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350章 玄彥旭︰你姐陰的一批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350章 玄彥旭︰你姐陰的一批

    上陽宮的議事殿內,燭火搖曳映著滿室凝重。上官璃月猛地一拍案幾,青瓷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潑濺在她素白的裙擺上,她卻渾然不覺,只死死盯著下方垂首的長老們,聲音淬著冰“青雲宗不過施壓幾句,閣中數百名弟子就個個縮頭?都是吃干飯的嗎?竟沒一個人頂得住?”

    首座的長老抬眼,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宗主息怒。青雲宗看似只是施壓,可他們的綜合實力,不亞于整個禁忌蠻荒的戰力總和。咱們上陽宮說到底只是個小宗門,硬踫硬無異于以卵擊石啊。”

    話音剛落,右側的長老便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譏諷“同樣是嫁人,人家綰華女帝嫁的是宸曜帝,六界之內誰不忌憚?您倒好,嫁個落魄貴族,如今人家兵臨城下,咱們拿什麼去頂?上官璃月,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頂一個給本尊看看!”

    “你——”上官璃月氣得指尖發顫,還沒反駁,左側的長老已撫著胡須開口,字字戳中要害“更別說青雲宗背後還有魔獸神獸撐腰,光是登記在冊的戰獸就各有上萬匹。尤其那九尾銀狐,是跟著綰華女帝從混沌初開時一路打到如今的老伙計,靈性與戰力堪比上古神只。當年你們上官家做的事有多黑?為了奪秦族的秘法,硬生生滅了人家母族——那可是六界第一大家族秦族啊!如今人家女帝找上門施壓,難道不是理所當然?”

    站在長老身後的掌門弟子突然小聲補了句,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大殿“師傅,弟子還听說,澹台女帝本就是鬼魂化體,當年從幽冥血海爬回來,連閻王爺都管不住……”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得上官璃月心頭一寒。她猛地站起身,袍袖掃過案幾,將上面的卷宗掃落在地,厲聲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立刻啟動護山大陣,拿封印術頂住!哪怕拼盡全宗之力,也不能讓他們踏進一步!”

    “呵。”

    一聲低笑突然從殿外傳來,清越中帶著幾分慵懶的邪氣。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頭戴半邊玄鐵面具的男人緩步走入,露出的半張臉俊美得近乎妖孽,銀發如瀑垂落肩頭,眼尾微微上挑,帶著洞悉一切的嘲弄“早料到你玩不過霜兒,還是趁早收手的好。”

    他走到殿中,目光掃過上官璃月鐵青的臉“你所驕傲的那些陣法,洛芸隨手就能破了,何況是澹台凝霜?她最近剛從天宮天元鼎里抽回了屬于自己的靈力,整個天界都亂成一鍋粥,你覺得憑你這點手段,能攔得住她?”

    男人頓了頓,語氣里的輕蔑毫不掩飾“上官璃月,你跟霜兒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上官璃月盯著那抹銀發,瞳孔驟然收縮,聲音里淬著驚怒“玄彥旭?你一個魔界帝王,插手我上陽宮之事也就罷了,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你有什麼資格說朕?”

    “朕”字剛出口,殿內的長老們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唰”地一下全站起身,對著玄彥旭拱手躬身,姿態恭敬得近乎卑微“參見魔帝陛下!”

    玄彥旭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面具邊緣,語氣淡得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上陽宮不過一個三流宗門,便是見了綰華女帝的儀仗,也該俯首稱臣,乖乖侍候在側,垂首帖耳才是為臣之道。更何況,就憑你們整個宗門加起來,連本尊一根手指頭都敵不過,又是什麼身份,配直呼‘霜兒’的名諱?”

    他抬眼掃過上官璃月,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再者說,你不過是個庶五品宗主,也配稱‘朕’?霜兒那正一品女帝的尊位,是在混沌戰場里一刀一槍拼出來的,你也配用這個字?別污了‘女帝’二字的分量。”

    上官璃月被堵得臉色青白交加,死死攥著拳,突然拔高了聲音“從血緣上來講,她是我親姐姐!他們澹台家的出生,一個個的不是萬鬼妖王就是萬鬼之尊,難道我提一句都不行?”

    “血緣?”玄彥旭嗤笑一聲,向前邁了半步,周身的魔氣陡然翻涌,壓得殿內燭火都矮了半截,“她的萬鬼血脈是與生俱來的榮耀,你的血緣,不過是攀附的借口。這跟你有關系?”

    話音未落,一道緋紅色的身影像團火似的撲進來,精準地撞進玄彥旭懷里,帶著滿身的花香與靈氣。

    玄彥旭周身的戾氣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抬手穩穩接住來人,聲音放得極柔,還帶著點無奈的縱容“又跑這麼急,小狐狸,就不怕摔著?”

    連卿雅仰著小臉,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伸手勾住他的脖頸,聲音甜得發膩“想你了,自然要用跑的,慢一步都覺得虧。”她說著,還故意往他懷里蹭了蹭,余光瞥見臉色鐵青的上官璃月,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得意。

    玄彥旭低頭看著懷中人,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沒再理會一旁氣得發抖的上官璃月,仿佛她只是殿角一粒無關緊要的塵埃。

    上官璃月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胸口悶得發疼——連魔界帝王都對澹台凝霜如此維護,連她身邊的人都能這般耀武揚威,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在對方眼里,竟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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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彥旭低頭理了理連卿雅被風吹亂的鬢發,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左右無事,咱們去養心殿串串門?讓你見見心心念念的偶像,如何?”

    連卿雅眼楮瞬間亮了,像落滿了碎星,忙不迭點頭“好啊好啊!快走快走!”她邊說邊拽著玄彥旭往外走,路過上官璃月身邊時,還嫌惡地皺了皺鼻子,“這兒一股酸臭味,待久了都要燻壞了。”

    上官璃月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黑得像淬了墨。玄彥旭的聲音卻隔著殿門飄進來,帶著淡淡的警告“上官璃月,好自為之。過兩日禁忌蠻荒設宴,別在席間失了禮數,丟了上陽宮最後一點體面。”

    養心殿內暖意融融,澹台凝霜靠在軟榻上,拍著肚子連連擺手“夠了夠了,真的吃飽了,再塞一口都要撐破了。”

    蕭夙朝手里還端著碗蓮子羹,舀起一勺遞到她唇邊,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就最後一勺,這羹熬了三個時辰,蓮子都炖化了,吃了養身子。”

    話音未落,殿內光影一閃,玄彥旭已帶著連卿雅憑空出現。連卿雅像只快活的小蝴蝶,撲到榻邊甜甜地喊“霜兒姐姐!我來看你啦!”

    玄彥旭的目光掃過殿內,一眼就瞧見還在抽噎的蕭念棠,又瞥見旁邊耷拉著腦袋的蕭恪禮,當即沉了臉“念棠怎麼哭了?蕭恪禮,你小子又欺負妹妹,看不順眼她是不是?”

    蕭夙朝剛放下碗,听見這話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他轉身走到書案前,隨手抄起鎮紙就朝玄彥旭腦門上扔過去,“啪”的一聲脆響,語氣里滿是不耐“閉嘴!再敢不分青紅皂白訓恪禮,朕這就把你打成石雕,擺在宮門口當鎮宅獸!”

    玄彥旭摸了摸被砸的額頭,居然半點不惱,反倒嬉皮笑臉地應“知道了大哥,我這不是沒看清情況嘛。”

    連卿雅正想湊過去看搖籃里的蕭景晟,轉身時腳下踉蹌了一下,情急之下伸手去扶榻沿,卻不偏不倚摁在了澹台凝霜的小腹上。

    “唔——”澹台凝霜猝不及防受了力,疼得悶哼一聲,臉色瞬間白了幾分,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她剛生產完的身子本就虛弱,這一下觸踫正好撞在傷口上,疼得她下意識攥緊了錦被。

    殿內的笑聲瞬間戛然而止。蕭夙朝幾步沖過來,一把將連卿雅撥開,緊張地扶住澹台凝霜的肩“霜兒?怎麼樣?是不是傷口疼?”他抬頭看向連卿雅,眼神冷得能凍死人,“毛手毛腳的,沒看見她剛生產完嗎?”

    剛被蕭尊曜拎到殿外訓了頓的蕭恪禮正憋著股氣,見連卿雅被蕭夙朝瞪得縮成一團,當即從殿中央踱過來,雙手抱胸往玄彥旭面前一站,挑眉開炮“起來起來,擋著本王的路了。說起來,你該不會是空手來的吧?我家弟弟都出生了,做長輩的連點見面禮都沒帶,也太沒禮貌了。”

    蕭念棠剛被澹台凝霜哄得止住抽噎,一听這話立馬接茬,小臉上滿是鄙夷“就是!上次帝啟臨叔叔來,給景晟弟弟帶了顆萬年暖玉,還送了我和錦年每人一串避水珠。魔帝都一把年紀了,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蕭錦年正蹲在搖籃邊數蕭景晟的手指頭,聞言抬頭幫腔,聲音脆生生的“站著不說話,難道是心虛了?”

    “自信點,”蕭恪禮拍了拍妹妹的腦袋,看向玄彥旭的眼神更帶勁了,“把‘難道’去了。你看魔帝這架勢,可不就是心虛嗎?不打招呼、未經通報就擅自闖殿,誰知道從外面沾了多少細菌?我母後和景晟弟弟都愛干淨,可別把那些髒東西過給他們。”

    蕭念棠趁機端起方才沒送出去的水杯,又往澹台凝霜面前遞了遞“母後,喝點水順順氣?”

    澹台凝霜靠在軟枕上,揉著發脹的肚子嘆氣“不喝了,方才吃太多,實在撐得慌。”

    蕭夙朝正替她按揉著小腹兩側,聞言抬眼看向玄彥旭,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別繞圈子了,說吧,這次又是來借什麼?”

    玄彥旭被幾個小輩懟得臉青一陣白一陣,听見這話趕緊順坡下驢,拉過連卿雅往身前一護“也不是借別的,就想借……借阿雅的偶像待一會兒。”

    “唰”的一聲,蕭夙朝反手抽出牆上掛著的弒尊劍,劍身在晨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他頭也不回地吩咐“恪禮,守好你母後和弟弟。江陌殘,滾進來!”

    暗衛統領江陌殘跟道黑影似的從梁上躍下,單膝跪地抱拳“喏!屬下在!參見魔帝……”

    “少廢話,”蕭夙朝打斷他,劍尖直指玄彥旭,“守著皇後,一只蒼蠅都不許靠近。”說罷,他一把揪住玄彥旭的後脖頸,像拎小雞似的往外拖。

    連卿雅見玄彥旭被拖出去,急得直跺腳,手忙腳亂地從袖袋里摸出手機,指尖哆嗦著就要給帝啟臨撥號求救。澹台凝霜躺在榻上,眼尾余光瞥見這一幕,不動聲色地給江陌殘遞了個眼神。

    江陌殘何等機敏,身形一晃已欺至連卿雅身側,手腕輕翻便奪過手機,動作干脆利落,還不忘低聲道“公主,此等時候,還是莫要添亂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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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恪禮在一旁看得直樂,故意拖長了語調“嘖嘖,這就要求救了?不若本王替你給帝啟臨叔叔打個電話?就說魔帝被父皇按在地上揍,問他要不要來撈人?”

    連卿雅臉頰漲得通紅,攥著衣角辯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怕他們真打起來傷了和氣。”

    蕭念棠端坐在榻邊,小手搭在膝頭,慢悠悠開口“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本帝姬見了都覺得歡喜,別提玄彥旭那護短的性子了。只是這兒是養心殿,不是你撒嬌的地方。”

    蕭恪禮上前一步,語氣添了幾分冷硬“可惜啊,你這點心思今生怕是無望了。有什麼話出去說,別在這兒吵著母後歇著。”

    連卿雅急得眼眶發紅,聲音都帶了點哭腔“我真不是那種死綠茶,你們別冤枉人!”

    “本帝姬與你相處時日尚短,不會妄自評判,”蕭念棠抬眼看向她,眼神清亮,“更不會任由宮中流言蜚語亂傳。但你此刻確實耽誤母後休息了,江陌殘,把人帶出去,安置在偏殿候著。”

    江陌殘應聲上前“公主,請吧。”

    連卿雅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蕭念棠冷冽的眼神堵了回去,只能不情不願地跟著往外走。

    這時蕭錦年已走到搖籃邊,輕聲對侍女落霜吩咐“落霜,把四皇子抱去奶娘那里,讓他乖乖喝奶睡覺。”又轉身走到榻前,將一個描金食盒放在矮幾上,柔聲對澹台凝霜說,“母後,這里面是你愛吃的蓮蓉酥和杏仁糕,你醒了要是餓了,兒臣就讓小廚房熱了傳膳過來。”

    話音剛落,窗外突然滾過一聲悶雷,“轟隆”一聲炸響。澹台凝霜像是被刺痛般,下意識往被褥里縮了縮,指尖微微發顫——她素來怕打雷。

    蕭錦年眼尖地瞧見,立刻張開小胳膊把母親護在懷里,仰頭吩咐宮人“來人!把本公主送給母後的藍金色雲錦披肩拿過來!快!”

    宮人不敢怠慢,匆匆取來披肩。蕭錦年細心地替澹台凝霜裹好,小手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安撫受驚的小貓“母後不怕,錦年在呢。就是下點雨,一會兒就停了。”

    澹台凝霜靠在女兒懷里,聞著她發間淡淡的奶香,心頭那點因雷聲而起的慌亂漸漸散去,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她捏了捏蕭錦年的小手,聲音含糊“乖,你也去歇會兒,別熬著。”

    “嗯,母後睡吧。”蕭錦年替她掖好被角,又朝蕭念棠和蕭恪禮使了個眼色,三人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江陌殘守在殿外,將滿室安寧妥帖護住。

    御花園的青石板路上還沾著雨後的濕意,蕭翊剛被九尾銀狐馱著瘋跑了半圈,小臉紅撲撲的,額前碎發都汗濕了,看見蕭錦年從養心殿出來,當即掙脫狐狸的尾巴,張開雙臂朝她撲過去,奶聲奶氣地喊“二姐姐抱!”

    九尾銀狐不放心,蓬松的大尾巴往蕭翊身後一卷,像圍了圈毛茸茸的屏障,生怕他摔著。蕭翊卻猴兒似的從尾巴縫里鑽出來,邁著小胖腿往蕭錦年懷里撲,誰知剛跑兩步,就被一道身影穩穩撈了回去。

    “大哥!”蕭翊抬頭見是蕭尊曜,立馬眉開眼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蕭尊曜跨坐在一匹雪白馬背上,一手拎著蕭翊,另一只手撐著把墨色油紙傘,傘沿還滴著水。他低頭看了眼懷里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嘴角勾起抹淺淡的笑意“雨停了,要不要去賽馬?”

    蕭恪禮正跟在後面,聞言眼楮一亮“走!正好我有事跟你說,獵場那邊清淨。”

    蕭念棠拉著蕭錦年的手,也興沖沖地湊過來“我們也想去!在家待著都快悶壞了。”

    “那就一起去,”蕭恪禮拍了拍馬背,“去馬廄挑幾匹溫順的,別跟上次似的,把御馬監的烈馬都牽出來了。”

    蕭翊被蕭尊曜穩穩放在身前,小屁股坐在馬鞍上,小手緊緊抓著韁繩,興奮得直蹬腿。八歲的蕭尊曜身姿挺拔如松,單手勒住馬韁,對眾人道“我帶他先去獵場等著,你們挑好馬慢慢過來。”

    “行,”蕭恪禮翻身上了一匹棕紅色的駿馬,“宮中獵場見。”

    “嗯。”蕭尊曜應了聲,雙腿輕輕一夾馬腹,白馬打了個響鼻,蹄尖點地,載著兄弟倆朝獵場的方向緩步走去。雨後的風帶著草木清香,吹得蕭翊的小衣袂獵獵作響,他趴在蕭尊曜肩頭,咯咯的笑聲一路灑了過去。

    蕭念棠拉著蕭錦年往馬廄跑,蕭恪禮催馬跟上,還不忘回頭叮囑“慢點跑!馬廄的門檻高,別摔著!”

    晨光穿透雲層,給宮殿的琉璃瓦鍍上一層金邊,一行人的身影漸漸遠去,只留下馬蹄踏過水窪的清脆聲響,在靜謐的宮苑里悠悠回蕩。

    獵場的草地剛被雨水洗過,草葉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踩上去軟綿綿的。蕭翊坐在蕭尊曜身前,小手攥著韁繩晃悠,鼻尖縈繞著青草與泥土的清新氣息,忍不住晃著小腿喊“大哥哥,再快點嘛,像風一樣快!”

    蕭尊曜穩穩勒著馬韁,掌心覆在他抓韁繩的小手上輕輕收緊,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喙的篤定“不能快。你看這草地剛下雨滑得很,你身子骨還沒小馬駒結實,摔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小家伙,指尖刮了下他的鼻尖,“母後頭一個就得拿眼刀子剜大哥,等你長到念棠現在的年紀,大哥親手教你騎射,到時候讓你騎著烈馬追野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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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翊似懂非懂地點頭,含著棒棒糖的小嘴鼓鼓囊囊“好!那我要長得比念棠姐姐還快!”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陣輕快的馬蹄聲。蕭恪禮騎著棗紅色良駒追上來,馬鬃在風中飛揚,他手腕一翻,從侍從捧著的銀盤里捻起幾根棒棒糖,剝了糖紙遞過去。蕭念棠騎著雪白馬湊過來,叼走一根草莓味的,蕭錦年的小馬正好跟上來,接過橘子味的含在嘴里,連蕭翊也被塞了根葡萄味的,甜絲絲的味道瞬間在舌尖散開。

    “哥。”蕭恪禮撥轉馬頭與蕭尊曜並行,目光掃過四周待命的侍從。

    蕭尊曜會意,揚聲道“都退到百步外候著,沒有吩咐不許靠近。”

    侍從們齊聲應是,躬身退後,偌大的草地很快只剩下他們兄妹幾個。蕭尊曜才偏頭看向蕭恪禮“方才你說有事要說,是什麼事?”

    蕭恪禮舔了口棒棒糖,眉頭微蹙“方才玄彥旭帶著連卿雅,沒打招呼就闖進養心殿了。”他頓了頓,聲音沉了幾分,“那魔帝還說,要‘借’連卿雅的偶像一用——誰不知道連卿雅的偶像是母後?她剛生完景晟,連起身都費勁,玄彥旭分明是故意的。”

    蕭尊曜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他們怎麼進的宮?禁衛軍和暗衛都是擺設?”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蕭恪禮瞥了眼遠處嬉鬧的妹妹們,壓低聲音,“但這事兒蹊蹺,玄彥旭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說不定是宮里有內應。回頭我去調宮門守衛的記錄,你幫我盯著玄彥旭那邊的動靜,他這次來絕不只是借人那麼簡單。”

    蕭尊曜頷首,目光投向天邊流雲“先不管這些,讓他們玩得盡興些。”他揚聲對侍從喊道,“去廚房把燒烤架和料搬來,再備些酸梅湯。恪禮,你幫著照看三個小的,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野兔。”

    “得 。”蕭恪禮笑著應下,剛轉身就見蕭恪禮抬手挽弓,箭矢“咻”地破空而去,精準地釘在前方草叢里——一只灰兔正掙扎著撲騰後腿。蕭翊看得眼楮發亮,舉著棒棒糖拍手“二哥哥好厲害!射兔兔!烤兔兔!”

    蕭尊曜勒住馬,看著弟弟妹妹們興奮的模樣,眼底漾起暖意“三年後景晟長大了,咱們兄弟倆騎射時,懷里怕是得各揣一個小的。”

    蕭恪禮收了弓,翻身下馬拎起兔子,打趣道“到時候怕是得一邊哄著別哭,一邊拉弓射箭,想想都熱鬧。”

    蕭念棠已跳下馬,牽著馬繩跑到蕭翊身邊,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小饞貓,剛吃完糖就惦記烤肉,小心蛀牙。”蕭錦年也跟著下馬,蹲在草地上數野花,時不時抬頭喊一句“二哥,兔子的毛好軟啊!”

    蕭尊曜翻身下馬時,動作穩得像落地的鴻鵠,一手攬著蕭翊的腰,將人穩穩放在草地上。剛沾地,蕭翊就像只掙脫束縛的小雀兒,撲騰著小腿往前躥,葡萄味的棒棒糖在舌尖轉了個圈,含糊道“大哥哥我去玩啦!”

    “慢點跑,別踩進深草里。”蕭尊曜叮囑著,看著那團小小的身影扎進花叢,被幾只翩躚的粉蝶引著跑遠了,才轉身將韁繩遞給身後的侍衛。

    蕭念棠正牽著馬繩站在樹蔭下,手機突然在袖袋里震動起來。她摸出那只瓖著珍珠的小巧手機,看清來電顯示時眼楮一亮,接起電話甜甜喊“父皇!”

    听筒里傳來蕭夙朝溫和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關切“在獵場玩得怎麼樣?翊兒沒鬧著要騎馬吧?”

    “他正追蝴蝶呢,乖得很。”蕭念棠說著,眼角余光瞥見蕭錦年正踮著腳往她這邊湊,小丫頭的眼楮亮晶晶的,口型無聲地說著“烤魚”。蕭念棠被她逗笑了,捂著話筒對妹妹眨了眨眼,才對著電話繼續道“父皇放心,大哥和二哥都看著呢。”

    “那就好。”蕭夙朝頓了頓,又問,“你們中午打算在哪兒用膳?要不要讓御膳房送些點心過去?”

    “不用啦父皇,”蕭錦年忍不住湊到話筒邊,聲音脆生生的,“我們要在獵場燒烤!二哥剛射了兔子,我還想吃烤魚,讓二哥再捕兩條魚好不好?”

    蕭念棠笑著拍了拍妹妹的腦袋,對著電話道“父皇听見了吧?那我們就自己在這兒折騰啦。來人,去跟睢王說一聲,本帝姬想吃烤魚了,讓他看著弄兩條新鮮的來。”

    候在不遠處的侍衛立刻躬身應道“喏!”說罷轉身快步走向蕭恪禮——他正蹲在草地上,用草葉逗弄那只被箭釘住的灰兔。侍衛單膝跪地,恭敬地傳了話“王爺,帝姬說想吃烤魚。”

    蕭恪禮挑眉回頭,沖蕭念棠的方向喊“要草魚還是鯽魚?草魚刺少,適合烤著吃。”

    蕭尊曜正往馬背上掛弓箭,聞言接話“都來一條吧,草魚烤著吃,鯽魚炖湯給小的們補補。”他又看向周圍待命的侍衛,“你們都去那邊的槐樹下歇著,樹蔭涼快點,需要什麼我們再喊你們。”

    侍衛們齊聲謝恩“謝太子殿下!”隨即有序地退到百步外的槐樹林,遠遠守著,不多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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