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快要嚇尿褲子了?”錢雨听後,眼中頓時就浮現出了一抹濃郁的不忿。
我莞爾一笑。
啪,隨即就自顧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此時此刻,院子里,已是互砍成了一團。
雖然對方的人數是我方的將近一倍。
但我卻是沒有絲毫的擔心。
單就周昆,那就是一頭下山猛虎。
僅是一個照面。
雙手握著剁骨刀的殺豬匠,就被他一拳給打在脖子上,打的躺在地上不動了。
這就是真正練家子和泥腿子的區別。
而我方其余的幾十號人,砍的是如同砍瓜切菜。
畢竟我這次帶出來的可都是核心成員,和麾下的精英們。
對付這些驢馬爛子,雖不能說是秋風掃落葉,卻也是沒有什麼負擔。
直到一根煙即將抽完,場面基本上已是平定了下來。
對方的百來號人,絕大多數也都已是躺在了地上。
雖然我方也有不少兄弟都掛了彩,但卻不影響他們再戰一場。
丟掉了手上夾著的煙頭,我面色淡然的站起了身。
說句裝逼的話。
今晚的這個局面,我壓根就不曾放在心上。
因為根本就不值得我在意。
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就算沒有莫水仙調來的三百人,單純憑我現有的人手,也同樣能夠擺平。
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放開手任由楊達子他們自行安排。
心頭思緒間,我便邁步走到了院子的中心處。
正好站在了仍陷入昏迷的殺豬匠身前。
雙腳站定的我,沒有說話,而是猛地抬起腳,然後重重的跺在了殺豬匠那滿是橫肉的臉上。
砰!
“啊……”
一腳跺下去,直接給殺豬匠的臉,跺了個滿面桃花開。
我不等殺豬匠慘叫著的翻身爬起,抬起的第二腳,就迅猛的踹在了他的鼻梁上。
砰!
“啊……”
鮮血迸濺下,
殺豬匠就在第二聲慘叫中,當場昏死了過去。
落下了右腳的我。
先是環視了一眼四周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
然後才面露不屑的沉聲罵道。
“一群廢物,誰給你們的勇氣,敢來我楊冬的虎嘴上拔牙?”
“現在你們追隨的大哥做縮頭烏龜的不露面,那我就只能拿你們來泄憤了。”
“當然,只要你們誰勇敢的站出來,告訴我,你們背後的老大是誰,我就叫他胳膊腿完好的從這里走出去。”
“倘若你們都想當硬骨頭,我楊冬成全。”
幾句平淡的話一經落地。
我就給身後的眾兄弟招了下手說︰“”我數到三,如果沒有人松口,就把他們的胳膊腿給我敲碎。”
“一,二,三!”
隨著我的三字出口。
地上躺著的上百號人。
竟是沒有一個面露懼色。
這場景看得我是一陣的無聲冷笑。
硬骨頭?
我不信!
“砸人骨頭這種事,是我最擅長的活,都給我讓開。”
周昆嘴上吆喝了句,緊跟著他就從後面排眾而出。
我看了眼他手中握著的一把劈柴用的斧頭,臉上頓時便露出了殘忍的笑。
隨即我轉身就坐在了己方兄弟搬來的椅子上。
“兄弟,這可是百來號人,你真要把他們的胳膊腿都砸碎了?”
“會不會太殘忍了?”
我瞥了眼身邊站著的錢雨。
“嫂子,我看你不是覺得殘忍,你是擔心砸了這些人的胳膊腿,屆時磊哥處理起來麻煩吧?”
被我當場揭穿了心思的錢雨。
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尷尬之色。
但緊接著她便臉色不善的用眼楮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這麼多人在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我裝耳聾的沒理她。
女人這種生物,說白了,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給點陽光就蹬鼻子上臉的主。
她見我不做聲。
不由就跺了跺腳的伸手拿過後面的椅子,一屁股的坐在了我的身邊。
而她剛坐下。
站在場地中央的周昆,就沖我問道︰“冬哥,我可以開始表演了嗎?”
我當即陰惻惻的一笑︰“盡情的發揮。”
“好咧……”
嘴上答應的周昆,直接就是手起斧落……
嚓……
“啊……”
嚓 嚓 嚓……
在一通的骨頭碎裂聲中。
被砸的青年,則是在幾次的慘叫昏迷醒來中,竟是活活的痛死在了當場。
這一幕,令在場的對方所有人,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要知道,人首先是視覺和感官在主導。
我命人砸碎他們的四肢。
說白了,除了是想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外。
最主要的是為了給外面的帶頭人,身上壓一座大山。
讓跟在他身邊的人看看,面對里面兄弟的慘狀,他這個帶頭人,是有多冷血無情和廢物。
想做一個合格的帶頭大哥,首先要具備的品質,就是護犢子。
一個連手底下人都護不了的人,一個眼瞅著手底下人,被生生壓斷四肢而無動于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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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邊的人會怎麼想?
想到此處的我。
不禁就給身後的眾人說道︰“兄弟們,別讓你們昆哥一個人受累,都動手,給我把他們的硬骨頭挨個的敲碎。”
“是!”
幾十號人齊聲答應的同時,就是一擁而上。
我倒要看看,外面主持大局的人,他的氣能沉到什麼時候。
“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一聲暴喝的突然響起,頓時讓整個院子為之一靜。
我听的是嘴角瞬間上揚。
我還是高看了對方。
才這種程度,他就沉不住氣了。
禁不住是使我是一陣的乏味。
“住手你馬勒戈壁!”
周昆張嘴就是一聲喝罵。
接著他就手起斧落……
嚓!
“啊……華哥……救我……”
嚓!
“啊我操你媽啊……”
被周昆連砸了兩斧頭的黃毛,在淒厲的一聲咒罵後,人當場就翻白眼的昏死了過去。
“我叫你住手,你他媽的沒听到嗎?”
周昆瞬間轉身看向了大門的位置。
“你再和我他媽一句,信不信我手中的斧頭,下一個就是劈開你的腦袋?”
面對周昆的這份生性的強勢。
出現在大門口之人的氣勢,頃刻就被鎮壓的是丁點不剩。
我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錢雨。
看著她因為緊張,額頭布滿了冷汗的樣子。
不禁就面露邪笑的開口說。
“嫂子,你想做北陵的一姐,等會就要親手用斧頭剁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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