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
“怎麼個特殊法?”
我眼神怪異的問。
走到了面前站下的何銘,並沒有急著回答我的疑問。
而是先從煙盒里抽出了兩個煙,在將兩根煙點燃遞給了我一根後,他才笑的有些猥瑣的說。
“冬哥,在回答你之前,我需要先告個罪。”
“什麼罪?說說看。”我听的當場便眯起了眼。
“嘿嘿∼”
何銘當即干笑了一聲。
“冬哥,其實谷鄭涵和左飛飛兩人之所以會在醫院被打,完全是我玩的一手禍水東引。”
“這伙人,早在我們來省城之前就已經被我給盯上了。”
“他們的領頭羊,姓陳,叫陳紅兵,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他能走上混黑道這條路,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因為他全家除了他之外的幾口人,全部都死在了一場大火中。”
“而據我了解,這場大火是有人故意放的,就是要弄死他全家。”
“他要為家人報仇,可又慘遭仇人下套,砍錯了人,不僅把家產全賠了進去,還因此進去蹲了五年的大獄。”
听到了這的我,面上的不快不由就是舒展了一些。
何銘見我臉色緩和,當下就伸手拉著我走進了屋。
待到大家伙都找了位置坐下。
坐在我身邊的何銘,這才邊吸著手上的半個煙的,邊和我繼續的說。
“他之所以能在出獄後有幾十號人追隨,能夠在光明街那一片扛起一桿大旗。”
“完全是因為在他入獄的五年中,他居住的那一片的住戶,基本上都遭遇了絕對不公平的對待。”
“反正因為各種緣由,死了十幾號人。”
“而等他出獄時,他住的地方,早已開發成了綜合性的商業一條街。”
“出獄後的他,為了報仇,就把家那一片受過欺負的玩伴都給聚集了起來,成立了一個名為龍虎幫的團伙。”
說到了此處的何銘,不由就停頓了下的沖我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
“冬哥,他在監獄里的遭遇和你差不多,同樣是差點被仇人買凶的給做了。”
“但慶幸的是,他被里面的一位能人給救了,並還傳授了他本事。”
“這家伙就是仗著從里面學到的東西,才能帶著幾十號人在光明街站穩了腳跟。”
我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
“說說你的禍水東引。”
何銘壞笑著點了下頭。
隨後說道︰“我的禍水東引並不復雜,說起來不過就是借題發揮。”
“因為對陳紅兵的欣賞,在決定要為冬哥收服一員猛將後,我便派了一名偵查能力很強的兄弟,專門負責跟蹤陳紅兵仇人的動向。”
“就在兩個多小時前,咱們的人向我匯報說,陳紅兵的仇人竟是主動的去醫院巴結上了谷正涵。”
“得到了這個消息的我,不由就靈機一動的叫人給陳學兵送去了一則消息。”
“消息的內容是告訴他,谷正涵要和他的仇人聯手鏟除他的龍虎幫。”
“就這樣簡單嗎?”我听的是滿眼狐疑。
何銘則是一臉正色的點了下頭︰“不錯,就是如此的簡單。”
“他的仇人是誰?做的是什麼行當?”我面色淡然的問。
“是一個混黑道起家的開發商,有個幾億的身家。”
“他的這點身家,雖是入不了我們的眼,可對于陳紅兵而言,已經是蜉蝣撼樹了。”
我听後,什麼也沒說。
而直接給何銘揮了下手︰“直接派人送去兩百萬,把谷正涵和左飛飛贖回來。”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們所有人休整什麼都不要做。”
吩咐下了這兩句話,我就起身走去了隔壁的臥室。
躺在了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
側身躺著我,什麼都沒想,閉著眼楮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中途醒來時,時間已是接近了晚上八點。
我沒有起床吃飯,而是接著呼呼大睡。
這個回籠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我才算是精神抖擻的起了床。
等起床走出了屋外,我便瞧見了兩個人,正蹲在地上逗弄著兩只憨態可掬的小狼犬。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谷正涵和左飛飛。
“咦?妹夫,你醒啦?”
面對谷正涵的親切打招呼。
我是一點的好臉色都沒有給他,並當即對他沉聲的問。
“二哥,這邊的事都已經解決了,你不趕緊回家,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見我劈頭蓋臉的趕人。
谷正涵立馬就站起了身的沖我嬉皮笑臉的說。
“妹夫,飛飛她要留在你身邊做事,你說,我能放心的離開嗎?”
“知道你煩我,可看在你二哥的終身幸福上,你就忍耐下成不?”
“況且我昨天晚上回來後,就終結了和老毛子那邊的合作。”
“我就待在這陪著飛飛,你放心,我絕不出去惹禍,我就在這安心的給你把這兩只小狼犬給養好,還不行嗎?”
看著他那副死皮賴臉,又為心愛的女人堅定不移的模樣。
我是真想張嘴吐他一臉的老痰。
他和左飛飛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別看左飛飛現在和他看上去像一對戀人。
她那壓根就是裝出來緩兵之計。
但話又說回來。
人的命天注定,他願意吃屎,我能有什麼辦法?
想到此處的我。
當下便對他沒好氣的說︰“快點去弄早飯,今後的一天三頓飯就交給你了。”
“好咧,我這就去。”
見我松了口,谷正涵頓時屁顛屁顛的跑去了前面的茶樓。
而我則是一臉無語的走到了兩只小狼犬的近前,緩緩的蹲下了身。
“我給它們分別取了一個名字,一只叫歡歡,一只叫花花,好听麼?”
我面色漠然的斜了一眼身旁蹲下的左飛飛。
“我的狗憑什麼由你來取名字?”
左飛飛听後,臉上的笑容當場就是一滯。
我冷冷的一笑。
“記住,想要在我這有身份地位,就要拿出足以服眾的本事來證明,因為我不養廢物和閑人。”
“我不是廢物!”
左飛飛聲音里充滿了憤怒。
“是麼?”我盯著面前來回蹦 的兩只小狼犬,語氣平靜的說。
“那好,那就帶著你的人,去把光明街的陳紅兵,給我平了。”
“做到了,你便與何銘他們平起平坐。”
“做不到,就滾去d市,去給谷家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