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398章 五毒淚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398章 五毒淚

    澹台岳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瀕臨崩潰的顫抖“什麼毒?到底是什麼毒?怎麼解?你說啊!”他死死盯著凌初染,眼眶通紅,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要對方說出半個“難”字,就要不顧一切地掀翻這天宮。

    凌初染的指尖還搭在澹台凝霜的腕脈上,感受著那股陰寒刺骨的毒素正順著血脈蔓延,臉色凝重得如同覆了層冰霜。她閉了閉眼,艱難地吐出三個字“五毒淚。”

    見眾人皆是茫然,她聲音更低了些,帶著無能為力的苦澀“是用五位墮仙的心頭血混合幽冥寒潭的毒瘴凝練而成,無解。中者靈力潰散,魂魄會被毒素一點點啃噬,最後……形神俱滅。”

    “無解?”澹台岳重復著這兩個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手里那顆沒喂出去的荔枝滾落在地毯上,沾了點血漬,看著格外刺目。

    就在這時,謝硯之的折扇“唰”地合攏,扇骨上還沾著溫熱的血。他剛從那上神的尸身旁轉身,臉上沒了半分平日的嬉皮笑臉,只剩一片死寂的寒意——那上神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已魂飛魄散。

    “誰說無解。”玄彥旭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他緩步走到蕭夙朝面前,目光掃過澹台凝霜泛黑的唇角,周身魔氣收斂了幾分,語氣卻異常清晰,“本帝知道解法。”

    這話如同一道驚雷,炸得在場眾人猛地抬頭。蕭夙朝抱著澹台凝霜的手臂驟然收緊,眼底閃過一絲希冀,又帶著幾分警惕地看向他“什麼解法?”

    玄彥旭沒立刻回答,只是瞥了眼臉色煞白的天帝,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不過這解藥,得問天帝肯不肯給了。”

    天帝渾身一顫,下意識後退半步,眼神躲閃——他怎麼會不知道五毒淚的解法?只是那代價,是他絕不願付的。

    澹台岳像一頭被激怒的幼獸,猛地撲上前,單手死死掐住天帝的脖頸,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將人狠狠按在殘破的玉柱上。他雙目赤紅,聲音里帶著泣血的嘶吼“說!解藥在哪兒?!”

    天帝被掐得喘不過氣,臉色漲成青紫,手腳徒勞地掙扎著,喉嚨里發出  的怪響。

    “阿岳!”顧修寒嚇得連手中的神主令牌都顧不上收,“ 當”一聲掉在地上,他一個箭步沖過去,拼命去扒澹台岳的胳膊,“冷靜點!你先松開!想想你姐姐!你把他掐死了,誰來救霜兒?!”

    祁司禮和謝硯之也連忙上前,三人合力去掰澹台岳的手。少年的力氣大得驚人,指縫間幾乎要嵌進天帝的皮肉里。顧修寒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帶著哭腔“這孩子咋這麼 ?快松手啊!會出人命的!”

    就在幾人拉扯不休時,玄彥旭的聲音冷冷響起,像冰錐刺破混亂“五毒淚的解藥,是天帝的心頭血,再加上他萬年的修為。”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澹台岳的動作驟然停住,掐著天帝脖頸的手微微松了松,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清明——心頭血,萬年修為,這對天帝而言,無異于剜心剔骨,幾乎是要了他半條命。

    天帝緩過一口氣,劇烈地咳嗽著,听到這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搖頭“不……不可能!本帝若沒了萬年修為,天界……”

    “天界?”澹台岳低笑一聲,笑聲里滿是戾氣,他重新收緊手指,眼神狠戾如刀,“比起我姐姐的命,你這天界,算個什麼東西?”

    澹台岳眼底的戾氣正燒得旺盛,捏著天帝脖頸的手又收緊幾分,喉間滾出一聲壓抑的咆哮,眼看就要不顧一切下死手——

    “疼……”

    一聲極輕的氣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帶著瀕死的虛弱。澹台岳渾身一僵,猛地回頭,只見澹台凝霜蹙著眉,蒼白的唇瓣動了動,又重復了一遍“想吃荔枝……”

    那點戾氣瞬間被恐慌沖散。澹台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踉蹌著松開天帝,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回姐姐身邊,顫抖著將那顆被血漬沾了點邊的荔枝捧到她嘴邊“姐,這兒有荔枝,剛剝好的……”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眼角余光瞥見蕭夙朝,急忙道“姐夫你……”

    話音未落,蕭夙朝已動了。

    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銀光,再定楮時,他已站在天帝面前。指尖凝著凜冽的靈力,直直探入天帝心口。天帝連慘叫都沒能完整發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便見蕭夙朝收手後退,掌心托著一團殷紅的血珠,周身還纏繞著絲絲縷縷、近乎實質的金色靈力——正是天帝的心頭血,與那萬年修為。

    動作快得近乎殘忍,沒有半分猶豫。

    顧修寒站在一旁,看著蕭夙朝面無表情地將心頭血與修為凝練成丹,指尖微微一顫。他太清楚了,蕭夙朝自化龍那一刻起,便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六界的規矩、天界的律法,根本管不住他。

    對他而言,救澹台凝霜,從來不需要權衡利弊,只需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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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帝癱在地上,臉色灰敗如死,氣息微弱得像風中殘燭。蕭夙朝卻連眼皮都沒再抬一下,轉身快步回到澹台凝霜身邊,小心翼翼地將那顆凝結好的丹藥喂進她唇間。

    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潤的靈力順著喉間滑下,所過之處,那侵蝕骨髓的陰寒毒意如同冰雪遇驕陽般迅速消融。澹台凝霜蹙著的眉頭緩緩舒展,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血色,呼吸也平穩了些。

    她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身旁的澹台岳身上,聲音依舊虛弱,卻帶著孩童般的依賴“哥哥,我疼。”

    澹台岳連忙握住她沒受傷的那只手,掌心的溫度燙得驚人“姐,忍忍,馬上就好了。”

    蕭夙朝垂眸看著她小腹處仍在滲血的傷口,眉峰一蹙,看向凌初染,語氣沉得像淬了冰“不夠?”

    凌初染正凝神探查澹台凝霜的脈象,聞言抬頭,臉色凝重“毒素雖退了大半,但余毒還鎖在經脈里,得再來兩滴心頭血,才能徹底清干淨。”

    蕭夙朝的目光瞬間轉向癱在地上的天帝,那雙曾映過星河的眼眸此刻只剩一片漠然。他緩緩邁步走過去,每一步都像踩在眾仙的心上,天宮里靜得能听見自己的心跳聲。

    “是你自己動手剜,”他在天帝面前站定,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壓,“還是朕親自動手?”

    天帝渾身一顫,望著蕭夙朝眼底那毫無溫度的殺意,連滾帶爬地往後縮。心口剛被取走心頭血的地方還在汩汩流著血,此刻听到還要再剜,嚇得魂飛魄散,抖著嗓子哀求“不……不要……本帝已經……已經沒力氣了……”

    蕭夙朝沒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指尖凝聚起的靈力帶著細碎的雷光——顯然,他沒打算給對方太多猶豫的時間。

    蕭夙朝的耐心本就所剩無幾,天帝這副哀哀求饒的模樣,只讓他眼底的寒意更甚。

    他的耐心,從來只給懷里那個喚他“朝哥”的姑娘;他的溫柔,也只肯落在那個會賴在他懷里要荔枝吃的乖寶身上。至于眼前這殘害過她、此刻還妄圖苟活的天帝?不配。

    “不必了。”蕭夙朝的聲音冷得像臘月寒冰,話音未落,他已再次探手。這一次,指尖的靈力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直接破開天帝的護體仙光。

    天帝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兩滴殷紅的心頭血被精準地攝出,懸浮在蕭夙朝掌心,泛著不祥的光澤。

    他甚至沒再看天帝一眼,轉身便回到澹台凝霜身邊,將那兩滴心頭血化作精純的靈力,小心翼翼地渡入她體內。

    凌初染緊隨其後探查,片刻後松了口氣“好了,余毒清干淨了。”

    蕭夙朝這才微微頷首,俯身將澹台凝霜打橫抱起,動作輕柔得仿佛捧著易碎的琉璃。他低頭看向懷里人,眼底的冰霜瞬間消融,只剩下化不開的繾綣“乖寶,不疼了,我們回家。”

    澹台凝霜緩過些力氣,撐著蕭夙朝的手臂慢慢起身,順勢攀上他的脖頸,指尖還帶著未褪的蒼白,聲音卻已染上幾分往日的嬌憨“回哪啊?”

    蕭夙朝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掌心托著她的腰,生怕她累著“回蕭國皇宮。”他側頭看了眼旁邊還在愣神的澹台岳,“阿岳也一起,今晚跟你姐姐好好吃頓飯。”

    澹台岳剛點頭應了聲“行”,正要跟姐姐說些什麼,就被蕭夙朝打橫抱了起來。澹台凝霜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他手里那袋剛從懷里掏出來的新鮮荔枝,笑眯眯地往自己袖袋里塞“我的了。”

    澹台岳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嘴角抽了抽——合著他剛剝那顆沾了血的不算,現在連整袋新的都要被截胡?

    顧修寒走上前,拍了拍澹台岳的肩,憋著笑遞了顆自己剛從袖袋摸出的蜜餞“別氣,你姐就這樣。”不遠處,葉望舒、時錦竹和獨孤徽諾早已恢復人形,正低聲說著什麼,眼底還帶著劫後余生的余悸。

    顧修寒轉頭看向蕭夙朝,揚聲道“朝哥,這打完了,不得開個宴慶祝慶祝?我請客——”他話鋒一轉,沖祁司禮擠了擠眼,“禮哥付錢。”

    祁司禮剛收起紅纓槍,聞言皺眉瞪他“我招你惹你了?次次都坑我?”

    蕭夙朝沒理會他們的拌嘴,抱著澹台凝霜轉身就走,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拋給身後的祁司禮“司禮,去搜羅天宮剩下的寶貝,不管是庫房里的法器還是殿上的擺件,通通打包送到蕭國養心殿。”

    他頓了頓,腳步未停,聲音冷了幾分“若是少了一件,你們知道後果。”末了又補充道,“對了,把那上神用的五毒淚也一並拿過來。”

    祁司禮愣了愣,隨即應下——誰都知道,蕭夙朝這話不是玩笑。當年澹台凝霜受的苦,他要這天界千倍百倍地還回來,這點寶貝,不過是利息罷了。

    澹台凝霜窩在蕭夙朝懷里,把玩著袖袋里圓滾滾的荔枝,听著身後傳來祁司禮和謝硯之清點“戰利品”的動靜,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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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蕭國皇宮也好,至少那里,沒有神佛,沒有算計,只有她的朝哥,和永遠搶不過她的弟弟。

    澹台凝霜在蕭夙朝懷里蹭了蹭,忽然想起什麼,仰起臉看他,眼底帶著點委屈的期待“我想回凡間。你昨天說好了,今天要帶我出去玩的。”

    蕭夙朝指尖摩挲著她的發尾,無奈解釋“805那間酒店被咱們鬧得不成樣子,梁都斷了兩根,得重新裝修。等修好了,咱們再去,好不好?”

    澹台凝霜聞言,小幅度地癟了癟嘴,最終還是乖乖點頭“好吧。”

    蕭夙朝抱著她大步走進蕭國養心殿,殿內早已燻好安神的香,暖閣里的地龍燒得正旺。他小心翼翼地將人安置在鋪著白狐裘的蟠龍榻上,俯身看著她,語氣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認真“今日朕說的話,記住了沒有?”

    澹台凝霜把玩著他衣襟上的玉扣,乖乖應聲“記住了。出去玩的時候會有人跟著,不能像上次那樣偷偷甩掉他們。”

    蕭夙朝這才滿意,聲音低啞下來“這才是朕的乖寶。”他指尖劃過細膩的肌膚,“今日你換下來的那件青色衣衫,朕讓夏梔栩收好了。等外頭這些人都走了,”

    他故意頓了頓,看著她泛紅的耳尖道“再承寵。”

    澹台凝霜渾身發軟,索性往他懷里一撲,把臉埋在他頸窩,悶悶地應了聲“嗯。”

    正說著,凌初染提著藥箱快步走進來,見兩人膩歪在一起,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別膩歪了,過來,我給你看看。”

    澹台凝霜這才從蕭夙朝懷里探出頭,乖乖伸出手腕。凌初染指尖搭上她的脈,凝神探了片刻,收回手道“脈象穩了,毒素也清干淨了,沒什麼大事。接下來就是好好養著,別再動靈力,也別瞎折騰,過些日子就徹底好了。”

    蕭夙朝聞言,緊繃的肩線才徹底放松下來,替澹台凝霜掖了掖被角“听到了?接下來幾日老實待著,不許亂跑。”

    澹台凝霜從蕭夙朝懷里抬起頭,乖乖應了聲“听到了。”聲音軟糯,帶著剛被縱容過的嬌憨。

    凌初染收拾著藥箱,聞言插了句嘴“對了,阿岳剛才在殿外嘟囔,說實在受不了你們這膩歪勁兒,不想吃狗糧,已經去找尊曜他們吃火鍋了。”她頓了頓,沖兩人揚了揚下巴,“我們幾個也折騰了一天,只想回去歇著,晚上就不過來了。拜~”

    蕭夙朝眼皮都沒抬,敷衍地揮了揮手。凌初染促狹地笑了笑,轉身替他們帶上了殿門,將滿室暖香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開。

    殿內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龍鳳呈祥的燻香在空氣中漫溢。蕭夙朝低頭看著懷里的人,指尖輕輕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聲音低啞得像浸了蜜“凌初染走了,沒人打擾了。”

    他俯身,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該輪到朕的乖寶承寵了。”頓了頓,又想起什麼似的,柔聲問,“餓不餓?要不要先傳些點心?”

    澹台凝霜搖搖頭,手臂纏上他的脖頸,主動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不餓。”

    蕭夙朝輕輕握住她的手。錦帶松脫的瞬間,他的聲音沉得像揉碎了夜色“朕想你了。”

    澹台凝霜猛地縮回手,她咬著唇往後縮了縮,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我不。”

    聲音細弱得幾乎要被燻香吞沒,她偏過頭躲開他的視線,耳根紅透“昨夜才有過。”

    蕭夙朝低低地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他扣住她欲逃的手腕,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縱容“朕的乖寶,昨夜是昨夜,此刻是此刻。”

    澹台凝霜被他纏得沒了辦法,終究是軟了心,細若蚊蚋地應了聲“好吧……”

    蕭夙朝眼底瞬間漾起笑意,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吻“夏梔栩已經把衣裳擱在榻邊了,去換上。”

    澹台凝霜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榻尾,果然搭著件疊得整齊的衣物,她輕輕“嗯”了一聲,剛要起身,就被蕭夙朝往懷里帶了帶。

    “穿不慣?要不要朕幫你?”他故意湊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掃得她頸側發癢。

    澹台凝霜連忙推他,臉頰緋紅“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蕭夙朝低笑兩聲,松開了手,指尖在她鼻尖刮了下“不逗你了,去吧。”

    澹台凝霜這才拿起那件衣裳,快步躲進了屏風後的更衣室,她展開一看,才發現竟是件近乎透明的紗衣,領口開得極低,裙擺兩側更是從腰側一直開到大腿根,隱約能窺見肌膚的色澤。

    她咬著唇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依言換上。再走出更衣室時,紗衣貼合著身形,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雙高開叉處隨著步伐輕晃,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腿,連帶著裸露的肩頸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蕭夙朝原本半倚在榻上,見她出來,目光瞬間定住,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燭火的光暈落在她身上,紗衣下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像裹了層蜜糖,誘人得緊。

    他朝她伸出手,聲音暗啞得厲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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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凝霜垂著眼簾走到蕭夙朝面前,紗衣隨著腳步輕輕晃動,露出的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細膩的光澤。蕭夙朝伸手將她攬進懷里,讓她穩穩坐在自己腿上。

    “好看。”他低頭在她頸間輕嗅,聲音沉得發啞,“這樣的乖寶,今晚只能屬于朕。”

    澹台凝霜渾身發燙,抬手遮住胸口,小聲嘟囔“嗯,人家只能是哥哥的人,別看了。”

    蕭夙朝捉住她的手腕按在身側,低笑出聲“明明是穿給朕看的,怎的自己先害羞了?”

    澹台凝霜被他逗得臉頰緋紅,索性往他懷里蹭了蹭,拖著長音嬌嗔“哥哥∼”

    這一聲軟糯的呼喚像羽毛搔在心尖,蕭夙朝呼吸一滯,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眼底翻涌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欲“大聲些,朕要听個清楚。”他頓了頓,扶著她的腰起身,“朕好好疼疼乖寶。”

    澹台凝霜依言起身,跨坐在他腿上。蕭夙朝的大手順著她的腰線滑下,聲音帶著幾分蠱惑“乖寶兒,朕想疼你。”

    她咬著唇,睫毛顫得厲害,細聲細氣地應“好。”

    蕭夙朝低笑一聲,他沒給她反應的時間。

    澹台凝霜渾身一顫,若非被他牢牢箍在懷里,幾乎要直接暈倒,讓她忍不住攥緊了他的衣襟,鼻尖溢出細碎的呻吟。

    蕭夙朝激得澹台凝霜渾身一顫,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衣襟。

    “就這樣,”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聲音裹著滾燙的笑意,“去給朕跳支《媚骨生》,就穿這身。”

    澹台凝霜腿根發軟,偏過頭看他,眼底蒙著層水汽“這、這怎麼跳?”

    蕭夙朝卻像是沒听見她的話,直逼得她悶哼出聲。

    “快去。”他松開手,往榻背上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眼底的笑意里藏著不容置喙的強勢“乖寶兒不听話,可是要受罰的。”

    澹台凝霜咬著唇,扶著他的手臂勉強站起身。紗衣本就輕薄,此刻被冷汗浸得更貼肌膚,她深吸一口氣,試著挪動腳步,可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倒比那《媚骨生》的舞姿還要添幾分勾人的情態。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模樣,喉結滾動得愈發厲害,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似的,幾乎要將那層薄紗剝下來。

    那支《媚骨生》跳得斷斷續續,澹台凝霜的腳步早已亂了章法,紗衣在動作間滑到肩頭,雙開的裙擺幾乎要褪到大腿根,反倒比刻意編排的舞姿更添幾分蝕骨的媚意。

    終于,她再也支撐不住,踉蹌著停下舞步,臉頰緋紅,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連帶著呼吸都帶著顫抖的水汽。

    蕭夙朝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幾分沙啞的喑啞“過來。”

    澹台凝霜咬著唇,乖乖地挪到他面前。

    她再也忍不住,往前一撲,主動投進他懷里,雙臂緊緊纏上他的脖頸,臉頰蹭著他的下頜,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哀求“哥哥∼”

    溫熱的呼吸噴在頸窩,帶著她獨有的馨香,蕭夙朝低笑一聲,指尖摩挲著她汗濕的發鬢,故意逗她“剛才不是跳得挺好?再跳一會兒?”

    澹台凝霜急得在他懷里蹭了蹭,眼眶泛紅,那模樣委屈又勾人“我不,哥哥。”

    蕭夙朝低笑一聲,他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剛才還扭捏著不肯,這會子倒是著急了,坐好,讓朕抱會兒。”

    澹台凝霜只能乖乖地跨坐在他腿上,蕭夙朝的大手順著她的腰線滑下,他低笑出聲“你看。”

    他故意頓了頓,目光落在她泛紅的眼角,聲音帶著幾分蠱惑“熱不熱?要不要降降溫?”

    澹台凝霜聞言,連忙搖頭,聲音細弱得像小貓哼唧“不行。”

    蕭夙朝卻像是沒听見,澹台凝霜瞬間軟了身子,只能死死攥著他的衣襟,鼻尖溢出細碎的嗚咽,紗衣下的肌膚泛起一層薄紅,像被染上了上好的胭脂。

    “乖寶。”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水汽,掌心攬著她的腰,“一會兒伺候好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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