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認識嗎?
那年輕人雖然沒有完全相信白墨的說辭,卻也放下了心。
“任。”
“行吧。”
白墨心想果然沒猜錯。
不過怎麼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修復暗傷那簡單。
但舊傷好了未來還會有新傷。
而且最關鍵的還是心力交瘁勞累產生的問題。
用異人界的說法就是先天一𠥹瞻魽@ br />
當然這個也可以解決。
可問題還是那個。
畢竟根據記載,重病情況下的任老還向教員申請復工。
教員詢問醫生情況後,商議出每日最多工作五小時。
並且還包含上廁所吃飯在內。
但沒多久,任老又自己主動加到八小時。
屬實是把身體壓榨到了極限。
這種態度,就算是變成了異人,那也估計要變成田晉中那種幾十年不睡覺的異人了。
白墨想了想,把一團“治療包”塞了進去。
和白墨拍唐門身上的類似,都是觸發式的。
只不過這個觸發條件比較困難,必須心跳停止三分鐘以上。
“還差一樣。”
白墨手一翻,一個小本本出現在了手中。
翻開一看。
陽壽四十六歲。
白墨拿起配套的筆加了一橫。
一百四十六。
當然,這可不是憑空增加陽壽。
白墨又沒建立真正的地府。
這只能確保在心髒停止的那段時間內,靈魂不會因為死亡離體,被大自然回收了。
“我沒有直接治好他的暗傷,是在他體內留了點東西。
在瀕死的時候會進行一次整體恢復。
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他,等觸發之後,在去勸他以後別太勞累,要養生之類的。”
白墨就跟個大夫吩咐病人家屬一樣,囑咐著年輕的小戰士。
“沒問題,我一定謹記。”
年輕人點頭。
同時也相信了白墨剛才說的“認識”。
不認識的話,又怎麼會這麼清楚他領導的性格和為人?
“好了,負責接應我們的游擊隊就在後面,你可以直接過去聯系上面了。”
“哦對了,這個拿著,等他醒了給他喝了。”
白墨指了指身後,然後想到什麼,掏出一瓶可樂含糖)撕掉標簽遞了過去。
“這是……藥?喝多少劑量?”
小戰士接過後問道。
“糖水罷了,能喝多少是多少。”
白墨擺了擺手。
一個餓了很久的人,面前一瓶可樂和一個漢堡,選哪個能活命?
答案是可樂。
小戰士沒再多說什麼,敬了個禮後,背起地上的還處于昏迷中的人,走上了吊橋。
“看什麼?你們也該撤了。”
白墨對唐門眾人道。
“有緣再見。”
楊烈朝著白墨一拱手。
其他人也做出同樣動作。
“不用急,等我找術士弄明白後,說不定就會再來找你們。
對了,你們身上的狀態還會持續半天。
別主動去作死基本不會出事,嗯,這句話只對許新說。”
白墨揮了揮手。
按照正常情況,剩余的比壑忍會在二力居士牽頭下和唐門進行十對十的對決。
不過也說不定。
畢竟白墨這次做出了點改變。
也不知道二力居士,那跟漩渦鳴人一樣天真愚蠢的家伙還能不能說服其他人。
靠十對十的一場生死對決,化解家國仇恨。
說什麼如果他們輸了,只要唐門放過他們,就不會再與唐門為敵。
的確太幽默了這人。
天生有一種日漫主角的既視感。
∼
“往山里走段路,全性的人會在那附近接應我。”
無根生朝著遠處一指,然後笑了笑,
“爺,怎麼樣,你有這通天本事,不會怕他們吧?”
“怕?你當我來這里之前身邊倆人是誰?
金鳳婆婆和夏柳青。”
白墨呵呵一笑。
“金鳳……婆婆?”
無根生表情怪異。
這似乎差的有點遠吧?
“慢著!先別走!”
無根生正在想著白墨究竟是來自多少年後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遠處傳來。
魏淑芬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在無根生從疑惑到驚愕的目光下,從一旁地上收起蟬蠱。
“那個,小哥哥,我也認識個術士,肯定比他那個靠譜。”
魏淑芬故意撩了一下頭發,對白墨眨了眨眼。
“……大姐,你剛才一直在偷听?
唐門那麼多大佬在,你是怎麼做到沒被發現的?”
無根生懵了。
“我也不知道。”
被這麼一問,魏淑芬抬起手看了眼蟬蠱,
“我就讓它停在樹上沒動,是你們自己跑來我這兒集合的。
為什麼沒發現……
咦?它身上怎麼多了股奇怪的感覺?”
魏淑芬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無根生看向那蟬蠱也發覺了異常。
這蟬蠱仿佛融入了自然一樣。
難怪唐門的都沒發現。
不過這種感覺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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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了。”
白墨手伸過去虛空一抓。
隨即那股感覺消失了。
蟬蠱身上的氣息,是白墨從未來帶來的那份已經化成舭捰�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