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曹安平不知道舒夢的內心戲那麼充足。
天氣轉暖,他也重新開始拾起了釣魚的樂趣。
雖然听說釣魚的都快排隊了,但曹安平只是去打發的時間的,並不期望有什麼收獲。
而且他也想看看,是不是真如傳說的中那樣,可以側面了解一下三年災害的影響。
在四合院門口,正好踫到閻埠貴。
曹安平隨口打招呼︰“喲!閻老師,今天放假,怎麼不去釣魚啊?”
也不知道,閻老摳是不是拿著那份胡謅的魚餌配方,搗鼓出了點東西,竟然偶爾真能釣起來一條大魚。
這讓他對釣魚這份事業,也越發的沉迷了,沒課的時候,還偷偷下早班。
閻埠貴聞言,臉色很是郁悶,但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回道︰
“我今天就不去了,趁著放假,去弄點花苗花種。”
閻埠貴被傻柱報復的有點慘,大會上更是被易中海威脅,結果只要回了一塊錢補償,算是虧到姥姥家了。
他以後種花,怕是白天要讓家里人一直看著,晚上還要辛苦的搬回屋里,才能放心了。
可這個掙錢的渠道,閻埠貴是肯定不願意放棄的。
解釋了一句後,他眼珠子轉了轉,還不忘給傻柱樹敵,看著曹安平自行車,好心提醒道︰
“曹醫生,你以後可要注意著點。
這院里有個傻子就喜歡搞破壞,做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有什麼貴重物品,都記得放屋里啊,可別像我一樣。”
現在的四合院,雖然表面上還是講點臉面,實際上三位大爺已經翻臉了,所以閻埠貴就想把曹安平拉到一條船上,成為同盟。
可曹安平完全不接茬,他已經住進來一段時間,都把這些家伙的性格摸透了,可以穩坐釣魚台看戲。
而且現在誰還敢輕易招惹他啊,所以也算是降低了警惕。
由于屋子不太寬敞的原因,他最近已經不將自行車推進屋里了,只是隨意的放在門口屋檐下。
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就連小孩子都不會去踫,應該也是受到了父母的提醒。
曹安平心里還隱隱有些期待,傻柱要真敢偷自行車搞破壞,他是非常歡迎的。
倒是閻埠貴,經歷了盆栽被毀這事,就算以後買了二手自行車,怕是也會防上一手。
估計原劇情中,傻柱賣自行車輪胎的戲碼,多半是不會上演了。
曹安平也懶得管閻老摳是啥心思,不過見這老小子竟然想拿他當槍使,就忍不住想逗一逗對方。
于是他突然小聲問道︰“那個...閻老師,你那盆栽真能換那麼多糧食?
這路子不錯啊,你看我都將魚餌配方無償教你了,要不你也分享分享,可不能吃獨食啊。”
閻埠貴心里‘咯 ’一聲,這不會瞄上自己財路了吧?
可他又不好否認,畢竟開大會時,為了要回賠償,可是親口承認了的,于是只能慌忙的搪塞道︰
“曹醫生你可別誤會,哪有那麼容易啊。
我只是認識一個老先生喜歡養花花草草,要是有合他眼緣的,才能換那麼一兩盆。
但卻一年都不見的能換出去兩盆,主要還是我自己的興趣,才種這麼多的。
而且曹醫生啊,你應該也看不上這三瓜兩棗吧?”
曹安平見對方緊張的模樣,覺得挺有趣的,忍住笑繼續忽悠︰
“誒...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要不閻老師也教教我養花的技術?
說不定我也能認識兩個喜歡花的領導呢。”
閻埠貴頭皮都麻了,心里警惕︰‘這曹安平人脈挺廣的,說不定就能打听清楚我的渠道。’
他心里緊張,可又暫時想不到啥對策,只能先找借口遁走了,于是尷尬的敷衍道︰
“呃...這個以後再說吧。
那個...曹醫生,我這邊約了人,時間來不及,就先走了。”
曹安平看著對方急匆匆的背影,差點笑出聲來,忍不住心中吐槽︰
‘格局也太小了吧,不是應該听到我能找到喜歡養花的領導,意味著開闢新的路子,就想著摻一腳嘛。
真是又貪財,膽子又小,看來也只能在四合院里靠厚臉皮佔點小便宜了。’
但他覺得逗閻老摳還是挺有的意思的,對方有啥心思都寫在臉上,比起易中海那種陰鷙的毒蛇可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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