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289章 發脾氣,生悶氣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289章 發脾氣,生悶氣

    龍涎宮的鎏金獸爐吞吐著暗金色霧氣,太醫捧著藥碗的雙手仍在劇烈顫抖,連帶著青瓷碗中的藥汁都泛起細密漣漪。他膝行至蟠龍榻前,將碗高舉過頭頂,金絲繡著雲紋的官服後背已被冷汗浸透︰"陛下,藥...藥煎好了。"

    蕭夙朝骨節分明的手指接過藥碗,暗金色霧氣瞬間纏繞碗沿,將蒸騰的苦澀氣息鍍上一層柔和光暈。他屈身半跪在榻邊,鎏金冠冕垂珠掃過澹台凝霜蒼白的臉頰,聲音陡然放軟︰"寶貝乖,喝一口。"蟒袍上金線繡就的蟠龍隨著動作微微起伏,指尖溫柔地撫過她汗濕的鬢角。

    蜷縮在錦被中的澹台凝霜別過臉去,沾著藥漬的珍珠步搖掃過綢緞,發出細碎聲響。她睫毛上還凝著未干的淚珠,在燭火下晶瑩剔透,眼尾暈染的朱砂痣隨著顫抖輕輕顫動︰"我不喝。"聲音帶著哭腔的哽咽,染著薄繭的手指死死攥住被角,"喝了也還是疼,我不要..."月青色裙擺下滲出的冷汗,將蟠龍榻的錦緞洇出深色痕跡。

    蕭夙朝周身暗金色霧氣驟然翻涌,蟒袍上的金線蟠龍仿佛活過來般扭曲盤旋。他將藥碗重重擱在青玉案幾上,震得盞中苦藥濺出幾滴,在案面暈開深色痕跡︰"別逼朕用強的。"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鎏金冠冕垂珠隨著話語輕晃,在他眼底投下陰鷙的光影。

    澹台凝霜本就蒼白的臉色又褪去幾分血色,發間歪斜的珍珠步搖隨著顫抖輕晃。她強撐著與他對視,鳳目中水霧朦朧,卻倔強地揚起下巴︰"我不信。"尾音微微發顫,染著薄繭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在月青色裙擺上留下細密褶皺。

    殿內空氣瞬間凝固。蕭夙朝猛地端起藥碗,仰頭飲下一大口,苦澀的藥汁順著下頜滴落,在蟒袍金線間蜿蜒成暗痕。下一秒,他如鷹隼般扣住澹台凝霜縴細的脖頸,指尖擦過她冰涼的肌膚。不等她驚呼,灼熱的唇已狠狠覆上,暗金色霧氣裹挾著藥汁強行撬開她牙關。滾燙的苦藥順著糾纏的舌尖灌入,混合著龍涎香的氣息,霸道而不容抗拒。

    暗金色霧氣在蟠龍榻上方翻涌成漩渦,蕭夙朝滾燙的掌心仍死死扣著澹台凝霜後頸,指腹能清晰感受到她劇烈的心跳。直到最後一滴藥汁順著唇角滑落,他才緩緩松開禁錮,鎏金冠冕垂珠掃過她泛紅的眼眶︰"還鬧?"聲音裹著沙啞的怒意,蟒袍下的手臂卻仍將人牢牢圈在懷中。

    澹台凝霜劇烈喘息著,沾著藥漬的唇瓣因過度用力泛著青白。她抬手狠狠推搡著蕭夙朝胸膛,鳳目蒙著層水光,眼尾暈染的朱砂痣被淚水浸得愈發艷麗︰"蕭夙朝你太過分了……"話音未落,染著薄繭的指尖便被對方攥住,暗金色霧氣順著交握的手腕纏繞而上。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冷笑,端起藥碗又飲下一大口。苦澀藥汁混著血腥味在齒間漫開,他再度俯身時,蟒袍上的金線蟠龍幾乎要壓碎她單薄的身軀。滾燙的吻裹挾著藥氣重重落下,這次不僅渡藥,暗金色霧氣還化作細鏈纏住她掙扎的手腕,將人徹底鎖在懷中。直到藥碗見底,他才松開泛著血絲的唇,看著她蒼白的臉上泛起嗆咳的潮紅,眼底翻涌的暴戾卻仍未消退。

    龍涎宮燭火搖曳,蕭夙朝用繡著金線的帕子擦拭澹台凝霜唇角的藥漬,鎏金護甲劃過她泛紅的肌膚。他垂眸凝視著懷中倔強的人兒,暗金色霧氣溫柔地纏繞在她發間︰"還跟朕鬧脾氣?"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澹台凝霜突然環住他的脖頸,像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月青色宮裝半褪,露出肩頭未愈的紅痕,沾著藥汁的珍珠步搖垂在蕭夙朝胸前輕輕晃動。她將臉埋進他蟒袍間,悶悶的聲音帶著鼻音︰"隕哥哥這藥要喝到什麼時候?"發間珠翠隨著晃動發出細碎聲響,在寂靜的殿內格外清晰。

    縮在角落的太醫渾身一顫,金絲雲紋官服下滲出冷汗。他撲通跪地,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回皇後娘娘,半個月為一個療程,您喝三個月即可。"話音未落,殿內溫度驟降,蕭夙朝周身暗金色霧氣如潮水翻涌,將梁柱腐蝕出焦黑痕跡。

    "疼死我得了!"澹台凝霜突然仰起頭哀嚎,鳳目蒙著層水霧,眼尾暈染的朱砂痣像朵搖搖欲墜的血花。她攥緊蕭夙朝蟒袍上的金線,指節泛白︰"喝那麼久,還不如讓那些毒蟲咬死我算了!"月青色裙擺被她蹬得凌亂,露出縴細蒼白的腳踝。

    蕭夙朝猛地扣住她手腕,指尖擦過她冰涼的肌膚︰"休要胡說。"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暗金色霧氣化作鎖鏈纏住她顫抖的指尖,卻又在觸及皮膚時化作輕柔的絲絛。

    "我不喝藥!"澹台凝霜扭動著身子掙扎,發間歪斜的步搖撞在蕭夙朝胸膛發出悶響。她淚眼汪汪地望著他,沾著藥漬的唇瓣微微嘟起︰"隕哥哥你就饒了我吧..."珍珠步搖隨著晃動晃出凌亂光影,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細碎陰影。

    蕭夙朝骨節分明的手狠狠攥住她縴細的手腕,指腹的薄繭擦過她冰冷的皮膚,將她死死禁錮在懷中。暗金色霧氣在殿內瘋狂翻涌,凝結成猙獰的鎖鏈纏繞在蟠龍柱上,將斑駁的牆面腐蝕出深深的裂痕︰"由不得你,一日三次?"他的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帶著令人戰栗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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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醫趴在地上渾身篩糠般顫抖,額頭緊貼著青磚,連大氣都不敢出︰"是...是..."金絲雲紋官服下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幾乎能擰出水來。

    澹台凝霜劇烈掙扎著,沾著藥漬的珍珠步搖不斷敲擊著蕭夙朝的胸膛,發出清脆又凌亂的聲響。她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眼尾暈染的朱砂痣被淚水浸得愈發艷麗︰"我不喝!苦的要命,比起喝藥我寧願病終!"月青色裙擺被她蹬得凌亂不堪,露出縴細的腳踝在空氣中無助地晃動。

    蕭夙朝猛地將她抵在蟠龍榻上,滾燙的掌心死死扣住她後頸,指腹能清晰感受到她劇烈的心跳。他俯身逼近,鼻尖幾乎要貼上她的,眼底翻涌著滔天怒意︰"想死?朕偏要你活著!"暗金色霧氣化作無數細小藤蔓,溫柔又霸道地纏繞住她掙扎的四肢。

    澹台凝霜的眼眶瞬間又蓄滿淚水,她伸出雙手緊緊抱住蕭夙朝的脖頸,將臉埋進他滾燙的胸膛︰"隕哥哥...我不想喝藥..."聲音帶著哭腔,悶悶的,卻又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發間珠翠隨著顫抖叮當作響。

    蕭夙朝將人重新摟進懷中,掌心輕輕摩挲著她汗濕的後頸,暗金色霧氣化作溫軟的綢緞,緩緩撫平她發間凌亂的珠翠︰"換個要求,這個不行。"聲音雖已放柔,卻仍帶著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儀,蟒袍下的手臂如鐵鉗般箍住她不停扭動的腰肢。

    澹台凝霜倔強地偏過頭,沾著藥漬的唇瓣抿成蒼白的細線。月青色裙擺下,她縴細的腳踝無意識地踢蹬著,將榻邊的錦被勾得褶皺凌亂︰"沒別的要求了,明天早上就算你給我渡藥我也不喝!"尾音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狠勁,發間歪斜的步搖隨著動作撞在蕭夙朝鎖骨處,發出悶響。

    殿內溫度驟降,蕭夙朝周身翻涌的暗金色霧氣凝成鎖鏈虛影,在梁柱間張牙舞爪。他突然扣住她下頜,迫使那雙蒙著水霧的鳳目與自己對視,拇指輕輕擦過她泛白的唇瓣︰"你當真覺得朕沒辦法?"鎏金冠冕垂珠掃過她泛紅的眼眶,眼底翻涌的暗沉與掌心的溫柔形成詭異的反差,"明日卯時,朕倒要看看,是誰在龍涎宮門口哭喊著要喝藥。"

    澹台凝霜猛地攥緊他蟒袍下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月青色裙擺下縴細的小腿還在微微發顫︰"我不!"聲音里帶著孩童般的執拗,沾著藥漬的珍珠步搖隨著動作在他胸前晃出凌亂光影,掃過暗金色蟒紋泛起細碎的漣漪。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嘆息,掌心貼著她後頸緩緩收緊,暗金色霧氣在兩人交疊的衣料間流轉纏繞︰"喝藥對你來說便是不能入口的毒藥嗎?"他垂眸凝視著她蒼白的唇瓣,鎏金冠冕垂珠掃過她泛紅的眼尾,眼底翻涌的暴戾逐漸被某種復雜情緒取代。

    澹台凝霜突然蜷縮進他懷中,發間歪斜的步搖磕在他鎖骨處,發出細微悶響。她的聲音帶著撕裂般的哽咽,顫抖著從喉間溢出︰"我五歲從康鏵逃出來進青雲宗開始就是個病美人天天喝藥..."月青色宮裝半褪,露出肩頭未愈的紅痕,沾著藥汁的指尖死死摳住他的衣襟,"你不要我的那三年都成藥罐子了,睜眼喝藥閉眼喝藥夢里都是苦的..."滾燙的淚水砸在蟒袍金線間,暈開深色痕跡,"我不要喝藥了..."

    殿內燭火突然劇烈搖晃,蕭夙朝周身暗金色霧氣如沸騰的墨汁翻涌,蟒袍上的金線蟠龍仿佛活過來般扭曲盤旋。他猛地扳過她肩膀,指腹擦過她淚痕交錯的臉頰,聲音里裹著難以抑制的怒意︰"不喝藥你怎麼好?!"鎏金冠冕垂珠在他眼底投下陰鷙的光影,"難道要看著你像那晚一樣..."喉結滾動著咽下未出口的話,掌心卻不自覺地放輕了力道。

    澹台凝霜猛地仰起頭,鳳目中還殘留著未干的淚霧,沾著藥漬的唇瓣因激動微微顫抖︰"我哪樣了?"她掙扎著要推開蕭夙朝,發間歪斜的珍珠步搖掃過他胸膛,在蟒袍上劃出細碎聲響。

    蕭夙朝周身暗金色霧氣驟然翻涌,將蟠龍榻四周的紗幔染成詭異的暗金色。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的薄繭擦過她冰涼的皮膚︰"纏連病榻,生生疼暈。"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鎏金冠冕垂珠在他眼底投下陰鷙的光影,"那日你蜷縮在血泊里,朕抱著你渾身冰涼的身子,太醫都說...都說..."喉結劇烈滾動,他生生咽下後面的話,掌心的力道卻不自覺收緊。

    "太苦了!"澹台凝霜突然崩潰大哭,淚水混著藥漬滑落,將月青色裙擺洇出深色痕跡,"不能換成藥膳嗎?還有五年前...不是你逼我跳崖的嗎?"她發間歪斜的步搖隨著顫抖輕晃,眼尾暈染的朱砂痣被淚水浸得愈發艷麗,"為了溫鸞心一個小三而已,你把我逼到跳崖...蕭夙朝,我恨你!"

    殿內溫度驟降,蕭夙朝周身的暗金色霧氣凝成猙獰鎖鏈,將梁柱腐蝕出焦黑痕跡。他死死盯著她淚痕交錯的臉,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你說你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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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澹台凝霜突然軟下身子,如小貓般窩進他懷中,沾著藥汁的指尖不安分地勾著他蟒袍上的金線︰"只是當時恨你嘛..."她將臉埋進他溫熱的胸膛,悶悶的聲音帶著鼻音,"人家現在愛你還來不及..."發間珠翠隨著晃動發出細碎聲響,在寂靜的殿內格外清晰。

    蕭夙朝猛地將人狠狠按入懷中,蟒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暗金色霧氣在周身瘋狂翻涌,將蟠龍榻上的錦緞絞出細密裂痕。他顫抖的手指死死扣住她後頸,聲音沙啞得近乎破碎︰"恨朕是嗎?隨便你!"鎏金冠冕垂珠隨著話語劇烈搖晃,在燭火下劃出妖異的光影,"朕只要你活著!"

    他的鼻尖埋進她散發著藥香的發間,滾燙的呼吸噴在她汗濕的脖頸︰"澹台凝霜,五年前的事是朕做錯了!"暗金色霧氣凝成鎖鏈纏繞在梁柱間,將牆面腐蝕出猙獰痕跡,"朕如今日日夜夜不在後悔?為何當時信了溫鸞心的鬼話逼你跳崖?!"他的手臂如同鐵箍般收緊,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你消失三年,好不容易你回來了,肯跟朕撒嬌...朕恨不得把命都給你!"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與懊悔,"相比起你的恨,朕只想讓你好好活著!"

    澹台凝霜蜷縮在他懷中,沾著藥漬的珍珠步搖隨著顫抖輕晃。她伸手揪住他蟒袍上的金線,指尖微微發顫︰"我現在不恨你了..."鳳目蒙著層水霧,眼尾暈染的朱砂痣在蒼白的面容上格外刺目,"只是剛回來的那會兒,確確實實想要過你的命。"她自嘲地輕笑一聲,聲音帶著幾分苦澀,"反正你的臣下說我心如蛇蠍,狐媚惑主..."月青色裙擺被冷汗浸透,在兩人交疊的身軀間泛起潮濕的褶皺。

    蕭夙朝周身暗金色霧氣轟然炸開,將蟠龍榻四周的鮫綃帳灼燒出焦黑窟窿。他猛地捧起澹台凝霜的臉,指腹擦過她眼下青影,鎏金冠冕垂珠幾乎要撞上她顫抖的睫毛︰"他們敢?!"聲音冷得像出鞘的冰刃,殿外突然傳來陣陣驚雷,暗金色霧氣凝成鎖鏈穿透宮牆,遠處傳來臣子們驚恐的悶哼。

    澹台凝霜突然笑出聲,淚水卻順著笑紋滾落,沾著藥漬的唇瓣在燭火下泛著青白︰"隕哥哥..."她顫抖著抓住他袖口金線,月青色裙擺下的小腿還在輕輕抽搐,"我想要的不過是你當年肯信我一次——"發間歪斜的珍珠步搖突然墜地,在青磚上摔成兩半,"听我解釋!"鳳目里翻涌的血淚映著暗金色霧氣,"可你沒有!你口口聲聲說心兒如何無辜,字字句句都是對她的憐惜..."她突然劇烈咳嗽,指縫間滲出暗紅血絲,"卻從未想過,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是不是她親手栽贓!"

    蕭夙朝猛然將人狠狠摟進懷中,蟒袍上金線繡就的蟠龍隨著動作扭曲盤繞,暗金色霧氣化作輕柔的藤蔓,小心翼翼地纏繞住她顫抖的指尖。他滾燙的唇貼在她發頂,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朕錯了,咱們不提那個死人了昂,晦氣。"鎏金冠冕垂珠掃過她淚痕交錯的臉頰,在蒼白的肌膚上投下細碎陰影。

    澹台凝霜蜷縮在他懷中,沾著藥漬的珍珠步搖已經歪斜,發間幾縷碎發黏在汗濕的額角。她悶悶地應了聲︰"哦。"聲音里還帶著未消散的哽咽,月青色裙擺下縴細的腳踝不安地晃動,蹭過蕭夙朝蟒袍上冰涼的金線。

    蕭夙朝心疼地捧起她的臉,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暗金色霧氣化作溫暖的光暈,籠罩著兩人交疊的身影︰"看給朕的心肝兒委屈的。"他俯身吻去她睫毛上的淚珠,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想要什麼,朕都給你。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把整個天下都捧到你面前。"

    澹台凝霜突然撐起身子,鳳目含著水光直直撞進他眼底。她縴長的手指揪住蕭夙朝胸前金線,月青色裙擺滑落肩頭,露出鎖骨處淡粉色的疤痕︰"我要隕哥哥的心。"尾音微微發顫,帶著破繭而出的忐忑。

    蕭夙朝喉結滾動,暗金色霧氣化作蝶群纏繞在她發間,他將她冰涼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早給你了。"滾燙的心跳透過蟒袍震顫著她掌心,鎏金冠冕垂珠在兩人之間搖晃,映出糾纏的倒影。

    她突然狡黠一笑,沾著胭脂的指尖戳向他胸膛︰"還要看隕哥哥跳醉扇。"回憶起那年上元夜,她執扇起舞時他熾熱的目光,眼底泛起久違的神采。

    蕭夙朝握住她作亂的手,在她腕間落下一吻︰"教朕。"暗金色霧氣凝成虛幻的折扇,在殿中流轉。

    澹台凝霜卻猛地抽回手,鳳目蒙上寒霜︰"不教!你都看了那麼多遍了!"月青色裙擺下的赤腳重重踩在他靴面,"你是不是給溫鸞心跳過舞,給慕嫣然描過眉做過安神香?"聲音突然哽咽,那些被掩埋的委屈翻涌而上,化作尖銳的質問。

    蕭夙朝喉頭苦澀,喉結艱難地滾動︰"是。"話音未落,便見她猛地轉身背對自己,發間歪斜的步搖隨著顫抖輕晃,月青色裙擺鋪散在蟠龍榻上,像團被揉皺的月光。暗金色霧氣在殿中驟然凝滯,凝結成細碎的冰晶簌簌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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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夙朝望著她緊繃的後背,暗金色霧氣在指尖不安地纏繞。他伸手想去觸踫她發間歪斜的珠翠,卻在半空僵住︰"生氣了?"聲音里難得有了幾分小心翼翼,鎏金冠冕垂珠在燭火下輕輕晃動,映得他眼底的神色愈發復雜。

    澹台凝霜突然轉身,鳳目里翻涌的委屈幾乎凝成實質。她猛地揪住錦被,繡著金線的緞面在指間發出撕裂般的聲響。暗金色霧氣被她的動作驚得四處亂竄,將蟠龍榻攪得一片狼藉。"外頭睡去!"她咬牙將被褥狠狠甩向龍涎宮門外,錦被在空中劃出一道凌亂的弧線,重重跌落在青石板上,驚起滿地霜塵。

    蕭夙朝望著她泛紅的眼眶,心口像是被暗金色霧氣絞住般發疼。他上前一步想要將人摟進懷里,卻被她側身躲開。蟒袍上的金線蟠龍隨著動作扭曲盤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朕說實話的是你,現在賭氣的還是你..."他伸手握住她顫抖的指尖,暗金色霧氣化作溫柔的藤蔓輕輕纏繞,"朕錯了好不好?"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從未有過的示弱,鎏金冠冕垂珠掃過她蒼白的手背,在皮膚上投下細碎的陰影。

    殿內死寂如淵,唯有燭淚墜落的" 啪"聲。澹台凝霜咬著蒼白的唇,任蕭夙朝攥著的指尖漸漸失去溫度,發間搖搖欲墜的珍珠步搖隨著劇烈喘息輕顫。暗金色霧氣察覺到主人的情緒,在梁柱間不安地翻涌,凝結成鋒利的刃影。

    "生悶氣對你自己不好,乖,跟朕說句話。"蕭夙朝喉間溢出沙啞的哄勸,蟒袍下的手臂虛虛環住她顫抖的肩,鎏金冠冕垂珠幾乎擦過她泛紅的耳尖。話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暴起,掙脫桎梏沖進書房。

    宣紙撕裂的脆響混著怒吼炸開——她素白的指尖劃過堆疊如山的奏折,朱批墨跡被撕成漫天飛雪。暗金色霧氣被這股狠勁激得亂竄,將案上狼毫卷成齏粉。蕭夙朝追到書房門口,正見青玉花瓶在她手中劃出凜冽弧線。那是他最珍視的西域貢品,此刻卻在地面綻開冰裂紋,碎玉般的瓷片濺上蟒袍,在金線蟠龍間留下刺目的白痕。

    "瞧朕這張嘴給朕的心肝兒氣的不輕。"蕭夙朝啞著嗓子輕笑,眼底翻涌的疼惜幾乎要將人溺斃。他不顧滿地狼藉上前半步,卻換來更洶涌的宣泄——澹台凝霜抄起案上青銅燭台,鎏金異獸燭台在她掌心映出妖異的光。

    龍涎宮陷入癲狂。瓷器碎裂聲、錦緞撕裂聲、木質斷裂聲混作一團,暗金色霧氣與飛濺的碎屑糾纏成漩渦。蕭夙朝就站在風暴中心,任由心愛的人將案幾掀翻、將簾幔割裂、將珍寶玉器砸成齏粉。他垂眸凝視著她泛紅的眼眶,看著沾著藥漬的唇瓣因喘息泛紫,終于明白這些年的委屈,哪是幾句道歉就能撫平的。

    偏殿燭火搖曳,六歲的蕭尊曜利落地系好衣襟,烏發束成玉冠,稚嫩的臉龐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他轉身看向還在揉眼楮的雙胞胎弟弟蕭恪禮,繡著金線雲紋的袖口掃過榻邊︰"愣著干嘛,穿鞋穿衣服勸架去。"聲音雖帶著孩童的軟糯,卻不容置疑。

    蕭恪禮睡眼惺忪地抓著繡鞋,奶聲奶氣應道︰"哦哦。"肉乎乎的小手慌忙往腳上套鞋,腰間的玉佩隨著動作晃出清脆聲響,暗金色霧氣調皮地纏繞在他發間,卻被他不耐煩地揮開。

    與此同時,龍涎宮寢宮內已是一片狼藉。碎瓷片與殘頁鋪滿青磚,暗金色霧氣在梁柱間凝成鎖鏈虛影,卻又在觸及澹台凝霜的瞬間化作青煙。蕭夙朝踏著滿地狼藉上前,蟒袍下擺掃過青玉碎片,他伸手攔住她即將砸向銅鏡的手,聲音裹著沙啞的溫柔︰"還氣呢?"鎏金冠冕垂珠掃過她泛紅的眼眶,指尖輕輕擦去她額角薄汗,"乖,不砸了,把朕的寶貝兒砸累了如何是好。"暗金色霧氣化作溫軟的綢緞,輕柔地纏住她顫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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