,絕對保密。而且那位置,二樓的窗戶正對著餐館大門,視野是最好的。”

    【旅館在一個老舊的街區,門面很小,看起來不太起眼。老板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看到警察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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