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這麼多廢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唐飛已經加入了我們軍統局,就是我們自己弟兄,我什麼時候教過你,有危險就可以拋棄自己弟兄的!”鄭耀先擰眉說道。
“組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見鄭耀先要發火,說話的人脖子一縮趕緊解釋道。
“有這功夫,還不趕緊去辦事!立刻給陳景瑜發報,讓他安排信得過的人去通知,同時讓鐵血暗殺團隨時準備接應唐飛撤離!”鄭耀先說完,不再理會旁邊之人,扭頭繼續看向出窗外。
听到命令,雖然心里疑惑鄭耀先為什麼直接找陳景瑜,而不是找哈爾濱站站長陳明,但也不敢再問什麼,立刻起身帶著兩人往火車車尾而去,那里有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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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板井雄大開車帶著中川健一路返回,在經過剛才遇襲的路口時,板井雄大看見一輛汽車正停在路邊。
“停車!”中川健突然喊道。
“嗯?”板井雄大疑惑,但還是放慢了車速。
“板井,我覺得我們的麻煩可能來了!”中川健轉頭,露出一張苦兮兮的臉。
“納尼!你什麼意思!”板井雄大將車停下,好奇的問道。
“下車吧,最好不要打臉!”中川健苦笑一聲,隨後推門下車。
板井雄大一頭霧水,但也跟著推門下車。
剛下車,板井雄大就看清,路邊停著的那輛車有些眼熟,一看車牌!這不是憲兵隊的汽車嗎!
“誰啊!這麼晚開車出來!”板井雄大說著,就要上前查看情況。
“板井君,你是有夜盲癥嗎?我這麼大一個人站在這,你都看不見?”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讓板井雄大心里一咯 。
這個聲音!這個語調!
緩緩轉頭。
就看見櫻子從一邊黑暗中走出來,緩步走到車前,伸手將插入車身的飛刀拔了出來!
板井雄大瞪大了眼楮,驚呼道︰“櫻子小姐!怎麼是你!”
櫻子低著頭,手里的飛刀一轉,消失在了腰間位置。
“怎麼!板井君看見我很奇怪嗎?難道中川君沒和你說?”櫻子緩步朝板井雄大和正小步往板井雄大身後躲的中川健走來。
“呃!中川沒說啊!嗯?中川人呢!”板井雄大說著一轉頭,竟然發現中川健消失了,回頭才看見中川健小心的看著櫻子,拼命朝自己使眼色。
“八嘎!中川你躲我身後干嘛!剛才你看見櫻子小姐了!”板井雄大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瞪著中川健問道。
“看見了,我也是倒在地上的時候才看見的!”中川健委屈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救他!”櫻子越過板井雄大,徑直貼到了中川健面前,將中川健擠的連連後退,差點跌倒。
“知道不知道他剛剛差點殺了我!”櫻子說著,指了指自己的手臂︰“看見了嗎!他打傷我了!可你竟然還阻止我殺他!”
“啊!櫻子你受傷了!”板井雄大這才發現,櫻子的袖子上有血跡,手掌上也有血滴落的痕跡,頓時急了,趕緊上前仔細查看。
“別靠我這麼近,你們這兩個混蛋,聯合外人欺負我!我要回去告訴少爺!要讓少爺狠狠懲罰你們!”櫻子說著,一腳狠狠踩在中川健腳背上。
頓時,中川健眼珠子外凸,腰也立刻彎了下去。
“不要!櫻子,你听我給你解釋!”板井雄大一听,頓時慌了,要是周正青知道了,那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了。
不說自己聯合軍統把大炮賣了的事,單說自己隱瞞這麼多事情,估計都要直接被送回國。
“那你解釋一下這個吧!”櫻子轉身,手一伸,一把鑰匙出現在其掌心。
板井雄大呆了呆。
但立馬覺得腦仁疼,心里則開始飛快思考怎麼應付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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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櫻子,弄個夜宵怎麼這麼慢!”周正青躺在病床上,揉了揉想事情想的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低聲罵道。
隨著緩慢揉著太陽穴放松,周正青漸漸起了困意。
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許翻譯,這麼晚了還出來啊。”憲兵隊站崗的憲兵,看見許紫萍抱著女兒從憲兵隊出來,好奇的問道。
許紫萍已經在憲兵隊快一個月了,憲兵們已經熟悉了這個漂亮的女人,因為私下議論許紫萍是隊長的人,所以對她的態度一直比較客氣。
許紫萍也從一開始的謹小慎微,逐漸膽子大了一些。
“我的那個親戚來找我,想看看我女兒,我去見見他行嗎?”許紫萍問道。
站崗的憲兵一听,笑了起來,指了指街道對面道︰“你說的就是對面那個吧,我們認識,上次還差點誤會了,沒事,你過去吧,只要不走遠就行,有什麼事喊一聲我們就過去。
要是時間久的話你干脆帶他來門口這邊也行,我們這邊有燈光。”
中村駿介已經和這些憲兵說了,隊長對許紫萍和親戚見面沒有什麼意見,所以憲兵才同意許紫萍離開,不過離開視線範圍還是不允許的。
“那太感謝了!我們就說兩句話,不用麻煩了,憲兵隊是工作的地方,我們站在門口影響不好。”許紫萍道了聲謝,接著就在憲兵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向著街道對面走去。
“紫萍!”段大山見到許紫萍過來,快走幾步迎了迎,隨後一把從許紫萍懷里將女兒抱了過去。
小丫頭可能是大半個月沒見段大山了,被他抱著,圓溜溜的眼楮始終盯著段大山的臉看,直到段大山在她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她才咧嘴笑了起來,並且口齒不清的喊了聲︰“爹。”
“啊,現在可以喊的這麼清楚了!”段大山歡喜的對許紫萍說道。
許紫萍上前,撫摸著女兒的頭對段大山道︰“大山你也看見了,咱閨女是不是比以前氣色好多了,這也是我不能現在就跟你走的原因。
醫院的吳姐說卉卉都快一歲半了連站都站不穩,就是因為營養不良,而且身體體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要是我一個人跟你回去,就算再苦我也不說什麼,但卉卉還這麼小,我實在是不忍心讓她跟著咱受罪。”許紫萍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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