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到,這麼說我們有生之年都能看到了?太好了。”
董昌握緊了拳頭,滿是興奮之色。
“等下,你把這些告訴我們,難道不會改變未來嗎?”
無根生忽然想到了什麼,眉頭微皺地問道。
“會啊,而且我沒事從太平盛世過來,不就是為了改變麼?”
白墨聳了聳肩,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有沒有可能好心辦壞事。”
“嗯,自然有可能的。
或者說,好心辦的好事並不怎麼完美,並不是最好的。
那我來這一趟也虧了。
所以這次結束後,我要去找個信得過的術士幫個忙。”
“術士?”
唐門眾人面面相覷。
唐門有煉器師,但還真沒術士。
“嘿,正好,我認識個谷兄弟,是個家傳術士,要不結束後我給你引薦引薦?”
無根生眉頭一挑。
“不行!”
白墨還沒說什麼,許新立馬打斷了。
上前一把揪住了無根生的衣服。
“差點忘了,這家伙可是全性,師叔們,要不把他抓了?”
“……”
無根生無奈一笑。
唐門其他人顯然沒有順著許新的意思。
都沒有說話。
這些天眼前這個全性帶著一批人襲擊鬼子營地,不論初心是什麼,都是給他們刺殺創造了機會。
就算是高英才這種和梁挺有血海深仇的,也沒見一個全性殺一個,報仇都是只針對個人。
所以要他們因為全性這個身份就抓了無根生,做不到。
“兄弟啊,我們都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怎麼對我還這麼大敵意?
我說帶爺去找我那術士朋友,又不是想害他,這不是幫他嗎?”
無根生拍了拍許新揪著他衣服的手。
“你那術士朋友也是全性的吧?”
許新追問。
“是啊。”
無根生點頭。
“那不就得了!不就是個術士嗎?
白哥上武當,說明原因,那一堆術士擺著給他挑。
為啥要冒險跟你去見全性的術士?
萬一你們暗搓搓的把白哥害了呢?”
許新本來在知道白墨是來自未來後,對于“哥”這個稱呼其實是感覺有些別扭的。
可一听到無根生都叫“爺”了,許新就不在意了。
他叫白墨哥。
無根生叫白墨爺。
四舍五入,他也是無根生的爺。
“人心中的成見真是一座大山啊。”
無根生搖頭一嘆,“你們怎麼就知道全性的術士一定會害人,武當的術士一定會幫人呢?”
“不然呢?”
許新撇了撇嘴。
“我能保證我那位術士朋友如果見了爺,一定會把爺當師父一樣對待,就算他真起了什麼歹意,我也能解決他。”
無根生抬頭看向許新,“你能保證武當的術士如果起了歹意,你能帶著唐門的人,去把武當給解決了嗎?”
“丫的,你這張嘴是真會說啊!再怎麼說武當名門正派也比你們全性可靠多了!”
許新感覺自己有些說不過無根生了。
白墨在一旁听著也笑了。
無根生可是高配版張楚嵐。
一張嘴完全可以去那啥北去做傳銷。
白墨想到了前世一人真人版里,無根生的扮演者還真就是也扮過傳銷頭頭的。
那片段里無根生一句“各位”,讓人下意識覺得下一句是“想成功,先發瘋”。
“爺不是來自未來嗎?未來我們這些家伙怎麼樣應該都已經蓋棺定論了吧?讓爺自己選唄。”
無根生將目光轉到了白墨身上。
許新聞言,覺得也對,也看了過去。
要說許新有多信任武當,倒也沒有,他只是單純的想反駁無根生罷了。
“武當就算了吧。”
白墨先是搖了搖頭。
現在的武當術士的確多。
尤其是高級術士,這一代武當掌門的幾個弟子幾乎全是術士。
只是嘛。
除了周聖和周蒙這倆兄弟,其他的那幾位還真難說。
畢竟他們知道周聖掌握風後奇門後的反應是,周聖都掌握了,他們憑什麼不能?並且十分確信這不是周聖創出來的。
周聖都如此,那白墨這麼一個“小輩”,他們到時候什麼反應可想而知。
除了麻煩還是麻煩。
白墨找術士本來就是為了解決麻煩。
說實話,這個時代白墨能找來幫忙的,還真只有離經叛道的三十六賊里的人。
白墨懷疑他這話要是跟一些古板的名門說了,說不定他們反過來會勸白墨“順應天意”,不要逆天行事。
這還是真正的“正派”,要是遇到那些虛偽一點的,說不定白墨就提前代替“八奇技”了。
到時候要麼被追殺,要麼全突突了。
“這麼說,爺是準備跟我去見谷兄弟了?”
無根生問。
“嗯。”
白墨點頭。
見白墨已經做出了決定,唐門那邊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如花那邊的戰斗在這邊閑聊完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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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如花正在清理破損的如花的殘渣,還有一部分前往營地的如花也回來了。
前往營地的如花還救出了兩個俘虜。
一個戴著破了一個片的眼鏡的大胡子,一個年輕人。
大胡子處于昏迷中,受的傷更嚴重。
年輕人傷也不輕,但稍微好一些,外加上年輕體質好,沒有昏過去。
被如花帶到白墨一行人面前後,那年輕人急忙開口︰“幾位義士,快救救我家首長,他被鬼子嚴刑拷打,身體快不行了!”
“呃……白哥要不你來?”
許新剛想掏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可一想到白墨那“接頭霸王”似的操作,瞬間感覺還是別班門弄斧了。
“嗯,我看看。”
白墨上前,蹲下後一手按在了那大胡子的胸口。
那好似警衛員的年輕人則是撕下了一塊自己身上衣服,跑到河邊洗了洗,沾了點水,快速跑回來,開始給大胡子擦臉。
“小同志,沒事了,不過,你首長身上那些暗傷要治嗎?”
白墨拿開了手。
“這、這麼快?暗傷?當然,義士……不,同志,你能治嗎?”
那年輕人激動萬分。
“你告訴我你們首長姓什麼,我就治了。”
“……好。”
那小年輕糾結了一下,一咬牙同意了。
雖然這的確是機密。
他的首長被叛徒出賣,好在身上沒有證件,被鬼子拷打了半個月,也堅稱自己只是商販。
眼前的同志可是把一整個鬼子營地給清理了的,路上經過他還看到了那堆鬼子慘死的戰場。
“別這麼糾結,我只是看你們首長眼熟,像是一個故人。”
白墨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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