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番淫詞浪語,讓那護衛恨不得當場赴死。
小姐清白比命還重要,果真小姐被這這些賊人玷污了,小姐這個人怕也是活不成了。
他當即討饒道︰“幾位好漢,你們劫道不過為了錢財?只要保住我家小姐清白和性命,你們要多少錢,陳家和馬家給你們就是。
一蒙面賊人道︰“你們這些個世家大族,不是也是喜歡搶我們民家女子麼?你們搶那麼多,我們搶你這一個怎麼了?我們不要錢,我們要的是那個小妞。”
護衛見賊人滿嘴污穢,只為搶自家小姐,身邊的兄弟已然喪命,小姐要是要是再出了事,自己的命也沒了。
他眼楮一閉,對著賊人道︰“你們要是不放我家小姐,你一刀殺了我,給我個痛快,也算我盡了忠。”
賊人嘿嘿一笑,松了腳道︰“你要我殺你,我偏不殺你,我想你家人還在老家。你也跑不掉。
我要你活著回去送信,讓馬家往黃猴山上送白銀一千兩,否則我就要了這車里妞的命。
說罷擺手,那些賊人不顧侍女求饒,提刀就殺,剛才哭鬧聲一片的地方,頃刻安靜了下來。
那護衛見幾個侍女衣衫不整,身首異處。可憐朝夕相處的人,只剩他一個。
他哭淚連連,看著賊人有說有笑,駕著馬車往南邊去了。
苟活下來的那人,有心想要死,可想要家里的父母雙親,哪里敢死。
只能扶著中箭的肩膀,慢慢站起來。看著地上的尸首,哭了一場。
扶著傷處,搖搖晃晃掙扎著往‘水月台’去了。
角門的下人,正在門口張望著陳小姐回來。小姐的馬車沒見著,將死的護衛倒是回來一個。
幾個大叫著叫來人,攙扶著傷者去見馬夫人。
馬夫人和陳夫人正在屋內下棋,听說護衛中箭回來,知道大事不好。
那護衛見了兩位夫人,指著南邊方向流淚道︰“小姐在南邊被劫了。”滿眼淚倒在地上。
馬夫人和姊妹陳夫人听見,猶如頭上一道驚雷炸響。
陳夫人听女兒被劫,當場昏死在廳上。
侍女僕婦又是扶又是叫,又是灌水,又是吃藥。掐了人中,總算喘上氣來。
醒來喊了一聲︰“我的兒啊~”
馬夫人強打精神,一面扶著姐姐,一面臉起青筋問那護衛︰“小姐好好的出門,就在附近怎麼會被劫去。你們為何去南邊?”
力士跪在地上,忍痛把小姐被劫的事,說了一遍。說到侍女被辱,他不敢再往下說了,低著頭捶地。
陳夫人和馬夫人都猜想到了,陳夫人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馬夫人吩咐下人,先把陳夫人扶下去,灌湯藥,自己則在廳前主持大局。
馬夫人急得雙眼充血問那力士道︰“你可知道何人所為?”
力士道︰“那賊人說是黃猴山的人。讓我們去送銀子。”
馬夫人一听黃猴山,登時啐了一口道︰“祝英台,黃口小兒,敢與馬家為敵,看我不砍了你。”
拔出廳間長劍,砍掉桌幾一角泄憤。
轉臉又吩咐手下道︰“你去城外給太守送信,讓他帶兵過來。再私下把表小姐的被劫的事,暗暗給太守說了。”那人叫著跑走了。
那人走後,又招手叫來一人,下令道︰“即刻去把這里的縣令給我叫來,現在就去。縣令敢不來,給我綁過來。”小廝領命而去。
馬夫人眉頭一皺,又招過來兩人說道︰“去樂同縣所有客給我找,看祝家的人還在不在。只要人還在,不說原因,先給我捆來。
要是有人敢問,你就說豫州馬太守夫抓他們過來。敢有多問,不願來的,給我當時掌嘴。”
那二人領了命,帶著幾人氣憤而去 。
一時間樂同縣內,煙塵四起,人心惶惶。
百姓見從‘水月台’出來的官兵氣勢洶洶,面對路人連推帶打,像是有萬分火急之事。
梁山伯剛騎著毛驢從外面回來,腳還沒踏縣衙的門檻,被幾個壯漢問了一句,就給強行請走了。
祝夫人那邊,正在和兒子祝天賜一起收拾箱籠,母子二人準備明日上路,忽然進門幾個人,問過祝夫人身份。
上去就把祝夫人拖走了。
趙阿娘和蔡阿娘上去護主,被兩個官兵打了回來。祝天賜上去只問一句,就被來人一巴掌打在臉上。
祝天賜是家財萬貫的公子哥,哪里受得這般的委屈,他帶著祝家的家丁護衛拔刀與來人對峙。
那來人各個怒氣沖天,一人道︰“我家夫人說了請你,其他不讓問,你要是還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祝夫人听來人說馬夫人有請,又看來各個凶悍,不知道自己有何事得罪了馬夫人,讓她這樣對待自己。
包奎也正好也趕來,見雙方都已經拔刀。
一個箭步站在中間,擺手道︰“各位兄弟都先冷靜一下,先別動手,這其中可否有誤會?”
他退到祝天賜身邊低聲道︰“祝公子,這是馬夫人的人,馬家丟了一個極為重要人,說是跟黃猴山有關。
這件事非同小可。馬夫人是帶祝夫人去問話而已,公子不要驚慌。”
他身後的馬家人,見包奎和祝天賜說了實情,一人上前拿刀指著包奎道︰“包奎,你是哪家的?夫人說了不用和他們解釋,問了便打。你哪里和他有這些話說。你是要違抗夫人的命令麼?”
包奎為人坦蕩,上前走了一步,胸膛一挺道︰“ 我包奎是馬家軍官,絕不會做背叛馬家的事。只是我知道祝夫人的為人,你們這樣對一個女子,又是何道理?
我雖然是馬家的人,可我有句話也要給兄弟們直說了。
你們不能動祝夫人一指頭,誰要是敢動祝夫人,我包奎的刀也不留情面的。”包奎握著腰間短刀, 站在祝天賜和馬家兵丁中間。
祝天賜在包奎身後,起初見包奎勸阻,心中還有幾分感激他。
可包奎護母親的語氣,無論怎麼听,都不太像是主僕,倒是有幾分像一對鴛鴦。
他心里咯 一下,心道︰“母親常年說在外查莊子,對賬本。難倒都是幌子。
難不成母親在外與這叫包奎的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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