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面板,阮朔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在海底墓獲得的隱藏獎勵沒有確認。
這可是折損了一只纏絲蠱才得來的隱藏獎勵,若是個雞肋,可就虧大發了。
手指利落上滑,將面板收回,又向右一拉,將系統空間打開。
系統空間很大,儲存物品並沒有上限。
無視前面一大堆各種類型的毒藥、各種類型毒藥的解藥、各種功能效用的符紙……
拖到儲物的最後一格,呈現在阮朔眼前的竟然是個胚胎。
阮朔手指在這一格上略作停頓,有些奇怪。
這物品看著像發育到第七周的人類胚胎,已經有了一個小海馬模樣的雛形,還有連接著下腹的臍帶與胎盤。
胚胎的外表面覆滿了細小的巫術咒文,阮朔沒有將其取出細看,所以看不出那些巫術咒文所代表的意思。
但僅僅是看著這方小格,阮朔就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就好像看見了一個代表著濃重陰暗與血腥的怪物正在與自己對視。
阮朔有點不明白系統給這樣的隱藏獎勵給自己,是何用意。
【系統,你把孩子生我儲物格了?】
系統被阮朔這突然一句問的險些不知如何辯駁。
電子音咳了兩下,【不是的,宿主,這是你在海底墓古尸口中獲得的隱藏獎勵——巫嬰傀種。】
【巫嬰傀種?】
听名字,阮朔覺得這個小胚胎可能用處很大。
【是的,宿主。該傀種的品質為紅色,制造方法陰險狠毒,我不便過多透露,但傀種若是種下、並成功長成,將會成為宿主您的血肉替身。】
血肉替身……
鴉羽般濃密的睫毛垂下,斂了眸中神色,阮朔仔細在心中盤算著。
他雖然不顧大祭司的阻攔,強行闖出了聖地,以熊孩子的身份獲得了自由。
但卻不得不承認,在某些地方,很可能已經有一伙人正在計劃著如何將自己抓去剖心。
當初在聖地,大祭司也說過,只要聖樹的樹種被張起靈帶走藏匿,那些南遷一脈的叛徒抓到自己就不會率先采取剖心之策。
可這並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辦法。
他們也可以先把自己抓住,再尋找被藏匿起來的樹種。
然後將樹種養成,取得聖果。
到時候,聖果被摘下的瞬間,就是自己心髒被挖出的瞬間。
想到這,阮朔重新靠回背後的樹干,長腿曲著,踩在樹枝上。
要不……他去找張起靈,把樹種要來。
種出聖果,自己吃了,再把樹種毀掉。
這樣一來,不僅自己身上的血蠱會被解開,往後再也不用承受月圓蠱發嗜心的痛苦。
就連南遷一脈的謀算也將完全落空,不會有人再覬覦自己身體里這顆帶著聖果和血蠱的心髒。
一舉多得。
想了想,阮朔又覺得有些不可能。
如今南遷一脈就只剩下大祭司和自己兩人,血蠱的延續可能會斷在自己這一代聖子身上,不會再有下一個被取心頭血制作血蠱的聖子出現。
張家人為族長設置的血蠱保命之法至此終結。
可是都這樣了,大祭司也沒有說要把樹種毀掉,而是讓張起靈帶走藏匿。
說不準,這個樹種根本就沒辦法毀掉。
畢竟巫蠱之術傳承數千年,其神秘程度根本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用巫蠱之術弄出個沒辦法毀掉的特殊樹種,听起來好像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
不然南遷一脈的那些叛徒怎麼根本不著急樹種被大祭司帶走,一點也不怕樹種被毀?
想著,阮朔把玩著重新戴在左手食指的十目蝶銀戒。
銀戒被阮朔左右撥弄著,碩大的蝴蝶翅膀同樣被細碎的陽光照拂,閃著漂亮的光。
想來想去,阮朔覺得自己需要把這顆巫嬰傀種激活,讓自己多一道保命之本。
【系統,給我講講這個怎麼用。】
別是需要子宮就行,那個重要器官他沒有。
電子音平穩響起,為阮朔講解。
【宿主需要使用該區域的陣法,將巫嬰傀種放置在陣法中心,之後的步驟,五千積分解鎖。】
阮朔听的如鯁在喉,險些坐不穩,從樹上跌下。
【我懷疑你在報復我剛剛的玩笑,系統。】
【怎麼會呢,宿主。】
幾聲清脆的敲擊在樹下響起,阮朔低頭往下看。
張起靈今天也被大祭司安排了一身絳紫色苗服穿著,周身氣質俊挺如神,阮朔一眼就淪陷在了盛世美顏里。
弄得阮朔差點以為自己換了個異域風格的小世界做任務。
慌慌張張的從樹上躍下,一臉無措的站在張起靈面前。
“你、你怎麼也穿上了?”
說話間,阮朔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視線忍不住上下打量面前之人。
“這里只有苗服更換。”張起靈神色如常,語氣也如常。
“哦。”
大祭司的個人愛好——自己穿苗服,給身邊的人穿苗服。
阮朔明白自己現在的模樣實在是不值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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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費心機給張起靈下鉤子,想著能讓對方或多或少的被自己吸引。
結果人家就是換了身衣服,自己就像從來沒見過魚餌的蠢魚,連個彎都不帶拐的往上撞。
真沒出息啊……
“大祭司又在到處找我嗎?”阮朔主動挑開話題。
“嗯。”張起靈點頭,將阮朔此時的表現盡收眼底。
“大祭司的蠱發現了兩隊人,一隊吳邪,一隊不知底細。需要探查。”
“兩隊?”阮朔皺起了眉。
沒有足夠厲害的身手,也沒有任何人留下的指路記號與指引方向的蠱蟲,吳邪和解子揚兩人進山的過程可謂艱難。
先是費心躲避景區各處的視線,從角落鑽進山里,後是一路上茂盛的灌木和幾乎將陽光完全遮蔽的大樹,弄得兩人差點辨不清方向。
走著走著,兩人就注意到了前方出現了人經過的痕跡。
吳邪眼楮好、耳朵靈,一下就認出了前面五個人正是他們在山腳下的旅店門口見過的隊伍。
“老癢,這就是昨晚我們吃飯的時候,隔壁那桌坐著的人。”
“怎麼是他們?”解子揚心中一急,他的目的地不能被除了吳邪以外的人知道,那會影響他最終的目的。
“老吳,我覺得,我們還是別跟著他們比較好,萬一被發現了,他們人多,我們可能打不過。”
當時他們兩桌坐的位置有點近,解子揚喝了點酒就開始管不住嘴巴,說了幾句有關進山後的事情,惹得隊伍中一人起疑,前來探口風。
剛接觸盜墓的吳邪听不明白道上的話術,解子揚卻了解,當即就拉著吳邪趕緊回了旅店,準備提前出發,免得和那伙人撞上。
好巧不巧,先出發的他們反倒因為不熟悉山路,成了跟在別人屁股後面的。
吳邪沒想那麼多,他覺得既然對方也要穿過這座山,那不如就遠遠跟著,也好過他們兩個沒經驗的在山里亂轉。
“我們跟一會吧,等跟著他們翻過這座山,我們就換路,怎麼樣?不然就我們倆,很可能會在山里迷路。”
解子揚猶豫了一會,想了想,“行吧,但我們一定要離遠些,不能靠太近。他們手里,很可能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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