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因為嘴巴疼,也沒了親吻的想法,便各自盤腿而坐開始修煉,他們都不是狂妄自大的人,所以心知肚明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岱輿山可不是個容易進的地界兒,他們必須要在達到岱輿山之前有自保的能力才行。
顧南卿發現東方流年的空間里金屬性和火屬性靈力都十分濃郁,在征的東方流年的同意之後,她將自己的金靈珠拿了出來,讓金靈珠在空間里盡情的吸收能量。
也不知道外面過去了多久,反正直到犰狳發來口訊,說是魔帝他們已經在一座大山面前停下來了,顧南卿才和東方流年一起出了空間。
等他們打開船艙,就看見秦子雲正坐在船艙門口修煉,听見開門聲當即睜開眼,站起身。
作為一個護衛,秦子雲是非常合格,即便心里一直很好奇這麼長的時間東方流年和顧南卿在船艙里都做了什麼,但此時他眼神清澈肅目,根本看不出一點好奇心。
“把這個悄悄給大家服下,記住,別被他們發現了。”東方流年在某些地方和顧南卿真的很像,與其讓大家留在外面,成為他們的拖油瓶,還不如直接放倒,然後將他們放置在一個令自己放心的地方。
秦子雲接過藥瓶當即就去辦事,連問一句都沒有,對于如此服從的屬下,顧南卿很是喜歡。
“你把他們放倒之後,打算放在何處?”
“小金龍肚子里有一個可以裝活人多空間,到時就讓小金龍將他們帶著。”
顧南卿訕訕的看著東方流年說道︰“難怪你要用藥先將他們放倒,不然只怕一听說他們要被小金龍吃掉就會嚇死了。”
東方流年扯了扯唇角,並不否認自己確實是這個意思。
顧南卿見東方流年心里有自己的安排,也就不管了,本來她還想著要不要暴露自己可以藏人空間的事情。
秦子雲將所有人放倒之後就來復命,東方流年看了看他,覺得他也有些礙眼,可秦子雲卻表示︰“主子,無論如何,哪怕是死,我也要與你一起,你要知道我從小就跟在你身邊,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
東方流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可你現在只有地基境。”
秦子雲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顧南卿為他解圍道︰“帶著他吧!要不然咱們需要使喚人的時候,身邊也沒個人。”
“對對對,主子,我可以為你們鞍前馬後听從你們的差遣。”
東方流年見顧南卿都幫秦子雲說話了,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不是顧南卿出現,一般在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他都會將秦子雲留在身邊,確實就是給自己當個跑腿的也挺好,至少讓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
“前方不遠處就是岱輿山了,魔帝和東方樾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兩個人是一起來的,也不知道魔帝是不是有什麼後手,可以讓他打開岱輿山的結界,總之接下來是很危險的,說不定就得葬身無妄海,成為海獸嘴里的食物,你確定要跟著我們一起去?”
“我確定以及肯定。”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執著于去送死,我若再攔著,那可就是不通情理了。”
顧南卿拿出了兩把隱身符,分給了東方流年和秦子雲,兩個人都會使用,當即就激發了隱身符,顧南卿又給了他們一人一根繩子系在手上,這樣他們三人就能相互看見。
準備好之後,三人就下了水,用個靈力罩撐起了一個大水泡,三個人鑽進去之後,東方流年將大船一收,海平面立刻空空蕩蕩的,仿佛剛才那一艘大船從未出現過。
因為有犰狳幫忙跟蹤提供消息,未免被魔帝發現,顧南卿他們其實距離岱輿山還有段距離,這一路飄過去,等他們來到岱輿山腳下的時候,魔帝已經來到了岱輿山的半山腰。
“他去半山腰做什麼?照理他難道不應該是下潛入海底嗎?畢竟他的魂魄可是被鎮壓在海底的。”東方流年扭頭看著身旁的顧南卿。
顧南卿搖搖頭,她上哪兒知道?
“咱們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顧南卿秉承著滿滿的求知欲,當即就往岱輿山上飛。
這岱輿山因為有結界,周身散發的威壓也十分強大,他們根本無法靠近,所以只能在距離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往上飛。
魔帝寄住在東方樾身上,看著那半山腰斜插著一根估計直徑有十幾米寬的圓柱,雙眼充滿了怒氣和不甘,就是這根圓柱鎮壓了他的魂魄和肉體數萬年。
他用魔力包裹著東方樾的身體,讓東方樾上前去試圖摧毀那根圓柱,可東方樾修為太菜,即便是魔帝用靈力將他包裹住,他也根本無法靠近那根圓柱。
魔帝覺得會不會是因為自己魔力的原因,所以撤了魔力的包裹,讓東方樾依靠自身力量去靠近圓柱,結果就是魔帝的靈力罩一撤,東方樾就被結界掀起的罡風吹飛了,東方樾不僅被吹飛出去數百米遠,還被震出了內傷。
這可真是一個沒用的蠢貨。
魔帝在心里咆哮。
顧南卿他們追上來就正好撞見東方樾被罡風吹走,顧南卿當即跑到東方樾剛才站的地方看去,正好看見那位于陣眼上的柱子。
“看來魔帝原本是打算利用東方樾那個蠢貨來摧毀這個陣眼的,只可惜東方樾那個蠢貨中看不中用。”
“那是不是魔帝只要找到一個強大的肉體寄身在其體內,或者是使其為他所用,就能摧毀這個陣法?”東方流年看著眼前冗雜的陣法問道。
顧南卿抿著唇說道︰“你覺得天帝會那麼愚蠢嗎?真要這根柱子是打開結界的關鍵,他會不在上面動點手腳?”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是繼續去追東方樾,將他體內的魔帝一魂逼出來?”
“嗯,不然我怕東方樾的魂魄早晚會變成魔帝那一魂的養分。魔帝那蔫兒啦吧唧的一魂我們都不太好對付,真要讓他恢復過來,只怕會留下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