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舒家再次迎來了客人。
一大媽提著禮物,一臉和善的敲開了門。
舒夢心里很是疑惑︰‘今天是啥日子?
我們家應該沒啥存在感吧,咋還有人接連上門?’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于是禮貌問候道︰“一大媽,您有啥事啊?”
一大媽笑了笑,仿佛沒看到舒夢的一絲警惕,對于之前可能存在的不愉快,更是故作不知,很是自來熟的回答︰
“呵呵...沒啥大事,說來你們都搬進院一段時間了,還沒上門祝賀過呢。
要是有啥需要幫助的,盡管給我說啊。
之前都是因為賈張氏那顆老鼠屎,導致的不愉快,其實我們院還是很不錯的,鄰居間關系都很團結。”
舒夢心里鄙夷,忍不住腹誹︰‘開大會時,那個所謂的一大爺,簡直就是在明晃晃的包庇賈家,欺負我們新來的,咋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所以她表現的不算客氣,語氣平靜回道︰
“謝謝一大媽,我們家過得很好,不需要什麼幫助,能不受欺負就行了。”
一大媽感受到了話語中的抵觸和冷淡,感覺有些尷尬和羞惱,自己畢竟是長輩,結果熱臉貼上了冷屁股。
要不是易中海的吩咐,她肯定是不會主動上門的。
還好屋里傳來了舒母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小夢,快把一大媽請進來啊,站門口干什麼,別怠慢了客人。”
舒母听清楚了屋外的對話,既然人家都上門釋放善意了,就沒必要硬頂著得罪人。
其實她也想盡快融入四合院,而不是隱隱的遭受異樣眼光和排擠。
以舒母的閱歷和年紀,肯定不會是非黑即白的性格。
所以她覺得,除了賈張氏,舒家與四合院里其他人,並不算什麼大仇,還是能緩和關系更好。
經歷過苦難的人,最明白怎麼保護自己了,雖然無法做好鄰居好朋友,難道還不能和光同塵嗎?
舒夢只能將人迎了進去,其實她也想看看,這一大媽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不信那種拉偏架欺負人的家庭,能拉下臉主動上門示好。
一大媽進屋後,很是關切的問道︰“哎...妹子你快坐下,身體好些了吧?
我帶了點雞蛋,你正好補補身子。”
別看舒母面色蒼白還顯老,而且女兒都工作了,但她比一大媽年紀還小。
也難怪易中海要在外面養一個會生養的,不然就算自己哪天治好了,髒糠之妻也過了最好的年紀。
舒母表現的也很是熱情,拉著一大媽的手坐了下來,推辭道︰
“呵呵...我這身體老毛病了,沒啥大礙。
哎呀...這麼多雞蛋啊,您太客氣了!可使不得,等會兒都拿回去啊。
我听說一大媽你心髒不太好,也很需要營養!”
兩人就這麼互相推辭的聊了起來,氣氛愈發融洽,還因為互為病友的關系,有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旁觀者清,舒夢看的很明白,不太喜歡這種虛與委蛇的假客氣。
但她卻一直細心關注著一大媽,等其說出上門的目的。
可她們聊了半個小時,一大媽就提出告辭了,連一點暗示都沒有,好像真的就是上門拜訪,釋放善意一樣。
這讓舒夢都有點自我懷疑了︰‘難道是我小人之心,誤會別人了?’
“小夢,快送送你一大媽。”母親的聲音,讓舒夢回過神來。
她擠出笑容,禮貌的將一大媽送出了門。
舒夢望著對方的背影,著實有點想不通。
‘我們家搬來四合院有一段時間了,多少還是打听到一些易家的情況。
可以說一大媽是以易中海馬首是瞻,我在大會上表現的那麼不服管教,不服從所謂的調解。
那麼一大爺肯定是不待見我們家的,甚至是討厭,所以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正在這個時候,曹安平推著自行車,扛著根魚竿出門。
舒夢心里一動,想到自家在院里的尷尬處境,結果今天卻連續兩家上門送禮。
如果只有婁曉娥,那還可以說是特例,但撞在一起,就有些反常了。
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那麼最近有什麼事促成了某種改變呢?
舒夢有了大概的猜測後,她臉有些羞紅,心里忍不住想道︰
‘這些人不會誤會什麼了吧?我昨晚和曹醫生是不是表現的太親密了?
而且他離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也跟著離開了。
哎呀...要是他知道了大家的誤會,不會因為心里顧忌,以後就躲著我吧?
對了!既然她們可能是因為曹醫生,才上門送禮,那得趕緊回一份禮,把人情還上。
不然這就是打著別人的旗號收好處了,雖然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不能平白讓人看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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