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走吧!”
“不急,你和秦子雲先去,這里既然被我發現了,我自然是要送魔帝一份大禮的。”顧南卿壞壞的笑著說道。
“你可悠著點,這種大陣,布陣之人肯定是什麼都算計好的,說不定你一動,就使得人家原來的布置功虧一簣了。”
東方流年原本想說畫蛇添足的,可又怕顧南卿生氣,干脆就換了一個說法。
可即便是這樣,顧南卿還是對他翻了翻白眼說道︰“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你趕緊的,去追東方樾吧!不然真要被他逃了,說不定你以後麻煩就大了。”
東方流年想想也是,如果是東方樾那個蠢貨,他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可萬一要是東方樾的身體被魔帝最終佔為己有,那肯定是會給他帶來天大的麻煩的。
要知道東方家主對東方樾還是很寵愛的,即便是現在已經讓自己當了東方家的少主,可並沒有改變東方家主想用自己給東方樾當磨刀石的想法。
如果東方樾能力比自己好,再加上魔帝要是再用身份壓一壓東方家主,只怕這東方家少主的位置就要落到東方樾的頭上。
雖然東方流年對于是不是東方家少主一事不甚在意,可有這個身份在,到底是要方便行事很多。
東方流年當即就帶著秦子雲朝著東方樾飛出去的方向追了上去,顧南卿則是快速的用自己的血畫了一道符篆,然後將符篆貼到了結界上,只一瞬間,那一根石柱的位置看上去就移動了十幾米遠的樣子。
顧南卿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這種結界差之毫厘謬以千里,顧南卿能夠想象到魔帝肯定是會想辦法讓人幫他毀掉結界的,到時魔帝要是帶來的是一個高手,嘿嘿,那就好玩了。
顧南卿抬頭看了看天,也不知道如果魔帝到時弄出的動靜太大,那布結界的天帝會如何應對。
想想天帝也挺憋屈的,他明明就是為民除害,可奈何天道卻怕天帝一家獨大,非要護著魔帝,不讓天帝有機會獨攬大權,就讓魔帝活著,平衡各方勢力。
想想還真是大道無情,天道要的就是自己對世間萬物的絕對掌控權,他絕不允許任何一家勢力獨大。
顧南卿這邊給結界加了點料,然後就讓自己失重的跌落水里,朝著水底游去,她要去看看被鎮守的魔帝是個什麼樣。
只可惜天川大陸和青月大陸因為岱輿山成了兩個相連的大陸,但是天道為了不讓青月大陸的人有機可乘,從岱輿山飛升上界,所以在兩個大陸之間也是下了屏障,所以顧南卿在下潛數千米之後,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往下了,那水平面就好像是透明的鏡子一樣,結結實實,顧南卿根本無法穿越,只能通過鏡面往下看。
可惜下面也還有很深的距離,所以她也看不清什麼,她在那里看了看就準備往上游回去。
想想也是,如果這里能夠自由出入,那青月大陸的人想來天川大陸,那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只要順著岱輿山往上游,那不就到了天川大陸。
這時東方流年和秦子雲已經追上了東方樾,東方樾受了很嚴重的傷,在海水里沉浮,東方流年借著隱身符篆,上前對著東方樾就發動了一個攻擊。
如果只是東方樾,那東方流年這一擊,只怕真的要將東方樾打的靈魂出竅,可奈何東方樾體內還寄宿著一個魔帝,魔帝的修為可比東方流年深厚多了,所以在魔帝眼里,東方流年這攻擊,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一般,他在注意到不對勁的時候,當即就主動接管了東方樾身體的掌控權,直接帶著東方樾的身體避開了東方流年的攻擊。
魔帝可是錙銖必較的人,東方流年竟然敢偷襲他?在他眼里東方流年就是嫌命長的那種,所以他對東方流年出手了。
東方流年和秦子雲身上的隱身符效力哪里經得起魔帝的攻擊?
魔帝不過是一招,就打的東方流年和秦子雲一起現了身。
東方流年和秦子雲反應也很快,當即就和魔帝纏斗起來,東方流年再次召喚出小金龍,二人一獸聯手出擊,魔帝因為在東方樾的體內,東方樾現在又受了傷,導致魔帝的發揮也受到了限制,所以明顯有被東方流年他們追著打的架勢。
魔帝高傲一世,早就習慣了自己揮手間殺人的感覺,如今竟然落得被人追著打的下場,怎麼能忍受?
當即他就脫離了東方樾的身體,和東方流年他們大戰起來。
這里在岱輿山附近,當年這里的結界是由天帝親手布陣,所以這里有點風吹草動他都能感知到,當他感受到引起動靜的竟然是魔帝的魂魄,天帝當即靈魂出竅來阻止。
魔帝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此見到天帝的魂魄,那簡直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如今他落得這個下場就是天帝干的,即便他現在只有一抹殘魂,可魔帝也不會放過天帝。
正好此時天帝也是靈魂出竅,如果他能將天帝的靈魂滅了,那天帝將不復存在。
他們這種有神格的大能靈魂出竅,所附帶的靈力會大大受限,因為怕他們打破這個世界的平衡,所以天道對他們的能力有嚴格的限制,這個時候,是殺掉他們最好的時機,所以一般有神格的神都是不會輕易靈魂出竅的。
魔帝想要殺死天帝,天帝又何嘗不想消滅魔帝?
對于天帝來說,為了消滅魔帝,他已經付出了太多了。
兩人幾萬年不見,一見面打的那叫一個精彩,兩人雖然靈力都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可他們始終都是大能,揮手間就能呼風喚雨。
正準備往上游的顧南卿就被二人攪動的風浪直接卷走了。
顧南卿……
她一個不備就被一個浪頭拍暈了,小黑他們在空間里嘗試著喚醒顧南卿,小黑甚至還想從空間里出來,可顧南卿暈了,他們這些契約獸就相當于是被關在籠子里,沒有主人的允許,他們根本無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