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208章 傷勢過重,遇刺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208章 傷勢過重,遇刺

    蕭夙朝周身龍紋翻涌,弒尊劍上的符文瘋狂閃爍,仿佛要將整個病房都卷入血色漩渦。他蹲下身,顫抖的手撫過蕭尊曜染血的臉頰,帝王的聲音第一次染上了近乎崩潰的顫抖︰"兒子你怎麼樣?"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盤旋,將暮色攪成一片猩紅。

    "江陌殘!"蕭夙朝猛地轉頭,眼神冷得能凍結骨髓,"去查許澤何川的蹤跡,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查不到,你們提頭來見!再把凌初染給朕叫過來!"他的怒吼震得整座宮殿都在搖晃,青玉地磚上的血跡竟開始詭異地沸騰。

    "是!"江陌殘單膝跪地,身影瞬間消失在血色殘影中。龍紋腰帶化作鎖鏈纏上他的腰際,帶著帝王的殺意破空而去。

    "母後你咳血了!"蕭恪禮突然驚呼出聲,顫抖的手指指向康令頤。只見她唇角溢出一絲鮮血,龍紋腰帶正瘋狂地纏繞在她腰間,試圖壓制體內翻涌的傷勢。鳳仙花染就的指尖無力地垂落,發間殘留的碎鑽步搖在血泊中閃爍著冷光。

    "朕無事..."康令頤強撐著露出微笑,卻被劇烈的咳嗽打斷。她突然轉頭,眼神中滿是驚恐︰"陛下!念棠暈了!她不哭了!"嬰兒床里,蕭念棠小臉慘白,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泛著青紫,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

    "父皇...我疼...我難受..."蕭尊曜的聲音越來越弱,意識開始模糊。他的手無力地抓著蕭夙朝的龍袍,染血的指尖在金線繡的龍紋上留下道道血痕。

    蕭夙朝將兒子緊緊摟入懷中,龍紋腰帶化作溫暖的光暈將兩人包裹。他低頭在蕭尊曜額間落下一吻,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與恐懼︰"你初染阿姨馬上就到...堅持住,兒子..."鎏金軟鞭虛影突然化作尖銳的哨聲,劃破死寂的夜空,催促著凌初染的到來。

    雕花窗欞被夜風吹得 當作響,凌初染踏著滿地碎月光疾步而入,玄色裙擺掃過門檻時揚起細密血塵。她腰間藥囊尚未解下,三根銀針已閃電般刺入蕭尊曜周身大穴,指尖凝著的淡青色藥粉隨著掌風沒入少年傷口。龍紋腰帶化作螢火縈繞在床榻四周,將室內映照得忽明忽暗。

    "屏息凝神!"凌初染冷喝一聲,銀針在燭火下泛起詭異的幽藍。蕭尊曜突然劇烈抽搐,喉間發出痛苦的嗚咽,染血的被褥瞬間被冷汗浸透。蕭夙朝死死攥著床頭欄桿,指節泛白得近乎透明,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撞擊,將整面玻璃震出道道蛛網裂痕。

    三十分鐘的煎熬如同一個世紀漫長。當蕭尊曜終于吐出一口腥臭的黑血,癱軟在龍紋腰帶凝成的軟墊上時,凌初染才擦了擦額角冷汗。她收起銀針,玉簪卻在發間輕輕顫動——這是醫者不安的征兆。

    "幸虧來的及時,尊曜沒事了,靜養就行。"凌初染話音未落,康令頤突然劇烈咳嗽,指縫間滲出的鮮血染紅了鳳仙花護甲。帝王的龍紋腰帶瞬間化作繃帶纏住她的手腕,卻止不住那抹刺目的殷紅。

    凌初染轉身時,嬰兒床前的心電監護儀正發出刺耳的長鳴。蕭念棠原本粉嫩的小臉此刻白得像紙,呼吸微弱得幾乎不可聞。"令頤的身子本就虛弱,念棠又是早產兒..."凌初染指尖拂過嬰兒腕間的青紫脈絡,聲音沉重得如同墜著鉛塊,"毒素入體太深,情況嚴重,就算救回來,也可能落下病根。"

    蕭夙朝猛地揪住凌初染的衣領,弒尊劍的寒芒在她頸間若隱若現︰"有根治的可能性嗎?"帝王的聲音帶著冰碴,卻掩不住其中破碎的顫音。窗外驚雷炸響,將他眼底的血絲映得愈發猩紅。

    "沒。"這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砸得空氣都凝滯了。康令頤突然劇烈嗆咳,鮮血噴濺在蕭夙朝胸前的龍紋上,暈開一片妖冶的紅。她強撐著抓住丈夫的手,指甲深深掐進他掌心︰"我沒事...隕哥哥,救念棠...

    康令頤虛弱地偏頭,目光艱難地越過蕭夙朝的肩頭,望向另一張嬰兒床。錦年粉嫩的小臉在龍紋腰帶化作的柔光中安靜沉睡,全然不知周遭的驚心動魄。她顫抖著抬起染血的手指,氣息微弱︰"去...看看錦年。"

    凌初染蹲下身,指尖凝著藥粉拂過嬰兒腕間。片刻後,她長舒一口氣,發間銀針歸于平靜︰"錦年無事,箭上的毒只傷到了念棠。"她的聲音帶著醫者特有的冷靜,卻掩不住眼底的痛惜。

    病房里陷入死寂,唯有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和窗外暴雨的敲擊聲。康令頤突然劇烈咳嗽,染紅了蕭夙朝胸前的龍紋。她強撐著坐直身體,鳳仙花染就的指尖抓住丈夫的衣襟,眼中閃過決絕的光芒︰"換血。"

    蕭夙朝渾身一震,龍紋腰帶瘋狂翻涌,在兩人身周織成血色屏障。鎏金軟鞭虛影發出淒厲的嘶鳴,震得整座宮殿都在搖晃。他死死盯著妻子蒼白如紙的臉,喉間溢出破碎的呢喃︰"令頤..."

    "救我們的女兒。"康令頤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血腥味在齒間蔓延。她轉頭望向凌初染,眼神堅定如鐵︰"現在開始。"龍紋腰帶驟然化作鎖鏈,將嬰兒床緩緩拉近,燭火在血腥味中搖曳,映得滿室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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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初染剛取出換血用的琉璃器皿,蕭尊曜和蕭恪禮已撲到床前。蕭尊曜蒼白的手指死死攥住母親的衣角,傷口崩裂滲出的鮮血染紅了繃帶︰"初染阿姨用我的血!母後的不能用!"少年聲音嘶啞,帶著哭腔的懇求讓空氣都變得酸澀。

    蕭恪禮更是跪在滿地碎瓷中,抱著父親的腿哭得渾身發抖︰"父皇!我要母後!"他脖頸處還留著被箭矢擦過的紅痕,此刻卻全然不顧自身傷痛,"別讓母後冒險!"龍紋腰帶化作溫暖的藤蔓纏繞在兄弟倆身上,卻止不住他們劇烈的顫抖。

    蕭夙朝喉結滾動,將兩個兒子緊緊摟入懷中。帝王的龍袍上沾滿鮮血,鎏金軟鞭虛影卻溫柔地卷住康令頤的手腕︰"尊曜,恪禮,乖..."他的聲音沙啞得近乎破碎,指尖撫過孩子們的發頂,"相信朕,也相信你們母後。"

    換血過程漫長而驚心動魄。琉璃器皿中,暗紅的毒血與溫熱的母血緩緩交融,龍紋腰帶化作的屏障將整個病房籠罩在血色光暈中。凌初染的銀針在燭火下泛著幽藍,隨著她的手勢在空中劃出神秘的符文。康令頤的臉色愈發蒼白,卻始終緊緊握著女兒的小手,指甲在嬰兒床的雕花上留下深深的月牙痕。

    當琉璃器皿中的毒血終于完全置換,蕭念棠的小臉重新泛起紅暈時,凌初染長舒一口氣。"成功了!"她話音未落,康令頤已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倒去。蕭夙朝眼疾手快將人接住,龍紋腰帶瘋狂纏上她的手腕探測脈搏。

    "令頤!"蕭夙朝的怒吼震碎了窗上的雨珠。他將妻子緊緊摟在懷中,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拂過脖頸。蕭尊曜和蕭恪禮撲到床邊,哭喊聲與窗外的雷鳴交織在一起。鎏金軟鞭虛影化作千萬道流光刺破夜空,誓要將所有膽敢傷害這家人的仇敵撕成碎片。

    暴雨拍打著琉璃窗,將病房內的血腥氣沖刷成粘稠的水霧。凌初染指尖捏著那枚流轉著星輝的天芒丹,在燭火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掰開康令頤蒼白的唇,將丹藥送入喉間,龍紋腰帶立刻化作暖流順著她的經脈游走,推動藥力擴散。

    蕭夙朝死死攥著床頭的鎏金扶手,指節泛白得近乎透明。帝王周身龍紋翻涌,在牆壁上投下猙獰的暗影,鎏金軟鞭虛影焦躁地在房梁間穿梭,將垂落的帷幔割出細碎的裂口。當康令頤喉間發出一聲微弱的嗆咳,他整個人幾乎是撲到床邊。

    "沒事了。"凌初染用銀針探入康令頤腕間經脈,確認藥力生效後才收回工具。她的玉簪終于停止顫動,發間的銀飾隨著嘆息聲輕響,"她睡會兒就醒。"藥箱里的古籍無風自動,泛黃的紙頁上浮現出古老的符文。

    蕭夙朝顫抖著伸手,將妻子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鳳仙花染就的指甲早已失去血色,帝王俯身時,龍袍上的金線龍紋擦過她染血的嘴角。他突然想起初見時,她也是這樣安靜地睡著,發間的海棠花墜在月光下輕輕搖晃。

    窗外驚雷炸響,鎏金軟鞭虛影突然化作實質,撞碎整面落地窗。暴雨裹挾著寒氣涌入,卻在觸及龍紋腰帶凝成的屏障時化作裊裊白霧。蕭夙朝將康令頤摟得更緊,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吻︰"敢嚇朕...等你醒來,看朕怎麼罰你..."

    雨幕中,蕭夙朝的龍紋腰帶在周身翻涌成暗紅漩渦,鎏金軟鞭虛影如毒蛇般纏繞著窗欞。他蹲下身,指尖撫過蕭尊曜纏著繃帶的小腹,帝王的聲音低沉而鄭重︰"尊曜,你是太子,能護好母後還有弟弟妹妹的對嗎?"窗外炸雷響起,將他眼底的殺意映得愈發猩紅,"父皇會讓你顧叔叔、祁叔叔過來。"

    蕭尊曜強撐著坐起,染血的龍紋腰帶自動收緊固定傷口。少年蒼白的臉上露出堅毅神色,攥緊父親的衣袖︰"我能!"他的聲音帶著未脫稚氣的沙啞,卻讓龍紋腰帶泛起信任的微光。

    "江陌殘,隨朕去地牢一趟。"蕭夙朝猛地起身,弒尊劍出鞘的龍吟震得青玉地磚簌簌作響。鎏金軟鞭虛影化作千萬道利刃,瞬間將滿地碎瓷絞成齏粉。

    話音未落,雕花門被推開,顧修寒抱著襁褓中的顧閱錦疾步而入,玄色勁裝還沾著雨珠。祁司禮緊跟其後,腰間佩劍與藥囊隨著步伐輕響︰"朝哥,念棠令頤怎麼樣?"

    "沒事了。"蕭夙朝轉身時,龍紋腰帶溫柔地托著熟睡的康令頤。他望向嬰兒床里小臉漲紅的蕭念棠,眉頭緊鎖,"令頤睡著呢,念棠哭,朕哄不好。"帝王的聲音罕見地帶著無措,鎏金軟鞭虛影也蔫蔫地垂在肩頭。

    顧修寒立刻將顧閱錦遞給祁司禮,張開雙臂︰"來,我哄。許澤何川在地牢你不得報仇去?"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軟劍。

    祁司禮穩穩接住襁褓,逗弄著懷中的顧閱錦︰"我抱閱錦得了~我們閱錦分明也是今天出生,心疼妹妹對不對?所以才一放下就哭。"他說著,掏出一枚刻著祥雲紋的玉佩輕輕搖晃。

    顧修寒小心翼翼抱起蕭念棠,龍紋腰帶自動化作柔軟的襁褓襯在臂彎。"念棠不哭了,顧叔叔在。"他聲音放得極柔,"顧叔叔給你出氣,等你兩歲了,帶尊曜、恪禮、錦年、閱錦,我們都出去玩!"然而蕭念棠卻哭得更凶,小臉漲得通紅,哭聲震得心電監護儀都開始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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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夙朝周身龍紋突然劇烈翻涌,弒尊劍上的符文瘋狂閃爍。他望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兒,眼底殺意翻涌︰"地牢的刑罰...該添些新花樣了。"鎏金軟鞭虛影發出嗜血的嘶鳴,隨著帝王轉身的動作,如離弦之箭般射向地牢方向。

    醫院病房內,水晶吊燈在血霧中散發出朦朧的光暈,三個嬰兒的哭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整座宮殿的穹頂掀翻。蕭念棠漲紅的小臉皺成一團,撕心裂肺的啼哭震得心電監護儀瘋狂閃爍,她的哭喊像瘟疫般迅速感染了隔壁床的蕭錦年。原本安靜沉睡的小公主突然眉頭緊蹙,粉嫩的小嘴一撇,緊接著爆發出委屈的抽噎。而顧閱錦也被這哭聲驚得一顫,肉乎乎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尖細的哭聲刺破了病房內原本就緊繃的空氣。

    顧修寒手忙腳亂地將顧閱錦輕輕顛在懷中,玄色勁裝的袖口蹭過嬰兒泛紅的臉頰,試圖用輕柔的動作安撫懷中的小人兒。他劍眉緊蹙,平日里冷峻如霜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無措,嘴里不停念叨著︰“乖乖不哭,叔叔在呢……”可顧閱錦卻哭得愈發厲害,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地砸在他精心縫制的衣襟上。祁司禮同樣焦頭爛額,他將蕭錦年小心翼翼地托在臂彎里,藥囊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發出細碎的聲響。他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邊用指尖輕輕點著蕭錦年的鼻尖,試圖轉移小公主的注意力,然而換來的卻是更響亮的啼哭。

    蕭恪禮坐在蕭尊曜的床邊,單薄的身軀微微前傾,懷中緊緊抱著蕭錦年。少年的眼神里滿是疼惜與焦急,他輕輕拍打著蕭錦年的後背,一下又一下,動作輕柔而堅定。“妹妹乖,不哭不哭……”他的聲音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與溫柔,額前的碎發垂落下來,遮住了他緊蹙的眉頭。蕭尊曜雖然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卻也強撐著坐直身子,蒼白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蕭錦年柔軟的發絲,努力做出一副鎮定的模樣,想要給予妹妹更多的安全感。兄弟倆配合默契,眼神中滿是擔憂與心疼,仿佛只要他們足夠努力,就能止住妹妹的哭聲。

    康令頤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掙扎著從昏迷中醒來,虛弱地伸出手,聲音微弱卻堅定︰“念棠給我,我哄。”她的鳳仙花護甲已經染上了斑駁的血跡,指尖微微顫抖著,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蕭夙朝小心翼翼地將蕭念棠遞到她懷中,帝王的龍紋腰帶不自覺地纏繞在她手腕上,像是在給予她無聲的支持。康令頤將女兒緊緊摟在胸前,用臉頰輕輕蹭著她的小腦袋,嘴里呢喃著只有母女倆才能听見的溫柔話語。神奇的是,蕭念棠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粉嫩的小嘴還在一抽一抽的,小手卻緊緊抓住了母親的衣襟。

    蕭夙朝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從蕭恪禮懷里接過蕭錦年。他小心翼翼地將小公主托在掌心,龍紋腰帶化作柔軟的毛毯輕輕包裹著她。“哄個孩子都哄不好,還得讓恪禮出馬。”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調侃,卻掩不住眼底的欣慰。顧修寒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懟︰“你不也是。”病房內的氣氛難得地輕松了些許,卻在康令頤突然無力地向後倒去時,瞬間凝固。

    “令頤!”蕭夙朝驚呼一聲,龍紋腰帶如閃電般纏住康令頤的腰,將她穩穩接住。凌初染快步上前,銀針在燭火下泛著幽藍的光芒,她熟練地刺入康令頤周身大穴,仔細探查著她的脈象。片刻後,她長舒一口氣,輕聲說道︰“她太累了,睡會兒就好。”眾人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

    蕭恪禮輕輕從母親懷中抱過蕭念棠,將妹妹小心翼翼地摟在懷里。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嘴里輕輕哼起了兒時蕭夙朝哄他們入睡時唱的童謠。熟悉的旋律在病房內緩緩流淌,帶著歲月的溫度,安撫著懷中不安的小人兒。蕭念棠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卻漸漸安靜下來,粉嫩的小臉貼在哥哥溫暖的胸膛上,進入了甜甜的夢鄉。窗外的暴雨依舊肆虐,可病房內卻彌漫著一股溫暖而寧靜的氣息,仿佛所有的危險與不安都被隔絕在了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外。

    蕭夙朝凝視著顧閱錦肉乎乎的小臉,龍紋腰帶在周身緩緩盤旋,泛起柔和的光暈。他伸手解下腰間那枚通體晶瑩的羊脂玉佩,玉質溫潤細膩,在燭光下流轉著淡淡光暈,其上雕刻的雙鳳呈祥栩栩如生。指尖輕撫過玉佩上的紋路,他將其鄭重地塞進顧修寒手中,動作帶著幾分難得的鄭重︰"這是給錦知的見面禮,就當是朕和令頤這個姨丈、大姨的心意。要是日後錦知抱怨我們怠慢了她,朕可擔待不起。"

    顧修寒挑眉接過玉佩,指尖摩挲著溫潤的玉面,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喲,這是賄賂我?陛下這出手可夠闊綽的。"他將玉佩對著燭光仔細端詳,羊脂玉在光線映照下宛如凝脂,透著柔和的光澤。

    蕭夙朝輕嗤一聲,龍紋腰帶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說什麼胡話,這是長輩給晚輩的心意。"他微微頷首,目光落在顧閱錦粉雕玉琢的小臉上,"可不能讓錦知覺得我們這個姨丈、大姨不懂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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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修寒把玩著玉佩,突然抬眼打趣道︰"這羊脂玉的?要是日後她們三個二十多歲了,你可別讓我女兒替你女兒嫁人。我可听說有些帝王為了穩固江山,干得出這種沒品的事。"他的話語里帶著調侃,眼神卻緊緊盯著蕭夙朝,似在確認他的態度。

    蕭夙朝神色一滯,隨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是小說看多了?盡想些有的沒的。朕豈是那種人?"龍紋腰帶在空中翻涌,似是也在為他的話語應和。

    顧修寒笑著聳聳肩,目光掃過嬰兒床里熟睡的蕭念棠和蕭錦年︰"那你給你女兒準備的什麼?"

    蕭夙朝的神色柔和下來,抬手示意侍從取來錦盒。打開錦盒,兩枚墨玉玉佩靜靜躺在其中,玉質漆黑如夜,表面雕刻著盛放的牡丹,花瓣紋路細膩,栩栩如生。"墨玉的,跟尊曜恪禮的是同一種材質,圖案是牡丹。"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放柔,"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這花,配得上我的女兒。"

    顧修寒湊近細看,眼中閃過一絲贊嘆︰"你倒是用心。不過你女兒還小,說不定以後喜歡別的花。"

    蕭夙朝輕輕搖頭,伸手將錦盒合上︰"牡丹象征著富貴與尊貴,正適合我的女兒。"他抬眼望向窗外,暴雨不知何時已經停歇,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欞灑進病房,為室內鍍上一層銀輝,"不管她們以後喜歡什麼,這都是父皇的心意。"

    顧修寒聞言,神色也鄭重起來,雙手捧著玉佩行了一禮︰"臣代錦知郡主謝過陛下。"

    蕭夙朝笑著擺擺手,眼神溫柔地望向顧閱錦︰"妹夫,一家人不必如此。來,讓朕抱抱這個外甥女。"他小心翼翼地從顧修寒手中接過顧閱錦,龍紋腰帶化作柔軟的襁褓將嬰兒穩穩托住,"錦知真乖。等令頤和舒兒出了月子,咱們就回蕭國,帶著尊曜和恪禮一起。"

    顧修寒聞言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緊繃的肩膀也放松下來︰"行,可算能回去了。在這待得久了,還真有些想念蕭國的山水。"他望向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兩人身上,為這場對話添上了幾分溫馨的色彩。病房內,嬰兒們安靜地沉睡著,空氣中彌漫著祥和與安寧,仿佛之前的驚心動魄都已成為過去。

    顧修寒垂眸望著懷中沉睡的顧閱錦,指腹輕輕摩挲著嬰兒嬌嫩的臉頰,突然神色一肅,抬頭看向蕭夙朝︰"朝哥,若是日後這三個小丫頭被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的拐走了怎麼辦?"他劍眉微蹙,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仿佛已經看到了多年後女兒被人領走的場景。

    蕭夙朝周身龍紋驟然翻涌,弒尊劍上的符文微微閃爍,帝王的威壓如實質般彌漫開來︰"朕定要打斷那狂徒的腿!"他目光如鷹隼般凌厲,"錦瑟帝姬、錦華公主,誰敢覬覦?"話音未落,龍紋腰帶化作鎖鏈虛影在室內盤旋,似在為帝王的怒火助威。稍作停頓,他語氣一轉,"對了,修寒,朕已與禮部知會,往後由你暫攝朝政,任攝政王。"

    顧修寒微微一怔,隨即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得 ,陛下吩咐,臣接旨。"他伸手虛扶,做出接旨的模樣,眼中卻滿是對好友的信任與默契。

    就在這時,床上傳來輕微的響動。康令頤緩緩睜開雙眼,鳳眸中還帶著未褪盡的倦意,卻掩不住好奇︰"那我呢?"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鳳仙花染就的指尖輕輕攥住蕭夙朝的衣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蕭夙朝聞言渾身一僵,龍紋腰帶瞬間溫柔地纏繞上康令頤的手腕,探測著她的脈象。確認無恙後,他俯身將妻子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與寵溺︰"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也不吱聲?"他的眼神里滿是關切,方才帝王的威嚴早已消失無蹤,只剩對愛妻的溫柔。

    顧修寒見狀,識趣地抱著顧閱錦後退幾步,嘴角掛著調侃的笑︰"得,我這就帶著錦知回避,不打擾陛下和娘娘說體己話。"他轉身時,腰間軟劍隨著步伐輕響,與室內溫馨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窗外,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病房內,為這一幕添上了一層柔和的濾鏡。

    蕭夙朝眼底的關切幾乎要化作實質,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康令頤坐起,生怕動作稍大就會弄疼她。龍紋腰帶在她身後化作柔軟的靠墊,為她支撐起疲憊的身軀。窗外的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欞灑進來,映得她蒼白的臉色愈發沒有血色,蕭夙朝看得一陣揪心。

    “現在感覺怎麼樣?”他的聲音放得極輕,仿佛稍大聲些就會驚擾到她,“對,讓初染給你看看。”說著就要喚凌初染過來。

    康令頤卻輕輕拽住他的衣袖,鳳眸里盛滿了依賴,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與疲憊︰“有點累,隕哥哥,抱。”她像個撒嬌的孩童,微微仰起頭,眼神中滿是對愛人的信任與眷戀。

    蕭夙朝的心瞬間被揉得發疼,所有的擔憂與心疼化作一聲輕嘆。他緩緩在床邊坐下,將康令頤輕輕攬入懷中,動作輕柔得仿佛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龍紋腰帶適時地化作溫暖的毛毯,將兩人緊緊包裹,仿佛要隔絕外界所有的紛擾。

    “好。”他低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吻,帶著無限的溫柔與疼惜,“就在朕懷里歇著,什麼都不用想。”窗外的夜風輕拂,帶著雨後清新的氣息,卻吹不散室內這一片繾綣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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