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剁他??”
“你是不是瘋了?”
錢雨的兩只眼楮,當場就瞪的滾圓。
她的這種表現。
令我臉上陰惻惻的笑,不由就是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因為我能看得出。
她不是在裝,她是真的被我的話給震驚到了。
“嫂子,你想做北陵道上的一姐,就必須要走這一步。”
“不走,就不會有人能被你震懾,就更不會有人服你……”
“楊冬!”
“你簡直猖狂的沒邊了。”
“你他媽的殺了犯沖和劉二哥,現在又帶著人跑到了北陵來作威作福。”
“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听著來自大門口的這幾句惱羞成怒的指責。
我這才坐正了身子的看向了此人。
剛那個黃毛在昏死過去之前,嘴里喊的是華哥救我。
“嫂子,這個人,你認識嗎?”
“認識,他是犯沖和劉二瘸子扶持起來的代言人。”
錢雨語氣低沉的回了句,緊接著就是不屑的一聲冷笑。
“犯沖和劉二瘸子兩個,扶持他,完全就是異想天開的想幕後坐堂。”
“只可惜,他們的想法是好,但卻沒有那個命享受。”
“他叫劉建華,自犯沖和劉二瘸子死在了你的手上後,他便全面的接手了兩人的產業。”
“他做的很絕。”
”他先是把犯沖和劉二瘸子兩人的兒女給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尤其是兩人的兒子,皆是被他給打斷了雙腿。”
“然後又每天晚上派人,大晚上的去兩家里各種的威脅。”
“最終,他以每家兩百萬的補償,成功的接手了兩人在北陵的所有產業。”
“連他媽的在棚戶區的洗頭房,他都沒放過。”
听完了錢雨的講述。
“嘖嘖……”我則是在一陣咋舌後,才開口說道︰“有道是無毒不丈夫,這對于混道上的他來說,也是無可厚非。”
“哪怕換做是我,我同樣也會這樣做。”
“畢竟自己不做,別人也會做。”
“出來混,這種事,很正常。”
錢雨听後,雖是什麼也沒說,但從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她是認同了我的話。
“楊冬!”
杵在大門口的劉建華,見我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禁不住就一臉憤慨的用手指著我,大聲喝道。
“姓楊的,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告訴你,就你這點人,在我面前,完全就不夠看。”
“你知道我外面有多少人嗎?”
“說出來嚇死你,我背後站著的是幾百號人。”
“你和你的人再能砍,今天晚上在這,也是留不下全尸。”
我听的是一臉無語的搖了下頭。
此時此刻,我心中對這場對陣,早就已經沒了興趣。
雖是沒了興趣,但我的心底還是滋生了狐疑。
皇甫匯陽這老小子,他鐵定是被什麼事給牽絆住了。
不然的話,他絕對會全力以赴的把我的命給留在北陵。
心頭思慮到這的我。
當即就面無表情的抬起了右手,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指著滿臉陰沉的劉建華,高聲說道。
“打斷他的兩條腿。”
砰……
砰……
“啊……我操……
隨著無縫餃接的兩道清脆的槍聲響起。
劉建華的雙腿就在血花飛濺中,給當場打斷!
眼瞅著劉建華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頓時就雙手合攏在嘴上的使勁哈了幾口熱氣。
大冬天的,身上穿的是足夠保暖。
但也是給我凍的夠嗆。
要不是為了穩坐太師椅的裝個逼,我特麼早就跑回屋,躲在暖氣前取暖了。
“啊!楊冬,你他媽的好陰險,好歹毒!”
側躺在地上的劉建華,臉孔雖是布滿了猙獰,但他的眼中,卻是布滿了驚恐。
我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他,沒有開口回他一個字。
因為他是個傻逼!
他要是在上位的第一時間,就向吳迪表忠心投奔。
他就不會有眼前的下場。
是他的野心害了他。
是他沒把吳迪放在眼中,錯把皇甫匯陽當成主子而喪了命。
他完全就是自己作死。
收回了目光的我,直接站起了身。
扯開嗓子的沖外面朗聲說道。
“外面的人听著……”
“從今往後,北陵的道上姓吳,北陵道上的一姐,姓錢,她叫錢雨,是吳迪的未婚妻。”
“出來混,混的是什麼?”
“一個字,混的就是一個錢字。”
“吳迪他多有錢,根本就不用我多說。”
“一句話,認錢雨做大姐大,你們今後在北陵,就是吃香喝辣。”
“不認她做大姐大,今晚就得留下一只右手才能走。”
“兄弟們,別听他的,都給我上,誰砍死楊冬,我就給……”
“砰!”
一道突如其來的清脆槍聲。
直接就把劉建華的一只右手給打了個稀巴爛。
頓時痛的劉建華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個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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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一幕的我。
當即轉身伸手抓起了錢雨的胳膊,將其給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你做什麼?”
錢雨眼中滿是抗拒的問。
“做什麼?”我面露微笑的說︰“我剛不是說了,叫你親手剁了他?”
“現在就是你剁他的時候。”
“不!不要,我下不去手……”錢雨頓時就邊嚴詞拒絕的邊使勁的想掙脫我的手。
只不過她那點力氣,根本就是徒勞。
“下不去手也得下,除非你不想做北陵的一姐。”
“那,那我就不做了……”
“你說不做就不做,那我楊冬的面子往哪放?”
我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拉著她走到了大門口的劉建華身前站下。
不等我開口。
跟上來的周昆,抬手就將手中沾著血的斧頭遞給了錢雨。
“錢雨,你別听他的,他這是想往你的頭上栽贓陷害!”
“你趕緊叫吳迪過來,讓他來給我主持公道。”
地上的劉建華,見喊不動外面的人,兩只瞳孔都明顯的放大了。
“楊冬,我背後站著的是皇甫匯陽,你殺我,他絕不會放過你。”
“你最現在就放了我,我還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一意孤行。”
“我保證你死的會極其難看。”
我目光平靜的給了他一個殘忍的冷笑。
接著我便伸手接過了周昆手里的斧頭。
然後緊跟著我就抓起錢雨的手,將其用力的按在了斧頭的把手上。
不等她面露恐慌的掙脫。
我的手就死死的裹著她的手握緊了斧頭的把手。
隨即高高的抬起……
猛然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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